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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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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无奈,也只得慢慢去习惯这重量了。


    “你们都下去吧,蓓儿留下。”


    把旁人都遣散出去,独留蓓儿在身侧陪着。


    “昨晚姝美人那边,有什么动静?”


    这后宫虽大,但能相信的人却不多。




一石二鸟

“昨晚姝美人那边,有什么动静?”


    这后宫虽大,但能相信的人却不多。


    蓓儿虽不能算是我的推心置腹的亲信,但比起旁人比竟多了同是王府出身的情谊,自是要亲厚一些。


    单凭我一个人是如何也无法在后宫立足的,所以我现在只能选择相信她,一步一步的把她培养成我可以推心置腹的亲信。


    “皇上昨天夜里去了姝美人那里,留了一个时辰便又走了。今天早晨下了道圣旨,封景悠然为采女。”


    我浅浅一笑,却并不意外。


    这证明昨天听见的流言都是真的,景似画兑现了承诺将景悠然引荐给了韬光。


    用一个采女的位份当做了加害我的奖励?呵,还真是有恃无恐的放肆。


    “皇上昨天不是应该在婉修仪那里留宿的么?是怎么又跑到姝美人那去了?”


    “昨天皇上从紫宸殿走了以后,确实是要回婉修仪那里的,不过半路被姝美人的婢女给拦住了,说姝美人也病倒了,于是皇上就移驾到姝美人那里去了。”


    “她也病了?这也未免太巧了罢。”


    轻轻捻着手中的梅花吞蕊簪,在铜镜中找了一个空处插在自己的云鬓上。


    “准备些点心,我们去探探姝美人。”


    “是。”


    蓓儿应声退出紫宸殿,留我一个人对镜贴花黄。


    这姝美人还是有些小聪明的,若是昨天没有那神秘人送药救我,我今天还不知道会病成什么样呢。


    若我一病不起,那昨晚准备晚膳的景尚食自然脱不了干系。


    但若身为亲姐姐的她也病倒了,就算是问题出在食物,也必然不会牵连到景尚食,因为没人会相信景尚食会去谋害自己的姐姐。


    一来称病可以讨得韬光怜惜,二来又替景尚食化解了嫌疑。


    算是一石二鸟。


    但无论怎么说,后宫两个女眷因为食物而生病,景尚食如何也该受连坐惩罚才对,可不但没罚,反倒成了采女?




哪有守着鱼儿不吃腥的

但无论怎么说,后宫两个女眷因为食物而生病,景尚食如何也该受连坐惩罚才对,可不但没罚,反倒成了采女?


    这说明,那姝美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或者该说,韬光还是很喜http://。345wx。欢她的。


    想到韬光,我心下一紧。


    我以为我很豁达,也以为自己要的只是衣食无忧,对于那从一开始就知道绝不会只属于我的男人并无奢望。


    可到头来,还是没管住自己这一棵心。


    我可以淡定的将韬光推到婉修仪或者玉充媛那里,是因为在我看来她们只是政治联姻下的产物,她们今天的地位是靠家族关系维持起来的。


    而姝美人不同,凭她的家世,根本不足以让韬光对她另眼相看。


    那么姝美人能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凭区区从四品上的位份竟敢从婉修仪处截人,唯一凭的也只有韬光对她的宠爱了。


    我仅凭着韬光眼中那一丝的光彩,便信了在他眼中我与众不同。


    可原来,男人终究是男人,哪有守着鱼儿不吃腥的道理?


    尤其这里是铄金国,这个男人是皇帝。


    「一生一世一双人,清空六宫独宠卿」这种小说中才有的理想型皇帝老公,在现实在跟本不会存在。


    心下苦楚,却也只能凄然一笑。


    蓓儿已经回来,手中拿着的托盘里摆着格式的首饰。


    “小主,您看要拿哪一样去?”


    我扫了一眼托盘,随手从里边拿了一串珍珠手链。


    对于珍珠,我向来无爱,但据说古代的女人倒是都很喜http://。345wx。欢这种东西。


    反正我也不会戴,就做个人情送给姝美人罢了。


    蓓儿放下托盘,将手链收到一个锦盒里,然后恭敬的跟在铁身后。


    才踏出紫宸殿,却正迎上韬光下朝回来。


    “臣妾恭迎皇上,愿吾皇万福金安。”


    韬光虽然允我唤他名字并且自称为锦儿,但我知道那指的是私下无人的时候。


    在人前,哪怕只是在一群奴才面前,我必须维系他的天子之威。




景悠然是第一个,却绝不是最后一个

韬光虽然允我唤他名字并且自称为锦儿,但我知道那指的是私下无人的时候。


    在人前,哪怕只是在一群奴才面前,我必须维系他的天子之威。


    “这是要去哪儿啊?”


    他未叫我平身,却轻轻扶了我一把。


    我顺势起身时便已经落入韬光的怀中。


    “听说姝美人昨天也病了,正想着去探望一下。”


    我诚然说道,并不避讳。


    “你自己也是高烧才退,该好好在屋子休息才是。”


    边说着,韬光已经拥着我又退回到了紫宸殿。


    墨公公和蓓儿在门口止步,将门关好后便守在了殿外,其他奴才自然更是不敢跟进来。


    “我猜……韬光是担心锦儿去找姝美人晦气,才这么说的罢。”


    无人时,我谨守着韬光定的规矩:自称我或者锦儿,唤他韬光。


    “这么说,你已经我封了景悠然做采女?”


    韬光并不诧异,似乎早就料到了我已经知道了,只是有些意外我会这么坦白的直说出来。


    “恩,清早吃见有婢女在议论,所以知道了。”


    我不知道聪明如他,是否会相信我随口扯出来的鬼话,但无论信或不信,我怎么知道的都不是重点。


    “生气么?”


    韬光的问题只有三个字,却掀开了我好不容易才遮盖起来的痛处。


    睡觉睡着睡着再睁开眼睛就穿越到了这里,我睡的第一张床就是他的床,我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他。


    我从始至终都知道这个男人绝不会只属于我,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心竟还是那么不争气的快要窒息。


    豁达,是在这后宫里必须学会的一样事情。


    景悠然是第一个在我之后成为韬光的女人,但却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只要韬光高兴,天下间所有女人都会是属于他的。


    在心低吐纳一番之后,我淡然一笑道:


    “没有。”


    韬光轻轻挑起我的下颚,一双眸子好似深不见底的潭,表面平静得看不出任何端倪,却有着让人不敢轻易试探深浅的神秘感。




非杀我不可么?

韬光轻轻挑起我的下颚,一双眸子好似深不见底的潭,表面平静得看不出任何端倪,却有着让人不敢轻易试探深浅的神秘感。


    半晌,韬光缓缓覆住了我的唇,似是惩罚的吻里竟掺杂着痴情。


    “这是你说谎的惩罚。”


    “我……我没有。”


    不可否认他轻易的就将我看穿了,或者说是后宫里这么多的女人早就教会他如何读懂女人的心思了?


    总之,对于那个新晋的景采女,我很介意。


    不止是因为她封了采女,更因为她是在下毒害了自己之后封上的采女。


    “我知道你委屈,知道你不高兴,可我有我必须承担的责任,锦儿可能体谅?”


    我凝着他的眸子,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


    他说他有他必须承担的责任?难道说是景悠然怀孕了?


    昨天的家宴他的话说得明的不能再明,谁先生了孩子就立谁为皇后。


    那时他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他是有心在我……


    可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那一眼,只是惋惜。


    种种的恩宠和格外施恩,从一开始就是为景悠然铺路么?


    把我塑造成了一日麻雀变凤凰的典型,让我入住紫宸殿,越是人多的时候越秀得无比宠我,还特意在姝美人面前上演那么一出好戏,原来一切都是为了景悠然么?


    是他默许了景悠然用我的命来立威后宫的罢,毕竟就连我这恩宠荣极,就住在韬光眼皮底下的人凭她一个尚食的身份都可以除去,若是立为了皇后,谁还敢和她做对?


    身子踉跄的向后跌了半步,我轻轻拂掉了他扶住我的手。


    心痛得纠结成一团,不断的缩紧再缩紧,狠不得就这么从我的身体里消失掉。


    “锦儿?”


    韬光查觉到我的异样,浓泼墨的两道剑眉就在额心微微蹙起。


    他轻唤着我的名字,此刻却让我颤抖的更厉害。


    “皇上希望芸锦如何去做?自请贬为庶民驱逐出宫如何?还是,非要再杀我一次不可?”




明明是你铁石心肠

韬光查觉到我的异样,浓泼墨的两道剑眉就在额心微微蹙起。


    他轻唤着我的名字,此刻却让我颤抖的更厉害。


    “皇上希望芸锦如何去做?自请贬为庶民驱逐出宫如何?还是,非要再杀我一次不可?”


    韬光扳起了脸大步上前将我擒住,明明没有表情却比愤怒的狮子更让人害怕。


    危险的因子悬浮于空,透过毛孔穿透皮肤混杂在我的血液之中。


    我开始后悔自己的失态,我该秉承着我一路以来「脑袋重与一切」的信念小心翼翼的维护好我自己这个脑袋。


    “臣妾……”


    很骨气罢?我竟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想要认错的话还未出口,人已经被韬光打横抱起直奔龙床。


    他翻身将我压在床上,狠狠的吻住我的唇。


    挣扎无用,只好沉沦。


    直到我差点因为缺氧而死掉,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的唇。


    “我不能贬你出宫,也不能杀了你,因为你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我不能没有你。所以,你也不要再想着用这种办法离开我。”


    眼泪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心里膨胀着的感觉延伸到指尖,那无法遏止全身麻木是我无法言喻的感觉。


    只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崩溃在了他的怀里。


    双手勾住他的颈子,哭得一塌糊涂。


    直到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已经累得再也哭不出来了,心下才舒服了一些。


    韬光什么也没说,只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凭我哭到停歇,才轻轻的擦掉我的眼泪,略带调侃却宠溺的说着:


    “明明你是如此狠心想要抛弃我,怎么这会儿倒哭成了个泪人儿,好似是我辜负了你一般。”


    我憋憋嘴,想将头别到一边却被他阻止。


    好不容易止住了的眼泪又再次的泛滥,委屈的说着:


    “明明是你铁石心肠,要用我的命去给景悠然立威后宫。现在却又说得这般痴情,叫我恨你也不是,爱你也不是。你才好生狠心,怎能如此欺负锦儿?”




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你铁石心肠,要用我的命去给景悠然立威后宫。现在却又说得这般痴情,叫我恨你也不是,爱你也不是。你才好生狠心,怎能如此欺负锦儿?”


    韬光微微一愣,翻身躺在我的身侧。


    铁臂一揽我便侧卧在他的臂弯之中,仰着脸望着颔首凝视着我的眼睛。


    “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明明是你昨天听了新月一番「非卿不娶」的言论芳心大动,才嚷着要我贬你出宫和他双宿双飞吧?


    要冤枉我,也找个像样的理由啊,


    我何时要用你的命去给景悠然立威?


    为何要去给她一个小小的采女立威?”


    听了韬光的话,我登的坐了起来,拧着眉委委屈屈的说:


    “我才没有冤枉你,明明是你冤枉我。是你自己说要对景悠然负责的……”


    话是这么说,但心下却已经舒服了很多。


    我虽然无法百分百的确定韬光说的一定是真话,但起码他还愿意为我去撒个谎,那就证明他并不是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罢。


    韬光似是回想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还说没因为封了景悠然做采女生气?你自己看看,这都气得冒烟了。”


    韬光煞有介事的指着我的头发,一副我头顶在着火的样子唬得我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头发,而他却在此时窃窃的一笑。


    “你太坏了,总是欺负我。”


    轻轻在他的胸口锤了一拳,然后堵气的别过头去背对着他,


    韬光并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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