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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黄金饭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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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他的吻自始至终没有丝毫的温柔,哈漂漂也没误解他粗鲁的爱意和饥渴的意图;因为她明白地知道,他正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所释放出的狂热情潮冲击着她,纵然她天真无知,从未真正体验过一个男人的热情,但他狂野的吻不但没有吓住她,反而刺激她体内一股隐藏已久的情潮,仿佛她这一生就在期待着这一刻。
  一股强大的力量猛拉着她和他一起陷入那股黑暗的深渊,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有一分的渴望;但是她只希望能有一点空间让她喘息,她会响应他吻里的索求,她会心甘情愿答应他,她会献上自己,安慰他狂暴的激情。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开始急促且狂热地吻着她的脸,不停地吻遍她脸上的每一处,直到怀中的人儿激动地颤抖着,他才逐渐发觉她的身子僵直并不住地颤抖。倏地,他的良心鞭笞着他、刺醒了他。
  “天啊,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北村悠自责地嘶哑道,连忙轻轻地推开她,从她的身边抽离。
  哈漂漂害羞窘迫地看着他,“北村……”
  他怎能自责?她并不是出于被迫,她是心甘情愿,她的心仍在狂跳,她一直渴望能在他强壮的臂弯里避风,在他的胸前永远地停歇。
  “你走!”他痛苦地拧紧眉哀求着她。
  “北村……”她不愿意看见他脸上的痛苦,柔声地轻唤着他。
  “出去!立即从我的眼前消失!”他抓狂似的咆哮。
  哈漂漂霎时觉得自己受到了委屈,看着他转眼间丕变的表情,瞬间她的魂散了、心碎了,双唇无助地颤抖,美丽的双眸蒙上一层薄雾,一股无情的椎心剧痛迅速将她抛入天旋地转、灰暗的地狱里。
  她难过地双手掩面疯狂夺门而出。
  北村悠低着头不停地自责,他怎能对一位修女无礼,怎能亵渎上帝的女人?
  北村悠冲下楼打开酒柜,翻找他此刻最需要的强烈麻醉剂。
  阿忠听到寒窣的声音,半张着惺忪双眼走到客厅,惊见仍然未睡的北村悠。“主人,您在找什么?”
  “阿忠,你来得正好,告诉我哪一种酒能一喝就醉得不省人事?”他的声音粗嘎,状似发疯。
  阿忠惊慌地拉住处于疯狂状态的北村悠的手臂,“主人,你是怎么了?”
  北村悠愤怒地甩开阿忠的手,“你甭管什么理由,只要告诉我哪一种酒能让我醉死!”
  阿忠无助地看着北村悠,不停地猛摇着头,已经许多年没见他如此狂怒无法自制。“主人,我可以告诉您,您现在无论喝什么酒都醉不了。”
  北村悠神情沮丧地低下头,双手依然搭在酒柜边,“为什么、为什么……”
  阿忠来到他的身边,呵护地轻拍他的肩,“您不是一个遇到挫折就投降的人,今天您是遇到了什么事?”
  北村悠偏着头,隐含忧伤的眼斜瞥着阿忠,“我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我亵渎了上帝!”
  阿忠怔愣一下,很快地回过神,“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记起哈漂漂一晚都在他的房里,他的脸色一变,“您该不会对漂漂做出……”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往二楼一瞟。
  北村悠沉痛地点点头,“我真该死!”他一拳击向酒柜,瞬间酒柜里的酒瓶发出碰撞声。
  “您……”阿忠顿时不知该说什么,一个纯真如天使的女孩,想不到竟会毁在主人的手里。
  “我竟然妄想跟上帝抢女人?”北村悠痛苦地哀叹一声,“什么女人我都见过、碰过,但是漂漂,一个发誓终生侍奉上帝的女孩,我却渴望想拥有她。”
  阿忠闻言不由得傻住了,他惊疑地挨近北村悠的身旁,“您到底有没有……欺负她?”
  北村悠摇着头,“我不敢,她是我惟一不敢碰的女孩,不敢逾矩的女孩。”
  阿忠仿佛心中卸下一块大石似的松了口气,在胸前划了个十字,“上帝请赦免主人的无心之过。”
  北村悠瞠大眼睛怒看着阿忠,“它在跟我抢女人,你还要它赦免我的罪?”
  “主人,不可说出大不敬的话。”阿忠苦口婆心地劝阻北村悠。
  北村悠满腹的怨气无法发泄,愤而随手抓了一瓶酒,打开瓶盖直接对着嘴往喉咙里灌。
  阿忠试图阻止无效,“主人,不要为了漂漂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你别管我!就让我醉死。”甩开阿忠的阻止,北村悠继续猛灌着酒。
  阿忠见状,眼前或许只有哈漂漂能阻止他,他神情慌乱直奔她的房间,急急地敲着她的房门。“漂漂、漂漂!快开门。”
  含悲带恨地奔回自己的房间,哈漂漂的一颗心被北村悠狠心地当场撕裂,如今一颗撕裂的心正在滴血。
  她能怪谁?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打从他还没见过她时,她就已锁定他是她今生的长期饭票,只怪阴错阳差让她认识了他,有机会接近他,而今才会让她跌入痛苦的深渊,她能怪谁?只能怪自己当初太天真,财迷心窍。
  看到他痛苦自责的表情,无疑是在她的心上插把利刃,她也想对他坦白,告诉他她并不是上帝的女人,她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样觊觎他的财富,一张可以永远兑现的长期饭票。
  但是她说不出口,好不容易才让他可以对她敞开心胸,使她成为他惟一不憎恨的女人,她怎能再亲手毁了才刚恢复对女人信任的他,太残忍了!她做不出来,也办不到!
  不能说出口的伤痛不断地侵蚀着她,她不禁干涩地苦笑,“真是自作孽!”
  此刻,门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漂漂、漂漂,快开门。”
  一道惊慌的叫唤声立即将哈漂漂从迷乱的沉思中拉回,她迅速跳起来打开门,惊见一脸惊慌失色的阿忠,“这么晚了,什么事?”
  “快跟我下楼!”
  阿忠神色慌张地拉着哈漂漂冲出房门。
  就在慌张忙乱的拉扯下,哈漂漂不经意地瞥见楼下北村悠仰头灌酒的模样,她登时吓傻了眼。
  “阿忠,他……”被拉往下楼的途中,她惊恐地指着楼下的北村悠。
  “主人发疯了,我拿他无可奈何,现在只能巴望你,看你能不能劝他?唉!”阿忠停下脚步,回头瞅着哈漂漂,不禁哀叹一声,“情字害死人!”
  哈漂漂错愕地怔了一下,阿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阿忠拉着哈漂漂来到北村悠的身后,朝她使了个拜托、鼓励的眼神。
  哈漂漂看了阿忠一眼,随即战战兢兢地走到北村悠的背后,伸出手按住他的背,柔声劝阻:“不要再喝了。”
  北村悠全身蓦地僵直,没有转身却停止猛灌酒的疯狂举动,不发一语。
  “不要折磨自己……”哈漂漂颤抖的声音有着一丝的心痛不舍。
  北村悠微仰着头,用力地吸口气。“不要管我好吗?”
  哈漂漂一个跨步来到他的面前,凝视他英俊动人的脸庞,她感觉到他的眼里有着一股沉重的痛。“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心疼的泪沿着她的脸颊滚落。
  看到她的泪,北村悠听到自己的心裂成两半的声音,清楚地感觉到被撕裂的痛苦,他迟疑地伸手抹去她脸颊的泪,“漂漂,你千万不要哭。”喑哑的声音在喉间滚动,胸口疼痛的不断地起伏,他随即激动地闭上双眼,试着平静低声呢喃,“请你原谅我。”
  “你要我原谅你?原谅你什么?”哈漂漂此时心痛如绞,如果要求对方的原谅,应该是她要求他的谅解才对。
  或许她真的不知道,那时她的表情真的仿如天使般纯真动人,这让他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压得他几乎窒息。“原谅我不该侵犯你,原谅我不该妄想与上帝争夺女人,原谅我所做过的一切一切。”
  哈漂漂霎时脸色苍白,两眼睁得好大,她试着想说出事实的真相,但喉咙里哽咽挤不出一丝声音。
  北村悠被她的沉默不语搞得更加彷徨、绝望,“我真的太异想天开,居然想跟上帝抢女人。放心,我会到它的面前忏悔,乞求它的原谅。”
  “北村……”哈漂漂企图靠近他。
  北村悠却连忙举手阻止她,“求你不要再靠近我,我知道自己的情感已经失控至我无法控制的地步。”他不自觉地苦笑,“说来好笑,这样的感觉,今生还是第一次,没想到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感觉竟让我痛不欲生。”
  “北村……”
  北村悠深吸了口气,一贯冷冽的眼流露几许柔情地看着哈漂漂,“原谅我。”
  哈漂漂痴恋地凝视着他,这是她第一次目睹他的温柔,刹那间一股电流蹿过全身震慑了她,她不由自主地忘情点着头。
  得到她的谅解后,北村悠像是得到些许的解脱,他抿嘴凄凉地苦笑一声,“谢谢。”他随即从她的身旁走过,沉重地走上二楼。
  哈漂漂登时完全愣住了!
  她怎能原谅他?所有的错都在她而不是他,她根本无权原谅他,应该是她要乞求他的谅解……
  第七章
  这一夜,哈漂漂因情绪过度激动而在床上睁眼到天微亮,她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情况,蜷缩坐在床上,昨天所发生的种种一直在她的心中重复放映。
  她不禁重重地叹口气,现在的她正徘徊在不知所措的抉择,如果继续伪装修女,无非对她和他是一项严重的打击;如果揭穿谎言,又怕他会对女人更加恨之入骨,因为她骗了他!
  凌乱无章的思绪搅得她整个头胀痛欲裂,她一脸茫然地从床上起来,眼看着上班的时间就要逼近,她还是必须要面对北村悠,心里则不断地琢磨着该不该对他表白。
  低头看到搁在桌上的圣经,她伸手轻抚着圣经,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圣经给予她力量,指点了她将来的路。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舍的心痛化成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纵然她的思绪依然纷乱不已,但她深信上帝给她的力量,她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伪装,她决定要对他坦白,即便失去了这张长期饭票。相信惟有如此,自己将来才能问心无愧地面对她生命中的另一个男人。
  换好了上班的衣服,她匆匆下楼。
  不过,楼下并没有看到北村悠的踪影,只见阿忠快步地来到她的面前。“主人已经先去公司,他吩咐司机随后载你去公司。”
  “他先走了?”哈漂漂吃惊地怔愣住。
  为什么?难道他在避她?
  “我知道了,谢谢你,阿忠。”哈漂漂语气中净是懊恼、沮丧。
  此刻正要转身离开的阿忠叨念着:“真搞不懂主人,明明喜欢人家又不敢说出来,只会畏畏缩缩地躲人家……”
  哈漂漂心头一震,连忙拉住阿忠,“阿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指北村悠他……”
  阿忠嫌烦地斜瞥哈漂漂一眼,“又一个装蒜。”
  “阿忠,我拜托你说清楚。”哈漂漂哀求着阿忠。
  阿忠无奈地长吁短叹,“我终于发现主人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他仿佛感到安慰般的苦笑,“他恨婚姻,更痛恨爱慕虚荣的女人,甚至我还认为他讨厌所有的女人;但是经过昨晚,我对他的想法完全改变,其实他也会喜欢纯真的女人。”
  “我想不透,他为什么会痛恨婚姻?因为他喜欢自由自在吗?其实结婚后他依然可以自由自在。”哈漂漂不明其中的道理。
  “不,不是这样。”阿忠猛摇头驳回,“他不喜欢被约束是事实,但是痛恨婚姻又是另一回事,如果今天他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男人,或许他就没有这种想法。”
  “你是说,他是担心嫁给他的女人觊觎他的财富。”哈漂漂心里不禁赞赏他的自知之明,实在也难怪他会这么想,现在在他身边的她之前不就有这种想法。
  “当初老夫人就是觊觎北村老主人的财产才嫁给他,为了这件事,主人一直无法谅解老夫人,一直唾弃老夫人的爱慕虚荣。”阿忠不经意地说出问题症结所在。
  “难怪他会说痛恨怀他、生他的女人,还说自己明明是个中国人却有个日本姓氏。”哈漂漂恍然大悟,随即纳闷地抬眼直视着阿忠,“他日本继父对他不好吗?”
  “不,老主人对主人很好,也欣赏、看重他的能力和才华。”阿忠立即驳回她的想法。
  “既然他的继父这么看重他,他应该感激母亲为他找到一个好继父才对。”哈漂漂真想不透,一辈子难得能有这么好的机缘,他为什么还要排斥日本姓氏,因为排斥日本姓氏不就等于排斥他的继父。
  “老主人是个好人,只是主人要面对的不是老主人一个人,而是一个北村大家族,试问哪个大家族能容得下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的孩子,更别说将来他还要继承老主人的事业?”阿忠干涩地苦笑,“唉!命运捉弄人哪!”
  “原来是这个原因。”哈漂漂喟然长叹,似乎能体会北村悠在那个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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