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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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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氏忍着脸上的剧痛,耐下心:“敢问你是永乐王妃什么姐姐,据我所知永乐王妃根本没有姐姐。”范氏咄咄逼人的看着林逸衣,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否则她脸面丢大了!现在账单她已经毁了,真闹开了范氏想,骆祥秋也会保她。

    林逸衣已经不想跟不讲理的人废话,直接跟上来的衙役道:“把她带回去吧,就说我以扰乱经营罪告她。”

    衙差瞬间懵了,等等!“这,这位夫人,您,您什么意思!”

    “人手不够吗?不方便出手?那行你们就指个路,春思,下去叫保安上来送这些人去衙门。”

    范氏几乎难以置信自己听了什么!送她去衙门!?有没有弄错?别说她相公现在什么身份,就是以前也没人会把官夫人送进衙门,范氏不禁笑了:“你是不是脑筋不正常!”

    林逸衣看眼身后的两个人:“赶紧抬下去。”免得丢了圣国官夫人的颜面。

    “是。”此二人直接上前,不等范氏尖叫,往其嘴里塞了一团擦布,胳膊瞬间别到身后,扔了出去。

    楼下依稀还能传来骆家下人们哭天抢地的喊声。

    三楼顿时空旷下来,只余没有牵连的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欲进门的林逸衣。

    林逸衣回头,也不介意蓝氏和另一个女人深思的打量:“有事?”然后恍然大悟简举起手里的小猪:“反悔了?”

    蓝氏闻言二话不说急忙拽上好友,快速离开!这个女人太恐怖,不是自信过度,就是不知深浅,但不管是哪一种,她们都不想被卷进去,现在闹成这样,就看夜相大人当不当冤大头救她了。

    上了马车,春秋都想不明白,骄傲清高的夜相为什么会看中这个女人?忍不住脱口道:“其实猫儿虽然活泼,但绝对不会给夜相惹麻烦。”

    蓝蓝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衙门千万别找她们传话才好:“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走吧。”

    ……

    骆祥秋听到汇报时,特意留意了下四周看看是不是同僚在闹着玩,怎么可能?他夫人?被带到了衙门?别逗了,就是范氏犯了混害死了他心尖尖上的春秋,也是自家的……

    骆祥秋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春秋?范氏不会——骆祥秋想到这里再不顾是不是有人开玩笑,瞬间出了府衙套上马快速向家赶去。

    进了府门一把推开堵在门口的老太婆瞬间向里冲去:“春秋——春秋——”

    春秋已经回府,穿着飘逸的轻纱,长发未挽,站在木桥上,忧郁的望着刚刚起葆的荷花。

    骆祥秋瞬间僵直在小院门口,看着木桥上如梦似幻的背影,如年少的才子遇到了河畔的美人,心瞬间不规律的跳动,带着难以言说的冲动。

    小途最先发现他,疑惑不已:“老爷?”老爷不该去救夫人吗?

    春秋回头。

    在骆祥秋眼里,这一惊鸿回眸,如万家灯火中最旖旎的一盏,如苍穹夜幕下最璀璨的一颗,让他心神静赖,如梦似幻,骆祥秋忍不住走过去,慢慢地从背后拥住让他又爱又怜的身影。

    骆夫人身边的老姑姑气喘吁吁的跟着老爷跑过来,见到这一幕险些气炸了,夫人还在牢里,老爷竟然有心情跟小贱人亲亲我我,以后让夫人怎么在这小女表子面前立威!

    但现在不是收拾那小贱人的时候,直接跪下痛哭道:“老爷!救命啊!夫人她被奸人所害,生死未卜!老爷你一定要救救夫人!救救夫人!”

    春秋方心神一动,原来还没有处理,外室做到林东家那一步,也是各种最高调的一个,不知夜相现在有没有后悔,有位不省心的外室。

    春秋无意理会别人的是非,但想到生病在床的猫儿,心不知为何悲痛紧致,一份无法寄托的心意,甚至连安放的位置都不被允许。

    猫儿又有什么错,她不过是风月场上努力挣扎的一个,又碍着了谁,林东家何须容不下她,却让她从醉庄最无忧无虑的开心果成了醉庄最不值钱的一个。

    不管是不是她们的错,她们都是承担最后结局的一个。却无人为其鸣冤,何其悲凉。

    春秋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夫人还没出来?相爷的外室而已,竟然真敢把夫人送进去,当真是胆大。”

    老姑姑暗地里瞥了一眼,但也不得不说,这个小贱人说一句,比她说一百句都管用。

    骆祥秋顿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什么外室!夫人怎么了!”

    老姑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有遗漏的也被丫头们哭着补充完整,掷地有声的强调夫人是被冤枉的!那些人简直没有把老爷放在眼里等等。

    骆祥秋就算对自家夫人有意见,此刻听到夫人当众挨打,武夫出身的骆祥秋脸色立即变的难看,整个人的气势也为之一变,打他的夫人就是打他!

    即便夜相比他地位更高,但那个女人不过是夜相养在外面的,没有经过明媒正娶就要给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三分颜面!

    骆祥秋立即放开春秋,抬步就走:“去府衙!”

    “是!”跟来的人没功夫理会小院的姨娘,慌慌张张的急忙跟上,现如今救夫人要紧。

    春秋神色淡淡的送走慌乱的一群人,重新看向不远处飘在水面上的荷花,心想,再美丽的外表又如何,只要长在泥土里,谁也可以低看三分。所以无论多美的花,在没有名正言顺前,切不可以太过骄傲。

    ……

    骆祥秋在衙门碰了一鼻子灰,甚至连夫人的面都没有见到。正直傍晚,当值的官员都不在,只剩一些衙役,衙役见了他跟耗子见了猫差不多,赔尽不是,却都说没有放人的能力。

    骆祥秋盛怒的心情在出了衙门被凉风吹过后,燥热反而成了冷汗,为什么?他夫人在衙门里,那些精明的官员怎么会想不到他会来要人,如果想卖他颜面,这不是最好的机会,一个个跑什么?

    可整座衙门,事实上的确没有一个能做主的,就是说,所有人都躲了?躲?只因为对方是夜相外面的女人?这不符合逻辑,就算那样,也会有和稀泥的老油条才对!

    骆祥秋这样一想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周围凉飕飕的,整个人都精神了,随便叫了一辆马车,扔下一众婆子、丫头向相府而去!

    ……

    牢房里。

    骆夫人惊恐的看着距离她越来越近的火红烙铁,不断的奋力挣扎,手上脚上的铁链铮铮作响,身体却无法移动分毫:“放开我!放开我!我是督军大都统夫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

    最后只剩撕心裂肺的大叫。 

085

    守在外面的两位牢卒闻言心惊肉跳地交换一个眼色,面色紧张的垂下额头,这……可接手的是宫里出来的人……他们也……

    “你可清醒了?”纤弱软绵的男音悠扬的在敞亮的牢房里响起。

    狼狈的骆夫人忍者胳膊上的剧痛,不断点头。

    纤弱软绵的男音再次响起:“既然清醒了,咱们就说正事,你兄弟范家宗一案经过庄大人……”慎刑司第一大太监裴公公向骆夫人叙述了范家宗证据确凿的罪行,每张页面和供词上都有当事人和证人的供词。

    “至于骆夫人疑惑的赔偿问题,解释如下,常来每日消耗食材……”叙述完常来的账单,裴公公优雅的双手交叠在腹部,温和的问:“骆夫人还有什么疑问。”

    范氏急忙摇头,心里已然清楚是因为弟妹贪心虚报了价格:“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裴公公嫣红的小嘴一嘟,可爱的思索了一会道:“这个要等宫里来的嬷嬷教会了骆夫人规矩才行,骆夫人身为当朝正二品官员的内眷,竟公然在公共场合撒泼,到底是不好的是吧?”

    范氏茫然害怕的看着谦虚有礼的裴公公,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什么意思……”

    裴公公嫣然一笑:“呵呵呵,就是比背景时骆夫人失败了呗,来人啊,把今天骆夫人做过的事重复一遍,剩下的随便你们在骆夫人身上发挥吧。”

    十二位宫女老嬷立即中气十足的道:“是。”

    范氏见状,手背上的疼痛急速加剧,看着她们缓缓走来的身影,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不!不!你们已经动过手了!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骆督统的夫人——我是骆——”

    裴公公突然回头,粉色的丝绢从口鼻处移开,惊喜的道:“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今天开罪的是当朝皇后娘娘!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恭喜恭喜啊!”

    范氏当场僵住!凌乱的发丝仿佛也感受到主人停当的思维,生生忘了飘摇!

    片刻后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吼叫。

    裴公公已然走出了牢房,温柔的丝帕在口鼻前轻甩尘沙,骄哼一声:“真够好命的,老子到现在还不知道皇后娘娘长什么样子——”

    “公……公公慢走……”

    裴公公欲抬的脚步突然后退一步,目光在左右两位牢卒脸上掠过,修长如玉的手指继而抬起左侧人的脸颊,突然羞涩一笑:“真够英俊的,讨厌。”快速扭捏着离开。

    ……

    骆祥秋快速从夜相府出来,勒上马匹向林宅而去。

    林逸衣带着春思、春香踏着月光慢慢的前行:“醋溜土豆片、西红柿牛腩顿土豆块、酸辣土豆丝、凉拌土豆片、番茄土豆、红烧土豆、土豆泥……”

    “土豆也可以红烧?”

    林逸衣笑着抓住春思葱心般的手指,一口咬住:“你的小爪子也可以红烧。”

    “啊!夫人欺负人!”春思急忙抽回手,骄纵道:“如果奴婢的爪子可以红烧,夫人的也可——”

    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快速飞过,骆祥秋快速勒住马绳!跳下马背,焦急的上前砸门!

    春香、春思顿时看向夫人。

    林逸衣与门童同时出现在骆祥秋周围,只是骆祥秋心里有事,推开门童快速向里冲去:“夜相!夜相!”

    门童急忙站稳敞开大门:“夫人。”

    春香边走边道:“刚才……好像是骆大人……”

    春思立即接道:“还用说,肯定是来找咱们夜相放人的,这种人,就算家里有了新的,正的不喜欢的也不能丢了自己的颜面,不过,娘娘,奴婢想不到您还真把人送进去了,……哦,夫人。”

    林逸衣看了春思一眼:“愿意!”

    林逸衣踏入正厅的时候,骆祥秋正抓着夜衡政不断的强调:“这件事就算我夫人有错!你家的人也不该那样不给我面子!是!范氏口没遮拦在常来闹事,被带走活该!可——”

    骆祥秋急的拉过张椅子坐在沐浴过后一身蓝服不动生色的男人身边:“可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能说让人带走就带走!咱们什什么交情!这——这不是给咱们弄难看吗!这件事你必须说说她!说吧,我那个不争气的大舅哥贪了嫂子多少银子,我反被偿还!但赶紧的——让范氏出来吧——”

    夜衡政突然站起来,脸上的表情十分柔和,也隐隐透着一分无措的拘谨,生疏感和谨慎多过相遇的喜悦:“回来了。”然后介绍道:“骆祥秋来了,有事找你。”

    “回来时看到了。”

    骆祥秋急忙回头,整个人顿时从椅子上掉了下来,连滚带爬的跪在皇后娘娘三米开外,嘴唇颤抖身姿摇曳的凌乱叩首:“微,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微臣罪该万死不知娘娘在此,有失远迎!微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林逸衣抬抬手:“起来吧,你夫人的事我是想过的,那样的场合,她的行为有失偏颇是真海,还是去里面冷静两天吧。”

    骆祥秋立即道:“是!是!皇后娘娘教训的事!内子骄横跋扈能牢娘娘高抬贵手教育,是她的福气!福气”等等,娘娘‘想过的’,这件事跟娘娘有什么关系?

    “既然你这样想,就先回去吧,这么晚了,明早去接你家夫人就是。”

    骆祥秋赶紧道:“是!是!”……他怎么有单子反驳,皇上都不敢说二的皇后娘娘呀,不过——骆祥秋忍者会被皇上分尸的压力,忍不住委婉的在委婉的试探相问道:“敢,敢问内内子为什么开罪了皇后娘娘。”

    然后又迫不及待的道:“下官没有别的意思!下官是想以后让内子引以为戒,绝不再犯!”对!他就是这个意思。

    林逸衣看眼跪着的中年男子,说实话没有多少印象,很少出席国宴场合的她,只认得几个熟面孔:“我就是常来的林东家。”

    骆祥秋闻言不顾脸面的‘啊’了一声!怎么可能!范氏今天开罪的皇后娘娘!

    林逸衣接过春香递来的茶杯:“还有事吗?”

    骆祥秋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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