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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重生之嫡女不乖-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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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相携表演,比一人表演要有趣得多。打乱签色的意思,就免得总是由男子或女子提议,这样表演的节目也会丰富得多,若配合的二人正好是才子佳人,或许还会传出一段佳话呢。”
  “原来如此。”俞筱晚暗道,这跟变相的相看差不多了,倒是和了小舅母的心意。再向女席下看去,不光是曹家的几姐妹,几乎所有的闺阁千金都是一脸兴奋之色。也难怪,平日里拘得紧,难得有机会与男子同台献艺,若是运气好,抽中相同签号的正是自己的意中人……虽然隔得远了些,聊胜于无吧。
  不多时,便有太监捧来了签筒,已婚人士自是不会抽签的,只有惟芳和俞筱晚这等未出阁的千金和未定婚的少年才会抽签。
  待签都抽完了,摄政王便开始抽签号,第一对居然就是惟芳和长孙羽,俞筱晚不禁掩面窃笑,这算不算是有缘份?
  执绿签的是惟芳,听说红签是长孙羽之后,她不由得长叹一声,小声跟俞筱晚嘀咕,“真倒霉,那个娘娘腔什么都不会。”
  这种表演,主人和宾客中的德高望众者是要评价的,若是垫了底,当然落脸面。
  俞筱晚想了想,小声道:“再怎么不会,字还是会写的,不如您弹首曲子,要他默写一篇心经或是咒文,给王妃祈福吧。”
  惟芳一想,这个法子倒是不错,便让太监传话给长孙羽,长孙羽很快应下,两人便各去准备。王爷还在抽签,连抽了三对,这会儿惟芳和长孙羽已经准备好了,便开始表演。
  惟芳虽然率性跳脱,可太后也是按着金枝玉叶的要求来培养的,琴艺不错,长孙羽的字写得也中规中矩,主要是为王妃和小世子祈福这个意头好,王爷十分欢喜,众评论嘉宾也给予了很高的评价。长孙羽回到座位之后,跟韩世昭调侃道:“其实长公主人还是很体贴的嘛。”
  韩世昭要笑不笑地回敬,“这么喜(3UWW…提供下载)欢,你请你父亲去向太后求旨啊。”
  长孙羽立即不说话了,有点志气的男人都不会愿意尚公主,哪个男人愿意成天对着妻子二叩六拜的。
  之后的两对表演了一个琴笛和奏,一个配乐赋诗,但没能压过惟芳和长孙羽去,惟芳心里高兴,见俞筱晚拿的是红签,便给俞筱晚出主意,“听逸之说你的琴艺好,一会儿若是抽到了你,你就只应下弹琴,旁的要求不去理会。”
  本来就是两个人表演,之前都要通通气的。
  俞筱晚知道深闺女子一般不能轻易展示才艺,这是个十分难得的出名好时机,便顺着她的话应下。这时王爷已经抽出了第四对,正是怜香县主和曹中睿。
  怜香县主会吹箫,便问曹中睿愿意表演什么。曹中睿最擅赋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下学着曹植的慢行七步,在怜香县主悠扬的琴声中,慢慢吟出一首早已做好的七言绝句,以荷为题,颇为应景,待他吟诵完毕,并在一旁的案桌上留下墨宝,怜香县主的琴声也刚才落下最后一个音符,一时间众人都鼓掌喝彩,个个道珠联璧合。
  怜香县主小脸晕红,向着男宾那边微微一福,曹中睿也向着这边揖了一礼,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各自心神一震,忙又错开眼去。俞筱晚微微蹙了蹙眉,忙看向人群中的何语芳,只见她脸色微暗,强撑着一脸笑,实则表情僵硬,心头就更加不悦。
  过了几转之后,王爷忽然抽出了二十三号签,俞筱晚正是拿的二十三号红签,惟芳不待她应声,就帮她应了,“这里这里。”
  执绿签的是君之勉,当下便大方地起身,向着王爷施了一礼,便回头跟小太监交待,不一会儿,小太监跑过来问俞筱晚,请她从《广陵散》、《十面埋伏》、《浪淘沙》中选一曲,他来舞剑。
  俞筱晚想了想,她的筝抚得好,可是前面已经有几人抚过筝了,再配上舞剑,实难出彩,不如选琵琶曲《十面埋伏》,回了小太监之后,便有人去为她准备琵琶。
  君逸之看着到隔间去准备的君之勉,目光即嫉且恨,随手拿起桌上的绿头签,折成两断,往湖中一抛了事。
  待两人都准备好之后,表演即开始了。俞筱晚顿了顿,见君之勉的身影未动,便先起手“当当当当”一串连拔之后,宴会场上立即静了下来,君之勉提气凝神,待曲声进入低吟之时,才起手挥剑,配合着乐声,时缓时疾,利剑之刃在阳光下反射出七彩炫光,慢慢将君之勉挺拔的身影笼罩在一片阳光、剑光之下;紧张有序、跌宕起伏的琴音不绝于耳,带出金戈铁马之声,令在座诸人都似乎被带入到千百年前的垓下战场,看两军对垒,听杀声震天
  随着琴弦一震,所有的音符归于寂静,君之勉疾旋的身影也立时顿住,唯有身边卷起的柳枝还在随风飘荡……

  良久,座席中才暴出喝彩声和鼓掌声。
  俞筱晚将琵琶交给身边的小太监,向着男宾那边福了一礼,君之勉还她一礼,眸色复杂地遥望一眼,两人才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回归自己的座位。
  惟芳兴奋地拉着俞筱晚道:“今日的演艺,绝对是你们拔得头筹。”
  俞筱晚笑了笑道:“还有人未出场呢。”她心中黯然,不想多语,便扭头去看下一场的表演。
  刚才弹琴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琵琶之艺不算出众,唯有用情感致胜,便有意回想起前世的凄凉,身边的亲人都在算计着自己,不也是十面埋伏么?投注了悲怆和愤怒的琴音,果然是能感染人的,连她自己也久久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以至于后面的表演,她都只虚浮的看着,跟着旁人鼓掌叫好,完全不知人家在表演些什么。
  直到惟芳跟她说,“你那个大表哥看起来傻呆呆的,画倒是画得不错。
  俞筱晚才醒过神来,原来敏表哥与一位千金配合,以乐配画,她便笑道:“隔得这么远您也看得清么?”
  惟芳得意洋洋地道:“看画看意境,不用得那么细就能知道。”
  俞筱晚想了想道:“其实我大表哥还没有议亲的。”
  “你!讨厌!”惟芳红着脸膈吱她,俞筱晚又痒,又要保持风度,憋得小脸通红。
  君逸之单手支颅,另一只手晃着酒杯,目光紧紧锁着对面那道纤细清丽的身影,她的心里是有着怎样的恨、怎样的痛,才能弹出如此凄而壮的琴音?他心底有些疼痛,也有些黯然,愿以为十分了解她了,却原来连她最痛最恨的是什么,他都一无所知。
  静晟世子这才是第一次见到俞筱晚,他是习武之人,目力自然极好,隔着一池碧水,也能将俞筱晚的容颜看个一清二楚。原来竟是这般的绝色佳人!他的瞳孔微缩,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才能扳回一城。
  自上回在庆王府出了丑后,他将帐算到了张君瑶的身上,就派人调查与张君瑶有关的所有事情。静家久掌兵权,手中多的是精明干练的侦察兵和亲兵,查到张夫人时常派人与一个商人联系,就在他准备以此来打击张君瑶的时候,张君瑶却因病被挪去了别苑。若是病不得好,只怕此生就此废了。这让他很有一拳打在棉花里的空虚感。这会子看到俞筱晚,立时想起来,张君瑶似乎就是为了保护此女,才将曹三小姐那个花痴女指给他认识的,若是能
  君逸之收回目光,随意在场中扫了一圈,却正好瞧见静晟看着对面凝神不语,心中不由恼怒,将酒杯在手中晃了几圈,一饮而尽。
  长孙羽立时悄声跟韩世昭道:“赌不赌?一会儿静晟要倒霉。”
  韩世昭的眼睛溜了一圈,淡笑道:“赌,我赌不是今天,总要过几天的
  长孙羽弯眉媚笑,“好,我要你那只镶碎米钻的西洋鼻烟壶。”
  韩世昭指着他腰间的羊脂玉佩道:“我要这个。”
  “那两个人又在卿卿我我,还、还、还指着那里。”惟芳跟俞筱晚咬着耳朵,“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注意一点,恶心。”
  俞筱晚只好安慰她,“总比男女私情要好。”
  天色将晚,宴会终于要结束了,王爷便宣布了今日最佳组合,果然是俞筱晚与君之勉,王爷赐下各色贡纱各四匹、金瓜子一盅。俞筱晚与君之勉忙谢恩领赏。
  夏季的宴会总是下晌开始,至半夜才会结束。宴会之后王府安排了折子戏、歌舞、斗牌等活动。俞筱晚被惟芳拉着打马吊,怜香县主主动地过来要凑一份,康王妃对俞筱晚的印象极好,也跟来算一个。四人摸了风向,按顺序坐下。曹中燕不知与谁交谈才好,便坐到俞筱晚的身边帮着看牌。
  怜香县主边摸牌边跟俞筱晚说道,“你二表哥的诗作得真好,他是拜何人为师啊?……我想让我弟弟也去学学。”
  俞筱晚道:“现在是跟陈子清大人学习文章,诗倒不知是跟谁学的。”
  怜香又问了几个问题,全是围着曹中睿打转转,虽然问得隐晦,可心思却写在了小脸上,俞筱晚心生警觉,便笑道:“我二表嫂最会照顾人,我想二表哥应该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
  怜香小脸上的微笑断了一下,才又续上,“咦,你大表哥未议亲,二表哥就成亲了呀?”
  “嗯,是摄政王爷赐的婚,自然不按长幼之序来。”
  另一桌打牌的静雯总是回头盯着俞筱晚,听了这话就轻哼了一声,“不知礼数。”
  惟芳手中的牌十分的烂,大约是和不了了,便左顾右盼,察觉到静雯敌视的目光,心中已然不悦,这会儿听到她轻哼的话,便接了这话道:“这是常事,呐,平南侯府不也是如此吗?静晟世子还未议亲,可是静雯就已经定下亲事了呀。”
  这门亲事是静雯心中永远的痛,听了这话当下就发作了,“我的事你四处乱说什么?”

  惟芳大怒,“在座的都认识你,都知道你已经议了亲,小定都下过了,我哪里是四处乱说?”
  康王妃等人唯恐这两人对冲起来,忙出来和稀泥,“打牌打牌,闲聊的事儿,值当你们闹么?”
  几人这才安静了,可没过一会儿,就有小丫头急忙忙地跑进来找静雯郡主,请静雯郡主回府。静雯不由得问道:“有什么事么?”没得还没散会就先告辞的。
  小丫头的脸色十分古怪万分为难,支吾着不说话,只催着静雯回府。
  这时曹中雅从外边走进来,阴沉了一日的脸色终于放晴,进来就笑道:“那个静晟世子真是出大丑了,居然喝醉了酒,掉到了茅坑里。”她还记恨着上回静晟害她丢脸的事儿,加上自己倒了大霉,巴不得别人也跟她一样倒霉的心态,听到这事便四处传说,这已经是她跑的第三间牌室了。
  静雯一听这话,当时就坐不住了,恨恨地瞪了曹中雅一眼,尖声道:“仔细说话!”说完立即冲了出去。
  待静雯走了,屋里才嗡嗡地议论开来,窃笑之声不绝,这可真是出大丑了。静晟世子这两年可真是倒霉啊,先是毁了容,这会子又……不知哪家的夫人愿将女儿嫁给一个掉过茅坑的男人。
  秦王的几位千金都在暗自庆幸,幸亏当年没做成亲,不然也跟着丢脸。
  同说静雯郡主回了府,便冲到大哥的屋内询问。平南侯爷也在,静晟一脸的懊恼,他明明没有喝多少,可是在如厕的时候,的确是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双膝一软,就将马桶给撞翻了,偏巧几位世子也来如厕,跟随的小厮一阵大叫,将事情传得人尽皆知……
  平南侯到底吃过的盐多些,听完便道:“不必说了,你一定是中了软骨散之类,只是药量不大……你之前与谁相触过?”
  静晟世子仔细回忆,“之前宇文永和贺阐跟儿子为政见争执过几句,然后韩世昭和君逸之、君之勉都来劝过,就跟这几人接触得多。”
  平南侯蹙起眉道:“君逸之是个废物,其他都是文人,只有这个君之勉了……你怎么会得罪了他?”
  静晟想了一圈儿,没想明白,平南侯却似乎是有了眉目,“或许还是朝堂之上的事儿。”前阵子摄政王说现在天下太平,要将军队重编,遭到平南侯为首的几位大将军的反对,晋王爷似乎是支持摄政王的……
  那一厢,韩世昭满脸郁卒地掏出那个精巧的鼻烟壶,百般不甘地交给长孙羽,长孙羽笑得跟只偷了油的老鼠一般,“说了这家伙最没耐性的,你不相信我。”
  君逸之哼了一声,“什么叫我没耐性?我是看今天人多,好叫静晟猜不着,才不得不今日动手的。”
  韩世昭“嘁”了一声,“明明有无数机会,你为何非挑勉世孙过去的时候下手?你就是想栽脏给勉世孙。”说完与长孙羽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猥琐地笑了起来。
  君逸之耳根有点发热,不过脸皮还是极厚的,摆出副“随你怎么想”的无所谓表情,一般人看不出他不自在。
  哼,敢跟我的晚儿来什么琴剑合璧,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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