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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欲望腾飞-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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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到这儿来?”罗易有点儿不相信,虽然他不是很懂战争是怎么一回事,可也知道在这种偏远的山区得不到什么结果,带着疑问又问道:“他们到这儿来要干什么?”

老杜抬眼看了看罗易,天已经微明,一张稚气未除的脸散布少许的沧桑,岁月的苦难早早的在罗易脸上留下几分印记。整了整自己的思绪,道:“昨天晚上有人说他们要在这儿征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征兵?”罗易倒是没有感到什么不妥,蜀云山的边防军每年都要在蜀云镇辖区内征兵,而且很多人都争相报名,去年他也去报了,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身高瞒过年龄的不足,可是还是被征兵的老总给刷了下来,有认识他的人早就和老总讲过了。当时的情况他记得很清楚,老总还安慰他道:“小家伙,明年吧!明年我一定来带你。”为此他还难过了一阵子,不过谁让他的年龄不过关呢,有更多的人在他的后面排队等着这个机会。因此对于老杜说的征兵的事,他认为老杜是记得去年的事,所以想让他高兴一下,不过,看老杜的表情实在不象,所以下面他想说的话也没有出口。

老杜微微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道:“是征兵,不过不是蜀云山的人征兵,而是从中原来的军队要在这儿征兵。”对于罗易的无知他是既感到无奈又感到哀伤,可又不知道给说他什么好。

“有什么不同吗?”罗易对于这个还真的没有比较,他知道的是,都是征兵,如果可以,他一定要去试一试,去年因为年龄不足十六人家不要,今年可没有这个阻碍了吧。

“当然有了。”老杜对他的迟钝很真的有点生气,声音略有抬高的道:“我们蜀云山征去的兵,最多也就是在山上跑来跑去的,还有什么事可做。但朝圣军征兵就不同了,他们要的人是上战场的,随时都会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

“上战场?”罗易真的有点儿转不过来了,他从没有想过要当上战场的兵。挠了挠乱成一团的黑发,道:“那是说我不能去了?”别说,他还有点儿失望。

老杜想到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一口气说道:“现在不是你能不能去的问题,朝圣军的征兵法令下来了,所有十六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的蜀云镇人都必须到衙门点到。”说完后有点气粗。

“哪有这样征兵的?”罗易吓了一跳。

“这是军令。”老杜解释道,“和一般的征兵令有所不同,任何人不能违抗,不然军法处治。”

“真的吗?”对于这样的事情罗易还是不相信,他的世界中现在还没有经历过这种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事情。

老杜没有给他回答,而是接着刚才的话道:“以后一个人生活,不比家中,虽说在这儿也不见得有什么好,但毕竟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大事回发生。在外就不同了,要学会照顾自己。”

罗易还没有从疑惧中回复过来,只能一个劲的点头。

“我走了,明天早上就不送你了,不要忘了,早上到衙门点到。”老杜伤感的又说道,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罗易傻傻的还是点头不已,看到老杜站了起来,忙上去扶了一把,把他送了出去,嘴中还一个劲的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老杜的身影在晨雾中慢慢消失,罗易还呆呆的站在门前,脑海中一直回旋着“明天、征兵、战场”不已。

“征兵”?猛的一愣,才想起老杜说的是什么意思,明天不问自己是否愿意都必须到衙门报到,否则军法处治。

想到这儿他不知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他是想离开赵府,但对战争又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感,不过那是没有办法的事。

跪在父母的坟前,罗易低着头,两手扶在地上,和父母告别的时候了:从今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再来。以往,每隔一段时间自己都会来这儿把父母的坟整理一下,始终让它保持着干干净净的。爹、娘,孩儿要走了,可能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你们了,你们自己要保重……

罗易眼睛有些湿润,呼吸变的也有点而粗,但他并没有落泪。五六年的孤儿生活,他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感情。

站起身来,转脸向南,父母的墓地在镇北的高地上,向南,可以看到蜀云镇安静的躺在那儿;镇南,隐隐约约飘满了旗帜,想来那就是朝圣军的驻地了。

对朝圣军他现在还说不出有什么好恶,一方面,他不想到没有生命保障的战场去,但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能有机会离开赵府,摆脱“寄人篱下”的感觉。选择是痛苦的,幸或不幸的是他不用选择,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就这样,看着镇上的大街人迹逐渐变的稀稀朗朗,军营的上方飘起缕缕青烟,夕阳的霞光给蜀云山区披上一层淡淡的金黄,又一个黄昏来临。

罗易沿着弯曲的小道向镇上走去,如果再晚就会错过晚饭的时间。倒不是他真的想吃这顿晚饭,他想趁晚饭的时候去见**普,和他告别。不问他做的如何,最少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是他伸出了援助的手,使自己不至于露宿街头。

想到这里,罗易加快了步伐。

看着手中的一百两白银,罗易轻轻地叹了口气,回头又看了一眼赵府的正房,他刚从里面出来,赵老太爷正在为自家的事烦恼不已,对于他的告别根本就没当一回事,让管家从帐房支了这一百两银子,算是打发了他。或者他应该高兴而又感激,这是一个乞丐所没有的待遇,一百两的银子,在这种年月足足够一个四口之家生活半年,谁对乞丐都不会如此的大方,但实际问题并不在这儿,在他和赵老太爷说话的时候,他明显的感到老太爷的态度就是在打发一个乞丐,那种不耐烦的语气只有在对讨饭的乞丐才有,在感情上来说,他罗易就是赵府喂养的乞丐!这一百两的银子是他应得的,是他身份的解脱所应得的!

回到小院,打量自己住了六年的小屋:还是那间小屋,既没有因为时间的原因而变的破旧,也没有多出什么来。沿着铺满鹅卵石的小道,尽头的左首就是自己的小屋了,其余的十几家都已经人走屋空。在这儿住的大多是赵府的采药师,年龄大多都在三十五岁以下,有家有口的,早就回家和家人团聚了,明天就要离开这生己养己的地方,谁也说不清楚是否可以再见到自己的家人,能多呆一会就多一会,也算是告别。

自己就和他们不一样了,这个地方如果说还有人要告别的话,也就只是老杜了,不过,自早上见过老杜后,到现在都没见过他的人影,住的地方也没有,问了和他邻屋的几个老头,都摇头说不知道。难道说今早的相见将成永别!

罗易丢开毫无头绪的想法,转身推门进屋。抚摩着陪伴自己六年的木板床,老旧的四方桌,残破的方凳,一草一木,一针一线都是如此的亲切。熟悉而又留恋的感觉扑面而来,日常中从来没有感到这普通的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在要离开它们的时刻,禁不住的离愁添满心间。罗易猛然体会到自己并不是真的象表现出来的那么自闭,丰富的感情只不过是用自闭的假象掩盖了起来,更多的是不敢面对,面对父母的死亡,面对自己的孤独。随征兵而即将到来的离去,感情的封闭被无情的撕开,生命中出现了无穷的转机。可这转机对自己而言,是一个残酷无情的考验:是变的更加封闭,还是忘记过往的一切?如果没有解决好,将成为捆扰一生的羁绊。可这又不是他自己可以轻易决定的事情。想想还比较容易,一旦让自己做出可能影响一生的选择,他还没有那个心理,也没有那个经验可以依靠。

转机立刻成了的心病,困难的选择!

外面人声渐息,漆黑的夜空点缀着稀稀朗朗的闪烁不停的星星。记得小的时候,在这样的夜晚,娘总会在昏暗的油灯下,一边挑拣着爹白天采来的药材,一边给他说“牛郎织女”的故事,至今他还记得幼小的心灵特同情天隔一方的牛郎和织女,而对没有人性的王母则厌恶到了极点。现在想来是有点儿可笑,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不能随意的更改,比如自己的幼年丧父母。王母当时可能比谁都难过,毕竟那是自己的女儿,俗话还说“虎毒不食子”呢,可是她注定了要做黑脸的角色,没有纪律的天庭谁还听她的呢?

这都已开成为陈年往事了,每每想起总免不了一阵心酸。顺着窗口,院中的什物笼在混沌的黑夜中,仿佛魔界的怪物在没有看守的空隙逃到了人界,越发显得狰狞。想起父母的去世,在心中有些淡忘,布置是因为当时的年龄还小,还是因为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自己心中那份刻骨的思念变的淡薄而无力,父母泉下有知会生气吗?罗易不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将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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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叫五更,罗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揉了揉有点发涩的眼睛,拿起身后床上早已收拾好的小包,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悄悄地拉开小院的后门,最后他要在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小巷中徘徊一次。沿着墙根,踯躅地前行,每移动一次脚步,在他的心中都闪现六年来的点点滴滴:从刚来是的低沉到那场除夕的大雪,从鸡心石到九张图,从练气到现在的身强体壮……无不充斥排解不尽的离愁。

走到巷的尽头,再转回来,经过那扇小门,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是最后一次见那小门。

平缓的脚步落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隐隐透出一丝沉重。街道上几个青壮年的行人,想来和他一样都是被强征的兵。

前面不远拐弯后就能看到镇衙的大门——他们的集中地。

第二章 初入军营

嘈杂的声音不断从远处传来,离镇衙的大门越近声音越大,罗易的心中打了一个突,看来他不是最早,还有更早的,有这个必要吗?不过也无可非议,谁也不想被当成典型来抓啊!

罗易拐过了弯,一时之间被出现在眼前的景况镇住了:三四千人齐聚在不算小的衙门前,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不知所云的漫天闲聊,象极了蜀云镇牲口市场的讨价还价——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既看不到应有的紧张和沮丧,也看不出有什么兴奋的的样子,就是如此的情况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要上战场的吗?不知道很多人再也不能见到蜀云镇吗?

是自己太杞人忧天还是老杜的消息有误?

目光四下一扫,很快就发现了几个熟人,不过他没有过去打招呼的**,只是认识而已,在赵府的时候和他一起干活的几个人围成一团,小声的嘀咕着什么,和其他的人相比,显得有点与众不同,格格不入的感觉,罗易并不想听他们在讲什么,自己要关心的事情很多,这征兵的结果究竟如何,现在看来还有很多的疑问,又不是他想明白就能明白的事,老杜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渠道来的,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老杜认识朝圣军里的人。

罗易有点烦恼的摇了摇头,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蹲下来,把小包裹搁在膝盖上,下额抵在上面,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青石板,脑中乱成一锅粥,不知道未来的命运是什么,等待他的是什么样的将来,或许这样说,他还有将来可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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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衙的客室里,守备衣冠正襟的坐在偏座,勉强而僵硬的微笑滞留在脸上,心事重重的样子,师爷则局促不安的晃动手中的典簿,立在守备的身后,不时的用昏暗的三角眼瞥两下坐在首位的那人。室内的气氛十分的压抑。

首位上,一位三十多岁的人,一身紧身武者装,国字脸,满面风尘,一双迷须细眼,开合之间精光闪现,分明是一位内家高手。面带三分微笑,七分平静,但不时开合的双眼偶尔透漏出的丝丝阴郁,使他看上去并不是如此的镇定。修长的双腿不时的交替叠在一起,目光不时的扫射一下其他两人。

“不知守备大人还有什么心事?”这人发出低沉的声音问道。

守备愣了一愣,没有马上反映过来,师爷在他的身后推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人在和说话,也没听清说的什么,就忙道“是呀,是呀。”师爷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这是什么和什么。

这人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守备还算知机,很快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的挤出了一个自认为是微笑的苦脸,道:“卑职有所失礼,让专使大人见笑了。”

这人原来就是朝圣军下派的征兵使,无怪乎大模大样的坐在首位。如果不是守备的点破,任谁也不会想到征兵使会是一个武林人士,官家的事什么时候有武林人物的插足之地了?

征兵使点了点头,道:“守备大人应该明白,这征兵一事并不是我们李帅的意思,而是朝廷的旨意。”

守备献媚的笑道:“这个卑职了解,今天我朝势微,一班卑贱刁民趁势作乱,为朝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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