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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寡妇门前-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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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平生怕她不信,小鸡啄米般猛点头。

“好吧。”接着,她便给两人派了任务,一个洗菜,一个烧火。

“嫂子嫂子,是不是可以点菜啊?”罗宏一边烧火一边眼巴巴地看着顾丽娘。

“美得你,嫂子做啥就吃啥呗。”秦平一个锅贴拍了过去,但他眼睛却滴圆圆地转,一副言不由衷的样子。

“哼,我是有啥说啥,总比某个口是心非的人强!”

顾丽娘笑笑,“没关系,想吃啥?我会做的话就给你们做。”

“嫂子,你年前做的那个糯米灌肠还有没有?”

顾丽娘歉意地说道,“就还有三截了,一会我全切了,给你们炒两盘吧。”

“有得吃就好,咱们不嫌少。”听到有吃的,两人干活可起劲了。

将镖局一干人送走时,顾丽娘累得都快趴下了,毕竟十来个人的饭菜可不是个轻省的活。她才躺炕上喘口气,送客回来的许强见了,坐在床边帮她捏了捏肩膀,“累了?”

“有点儿。”顾丽娘受宠若惊地看着他,这男人,啥时候开窍的?懂得疼女人了?

许强脸皮厚,看不出半点不自在。顾丽娘也没多想,闭上眼开始享受起来,“嗯,左边一点,对,就是那,用点劲儿。嗯,舒服。”

听着她发出犹如床第间的呻/吟声,许强意动不已。不过想起刚才花炎彬的话,他先按下这分意动,缓缓说道,“花老弟适才和我说了,想在镇上置办个铺子,贩售一些各地的土仪,问我要不要随份子。”

顾丽娘一听,来劲了,这不是等于开个特产店吗?“这主意好,干嘛不随?”他们走镖,本身就有很大的优势,可在镖送达后,购置一些土仪返回。他一直不肯答应退下来,不就是唯恐本钱不够吗?既然还干这行,何不好好利用呢,多份进项,也好早日脱离镖师这个行当。她越想越是这个理儿,不禁赞道,“你这花老弟,脑子真好。”

许强心情很好,“他算是咱们镖局里的大掌柜吧,做事最是周密不过的。”大掌柜讲的是眼明心细算盘精;看货不走眼,估价不离谱,上下里外该打点的绝少不了,该开销的绝不浪费。别看花炎彬年纪轻轻的,在镖局里可让人信服了。

“开个铺子,得多少本钱啊?”顾丽娘有点担心地看着他,怕拿了这笔银子出来,家里就剩下个空壳子了。许家有多少家底,她不是很清楚。不过许强十二岁就进了镖局,从打杂的做起,至今也有十来年了,少说也攒了点家底。

“花老弟说,想盘下个铺子长久做,每月就可以省下几两银子的租金了。盘个铺子大概要一百两左右,加上贩货的本钱和周围的银钱,少说也得一百五十两。”

那么多?顾丽娘是深刻体会过一文钱逼死一条好汉的苦的,一百五十两对她来说就是天文数字。“你打算出多少?”说这话时,她觉得有点艰涩,生怕他不说,把她排队在外。

许强看了她一眼,“咱们家和花老弟一人出一半吧,盈利了,咱就各拿四份,剩下两份给镖局。”也算是给点甜头帮忙的兄弟了。

听到咱们,顾丽娘心一喜,她不在乎银子到不到她手里,她就是单纯地不想被丈夫排除在外。他这回给她透露一些家底了,算是开始信任她了吧?而且许强能不费力地拿出七八十两银子,说明许家还是有点家底的,这回她算不算傍上土大款了呢?

解决了要事,许强心一松,脱了鞋子也窝上了炕,从他那上头往下看,正好看到一抹红艳的肚兜包裹着她的浑圆。

渐渐地,顾丽娘觉得不对劲,回过神,见他的爪子放在雪白的胸脯上,“大白天的,你摸哪儿呢?”自打许强回来后,除了头晚,他规规矩矩地睡觉外,后来每一晚都是夜夜笙歌,真是太颓废了。纵/欲的后果就是她的腰肢酸软无比,她都有点怕了。

许强揪住她乳儿,掐捏,“咋了,我和我媳妇亲热还要谁批准不成?”

顾丽娘知晓其中滋味,如今被他一上手,已软了身子,恨不得往他身上蹭蹭,只嘴上道,“白日暄淫,仔细你爹说你。”

许强嘿嘿直笑,“他才巴不得呢。”

顾丽娘还待说什么,小嘴却被许强一把吻住,身子也被他上下其手,没一会就迷迷糊糊了。

第二十一章

有钱好办事,没几天,花炎彬就谈妥价钱,把镇上主街正中的一间铺子盘了下来,贵是稍微贵了一点,但值得。房契上写的是两家的名字,许强带顾丽娘去过一次,那铺子挺宽敞的,而且收拾干净了。后面还有带了个小垮院和两间屋子,屋子略小,住一两个人不成问题。

铺子里已经谈妥了一个老掌柜和一个伙计,待货一到,挑个吉时便可以开张了。

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许强又不常在家,一应家务都得由她操持,实在离不得她。所以做甩手掌柜,每月等着分红,这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他们还顺还见了花炎彬夫妇的,听许强说,花炎彬家的是个落魄的官家小姐。花炎彬住镇上西街后面,三间宽敞的瓦房,看着极气派,想来花家是有点家底的。

见了人,顾丽娘暗忖,到底是官家小姐,虽然落魄了,毕竟底蕴摆在那儿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很不一般。人倒是挺好的,不过若有似无地带着一些清高傲气,这她能理解。总体来说,还算不错的一个人。只一点,就是她旁边的那个老妈子,睁着一双防贼的眼上下打量着她,眼底隐隐带着鄙薄,让顾丽娘感觉很不舒服。亏得两人不常见面,若不然她不是被气得内伤就是被自己的怒火烧死。想她也不是个能忍的,一回两回尚可,多了,她保不准会不会当场发飙。

“丽娘,我一见你就觉得极亲切,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柳绿荷温和地问。

顾丽娘摇了摇头,笑笑,“不介意。”名字而已。

“我比你年长一岁,你可以唤我绿荷姐。”

顾丽娘不在称呼这种小事上计较,从善如流地叫了声。

柳绿荷吩咐身后的老妈子拿出瓜果出来招待她,“丽娘,你家那位和我家那位感情好,咱们也得好好处才成,可不能后院起火给他们拖后腿呀。”

顾丽娘笑着点头应是,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怪异感,潜意识里对这样的话喜欢不起来。莫不是两性相斥?

“来,尝尝,这是西湖龙井,味道还算不错。”柳绿荷招呼顾丽娘喝茶。

西湖龙井?杭州?听到这熟悉的地名,顾丽娘怔了怔,这不是架空朝代吗?穿过来那会,她曾问过李婶这里的年月,她说是天元年间,当今国姓为曾。当时她想破了头,也不记得中华上下五千年有无出过姓曾的皇帝。不过她后来便抛开了,盖因她所处于社会底层,离掌权者太远,即便是活在历史的朝代她也做不了什么,唯有随波逐流努力在法则内维持生计罢了。

看着这西湖龙井,她哂然一笑,便是一样的地名又如何?与她的生活有何干系?

“这茶呀,是咱姑爷特意托人在杭州那边买的,寻常人可是喝不到的。”老妈妈的神情里带着骄傲与自得,或许还有一点施舍的意味?

顾丽娘似笑非笑地道,“是吗?那我得好好尝尝了。”

“尤妈妈,浑说什么?不过是一点子茶罢了,你这样,没得让客人笑话。”柳绿荷歉意地看着顾丽娘。

顾丽娘罢罢手,不在意,“这茶一小撮就要几两银子了吧?俺家确实舍不得。”而她也确实喝不出什么独特的味道来,以前她在现代那会,几块钱一包的绿茶也是一样喝,上千块的潽耳也是一样灌下去。她反倒觉得那几块钱的绿茶比较香,朋友笑她牛嚼牡丹,请她喝好茶根本就是浪费。或许她这一辈子都没那种富贵命喽。

顾丽娘这么痛快地承认,倒显得尤妈妈刻薄了,这让柳绿荷的脸有点挂不住,她笑了笑,“丽娘,元宵那天可得空?县太爷夫人的小姨子和我是手帕交,那天那天县太爷夫人举行赏灯宴,你要不要一道去?”

去做什么?当背景吗?顾丽娘一脸为难地道,“这个,那天我实在抽不出空来,丽娘在此谢过绿荷姐的好意了。”

不管时代如何变迁,阶级从来都是存在的。从低一阶级向高一阶级跳跃,不是件容易的事,要忍常人不能忍,要付出许多不为人知的艰辛。或许以前她还会有些好奇,但她跟朋友参加过一次后,她便打死也不肯去了,不过她也没啥机会去就是了。

在她看来,举止再怎的高雅,衣服首饰再怎的高档,也一样不过是生活。生不带来死不去的。还不如在原来的圈子混得自在。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过是穿衣吃饭罢了。只要生活过得去,为什么要顿顿鲍鱼燕窝的?好吧,好吧,她承认,这是她的自我安慰。若让她卑躬屈膝一味迎合,乞求别人给予这些东西,她承认她做不来。

不过生活是需要努力的,凭自己的努力能改善的生活,是她所欣喜所乐意的。若她能靠着自己的双手得到这些东西的话,她也乐意吃一份扔一份。

尤妈妈一脸不善地看着她。

顾丽娘的拒绝让柳绿荷的脸色很不好看,在她看来,这姓顾的就是不识抬举,亏得她先前还以为她是个好的,却原来这般地上不得台面!

气氛僵住了,顾丽娘有心挽回,毕竟两家的男人不但同在一个镖局里做事,如今还一同开了个铺子。若她和柳绿荷合不来,她家那位也会头疼吧?而且她还得防着枕边风呢,虽然他们两人的情份还算深厚,但也禁不住自家媳妇成天在耳边说坏话,日子久了,没问题也能吹出问题来。

“绿荷姐,我家的母猪在元宵前后就要生仔了,实在离不得人。”

柳绿荷也知道在农村母猪生仔算是大事儿了,“你呀,这事咋不早说,难道说了姐姐还会为难你不成?”

“呵呵。”顾丽娘傻笑。

吃了茶,顾丽娘就寻思着回去了,不知道她家那位商量完了没?她还是第一回出来那么久呢,都小半天了。家里两个娃也不知道有没有闹腾?

这人禁不起念叨,她才想,许强便从屋里出来了。两人与花炎彬夫妇告辞家去。

元宵前一天,许强又得外出走镖了。是顾丽娘亲手给他收拾了行囊,里面放了一套她亲手缝的新衣裳。

“哟,强子,过个年回来,这衣裳就一天一个样儿呀。果然家里有了婆娘,这人就精神多了啊,哈哈哈。”胡兴荣见许强穿了一身新衣,红光满面的样子,打趣道。

“那可不,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疼着,到底不一样。”

“是啊是啊,强哥总算人模狗样了一回!”秦平朝镖头挤挤眼。

“找揍是不?上回你连吃带拿地将俺家的东西扒拉个干净,俺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撞上来了。”许强把指关节活动得咯吱咯吱响,一副随时准备揍人的样子。

秦平是个有眼力见的,当下忙不迭地求饶,“等等,等等,嘿嘿,强哥,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计较。您是知道我的,就是嘴欠,我赏自个儿两下,不劳你动手了。”说着他真往自个儿脸上招呼了两下,不过是那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打完痕迹都不留。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

秦平嘿嘿直笑。

“平小子,看到了吧?家里有个婆娘的男人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美,你得加把劲啊,争取早日娶个回来。”年纪大的人,不管是男是女,似乎都好做媒。

“是该娶个回来管管他了。”许强也点头。

“哎哟俺的妈呀,俺现在一看到是个母的,俺都恨不得扑上去亲两口,你们说俺使不使劲?”秦平一脸搞怪地说。

此话一出,大家哄然大笑。其中笑得最大声的那家伙又被镖头点名了,“还有你,莫小子,别挑三拣四的啦,要个能过日子的就成。我见文西村的张翠花就不错,人家不是对你有意思来着?”

莫一铭做了个呕吐的表情,“总镖头,你莫拿她来消遣俺了。俺哪里有挑了?她是要有强嫂子一半好看一半能干,俺二话不说,闭眼娶了。”

“得得得,俺以后都懒得操心你们了,让你们爹娘头疼去吧。”胡兴荣拿这帮小子没辙。

“强哥,这回过来,嫂子有没有叫你稍点什么吃食给咱?”秦平的小眼睛滴圆圆地转。

“去,家里缺你吃的还是少你喝的了?用得着你这么急巴巴地问人家要吃的?”秦平他爹给了他一记锅贴,吹胡子瞪眼地道。秦平他爹以前也是镖师,年纪大了便退下来做个管杂物的。秦平刚才的话,刚好被他爹听到。

得得得,你们一个个俺都惹不起,俺躲,总成了吧?秦平一脸委屈地想,“爹,别打了,打傻了俺,以后可没儿子给你送终了。”

“呸呸呸,一大早,坏的不灵好的灵。你个孩巴牙子混说什么呢。”紧接着,秦平便被他爹揪着耳朵拉走了。

众人见状笑了一阵,见许强面无表情地站在那,摸摸鼻子,也散了。

胡兴荣笑着摇了摇头,“这帮臭小子,滑头得很,也就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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