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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尸衣-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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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罗勇家回来赶了一天的车,有些疲乏,进屋后,我俩便各自回卧室准备休息。这时我想起刘劲他们去弄谢文八尸体的事,就想问问他们弄得如何了,再一个也可以告诉他们我已经把西服烧了,明天不用去找吴兵了。

    电话响了好一会,刘劲才接了起来。我听着他那边很安静,就问他在哪里,他说他正在殡仪馆,我一听这话,估计谢文八的尸体今晚就要被烧了,看来不会出什么叉子。结果刘劲马上又说了句,幸好他们今晚想起了这事,要不然就麻烦了,我赶紧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与拐子哥从水吧出来就直奔医院,找到值班医生打开太平间,进去后你猜怎么着,谢文八的尸体竟然吊在电灯上面!”

    我本来是躺在床上打电话的,听到这里,惊得一下就坐了起来,浑身涌起一股寒意,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刘劲说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太平间里都是长条的日光灯管,吊在天花板上的,他们刚才推开门,按亮电灯开关,就看到谢文八吊在正中间的一盏灯上,脖子处被电线勒着,导致那盏灯都有些接触不良,灯管不时地闪烁着,那场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当时是值班医生陪着他俩一起去的,值班医生吓得两腿都软了,还是拐子及时扶住了他。刘劲也吓得不轻,拐子当机立断,通知殡仪馆过来拉尸体,然后他俩又跟着灵车去了殡仪馆,准备连夜把尸体烧了。

    “难道是像罗勇一样的诈尸?”我迟疑地说道。

    “只有这种可能吧,医院太平间平时都锁着的,钥匙在值班医生那里,总不会有哪个医生心理这么变态吧,把一具尸体吊起来,并且以前医院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的确,我自己也更偏向于诈尸一说。我当时就想,这个谢文八死的时候是上吊自杀,会不会成了个吊死鬼,喜欢让自己的尸体保持着上吊的状态。

    “不说了,我为了给你打电话,一个人跑了出来,这地方阴森得很,我先进去了。”刘劲又说。

    “这事拐子就能决定了吗?不用向派出所和学校方面请示?”我多了一句嘴。其实这事本不是我应当关心的,但我已经把刘劲与拐子当成了朋友,特别是拐子,本来就是从领导职位上被贬下来的,我不希望他再受到什么处分。

    “应该不会,这事太邪门了,不尽快烧了反而出事,到时候我也可以作证。”刘劲说完就匆忙挂了电话。

    讲完电话,我脑海里闪现出了谢文八吊在太平间里的画面,他脸色苍白,两眼圆睁,吐着舌头,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太平间里的灯还不停闪烁…;…;我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电灯电线。我忙甩了甩头,让自己停止联想。

    重新躺下去后,我怎么都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那样的场景。最后我只得打开了灯,盯着灯泡回想起近段时间发生的几次命案,推测着它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我们猜测那件西服是“鬼尸衣”,事件的始末就得重新梳理了。首先,我穿上西服后,意识发生改变,认为自己是王泽,除了这一点外,其他都正常?紧接着,罗勇穿了尸衣,开始出现怪异行为,去东门树林里挖坑,并被灵车接走,在这里产生了第一个疑问,如果衣服上是王泽的怨魂的话,我穿上后王泽的魂上了我的身可以解释,可罗勇穿上衣服后,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周冰?

    我沿着这个方向想下去,又回想了一下记忆中当天的情形,却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因为第二天有个面试,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早,**前罗勇还在玩游戏,我让他小声一些,当时我的原话是:“周冰,你把声音开小声些吧。”

    而事实上那个时候罗勇还没有穿我的西服,可是我叫他周冰,他竟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自然。出现这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罗勇觉得自己是“周冰”与是否穿衣服无关,而是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第二种,那个时候罗勇已经穿过西服了,意识已经发生了变化,只不过,他穿西服的事情在我的记忆之前,我不知道他穿过!

    可第二种情况无法解释罗勇穿上衣服后认为自己是周冰的问题,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一种,即罗勇意识的改变与衣服无关,至于究竟是其他的什么因素,就需要进一步探究了。

    这之后就是陈丰的命案,这起案子相对而言比较简单,就是陈丰见死不救,奸杀案受害人变成女鬼索命。陈丰死后,他的尸体再次被不明灵车接走,等着再回来时,女鬼消失无踪,陈丰尸体被来找我报仇的罗勇两魄霸占,随着罗勇两魄消散?陈丰尸体火化,陈丰的案子彻底结束,这整个过程都与“鬼尸衣”无关。

    后面我家里出了问题,一个自称是“周冰”的游魂进入我家做了一些奇怪的事。

    想到这里,我停了下来,脑子里重复着“自称周冰”这几个字。

    重复了十来遍后,我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人有三魂七魄,会不会其中有一魄主宰着自己对自己的身份记忆,我认为自己是王泽,是因为王泽的这一魄进入到了我体内?而罗勇认为自己是周冰,是因为我的那一魄进入到了他体内?后来,罗勇出了事,身体被女鬼强占,挤出了我那一魄,这一魄就飘回到我家中,做了穿我鞋子?睡我床这些我曾经做过的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那一魄最后是被蔡涵当作游魂赶走了,那我岂不是永远都无法真正记起自己叫周冰这一事实?有了这个想法后,蔡涵的身影又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今天晚上,我一直徘徊在是否应该怀疑他的边缘,他做的那些事,的确有些奇怪,可他每次给出的解释却又找不到太大的破绽,让我没有理由直接找他当面对质。

    不过,通过这些分析,我终究还是决定今后对蔡涵多留个心眼。

    从家里回来后,当天晚上苏婆找到了我,并将苏溪托付于我,之后就撒手离去,又成了一起命案。苏婆死前咳嗽得厉害,而这咳嗽与处理“鬼尸衣”未果有关,她自己也说过那衣服太厉害,应该是遭到了尸衣上怨魂的反噬。在目前这么多人中,苏婆是唯一一个明确表明知道我身份之谜的人,她却什么都没告诉我,甚至说告诉我后我会死,这话实在太费解了!

    在同一天晚上,谢文八上吊自杀,从他死前的种种行为来看,他的死也必然与“鬼尸衣”相关。只希望随着他尸身的焚烧,这起案子也能告一段落。我有些不能释怀的是,这世上又多了一个悲痛的母亲,而我也是造成今天这局面的一个诱因



第269章 奇怪的婆婆

    听了阿蓓的话,我不禁一愣:为什么要说又?

    阿蓓脸色一暗:之前就给你们说了,最近寨子里不太平,就在三天前。我的一个姑姑死了。

    我有些尴尬,毕竟这是提起了人家的伤心事,当即说道:抱歉啊,我并不知道

    阿蓓摇了摇头,黯然地说:没事,最主要的还不是死人,关键是我姑姑死得太惨了,死的时候脑袋都找不着。

    脑袋不见了?我一愣,明显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旁边的苏溪跟米嘉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能和我说说吗?我在派出所做事。也算是半个警察,说不定对你们会有什么帮助。我小心翼翼地道。

    我们边走边说吧。阿蓓点了点头,跟我说起了前两天她姑姑的事。

    三天前,差不多也就是我们出发来云南的那天。那天阿蓓刚刚起床。就听到寨子里非常的乱,她跑出去一打听,才知道。她姑姑死了。

    在她印象里,她姑姑的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突然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呢?为此她专门跑到她姑姑家去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可把她给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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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姑姑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家的屋子里,浑身都是血。而在她姑姑的身子下面,则用血画了一个莫名其妙地图案,看起来非常怪异。

    这还不止,更为恐怖的是,她姑姑的脑袋不见了,洁白光滑的身子上面空空如也,如果不是因为这具尸体是在她姑姑的屋子发现的。恐怕还真就难以确定这具尸体的主人是谁。

    后来呢?我尽量控制着自己心中的震惊问道。

    阿蓓接着说:后来就是我婆婆说,这可能是有什么人在作怪,一开始我婆婆说是有人下了蛊,可是她查了半天,却也没能找到蛊在哪,到最后,无奈之下,我母亲只能选择了报警。

    看着小丫头的表情,我就知道了,警察来了之后应该也是没能查出来什么。

    果然,阿蓓的语气悲伤了几分,黯然地说:警察来了之后给我姑姑做了尸检,得出来的死因是心脏骤停造成的猝死,可是我姑姑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疾病,警察在现场也没找到什么线索,象征性地叫了几个人回去问话,问话的人早就回寨子里了,可警察那边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应。

    他们苗族的大家庭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据说苗族一个寨子就是一个家族,大家都是亲戚,只不过血缘关系远近的问题罢了。

    当然,这仅限于生苗的寨子,被汉化了的熟苗就不是这样的了。

    这个寨子与生苗相似,里面的大家族估计也不会多,顶多两三个,只不过还没到特大的祭祀、集会一类的日子,所以大家还都是各过各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吃饭的时候只看到了三个人。

    至于阿蓓的妈妈,她作为族长,应该是一个大忙人,平常不在家吃饭很正常。

    听完了阿蓓的话,米嘉转过头去,试探着问道:今天这事,我们能去看看吗?

    阿蓓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点了点头道:你们与我一起去吧。

    这时我们已经走进了寨子里面,阿蓓跟报信的少年打听了出事的究竟是谁,当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时,阿蓓脚一软,差点没摔在地上。

    我阿姐?阿蓓惊呼特一声。

    少年用蹩脚的汉语说到:今天早晨发现的,死法跟你姑姑差不多,也是一丝不挂的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脑袋不知所踪。

    阿蓓顿时脸色一变,再也顾不上我们就向前面跑去。我们三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一点头,也向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等我们到了的时候,还没进屋子,就听到了阿蓓的哭声,撕心裂肺,听着让人一阵心酸。

    阿蓓在里面大声痛哭着,我们因为没有阿蓓领着,一时之间也没法进去,而且人家阿姐死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穿,我们就这么进去,怎么都不合适,尤其是我还是个男的,就更不能进去了。

    等了半天,阿蓓的哭声小了一些,之前在阿蓓家里看到的那个老婆婆赶了过来,只见她走了进去没多大一会儿,便把阿蓓给轰了出来。

    我走上前去,轻声安慰着她: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伤心了,节哀顺变。

    阿蓓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我伸手想拍拍她肩膀,又想着男女授受不亲,放下了手来。好在苏溪跟米嘉在这里,她们两人走了上去,轻轻抱着阿蓓,安慰着她。

    阿蓓家里的其他人则忙进忙出的,根本无暇顾及我们几人。

    大概过了十分钟,阿蓓的婆婆从屋子里面走出来,脸色阴沉,对着大家摇了摇头,我想,她这样的意思应该是说里面的事还是跟蛊没关系。

    这时,便有两个男人进去将阿蓓的尸体抬了出来,不管怎么说,不能让自己亲人的尸体就这么在屋子里面晾着。

    我原本想要上去劝阻,因为他们这样会破坏犯罪现场,非常不利于警察采集证据。

    不过我还没开口,那个矮小的老太太,也就是阿蓓的婆婆,突然瞪了我一眼,那表情,明显就是我要是再敢上前一步,就要弄死我了。

    我张开一半的嘴只得闭了回去,也不知道他们这个寨子是母系社会还是怎么的,反正这个老太太一副位高权重的样子,我就这么上去干扰人家的家事,恐怕有几分找死的意思。

    而且米嘉之前跟我说过,这个老女人身上也有蛊,好像还是很厉害的一种,我现在看她板着脸站在那里,不禁有些发怵,生怕她一张嘴蹭的一下一条蛇就蹿了出来。

    等到尸体搬走了,人都快走没了之后,他们才有人去报警,我这才偷得机会,慢慢向房间里面走去,打算看一看里面的样子。

    没想到那个老太太看我看得还挺紧,就在我快要走进那个屋子的时候,她突然喊了两句苗语,接着,我便看到两三个寨子里的男人将我围了起来,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按着一把苗刀。

    看着这副架势,我哪里还敢动,愣在了原地。

    阿蓓此时的情绪缓和了一些,看到我跟他们起了误会,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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