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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风水师也穿越:我不做王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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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我可以自己来,后面的就要你帮忙了。”说着他坐起来从里面的衣襟上撕下一块布。

    “你能不能帮我把衣服脱掉?”

    “啊?脱衣服?”给一个男人脱衣服?从来没做过!

    “对!你别乱想,我实在是无力,才求你帮一个忙,你……不会拒绝吧!”他的额上又有汗水渗出。

    “看在你给我买了两件像样衣服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次吧!”

    他的衣襟上布满了血渍。虽然我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但亲手为一个男子脱衣服却是第一次,所以还未动手脸已羞得通红。

    “忘幽,我现在是一个病人,你不要胡思乱想。快动手吧,不然呆会儿追兵来了,我们一个也跑不掉。”拓拔宇催促着。

    听到他这样说,我也就连忙动起手来。

    我羞怯的心情也随着拓拔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而变为震惊,鲜血几乎浸湿了他的所有衣物,右胸处有一条两寸来长的伤口,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是不是很疼?”我没注意到我的语气中的心疼。

    “一点儿也不疼!”拓拔宇扬扬眉说到,眼里居然有一些隐隐流动的喜悦。

    我夺过他手里的布条,骂道:“神经病,都伤成这样了还高兴?”

    听到我骂他,拓拔宇居然笑出了声。

    “你这人真是欠扁,我看得叫那些人下手再狠一点儿。”我看了看他从衣襟上撕下的布,上面已是斑斑血渍,再用它来包扎不感染才怪。

    我摸了摸我的裙子,还比较柔软,便撕了一块下来,“包扎前先把这种药粉洒一些在伤口上面。” 拓拔宇在笑够了后,把一个红色小瓶递到了我面前。

    我打开来闻了闻,也是异香异气的,没问他是什么药,便倒了些在伤口上,再用刚才在裙子上撕下来的布包扎了起来。

    艰难地包扎好后,一抬眸,看到拓拔宇一眨不眨地望着我,“怎么?被打傻了?”我奚落到。




手术(1)

“如果你可以一直这么照顾我,我愿意一直生病。”他的神情是那么认真,眼里的闪动着如宝石般的光芒。摒弃了戏谑的表情后,拓拔宇的脸庞显得更加动人。

    我的心莫的一颤。

    他这花痴的样子,不是爱上我了吧?不,不,我不想与这个世界的人发生什么关系,我还要回到可爱的二十一世纪呢!

    我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小声骂道:“发什么神经?哪有人想生病的。”

    我听他轻笑道:“是,本是我病糊涂了。但现在你还要帮我把背上的伤口处理了。”

    “背上还有伤吗?”我睁大了眼看着他。

    “你以为那些人是和我们闹着玩儿的吗?”拓拔宇苦笑着说道。

    是了,我还清眼看见有人在背后刺了他一剑。

    我来到他的背后,向他背上看去,还好,只在肩胛处有一个的血洞,周围有一圈黑色的干血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个小洞,包扎一下就好了。”说着我便从裙子上撕下一块布,要为他包扎。

    “傻瓜!”拓拔宇轻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瞪着他问道。

    “我说你是傻瓜。你以为那就只是一个洞?”他反问道。

    “那还有什么?”我喃喃地问道,隐隐中觉得这个伤不像我想的这么简单。

    “你要先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才能包扎。”

    “你是说你的身体里面还有东西?”

    “是。”

    “用剑刺也能把暗器放进你身体里?你们这些人还真厉害。可是我要怎么把它弄出来呢?”我为难地看着他问道。

    “用我给你的匕首!”他望着我说道。

    “什么?不,我不会!”我连忙摇头拒绝着。

    “忘幽,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我看不到,也碰不到,只有你才能帮我。”他鼓励地看着我。

    “可是,可是……”连别人打针我都害怕看,怎么敢动手在人身上动刀?

    “那箭上有毒,虽然我服下了冷玉香,能暂时制住毒性,但是如果不把它拔出来,过一阵也是不行的。”他把匕首塞到我的手里。

    我捏着匕首,担心地说道:“可是没有麻醉药,你会好痛好痛的。”

    “如果你要我少痛一些,就快一点把那毒箭挖出来。”

    “那我要动手了,你忍着点啊,如果痛你就大叫。”我想我的汗比他流得还多。




手术(2)

我紧紧地捏着匕首,手心里全是汗,我把匕首对着他的伤口,准备要划下去,可还没碰到伤口又缩了回来。如此反复了几次,我还是没敢下手。

    “忘幽,怎么还不动手?”拓拔宇催促道。

    “我,我……”

    “你只要对自己说这是在救我就好了。快点儿,不然我就没救了。”现在拓拔宇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

    我举着刀,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划了下去。我似乎听到哧的一声,接着黑色的血涌了出来。

    拓拔宇一声不吭,“痛不痛,痛你可以叫的,反正只有我一人听到。”我对他说道。

    “你还要再划一刀,成一个十字,这样便于把毒箭取出来。”他慢慢地说着。

    啊?还要再划一刀?好,再划一刀就再划一刀吧,反正都有了第一刀,也不在乎多一刀。

    我是在救他,我是在救他!我在心底叫着。颤抖的手再在他身上划了一刀。

    “现在怎么做?”我看着那淌着黑血的十字刀口问着拓拔宇,那里看不到一点箭的影子,如果有一把镊子也要好办些。

    “现在你要用剑尖把它挑出来。”我真佩服拓拔宇,我在他身上划了两刀后不但没晕倒,而且哼都没哼一声。

    我举起那匕首看了看,上面的血已干涸,还要再用它去剜他的肉吗?

    “忘幽,你就当是在切豆腐好了。”他居然有心思开玩笑。

    好,就当你是一个标本,就当我在做实验。

    我把匕首尖部探进伤口里,令人欣喜的是一下就碰到一个硬物。我把在生物课上学过的一切解剖手段全用了上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他身体里剜出了一个事物,那是一个箭头,只是两边多了个倒刺,难怪刚才这么不易才弄出来。

    我脱力似的躺在了地上,抹了一下头,一把的汗。

    “忘幽,你还不能休息,要先帮我把伤口包扎一下。”拓拔宇居然还没晕倒。

    “哦,是啊!”我坐了起来。

    “臭拖把,我还以为你是神不会疼呢,原来也是很疼的呢!”我看到拓拔宇背上的汗流成了一条小溪。

    “如果我是神那倒好了。快把药上好吧!说不定敌人就快找来了。”

    我看了看伤口,问着拓拔宇:“可是你的伤口还在流黑血耶,这样上药行吗?”

    “没关系,这药效果很好,大不了多些时辰余毒就会清了。”

    我看着从伤口流出的黑血没说话,也没动手上药。

    “你怎么了?现在没什么好怕的啊?”拓拔宇转过头劝着我。

    他的脸色苍白,一脸疲惫。

    “你转过去,我来处理伤口。”我把他的头拍了回去。




娘子,别害怕

待他坐好之后,我一手捏了他的手臂,一手按住他的肩,嘴贴进他的伤口准备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清除余毒。

    当我的嘴唇贴到伤口那一瞬间,只觉拓拔宇身体一阵颤抖,嘴里呻吟着:“忘幽,你……”

    “别说话。”

    当我吐掉第十二口黑血后他伤口里流出的血终于变成了红色。

    “好了,可以上药了。”我高兴地说道。可能刚才用力太过了,我只觉得头晕脑胀。

    包扎好伤口后,我问拓拔宇道:“你还能走吗?”

    “虽然他们的毒药很厉害,但我吃了冷玉香,要走是不成问题的。”

    “好,那就好。”我已累得全身酸软,“可是我觉得我好像不能动了。”说完这句话我就双眼一闭。

    “忘幽,忘幽!”耳边传来拓拔宇急促的呼唤。

    艰难地睁开眼,似乎我已在拓拔宇怀里,他的脸已模糊,只是那焦急的眼神却异常清晰。我对着他笑了笑:“别着急,我只是太累了,只想睡一下,你把我放在这儿先走吧,他们要找的是你,不会为难我的。”说到最后我头一偏又睡了过去。


    “忘幽,忘幽!”

    “不要叫,我还没睡醒呢!”我翻过身,朝向另一边又要睡去。

    “快起来,追兵又来了。我们要逃了!”

    是拓拔宇的声音,听到追兵,我一下就坐了起来跳下了床,拉了他的手就要跑。

    “这位小娘子,你的身体还没复原,不能这么快地走动。被蛇咬了哪儿能这么快便好?快来吃点东西吧”门口站了一位老婆婆,手里拿了一些碗筷。

    “被蛇咬?”我重复着她的话,斜眼看着拓拔宇。

    拓拔宇咳了一声,朝我眨了眨眼睛,拉着我的手走到一张桌子旁边,说道:“娘子,你中了蛇毒晕迷了一整晚,是该吃点东西了。”

    原来我不是太累了想睡,而是为拓拔宇吸毒时中了毒,但他的称呼……“娘子?”我捏紧了拳头,想一拳揍扁他的鼻子。

    “娘子,别再害怕了,有什么事呆会儿再说。”拓拔宇又朝我眨了眨眼。

    “好,呆会儿再说。但是你叫我名字好了,不要叫得这么亲热。”

    “好的,娘子。”拓拔宇笑着答道。

    “拓拔宇,叫我名字。”我咬牙切齿地说。

    “这位小娘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个这么疼你的相公还要怎地?你不知道,昨晚你相公一夜没睡,就坐在床前守着你。唉,现在的年轻人……”那老婆婆摇着头走出了门。




我要回家

我转头看着拓拔宇,他昨晚真的一夜没睡,只为守着我?可是他脸色红润,不但没有病态,连疲倦样也没有。

    “你不需要感激我的。只因为这里只有一张床,而我又恰恰对一个病人不感兴趣。”

    “拓拔宇,你真不要脸,我真后悔昨天救了你。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心软,让你毒发身亡算了。”我气得把一碗稀粥推了开去。

    “你在怪我昨晚没到床上去睡吗?”他委屈地说着。

    “天啦!我怎么会遇到你?你一定要把我气死吗?”我大叫着。

    “其实,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我怎么会遇到你?”他幽幽地说道。

    我没理他,端过稀粥大吃了起来。“等我吃饱了,我们俩就分开,各走各路。你救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我们两不相欠。”我边吃边笑着说道。

    谁知拓拔宇听到这句话大惊失色,夺过我手里的碗,拉了我的手朝门外走着,“不准再吃了,我们这就上路,早一天到风月城就少一天担心。”

    “你想怎样?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我要回家!”我挣扎着。

    “回家?你还记得你的家在哪里吗?”他回头看着我问到。

    是啊,我的家还能回吗?我那二十一世纪的可爱的家呀!想到这儿,我悲从中来,坐到地上放声哭了起来,把这几日来的辛酸都哭了出来。

    看到我说哭就哭,而且哭得这么凄惨,拓拔宇也傻了眼,在一旁干瞪着眼,劝也不是,骂也不是。

    “小夫妻俩怎么了?床头打架床尾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那位“好心”的婆婆又来了。背后还站着一位老公公。

    可听到她这样说我们,我哭得更厉害了。

    这时拓拔宇在一旁对她解释着:“对不起老婆婆昨晚我撒了个谎,我们还没成亲,只是订了亲。”

    “谁和你订亲了?你说清楚!”我哭着问到。

    “是,是,我们没订亲,只是我希望我们成亲了,所以昨晚才骗了您,所以昨晚我才在一旁坐了一宿。”拓拔宇低着头说道。

    “唉,傻小子,原来你俩是为这个吵了起来。姑娘,这位公子人不错,对你是没话说了,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女婿,别再挑剔了。”

    “婆婆,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只会欺负我,哪里是什么好人啊?”

    “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老家伙是不懂了,还是去做我自己的事吧!”说着与那位老公公一起走了出去。




追兵来了

我还坐在地上抹着眼泪,“快起来吧,这么大人了坐在地上像什么?”拓拔宇把手伸到我面前。

    我拂开他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拓拔宇你听着,我要走了,你别跟着我,也不要想我跟着你,从此之后,我们永不再见。”我看着他的眼认真地道。

    他的眼里流过一抹伤痛,扶着胸口退到墙角站定,眼底的伤痛更甚:“秦忘幽,你是说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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