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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剑劫-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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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菲,闭上眼睛。

“好。”

三个人走近了柒菲,小焉黯然道:“曾经的往事,回忆起来或许是真真正正的痛苦,或许是非常的恐惧,你会对你曾经的爱恋产生恐惧,所以一定要克制住自己可怕的灵魂——这是种非常折磨人的感受,稍有不慎便会跌进内心的深谷——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朋友六个天人死去了一个,不想再有牺牲柒菲不要离开我们我们始终都是朋友不是么?”

“嗯”

记忆的深处

敞开吧。

柒菲

跌入了睡梦的低谷。

第八十五章 命之年轮(2)

我到底应该如何选择,如何面对本应该面对的一切?

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柒菲扪心自问,而就为了的记忆刺痛了她的心,刺痛了她的梦——就这样,柒菲扎入了意识深海。

摇摇欲坠失去了知觉。

“照顾好她。”

心烬将柒菲扶住,缓缓的放入自己的怀中,耿天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照顾好她,珍惜她,她是这个世界你唯一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了。”

“嗯。”心烬点了点头,看着睡梦中的柒菲,宛若一个冰清玉洁的仙子,心中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仿佛一切再一次重归了平静,叶小焉和魔尊风殇研究着几页残纸上面的铭文,在这几个人中只有魔尊风殇完完全全的认识上面的字,毕竟也是魔界的最终尊者,风殇千万年前就一直统领着魔军与望仙城的天军对抗,几万年下来自然对这些天界的符文甚是熟悉,尽管耿天曾经是望仙城一尘,叶小焉也是不为人知的六神之首,然而这两个人毕竟经历了轮回,曾经的事情虽然记得个大概,但也都不曾记得这些铭文的深层意思。魔尊风殇看着铭文,一时间放射出一道精光:

“哈哈果然!克制六伪神还有血帝重生的诀窍在此!”

“哦!?”

四个人一惊:克制血帝?还有六伪神的诀窍?!

“是什么诀窍?”小焉问道,是啊!他们的实力虽然能够杀得了血帝,但是血帝没有阶段的一次又一次的重新获得新生的力量让他变成了一个比谁都要可怕的恶魔,其实按照常理来讲,血帝的实力并不如当年的不朽之神耿天,然而当年不朽之神耿天只有一条命而已,然而这个不死邪神的肌体可以无限的再生,还有六伪神,他们的生命肌体修复速度快得惊人,以至于当日那神秘女人将它们都铲断为肉末之后,最后动用了鬼泣撕天决仍然没有能够将他们杀掉,而苦海文书中提到了可知他们的方法,自然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胜利,似乎还是有一丝希望的。

“让我看看”魔尊风殇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参悟生怕遗漏了什么,风殇道:“血帝之所以能够无限的恢复自己破损的肌体,是因为他有血巢作为辅助——血巢当中是一万颗**之心培养而成的,是血帝的精元所在,只要能够捣毁血巢,血帝自然就没有了修复肌体的可怕能力——但是,那个血巢,似乎要比想象中难打的多,因为它同样有着非凡的再生能力,拥有着无限的复活力量,看来事情有些棘手啊加上六伪神,他们的总体能力要比我们强得多,我们胜利的希望真是少之又少”

“不能让她的牺牲白白浪费掉。”耿天毅然道:“再艰难的事情,我们也要去做的,不是么?”

“在这儿”魔尊道:“苦海文书中提到的——要将几个第三灭世界神灵记忆中最痛苦的东西作为引子锻炼成两个克制**再生的魔剑这样,我们就能够轻而易举的克制得了他们的再生能力了。”

“两把克制**再生的魔剑?”耿天默然:“那血帝记忆中最痛苦的东西,是什么呢?”

“我晓得了。”

风殇道:“苦海文书中记载的很明了:血帝心中最痛苦的一些片段:一共以三个器物为主导:分别是血魔法杖,暗魂神弓,屠尸魔刀。以两个东西为引子:是是心烬的血?和柒菲的血?”

“原来如此”耿天恍然大悟:“是啊,血帝心中最痛苦的这些片段无非就是这些了:血魔法杖,暗魂神弓,屠尸魔刀——代表了血帝愧对的两个人:震雷和羽,血魔法杖是杀人凶器,屠尸魔刀是震雷,暗魂神弓是羽,而柒菲的血:是血帝最爱的女人。心烬的血:是柒菲的爱人,却又是震雷和羽的儿子。原来天道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一天,那么:炼成两把魔剑之后他们的拥有者,一定就是心烬和柒菲了。”

“正是。”魔尊风殇道:“痛苦的事情总会让自己产生恐惧和杂乱,这些现象似乎可以突破的了血帝的内心屏障,让他产生痛苦,让他想起痛苦的事情,似乎就能摧残了他的精神组织:**,自然就不会受到精神的支配了,那种可怕的再生力量,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母亲的暗魂神弓父亲的屠尸魔刀还有血帝的血魔法杖,都在我身上呢。”

心烬卸下这些东西,煞寒的刀,优雅的弓,血红的魔杖,相互交映

“苦海文书中把所有的东西都记载的很详细,我们应该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小焉道:“让我们来看一下最终审判的日期吧——”

“是?”

风殇一惊:

“是明天?”

“明天?!”

耿天一惊:“我们的力量还没有得到恢复,实力并不到最佳的状态,而且,这个丫头仍然挣扎在自己痛苦的记忆当中,尚且不知道能否坦然的面对,明天是正式的审判?这样的话”

“没有办法的。”

小焉黯然:“我们的一切确确实实都是按照苦海文书的轨迹去做的,包括那女人的死,包括天舒和苹儿的死,都列表在了苦海文书当中——至于柒菲苦海文书中却并没有记载,连苦海文书都不知道的东西——我们只有听天由命,顺其自然了吧。”

“顺其自然”

众人黯然。

心烬凝望着怀中的柒菲,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明天等到柒菲醒来的时候,可能她就不是自己的女人了吧?她跟血帝爱的是那么的深,那么的深,自己怎么又可能够拥有得了这样的女子?

真是可笑。

“无论明天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都要及早的做好准备——炼化那两把魔剑的工作现在就要进行——我会开启玄天幻境,那里面没有时空,所以说我们在理论上是有这个时间的——心烬,你和柒菲是这两把剑的拥有者,你不妨给它们取个名字:它们非善非恶,不是为光明战斗,也不是邪恶的爪牙,它们是为了无数的灵魂,情感,**,和丑陋凝合的剑——就让你,为他们取来生命吧,呵呵名字要好听,不然剑也会生气的喔”

“取个名字”心烬挠了挠头,自己素来没有什么文化,又怎么会取名字,想想就如同跟将要出生的孩子取名一样,自己心中有些别扭,不过心烬还是蛮认真的,他想了想,这两把剑,不光是自己和柒菲,更是血帝,父亲,母亲,三个人的纠葛是心与心的纠葛是灵魂与灵魂的纠葛

不妨

“不妨就叫心剑,和魂剑吧”

“心魂”

小焉默念,接着媚笑道:“好名字,没想到心烬还是能够一语惊人的,我都没有想到这样好的名字心烬,凡事要看的开,我知道你现在心事重重,不过最后一天,仍然要坦然面对的,不是么。”

“嗯”心烬道:“前辈的话晓得了。”

“好了。”

小焉道:“一切就等着柒菲醒来了到时候她是否自愿愿意共同用精血铸造心剑和魂剑,就要看她的抉择了。”

众人黯然,然后散去。

而耿天却一直没有说话,黯然站在那里,风殇又一次潜入了苦海,心烬也抱着柒菲离去,至于小焉,耿天只看到她遥遥远远的一个背影。

为剑起名字自己想到另一个遥远的事情。

曾经

曾经小焉和耿天在云崖山将要下山尘修的时候,耿天不就是跟小焉,将云溯师叔赠给小焉的那把柔光白剑,取了‘情缠’的名字了么?

而情缠剑并非是什么神兵利器,小焉却一直用到现在,那把情缠剑,平平凡凡的,跟无数的神兵利器争斗,却完完整整的走到了现在,可见小焉对那把剑是多么的爱护有加。

是时候表达某些东西的时候了

耿天看着小焉的背影,跟了上去。

“小焉。”

“你跟了我好久,有什么事情么?”

小焉的回答平平淡淡,这十年来,小焉没有真真正正的对耿天多说一句话,也许是曾经耿天伤透了叶小焉的心了吧?而那些都已经是曾经了。

两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虽然容貌仍然定格在少年,虽然心里仍然还有少年的柔情但是,物是人非。

事事休了。

“小焉想到心剑和魂剑,我想到了我们的情缠剑”耿天黯然:“那时候真的”

“心烬内心这么的澄澈当日我们取名为‘情缠’,如今跟他的心剑和魂剑比起来,名字真的好土。”

“小焉”

小焉面色温柔,却是平平淡淡:“有什么事情,说吧。”

第八十六章 命之年轮(3)

“我”

耿天并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又要从哪里说起,小焉这样长的时间没有用这种温柔的空气给他说话,他心中也是不适应,小焉见耿天许久没有说出话来,又恢复了原先对他的冷漠:

“既然没有,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见小焉转身离去,耿天情急之下牵住了她的手,小焉一怔,耿天也是一怔,随即两手各自分开,谁也不敢靠近谁。

“我心里是有话说的只是因为要说的话实在是太多太多,堵塞了我的心而已小焉,你还恨我吗?”

耿天言罢,看着小焉,小焉的神情冷冷淡淡,就如同是冰霜当中的一点烛火,给人以不敢靠近的那种温暖感觉怕被她的冰冷所烧灼。

是从什么时候,叶小焉对待自己似乎是变了一个人?是从什么时候,这个狡猾而可怜的男人彻彻底底的伤了叶小焉的心——小焉是耿天名正言顺娶来的妻子,妖月命薄,云月命悲,陵儿命孤,只有小焉只有小焉一个人,陪着耿天走了这样遥远的路程,是爱人也好,是敌人也好,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好二人走过了这样的坎坎坷坷,也算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绝恋了。

他们,他们本不应该这样,形同陌路。

小焉恨得,不是恨得耿天的恶,亦不是非要与耿天形同陌路只是,十年前小焉的心魔心焉的那一颗心,救活了小焉,而牺牲了自己只是,耿天那么那么的爱她,最后还要伤害的他最深最深,只是自己注定,永生永世,永远只能无限靠近耿天,而无法与他产生交集。

这种无奈,心酸,泪水。

宛若这虚无之海一样,深沉,苦涩。

苦涩疲惫的爱。

或许,两个人早已经对那种爱,那种情感疲惫了。

他们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坎坷坷曲曲折折或许早已经看透了人世间的红尘悲哀,再也没有了当年那种性格,那种心境——能为心爱的人牺牲得了一切一切如今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可悲吧?可叹吧?

可怜吧

命运,就如同一棵树的年轮一般,没经历一段岁月,就要多出一圈,你们没有感觉到吗?那年轮,多想一道道束缚着生命的枷锁,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人生到什么地方,走到什么地方,就要被这种枷锁所套住——岁月给人们的除了沉甸甸的回忆,还有沉甸甸的枷锁。

或许说,那回忆,就如同枷锁一般困扰着自己吧?

呵呵许是吧。

耿天的心中浮想万千,曾经跟小焉相处的日子似乎没有不快乐的时候,从小时候,九岁的小焉和七岁的小天,一起学习那些枯燥的文献的时候,一起练剑的时候,一起在思过崖过了一天又一天的时候,思过崖没有饭吃,饿了小天摘野果的时候一起过的日子,没有想到,小焉的足迹,居然比妖月,比云月陪着自己的时间还要长的好多好多,他生命中,叶小焉似乎是时刻刻都在自己的身边,曾经的童年,曾经的豆蔻年华,曾经的沧桑时刻。

然而,这一切,似乎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吧。

“小焉我们曾经的记忆,你还保存着呢么?”耿天轻声的问,而小焉的嘴角,分明是向上稍微勾起她,刚才许是也在回忆吧。

“曾经的记忆,曾经愚蠢的想要摆脱掉,想要忘记掉,可是,命运不光给你了年龄,不光给你了岁月,不光给你了沉重,更将沉甸甸不可挪移的记忆抛给了你,真的好累,我都累了走了那么多年,行走在人间恍然四十二年,纵然容貌仍然停留在当年的豆蔻年华,可是内心早就已经老了少女一样的面容,花一样的笑容又能怎么样呢?”小焉回过头来,指着自己空洞而深邃的媚眼:“你看看这眼神老了,情感老了心里老了,不再是从前的你我,虽然记忆仍旧还存在着,虽然竭力想要留住曾经的青春年华,可是,星星在挪移,岁月在沧桑耿天,这种孤独,你察觉得到吗?”

“我与你,同样的。”

耿天黯然:小焉这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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