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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错请太子入洞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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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的交易?
  是你绝对无法拒绝的交易。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假装娶我妹,并且还要敲锣打鼓,搞得天下皆知。
  那么你要以什么来做交换?
  我答应你做一件你想我做的事——除了嫁给你之外。这交易,你可是半点也不吃亏哪。
  一言为定。
  她早该知道,凤尔善不是一个能被轻易算计了去的人。
  但她想过他各种可能性的下流想法,包括要她大跳艳舞,或者陪睡一夜,还是要五音不全的她当着众人的面丢脸地唱曲儿,甚至要她替他叠床铺被充当使唤的丫头……
  可是住进太子宫里一个月?这可恶的家伙未免也太厚脸皮,太狮子大开口了!
  坐在轿子里,苏福儿越想越火大,忍不住冷笑连连,“凤磬硕,这都是你的错!我让满儿回娘家,教你孤枕难眠个十天半个月的,已经是太便宜你了。”
  哪天真让她发起狠来,就把满儿送去大漠找小宝,让伊格猛好款待她个三年五载再放回来!
  “福儿小姐,已经到了。”邢狩恭敬的禀道。
  她略一回神,如花似玉的脸蛋微微一皱,随即笑意荡漾,和颜悦色地道:“有劳邢大人了。”
  “福儿小姐客气了,此乃下官分当所为之事。”
  是啊,当打手,押犯人,他邢大人干得可真趁手。
  苏福儿忍住欲脱口的冷嘲热讽,微笑道:“不知邢大人今年贵庚,可娶妻否?”
  邢狩一怔,有些防备谨慎地问:“下官今年二十有八,尚未娶亲,不知福儿小姐这番相问是为——”
  “没什么,不就是随口关心罢了。”她甜甜道。
  邢狩迷惑了一下,一个清雅含笑声音已然介入——
  “福儿是想为你作媒。”
  随着好听的男性嗓音响起,轿帘也被轻轻往上撩,凤尔善笑意吟吟地望着她。
  苏福儿心脏不争气地跳快了一拍,随即若无其事地嫣然一笑。“怎敢劳烦太子殿下亲自相迎?倒真是折煞小女子了。”
  他目光温柔地笑看着她,朝她伸出手。“来。”
  她眼神有一丝警戒地盯着那只修长的大手,熟悉、温暖,却又冷酷。
  刹那间,苏福儿有立刻转身回家,逃离这旧有地快乐与痛苦、悸动与悲伤、幸福却又心碎……种种梦魇的冲动!
  但,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苏福儿了。
  现在的她,已然练就铁石心肠,不会逃也不许败。
  他休想再左右她的七情六欲、一举一动。
  她伸出嫩若玉葱的柔荑,稳定地交到他手上。“谢谢。”
  终于,再度握到她柔软的小手了,可是这小手微冰的触感却令凤尔善心下一疼。
  两年前那一场大病之后,她的身子一直都没有调养好吧?竟连初夏时分也虚寒如斯。
  他心头一阵悸痛,冲动地一把将她揽入怀,打横抱起。
  “太子!”她震惊不已。
  “地上脏。”他强壮的双臂有力地抱着她,只是简短地以三个字做解释。
  “再脏我也能自己走,请太子放开——”她挣扎着,心儿又惊又怒又怦然狂跳。
  再回到这熟悉的宫殿已令她几近抓狂,再偎在他温暖坚实的怀里,更激起她莫名心慌和恐惧……肌肤酥酥麻麻刺刺,心惊急如擂鼓。
  不,她不想再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气息和他有力的心跳,她只想跟他拉开距离,有多远隔多远的好。
  “你怕会再度爱上我吗?”头顶上那可恶的家伙开口。
  “笑话,”苏福儿停止挣动,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我又不是吃撑了没事找事做。”
  “那你何必处处回避我?”他眼底有着笑意。
  “错。”她一点面子也不给的反驳,“我是在捍卫贞洁。”
  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我也是啊。”
  “你也是?是个大头鬼啦!”她再也忍不住冲口而出:“淫魔!”
  苏福儿是直到感觉到四周突然静悄悄得很不寻常,这才发现自己在一怒之下竟然吐出“侮辱皇室”的话来。
  更糟糕的是,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脸兴味地看着戏。
  苏福儿眼皮抽搐,嘴角挤出一朵希望是时犹未晚的笑容。
  “皇后娘娘吉祥。”
  储秀宫
  牡丹团锦,花香阵阵,虽是母仪天下的凤殿主宫,却除了缤纷百花和少许典雅珍罕的摆设外,再无其他的流金璀璨的俗物。
  苏福儿恭敬坐在下位,纤手捧着温暖的参茶,脸上绽出一抹守礼谦逊的笑,晶光流灿的眸子低垂着,而胃,莫名纠结。
  “本宫并不想知道,为何太子会对苏姑娘做出如此不合宜之举。”凤后温柔的容颜带着微笑,“本宫只是好奇,苏姑娘因何会答应再重返宫闱?”
  她心下喀登了一下,握杯的手略微一紧,抬起头,笑意却好不娴柔。“回皇后娘娘,是福儿的错,福儿与殿下打赌赌输了。所以才……”
  “苏姑娘,”凤后笑了笑。“你聪明伶俐,心思巧致,本宫极为喜爱你,也希望你时不时能进宫来陪本宫说说话,但是当年你答应过本宫的事,希望你至今犹未忘吧?”
  当年,福儿婉言拒绝了她的出面求情,执意要离宫,要离开善儿的生命,宁可玉碎不愿瓦全。
  所以她在两难之下,只得要福儿不得后悔自己的决定,一旦离去,就不得再回头。
  福儿微笑着答应了,后来就真的再也没有出现在宫里,出现在善儿的生命中。
  只是她的离去也带走了善儿的神魂。
  这两年来,凤后将儿子的痛苦与失魂看在眼里,可心病唯有心药能医,但这心药……
  唉!
  “娘娘的教谕,福儿从未有一刻或敢忘怀。”苏福儿浅浅地笑了,姿态更低。
  “本宫相信你。”凤后美丽的眉毛轻轻一扬。“你就像本宫的义女,本宫对你是深有期许的,所以千万别让本宫失望才好。”
  “福儿明白娘娘一片苦心。”她的笑意里有一丝苦涩。
  凤后凝视着生得国色天香、娇媚慧黠的苏福儿,眼神柔和了些许,低低喟叹一声。
  “苏姑娘,本宫着实是真心爱怜你的,只不过身为一国之后,又是一位母亲,不能不顾全大局,多做打算。”
  她微笑点头。“福儿懂。”
  “你明白本宫的苦心就好。”凤后轻轻一摆手,慈蔼道:“去吧,太子还在外头等着你,别让他久候了。”
  “谢娘娘恩许,福儿告退。”她躬身欲退。
  “福儿。”凤后改口唤着她。
  她迅速抬起头,询问地望着皇后。
  “别教本宫失望。”
  苏福儿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绽放出一朵娇艳的笑容来。“福儿遵旨。”
  踏出储秀宫的大门,那个玉树临风、挺拔颀长,立于阶上的高大身形,立刻映入她眼帘。
  微带焦急的目光在触及她脸的那一刹那,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凤尔善迎上前,温柔而关切地问:“母后没有为难你吧?”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雍容大度,又怎么会同我一个小小文臣之女为难?”她似笑非笑的说。“再说了,小女子可是有名的小妖女,殿下该问的是皇后娘娘有没有被我闹得头疼才是吧?”
  “福儿,别说笑。”他微皱眉,关怀地检视着她全身上下。“真没事?”
  “殿下,您怎么会以为我会有什么事呢?”她进宫面见皇后也不是一两次了,他没理由现在才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我知道母后向来疼爱你,可是方才……”他想起她痛骂自己淫魔时,不禁又好笑了起来,却又难掩一抹忧心。“总之,我担心母后会拿它当一回事,顺口训斥你几句。”
  “皇后娘娘深明大义,又岂会为了一句失言而责任小女子呢?”她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凤尔善目不转晴地注视着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从她巧笑倩兮、皮里阳秋的态度看来,却又察觉不出异状。
  “福儿,你有事别再瞒着我好不?”半晌后,他低叹一声。“我知道你总爱把事一肩扛,就算再沉再重再苦也不让人窥见得知。但是见你这样……我会心痛。”
  苏福儿面色微僵,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罐般,酸甜苦涩辣齐涌上心头。
  是呀,他肯定会心痛的。
  只不过让他心痛的对象实在太多也太广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所以又怎样呢?
  “太子今日这么闲,不必到侍秀苑去和众佳丽联络联络感情吗?”她笑咪咪的提醒他,“至少,您的宁妹妹定然是等候您去陪她说说话、放纸鸢很久了吧?”
  侍秀苑里住着的都是王公大臣家精挑细选出来的秀女,共有百名,再从这些佳丽中的佳丽里,择美貌与贤德为上品,列出十名供太子从中选出太子妃。
  汝阳王的郡主、汾寿王的郡主、左侍郎的千金、军机陆大人的小姐等等皆如是,而其中,呼声最高的莫过于当今皇后的外甥女,也就是平南将军的亲妹司徒宁静了。
  他们不早已洞房了吗?怎么至今他还没把人家正名立为太子妃呢?
  “福儿,你明知我当初所做的一切,从来就不是因为爱上宁妹的缘故。”凤尔善心一紧,正色解释,“我知道你仍不能谅解我,但我要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就算两年前他已与宁妹合欢,但是自从她离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侍秀苑里的任何女子。
  他,已经不再顾虑那些王公大臣、世家大族是怎么个想法了。
  无论如何,他再也无法违背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去拥抱去碰触不是福儿的女人。
  他会给她们该有的名分与荣耀,但就只是这样而已。
  为福儿守身如玉,已经成为他生命里最坚定不移的原则之一。
  他并不想将这些事摊在她面前,藉此感动她,因为他不值得因此被原谅。
  他希望是他的真心与诚意一分分、一寸寸感动福儿的。
  只是福儿才智过人又性烈刚强,想要求得她的原谅,绝非一朝一夕可成啊。
  “殿下这话说得出奇,你与司徒小姐是何种关系,又与小女子什么相干呢?”她嫣然轻笑,闲闲地道:“您又何须多做解释?”
  “福儿……”
  “殿下,福儿累了。”她截住他的话。“如果您不介意的话,福儿想先行安置歇息。”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抑住了感慨的叹息,柔声道:“也对,你病体初愈,是该多休息才是。待你醒了,晚膳时分我俩再共进佳肴可好?”
  对着他温柔得令人咬牙的眼神,她怕她会吃不下!
  “谢殿下。”最后她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欠身为礼,在宫女的簇拥下离去。
  凤尔善望着她娇弱清瘦的淡紫身影缓缓消失,忧伤的眸子里浮起一抹坚定之色。
  “福儿,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开了。”
  他们之间已经浪费掉太多的机会,蹉跎去太多的时光了……
  第7章
  苏福儿被安排宿于太子宫侧的怡福轩,那是紧临太子寝宫的清雅秀致楼阁,四周遍值她喜欢的珍罕紫芍药,还有一汪到倒蓝天浮云的镜湖。
  很美。
  但是她却半点也不领情。
  这满园的紫芍药,只会令她回想起那个让她痛彻心扉的雨夜。
  芍药被暴雨打残了,她孤寂的驻立在大雨中,浑身颤抖,握紧双拳,直直地望着那扇紧闭的拱月门……
  他还是没有来。
  因为他正陪在另一个怯怜怜的柔弱妹妹身边,哄着她,安慰她,并且向她保证往后那个妖女绝对不会再伤害她。
  窗外阳光明媚灿烂,满园芍药迎风摇艳,苏福儿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一幕初夏美景,想起过去,依旧全身寒毛直坚,僵硬如石。
  他怎么会天真如斯,以为稍示温柔,就可以将过去一笔勾销?
  以为强留她在宫中住下一个月,就能改变什么吗?
  嗤,男人。
  “我是妖女。”她轻轻启齿,声音冰冷凛人,“妖女最会记恨,最会见缝插针,得理不饶人,并且唯恐天下不乱,呵,这全都是我们这些妖女最喜欢做的事了。”
  且看京华风起云涌,鸡飞狗跳吧。
  夜深人静,明月当空。
  苏福儿遣走了那些跟进跟出的烦人宫女,不准她们在夜里还为簇拥着她,只让她们白天过来伺候就成。
  她脾性不好,既受不了丫头笨手笨脚,也见不得过度精明伶俐的,晚上歇息时更讨厌有人蹑手蹑脚在一旁斟茶添香;一个个该睡不睡强撑着跟夜猫子似的,半点意思也无。
  宫女们临走前还怕太子会责怪,更怕她一个人住这么大屋子会怕……怕?怕什么?怕鬼呀?
  哼,从来人心比鬼还可怕,活生生的人才须防范,她怕个鬼做什么?
  “现在好了。”她望着姣洁的皓月,怀里捧着已不知睡到哪一殿的虎子,倚坐在水榭椅内,满足地一叹,“这才叫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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