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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善解公子衣-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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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清珏唾沫横飞:“你想想看。月黑风高,大哥偶然间发现了你的美色,心痒难耐朝你扑来,你们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然后你在他耳边撒娇个几声,哀求个几声,我保证,他肯定没辙。”

    我越想越觉得靠谱,于是捂住脸不好意思:“一想到他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我就好害羞呀!”

    说完以后,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我承认我是故意要把商清珏雷焦的,可他的反应也太大了,难道直接死了?

    我放下手睁开眼睛,妈啊!那个一脸扭曲看着我的人是谁!

    盯着我的商陆开始冷笑,他几步走过来一把扛起我:“你不是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吗?那我们就来!”

    时隔多日,他开口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如此黄暴如此三俗,我打了很大一个哆嗦。

    但我没想到,他的行动比起语言来更加黄暴更加三俗,简直太、不、和、谐、了!

正文 二十三

    我从一团被子里拱出来,发了一会儿呆,觉得外面的空气虽然新鲜,但还是里头温暖一些,于是又拱了回去。

    身旁商陆动了动,一只手穿过我肋下把我提到他身上去,迷迷糊糊地看我。

    我无比清醒地看他,觉得以他的性格,我这样微薄的美色是掀不起什么□浪的,所以他这么容易就和我和解——虽然是肢体语言上的和睦相处,肯定有诈。

    我问他:“你不生我气了?”

    “嗯。”

    我急了:“为什么呀!”

    瞧瞧,我是有多犯贱。他生气我惶恐,不生气我不甘心。

    商陆睁开一丝丝缝看我,看得我有些心惊胆战。

    然后他阖上眼睛:“白蔹来找过我了。”

    ……我无语,然后摇晃他:“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他妄图浑水摸鱼。

    我百般纠缠,挠他痒痒,抓他头发,抻他耳朵,最后商陆不耐烦了:“这是男人间的对话。”

    言下之意就是我等女子无法理解。

    我很想冲他脸上喷一口凌霄血。后来想想算了,别看商陆的嘴唇很柔软,可他要犟起来,铁锹都撬不开他的嘴。我打算回头去问白蔹。

    于是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

    我转头在我的云氏秘籍上记下名言:商陆,下山虎也,昔者吾身死于虎,今吾心又死焉,可怖可叹,避之。

    隔天商陆又出去办公,我向管家了解了一下,管家说商陆这个东川王,手上啥实权都没有,空挂了一个名头,每天管管东家打架西家吵嘴,甲家生了几个娃乙家死了几口人,惨不惨,嗯?你说惨不惨?

    我瞥了一眼管家哀恸的脸。心里翻一个白眼。要是商陆真如他所说这般纯良无害,我就一把火烧了云氏秘籍。

    我趁着商陆出去办公,叫了马车偷溜去霸气寨,我打算问问白蔹他那天是说了些什么话对付商陆的,我好抄到我的云氏秘籍里传给我的子子孙孙。

    霸气寨的臭小子们看到东川王府的马车,先是很激动;看到车上只下来我一个人,并且空手而来,立刻失望地一哄而散。

    这帮势利眼!

    我去找白蔹。远远地看到他蹲在墙头,背影像一棵老松一般沧桑而忧伤。

    唉,我顿时觉得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于是打好腹稿,预备过去安慰他。

    我满怀哀伤地开口:“白蔹,你如果有什么伤心事,说给我听呗。”

    他神情肃穆。唉,其实平日里豪爽洒脱的人一旦伤起情来,那效果绝对很荡气回肠。想想看,他一人背负了所有人不知晓的什么黑暗秘密,却还要装出一副开怀洒脱的样子来,多么苦大仇深。

    我正在感慨万千,白蔹拍了一下我的肩,他兴奋地指着某个地方,神秘兮兮地悄声说:“看,那人的荷包马上掉了!”

    ……我真想一脚踹他下去。

    我把白蔹从墙头扯下来,打断他想去捡荷包的念头,给我和他各自泡了两杯茶,终于能正常地和他谈话了。

    我先是想到那天归宁的情景,于是问他:“你那天想和我说什么?”

    他朝我嘿嘿一笑。

    我无语:“商陆不会突然出现了。你说嘛。”

    他见拗我不过,收敛起不正经的神色,淡淡道:“没什么。反正有些话说了也迟了,不如不说。”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和我打哑谜。装得这么文绉绉的,小心雷劈死你!

    如果对方是商陆,我想我大概能凶残得采用各种方式套出话来,可换了白蔹,一看到他那张又开始忧伤起来的脸庞,我就觉得我四肢无力,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想了想,换个问题问他:“那你昨天去找商陆,说了些啥?”

    “没什么。”

    他和商陆的回答简直一模一样!极其敷衍!潦草!不认真!

    我缠着他:“老大,你也算是我娘家人,肯定不希望我被商陆欺负对不对?你就和我说嘛,你是怎么对付商陆的,一番话就能让他消停。你教给我,我好去对付他嘛!”

    白蔹古怪地看我:“他会欺负你?!”

    我肯定点头:“会。他不给我吃早饭,不给我吃中饭,不给我吃晚饭,不给我吃夜宵。”

    我抬头看他:“我可怜吧。”

    白蔹看着我不说话,半晌道:“那你肚子上的肥肉是饿出来的?”

    “胡说!”我很愤怒,“我那不是肥肉,我那是丰满!”

    一说到这个就心酸,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多希望那些肥肉能往上面移几坨。

    白蔹用烟斗敲我:“他生气,肯定是因为你干了傻逼事。”

    我冷笑:“比如呢?你举个例子!”

    “比如现在来找我。”

    “啊?”我顺着白蔹手指的方向转过头去,傻眼了。

    我们东川王府的老管家,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脸上一抹和煦慈悲的笑:“王妃,王爷请你回家去。”

    我莫名地抖了抖。

    一路无话。

    到了王府,老管家腰身笔直,在前头给我带路,他笑眯眯地把我带到我和商陆的厢房门口,做了一个手势:“请。”

    大概是我心里有鬼,我总觉得他这个“请”字藏了无数把冷飕飕的菜刀。

    我在老管家锲而不舍的注视下,晃了晃我有些肉的小肚子,大义凛然地推门进去。

    我本来以为,迎接我的一定是商陆的黑脸,不是黑脸就是阴森森的笑脸,嘴角不是往左钩就是往右钩,端看他今日咬哪边的牙。

    然后我大概少不了一顿剥皮抽筋。

    可我推开门的瞬间,我震惊了。

    我看着围在一起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们神情严肃地围着躺在床上的商陆,一时间以为商陆怎么了,忽然间就有天地倾塌的感觉。

    我眼前一黑,一步步走向商陆,眼框里聚起泪花,觉得脚软得随时都能瘫倒在地。

    结果等我挪到商陆床边上,看到这厮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沉沉地盯住我,除了脸有点肿,精神还是很好的嘛。

    我方才酝酿出的眼泪迅速退潮,并且在打他——骂他——抽他之间辗转了几个轮回后,听到其中一个郎中说:“王妃,是这样,王爷牙疼,是右下的智齿顶到别的牙了,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觉得现今没别的法子,还是凿齿最为上乘。”

    “嘶……”我一听到凿齿,倒抽了一口冷气,歪了歪嘴,“没别的法子了?”

    “王爷这颗牙如果不拔,会继续生长,顶到旁边牙肉里,如果损了经脉,脸上肌肉痉挛,就不好控制了。”

    郎中说得深奥,但我一想,不就是面瘫嘛!我一想到商陆闭不了嘴流口水的样子,就觉得一阵喜感。

    我凑到商陆面前去:“既然这样,咱就拔吧。你怕痛不怕?”

    他因为牙疼,神色有些萎靡,让我产生一种他很好欺负的错觉。不过当我看到他用拳头抵住自己右边的脸颊,平静地对郎中说:“来吧。”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吧,对自己都狠得下心来的男人,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立在一旁看郎中们准备器材和药品。一把精致的小铁锤,一个金色的小钳子,一盆滚水,几条手巾,几瓶药汁。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了烫猪毛。

    郎中们蓄势待发。这时商陆忽然摆了摆手,然后眼睛转向我,抵着脸颊说话:“你出去。”

    我指天对地发誓表忠心:“商陆,我要陪着你。虽然你拔完了牙,就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但我不会嫌弃你的。”

    好吧,我承认我的动机不是那么纯良。一方面确实因为内疚,我不过偷溜出去那么一会儿,回来他就牙疼要凿齿了。虽然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但我心虚地觉得他是被我气成这样子的;另一方面——也是主要原因:我想看他出丑的样子。

    我说完这番感天动地的话,期待地看着商陆动容,可商陆只是木然地看着我,冲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我喜滋滋地过去凑到他床前,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不是完整的男人?”

    没等我点头强调,他忽然一把拉下我,我的下巴撞到他的胸前,嗷嗷乱叫。他一低头,准确地覆盖住我的嘴唇,接着他张开嘴,狠狠咬了下来。

    他真的是咬!

    我觉得我的嘴唇火辣辣的,一定是流血了,我眼前一阵黑一阵红,捂着嘴巴跳起来。

    我指着他想骂,但嘴唇被咬破了,说话很不利索,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一些不知所云的字眼。

    商陆咬完我,用一种你活该的眼神看我,然后闭起眼睛,对杵在门口的管家说:“把王妃请出去。”

    我气冲冲地冲出去,顺便掳走了一个老头,让他给我看嘴巴。老头在我嘴唇上洒满了一种白色的药粉,惋惜道:“这咬的,啧啧。王妃,这半月里您最好勿沾腥膻。”

    我悲愤地在我的云氏秘籍里记下我又一条血泪经历,这次只有五个字,深刻地表达了我的愤慨:商陆,你去死!

正文 二十四

    我和商陆一起喝了半个月的白米粥。一根榨菜,一根萝卜干。

    我是因为嘴唇破了,他是因为凿齿牙疼。

    每当我抖索着洒满药的嘴唇——忘了说了,郎中给我换药了,换成一种很诡异的黑紫色——对商清珏痛诉他大哥的种种不人道之事的时候,商清珏总会掩面转过头去。

    我问他:“你什么意思?为你大哥抱不平?”

    “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脸色?”

    “黄色啊。”

    商陆喝白粥,喝得白里透红;我喝白粥,喝得面带菜色。

    为此我少没向商陆抗议,我对他说:“我是不吃肉会死人,只有吃肉,才能让我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商陆!让我们一起来吃肉!现在就出发,去追赶太阳!”

    当时商陆看我的眼神我觉得我一定会没齿难忘。

    转回来,我对商清珏说:“黄色啊。”

    “黄色的脸黑色的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只马蜂啊!”

    他拍案疾走,像是多留一会儿就会被我蜇一般。

    我和爱美的商清珏不同。这种程度的话打击不了我。但是我很想打击商陆。

    当时我被商陆咬破嘴唇,说起话来嘴巴不利索,漏风喷口水,吵架吵不过他。所以我想出了一个很妙的办法来刺激他。

    那天商陆凿齿完了以后,被郎中一剂麻沸散放倒了。我就瞒着他问郎中把他凿下来的牙齿要来,清洗干净,钻了一个洞,用一根红线套了,吊在脖子上晃荡。

    古人曾用黑狗牙齿辟邪,我觉得,商陆的牙能够诛仙弑魔。

    那几天我格外勤快,晃着他的小白牙频繁出现在商陆面前。

    书房、花园、堂屋、亭子、水榭。

    这个小白牙的杀伤力绝对超过唇枪舌战。为此商陆的痊愈期又往后延了很久,郎中说是因为气血上涌。

    后来商陆忍不住了,他坚决要求郎中重点关注我,尽快治好我的嘴唇,他宁可听我冷嘲热讽恶毒诅咒,也不愿再看到他的小白牙了。

    这一回是我最后一次吊着他的小白牙去他面前了。商陆在喝茶,我不客气地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把小白牙取了下来。

    他斜眼看我:“你不挂了?”

    “不挂了。”我说,“你的牙太霸气,街口那只旺财最近都不和我玩了——等到中元节再挂。”

    他气结,半晌若无其事,问:“你嘴好了?”

    “好了啊。”我清清喉咙,“我给你来一段利索的。”

    “商陆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商陆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商陆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小的时候父皇培养我学琴,学琴的时候需要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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