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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越去做地主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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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天黑得早,又起了风,吹得刘家门檐下一对大红灯笼东摇西晃,阿沅将有些微醉的林赛玉从马车上拽下来,门房张四早听到动静开了门,看到林赛玉裹紧了帏帽似乎被风吹的摇摇晃晃,忙说道:“可算回来了,老夫人并老爷都来看了几趟了,只说吴家留了饭,怎的吃得这么晚,要打发老汉去接呢。”

阿沅应了声,一肚子火也没心情说话,将林赛玉拽着进去了,张四一面掩门一面嗅着空气里的酒味,自言自语道:“夫人也吃起酒来了?”

“早跟你说不能吃那么多,那是酒,不是糖水,错眼不见竟然吃了那么多,你真是……真是……”阿沅扶着她,说的咬牙切齿,忍不住在林赛玉身上捏了下。

林赛玉便笑了,杏眼带着醉意看向她,道:“这也叫酒?顶多算桔皮乐枣花佳之类的饮料,小时候麦收时节打场,我一个人就能喝一轴,连酒都没有,你们这些人过得真是没意思。”

阿沅也听不懂她的话,扶着她就要往后院走,林赛玉看到刘氏屋子里还亮着灯,便要过去,口中道:“我还没给婆婆请安呢,这可是大错,我可得小心,不能做错了,做错了就要被休了,你们这里婆婆大过天。”

阿沅气的一跺脚,顺手从地上捞起一块未化的雪啪的摸在她脸上,林赛玉被这突然的凉意刺激的打个寒战,酒意顿时消了一半,瞪眼愣愣看着阿沅,阿沅下手死劲抓住她的肩膀,低声道:“我往日瞧你也是个有胆气的,没成想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这才芝麻大的事,你的心就小的跟针尖一般,我还说你是个爽利人,咱们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委屈不说只会闷在心里吃酒,别说老爷不要你,就连我也看不上你。”

说的林赛玉突的呜呜哭了呜咽道:“你不懂,你不懂。”幸好院子里风大盖过了她们说话的声音,要不然早惊动了屋子里的刘氏,阿沅也不再说话,垂着手在一旁站着,林赛玉哭了两声,将眼泪一抹,吸吸鼻子道:“好,我怕什么,我这就跟他们说去。”说着抬脚就身刘氏屋内走去,走了几步底气便有些不足,踌躇不前被阿沅在身后一推,挤到门前,阿沅伸过手就要掀帘子,却听屋内传来刘小虎的声音。

“娘,你还记得宋大叔家吗?”

刘氏似乎在吃茶,听了闷闷道:“别跟我提那家没良心的,当初跟前跟后的比亲戚还亲,等咱们家出了事,跑的比谁都快,别说问一声要不要帮忙,隔日连家都搬走了,这辈子别让我看到他们。”

阿沅的手落回来,跟林赛玉都竖起耳朵,风了阵阵刮来,林赛玉觉得身子不停地发抖。

刘小虎沉默片刻,才道:“娘,这都是宋大叔行事,宋大娘和玉楼姐姐定不是这样,玉楼姐姐给我在花园墙边埋了些钱……”

阿沅觉得紧挨着自己的林赛玉抖得牙齿都咯咯响,便用肩膀顶了她一下,听刘氏在内道:“嗯,是那个常爬在墙头上看你读书的姐儿吧?说起来倒跟你媳妇一般行事,被宋老倌一家宠坏了,也是个没规矩的……提她们作甚,快去看看你媳妇,怎的这么晚不回来,越发没规矩了……”话没说完,就听林赛玉一声笑,掀帘子进来了。

“娘,又说我什么呢,害得我打了好几个喷嚏。”林赛玉拿手握着微红的脸,几步走到火炉前取暖,一行说道。

刘小虎穿着家常衣,早跳起来,替她弹了弹衣裳,接下来,握了握她的手,哎的一声道:“怎么的这样凉。”一面看向跟着进来的阿沅,道:“你这丫头,也不知道给你夫人带着绵披袄子。”

阿沅理也没理,刘小虎知道她没什么奴婢的规矩,再者  也的确不是他们家的奴婢,咳了一声也不说了,刘氏在一旁唠叨着,又看到林赛玉脸带春意更是不高兴,道:“身子还不好呢,偏又吃酒,忘了那日就是吃了几杯才病了?”

林赛玉笑嘻嘻的赔罪一面应了,刘氏终是担心摆手催她去睡了,刘小虎便扶着她告退了,夫妻二人倚着走在小石子路上,刘小虎手里提着灯,一面问她吃了什么玩了什么,林赛玉只是淡笑着随意答着,因刘小虎取笑她你们女子们也吃酒,是怎么吃法,林赛玉便笑道:“我们自然学不得你们男人们,也不能叫个小姐来陪,今个她们都说起自己老爷相熟的姐儿,我还没问你呢,你往日都是叫哪个姐儿陪?”

刘小虎便嘿嘿笑了,顺口道:“我可没叫过,我只让玉楼……”话到这里戛然住口,夜风卷着一丝凉意打在二人脸上。

“下雪了,快些进屋吧。”林赛玉嘻嘻一笑,推开他几步上了台阶,进了屋门,屋内刘氏早让英儿点着灯拢了火盆,暖意浓浓。

第六十八章:再退避曹大姐请归探家

腊月十八这一天又是好大的雪,刘小虎一觉醒来,觉得身子有些凉,原来是半个胳膊露在外边,身边的妇人早已不见,心里一惊猛地坐起来,却见镜子前正描眉的林赛玉听见动静转过身来。

“醒了?”林赛玉站起来,几步走过来,刘小虎见她穿着紫绫袄儿玄色背子,下身一条玉色裙子,头发堆着高高的,施了淡淡的脂粉,从没修过的眉新拨了,描的长长的,嘴角含笑,不由看得呆住了,直到林赛玉在身前坐下,点了下他的额头道:“做什么发呆?”

“娘子,你这打扮起来,真是俊俏。”小刘虎笑道,一面揽住她的腰,在耳边低声道:“自你病着,我们都好几天没……”

林赛玉在这时推他起身,笑道:“我今日要去赴侍郎夫人家的宴,你也快些起身,这几日云苔该着追肥浇水,你吩咐人看着些,封土之前要加一次越冬水,别错过了忘了,这一冬天的功夫就白费了。”

刘小虎听了便忙忙的起来,林赛玉帮他穿了衣,一面听他嘱咐道:“今日可别再吃酒,仔细吃坏了身子。”便点头应了,吃过早饭亲自送他出门才回来,跟刘氏在屋子里说了会儿闲话,阿沅便来说去赴宴的事,刘氏几分不高兴,说道:“妇人家的也跟男人一般,常常出去吃酒,成什么样子。”

林赛玉嘿嘿笑了,道:“娘是自安日子过久了,忘了这富贵人家的交际,想当初娘也是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宴的吧。”

刘氏被她说的一愣,也习惯她这样随口反驳,也不觉得有什么忤逆,歪头想了想笑了说道:“也是,我那时候累的要死,羡慕婆婆吃斋念佛的自在,倒忘了我如今也是婆婆了。”说的一屋子人都笑了,英儿穿着蓝布衫摇着刘氏的手说也要去,阿阮不愿意,林赛玉看英儿那可怜样子便允了。

侍郎家的宴席跟其他人家的宴席一样,不过是杯酒交错繁花似锦,林赛玉坐在一角,脸上堆着笑意,目光无落处,耳边听的众人的说笑,心内觉得一片凄凉,暗里被阿阮在身后悄悄戳了下,忙端正神情,不喜不怒的看向那几个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女子,她知道自从那日以后,自己已经成了京中女子们的谈资,只不过碍着太后希宠没人敢出言不慎,果然见她目光凌厉的看过来,那几个女子忙收回眼光,低头转向另一边。

“妹妹。”吴夫人在一旁看到了,伸手轻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林赛玉便冲她感激一笑,示意无事,吴夫人便掀了她的袖口,一面道:“以往没注意,你也带了镯子?咯的我手疼。”看到林赛玉手腕上那个银镯子,便道:“你也太节省了,二郞如今的俸禄赏赐也不少,连个镯子也不替你添置?留着那钱让谁……”说到这里觉得不妥忙收住话。

林赛玉一笑,自己转动镯子玩,一面道:“我不爱那些,家里也有,这个是人送的,我带惯了。”不知怎的想起已经不在了的李氏,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忙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阿沅在身后看见了,一脚踢过来。

侍郎大人家的宅子足有五重深,吃过酒,女客们又转到花园子里看唱,也有人挤在暖亭子里下棋,林赛玉原是跟着吴夫人看唱,听得没意思,起身又去看棋,也没意思,便顺着花园子乱转,阿沅看她酒意上来了,跟在身后少不了一通唠叨,英儿手里抱着宴席上藏下来的果子,一面吃一面跟着,听见了还问酒好吃不,也没让她尝尝,被阿沅点头呵斥一顿,说让你来伺候的,不是来吃的,说的英儿嘟着嘴不敢言语。林赛玉思绪不在这里,根本没在意阿沅的说教,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开得正好的腊梅苑中,侍郎家的腊梅树都是名贵品种,大多高大,此时花黄似腊,浓香扑鼻,便不自觉的走了过去,在下面随意观看,闻到花香酒意上头,不由一脚歪在假山石上,伴着四周萦绕的花香眯上眼。

阿阮跺脚道:“可是醉了,咱们快些回家去。”嘱咐让英儿看着,自己忙忙地寻吴夫人给主家告辞去了,阿沅前脚刚走,英儿吃多了内急,给林赛玉说了一声忙跑了找茅厕去了,林赛玉只是闭着眼,迷迷瞪瞪的似睡非睡并不理会。

此时绕过层层腊梅树,隔着一段矮墙就是另一处花园子,侍郎请的男客们都在那边吃酒听唱,如今也是酒酣热闹非凡,一身极品狐皮裘衣,带着玉冠的李蓉正挽起袖子,一手端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一手挥着笔,在一张大宣纸上挥毫泼墨,写下一首柳三变的锦堂春,顿时一片叫好。

“登侍郎果然一手好字,就凭这字,柳三变的这首词价值大增,只怕明日巷子里就要传唱了。”有人笑道,一面伸手研磨李蓉的字体,虽然李蓉的仕途不如意,但谁也不能否认他这一手好字,毕竟连皇帝也称赞,这是个书法极被推崇的时代,所以尽管私生活不检点,但李蓉的名声却依旧大响,如今能求得李蓉一副字也是难得,当下便有人出价要买。

李蓉又吃了杯酒,他祖上是商家出身,如今北宋风气宽容,文人们可不怕被钱侮辱,见有人用钱要收自己的字,李蓉哈哈一笑道:“多谢美意,只不过这幅字在下要送与姐夫大人。”

一直站在人后静立的苏锦南听了将眉头皱了皱,并不理会,按理说他这样的商户并没资格来赴官员们的宴席,但一来与侍郎大人旧交深厚,二来耐不住李蓉的相邀,只是他一向深居简出,与在座的各位不熟,再加上拒人千里的神情,所以一直在一边慢慢吃酒,与这热闹毫无干系一般。

李蓉几步过来,将字往他手里一塞,也不说话转身又与众人说笑去了,苏锦南嘴边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将那字打开看了看,待看到一句“坠髻慵梳,愁蛾懒画,心绪是事阑珊,觉新来憔悴,金缕衣宽。”心有所感,不由暗自念了出来,心道不知她此刻可是如此?眉间上添了一丝忧虑,猛听那边一声哄笑,就见李蓉大步走出来,笑道:“待我取了腊梅来,大家作词为兴。”说着拐过山石而去。

李蓉走过隔门,望着眼前盛开的梅林,先是赞了声好,便信步而去,逐一而看要找那好枝梅,走进花深处,却见艳艳花树下的石板上斜倚着一女子,知道这边是侍郎宴请女客游玩的地方,待要回身避了,见那人翻个身,将面容呈现于面前,意是醉酒酣睡的林赛玉,只见她紫绫袄儿玉色裙子,因躺着裙边露出一双白绫绣梅高底鞋儿,头上戴着金镶分心翠梅钿儿,又攒了许多花翠,显然精心打扮过的脸在酒意的熏染下,越显得朱唇红馥粉脸白腻。

“我的天。”饶是穿行花丛无数的李蓉,也被这一副醉酒卧梅图惊得瞪大眼,口中低呼一声,看这妇人身边无人,便几步走过来,这妇人只是酣睡并无察觉,“我就知道,我何曾看走过眼。”李蓉矮身俯下,细看这妇人,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脸,却触到一滴未干的泪珠,眉间便一丝心疼,低声道,“可是觉新来憔悴,金缕衣宽?别怕,日后,自有我疼你。”

这时听有脚步匆匆而来,忙站起身,低头看见妇人袖口掖着一锦帕,顺手拿了几步走开隐入花树丛中,随手折了一枝梅回去不提。

阿沅绕过花树看到躺在石板上的林赛玉,舒了一口气,一面回身狠狠戳了哭丧着脸的英儿一下,说道:“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英儿都要哭出来了,嘟囔道:“我尿急,才走开一步,谁知道夫人就不见了。”

阿沅伸手摇着林赛玉一面回头瞪了她一眼道:“尿到裤子里也不能走开,这是什么地方,怎能丢夫人一个人?况且她又吃了酒,你们夫人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耍了酒疯你们刘家的脸就丢尽了。”

一行说一行摇林赛玉,林赛玉这才醒了,也不知被阿沅说教的,还是受凉吃了风只觉得头疼的厉害,阿沅说了声该,让你吃酒!到底担心,忙扶着归家去了,到了家也没敢往刘氏屋子里去,和英儿扶到屋子里睡去了。

林赛玉换了家常的衣裳,闭着眼一头栽到床上,只觉得头晕目眩,听阿沅在一旁乱翻衣裳一面问道:“你今日带了那个新做的帕子,怎的不见了?”林赛玉不耐烦的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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