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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少来烦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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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夜晚被一阵吹得鬼哭神嚎般啼叫的笛声扰得不得安宁,而位于屋顶阁楼窗台处的始作俑者栗湘却倍感无趣。
  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栗湘拍拍裙摆准备回房数绵羊,没想到就在此时,从自家楼底突然没有预兆地发出的一声狮吼,震得树叉间的小鸟集体抗议,所幸及时扶住窗沿的栗湘没脚底失滑摔伤她上等的五花肉。
  站稳脚跟,楼下的道路在一辆汽车驶过之后明显安静了很多,看来缃缃已经顺利赶走了那群蝗虫。
  暗自为多灾的好友衷心祈祷着和平明天的到来,栗湘三步并两步地走下楼去充当灭火器。
  才走到二楼的转弯处,栗湘敏锐的耳朵就听到好友咒骂的声音。
  “该死的花花公子,下三烂的色胚,早晚铁定会得艾滋、梅毒、花柳病、全身上下长满痔疮跟泡疹、性功能失常……”
  哇,好激烈,她在骂谁?
  “缃缃,你浪费了一大堆的口水到底在骂谁?”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家伙不想活了吗?
  “还能是谁,不就是那个该死的什么‘神’!”
  神?神经病的“神”!
  “他当自己是谁,要我卖我就得给他卖吗!我呸,什么东西!”
  等一下,好像不对。“他,要买你的……”身体?!
  对视三秒钟,不像。
  “房子。要不然还会有什么?”怒视前方,薰缃一肚子的气不知该往哪里撒。
  “那怎么会扯上什么花花公子、色胚的?”像她这么保守的中国传统女性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出口伤人,除非她与那个不知名的倒霉蛋有不为人知的血海深仇。
  “废话,本小姐骂人必须是自己有充分的证据下才会出口成脏。骂他这些还是给他点面子的,再难听的还有很多。”
  “那你认为的证据是什么?”
  “他,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薰缃不住地深呼吸,以调解体内的愤慨。
  真是没想到,刚刚与自己谈笑风生的人竟然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他们可笑得都不认识对方。
  奇怪,她干吗要认识这条大精虫!谁要认识他啦,巴不得这辈子永远好死不相往来,要不是他还欠着自己……
  “糟了,他还欠我八百多块没付清,不行,我得去找他。”
  “大半夜的你去哪儿?还有,你知道他的住址吗?”
  当然知道,阳光花园,B组16号。
  穿上外套,薰缃不经思考地要去找西梓桄把欠下的账算清。
  “等一下,我想你不必去他家亲自上门讨债了。”
  怎么说?
  “喏,你左手拽着的东西就能轻松解决一切。”
  左手,有什么东西吗?
  “对呀,是银行卡,远方来的那张银行卡。不过……”
  “不过什么,你没密码吗?”没密码就完蛋了,什么都别玩了!
  “有是有,但是这始终不是我的东西呀,我怕万一……”
  “你竟然还有怕的东西,别担心,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万一噩梦成真,你就说他们私闯民宅。”钱不都是用来花的,哪里会像这个女人存钱交贷款。
  “不是你请他们进来的吗?”
  “你有看到吗?”
  “没有。”
  “这不就得了!”
  嗄,这算哪门子回答!算了,不管它了。
  “呃……那么,我要提多少钱才适合?”
  “嗯,他们的饭钱按照两百计算,对了,他有没有说户头上有多少钱?”
  “有啊,他说这张卡没有一百万也有五十万。”
  一百万!
  瞬间,栗湘的两个电灯泡大的眼珠子像老虎机一般闪烁着$$的字符。
  “就这么说定了,咱们现在就去提钱。”
  现在!
  “我今天好累,算了啦,还是明天吧。”说实话,她的心底还是怕怕的,如果远方来指控她勒索钱财,那岂不是……
  “缃缃,你知不知道现在流行夜晚提钱。因为大白天你无论是光明正大还是躲躲藏藏,都会被歹徒们盯上,何况这次的数目如此惊人,强盗土匪一两个不可能是咱们的对手,如果是群殴的话,咱们就不是到医院接骨上手术台那么简单了。”
  “这……”瞧了眼墙上的大钟,薰缃被说服了,“好吧!”
  “耶,我去换衣服马上下来。”说完,她连蹦带跳地向二楼跑去。
  歪着脑袋,薰缃总感觉今晚的栗湘有点奇怪,没待她再深一步思考,兴高采烈的栗湘迫不及待地拽着薰缃关门上街。
  夜晚九点二十三分,两个鬼鬼祟祟的女人顶着瑟瑟发抖的寒风向市中心走去。
  “湘湘,建设银行应该走那边吧!”指着近在咫尺的一家银行,薰缃的步伐被栗湘扯住。
  “笨,我们在抄近路,这条路铁定早就有歹匪在此处伺机埋伏,那我们不就送进了狼口。”
  这样呀,她怎么没想到。
  她有在网上或者通过其他的媒体知道了这种抢劫方法,父母在离别时也叮嘱她别半夜出门,不然会遇到坏人。她有听,而且长久以来一直照做着。不过,栗湘是怎么知道的?她不是从来不看新闻那种糟蹋时间的报道吗,现在怎么会……
  说实话,今天的栗湘真得很奇怪耶!
  “那好,咱们走吧。”笑眯眯的栗湘挽着薰缃的胳膊。
  五克拉大钻戒,妈咪来喽!
  第5章(1)
  三辆货车浩浩荡荡地开到市中心的阳光花园,而随后赶到的计程车上走出一名陌生女子。该女子裹着狐制大皮袄,脚踩三寸高跟鞋,镶着五克拉钻戒的右手无名指间光鲜耀人。女子牵着一条与之匹配的纯种牧羊犬,在臀部左右均匀摇摆晃动下迈着猫步缓缓向B组16号别墅走去。
  气势惊人的排场使得周围的邻居们产生好奇,这打扮得像个狐狸精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是屋子的女主人还是女主人的候选!
  不过在紧随其后的一辆脚踏车上,聚拢在一起的八卦妇女们中眼尖的汪太太看到她最感兴趣的人。
  小跑步上前拉住下巴不断抽筋的薰缃,妇人们的八卦始终离不开黄金单身汉私生活的话题,这点薰缃相当的了解。
  “缃缃,那个女人是谁呀!怎么从没见过?”低声细语地凑到薰缃的耳边,汪太太一脸的兴奋。
  “这个,好像是借住这里几天的房主朋友。”总不能说老板脑袋秀逗与她换房子住吧!
  拜托,会有人信吗?
  “哦——这样呀!”获得第一手情报后,汪太太欣喜地向发烧友们发布信息。
  没错,她与栗湘隔天就在逼于无奈的情况下搬过来住一段日子,原因就出在栗湘手指上的五克拉钻戒上。
  回想到昨晚破财后的报应,薰缃不禁一阵苦笑。
  栗湘骗她说是见个多年不见朋友,结果两人逛着逛着就来到热闹的夜市,打了一个电话说朋友现在出国旅游了,无聊的两人边走边逛直到深夜。在那里杀价王薰缃大显神威,精打细算地花着每毛钱。
  深夜十二点半左右,腿脚实在吃不消的薰缃提议到小吃摊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栗湘点头同意。吃到一半,栗湘聊到下个月她的生日礼物,并且暗示地小声说刚刚有看到一件自己超满意的“小玩意儿”。一时头热的薰缃感到惭愧这么多年欠下的生日礼物,自告奋勇地要给她买到那份东西。
  也不知是眼花还是真的累了,她昏昏沉沉地刷卡买下珠宝店内的震店之宝。
  回到家,已是隔天的凌晨一点多了,累得不行的薰缃昏头大睡,以致八个小时后迎来了杀气腾腾的远方来。
  折腾了一番才明白他们的来意,再加上远方来从开门后一直口水乱喷的哭丧样以及口中的责备,使得刚从床上拉起来的薰缃大脑转不弯来。
  “缃缃姐,你买了什么宝贝刷了我卡上那么多钱!”早晨八点多,老婆来电说去银行提钱时发现一张副卡内少了九十八万元,百口莫辩的远方来差点没去跳楼。后来经过有心人提醒,他才回忆起昨晚的银行卡没有收回。
  “珠宝,准确地说是一枚五克拉的钻戒。”那么一块小石头要花多少钱?
  “五克拉!”
  心脏萎缩,远方来连退数步。
  “老大,你有没有买过五克拉的钻戒送给你的爱人?”霏霏插了个空问起身旁保持沉默的老大。
  “我没有爱人只有情人,所以我不必送。”一没时间,二没心情。
  “高,果然是高。”不愧是他们的老大,回答都这么高明。
  “缃缃姐,你知道那枚钻戒要多少钱吗?”
  “不足一百块。”
  “你干脆去抢好了,一百,哈,是打九八折后的九十八万。”
  九……九十八万?!
  听到这个令她破产的数字,薰缃唯一想到的就是将栗湘拖出去卖了。
  之后经过大家的协商,薰缃以抵债的方式住到西梓桄的别墅里。在来之前栗湘这个罪人好似人间蒸发,结果是比她早一步找到这里。瞧她的打扮,与发情期的狐狸精有什么区别!
  彼得潘也真是的,与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狼狈为奸,穿成这副德行还有脸大摇大摆地出来摆阔妇的架势。
  切,少做白日梦了。
  挽起衣袖,怒气冲天的薰缃向搬家公司的员工道谢后直接找到楼上溜达的栗湘算清这笔账。
  不知是哪两个前辈说过这样的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经典,但另一位忍字辈的先祖更绝: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唉,这两个她是没一个能做到,因为忍耐已经成为她的家常便饭,所以无论多大的事她都能气定神闲地稳住阵脚。
  “缃缃,这里的空间好宽敞,空气流通又棒。哇!这次你真的钓到金主了耶!”
  什么金主,她脑袋秀逗了?
  “别忘了,你与小西西的公寓比这里可小不到哪儿去?”
  转换到隔壁的另一个房间,栗湘一眼就喜欢上这里的独特视角,在房门上挂起一个印有流氓兔的纸板,上面写着:请勿打扰。
  摆明了自己是这间房屋的主人,谁都不允许来此侵犯。
  “哼,别在我面前提那个该死的西门庆,我恨死他了。”
  “怎么啦,他是‘红杏出墙’了?”
  “我,我……”
  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栗湘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解救,于是掏出手机接电话。
  “喂,哪位……嗯,我就是……什么,真的拍到了吗……好,咱们老地方见。”
  “是谁呀?”看到好友从搬家公司堆放在楼下客厅的纸箱子里寻找衣物,薰缃知道她又要出门了。见好友不回复,薰缃再加问了一句,“你现在要出门了吗?”
  “缃缃,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件紧急的事件。还有,晚饭不用等我了。”
  “咚”的一声,结实的红木门被匆忙离开的俏佳人用力关上,留下满客厅的纸箱子以及超郁闷的房屋新主人兼钟点工的薰缃。
  唉,看来今天有得忙活了!
  十分认命的薰缃推动着抵自己一半体重的纸箱子向二楼的一间卧室吃力地走去,不用猜了,那里头的料头全都是栗湘这半个多月来的购物成果。
  该死,早知道她就叫搬运工来做好了。
  可恶的栗香香,你给我记住。
  一只目无王法不知天高地厚的蟑螂在薰缃的脑袋前晃悠,已经累得不成样子的薰缃本想做好人放它一条生路,可这肮脏的小虫子竟敢明目张胆地跑到她光滑柔嫩的小腿肚上猛吃豆腐。
  结果是,它被老爷子经久不衰的强效杀虫剂两秒钟轻松解决。
  望着早已升天的臭蟑螂,薰缃无力瘫倒在阁楼的木桩边沉思。记得小时候,自己刚发觉自己有这么个特异功能时,父母的态度是如何的无奈与不相信。从小好强的薰缃哪里能将这一切接纳入眼中,于是她用整整一年的零花钱约计四十八元人民币与同样嗜酒的父亲打赌老妈下一个月会买什么牌子的酒,她会提前两天通知老爸。
  不用说,她赢了。
  可是老爸还是不相信,对打赌耍赖的老爸没辙,薰缃只好又与老爸打了个赌。赌的内容是父亲每星期问老妈要零花钱的数目,经过一个星期的较量,老爸不得不服输,因为她能在老妈打开皮夹的那刻告诉他精准无比的数目。
  从那之后她和老爸串通起来,只要老妈打牌回来输了多少她都如实地禀报老爸。而她也能从中捞到些当时算上去很优厚的油水,直到她的秘密在幼儿园大班时被心细的母亲发现后,他们父女再也没有交易过。
  不过从那之后,她的母亲却充分利用她的特长顺利地爬到她下属公司的最高席位。要不是韩国总公司因为韩元贬值而亏损需要裁员,相信老妈此刻比谁都要过得滋润。不过话说回来,托这个福,一直在老妈公司打下手的老爸终于摆脱二十多年来的奴隶剥削制度,大男子汉重获自由。
  出来的这几年也不知道父母过得怎么样了,现在这个年代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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