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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非主流清穿(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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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总之一句话,女人生来就是互相为难的。这会儿,这又算是什么?!
又比如,“姐姐”。 姚婧毕竟不是萝莉了,对于嫡庶这东西很明白,这东西不是说你不在意就不存在的。小的时候吧,听到“出生牛犊不畏虎”的时候很是向往,还暗暗记下来鼓励自己奋斗,长大之后才回过味儿来——“不畏”可不等于“打得过”,虎是不会管牛怕不怕他的,虎只管吃!脑补的时候你可以补出自己王八之气大发,万里来朝,就像这大清朝。等事情到了眼眉前儿,照样南京北京地签条约割地赔款。
是先装萝莉表示不懂这些弯弯道道继续扮可爱跟大姐打好关系用天真的嘟嘟脸柔软她的内心呢,还是要事事小心不要触及对方心中的禁地呢?姚婧拿不定主意。大姐的自尊心已经明显地表现出来了,凡事都要做到最好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听过闲言碎语了?难怪标准爹回来的时候她挺努力要表现的,我到底要做才恰当呢?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开始尤其重要。虽然对于‘异母’二字敏感,但是到底是姐姐,谁也不希望关系不好是不是?
姚婧忧愁着脸,在琢磨着未来如何与这位姐姐的相处的时,人家大姐继续努力识字,压根儿就没把这事儿放到心上似的。下次见到面,依旧与她打招呼:“妹妹好。”打完招呼该干啥干啥,或请安、或吃饭、或回答额娘的问题。姚婧只是太孤陋寡闻了,在这个时代就是这个样子的,嫡庶有别,大家都已经承认了这个事实。而且,这位姐姐才是个幼儿园,指望她现在有什么惊人之举呢?
姚婧郁闷地发现她所有的常识,在这四方院子里被颠覆得差不多了。清普员(清穿知识普及员)们没告诉她,穿得太早会被剃头,没有告诉她要掌握双语甚至三语,没有告诉她名字取来之后基本就听不到人叫以甚至自己都会忘掉。曹公也没说如果丫头嬷嬷很老实很用心地照顾自己,又没有个告黑状的庶出手足之后要怎么办。
常识无用,只好现学,“马克思主义都需要本土化、凡事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么”,姚婧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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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地过,处在人类第一个快速生长时期,姚婧长得飞快。慢慢地能跑能跳,在小院儿里的活动范围也渐渐增大了。随这而来的,是越来越多地知道了一些消息。比如,额娘并不是只闷坐在家中管着哪个丫头偷懒、哪个厨子贪嘴,她也会着人打听一下外面的事情。
家中还有一位二叔,目前还没见过面。自标准爹回来一趟之后,不知道兄弟俩说了什么,也开始使人传些外界的消息来。某次二叔使人过来传了消息之后,丫头们没绷住,八卦了一下,说这位二老爷目前已经是三等侍卫了,本来都要说亲了,结果三藩了。三藩原是不碍京师人的生死病死的,但是皇后国丧,他的父亲、兄长都是武职派去打仗的打仗预备的预备,没有长辈给他操办婚事,于是光棍至今。
二叔传来的消息也不知道算不算好,虽然朝廷大军渐渐占了优势,官军的烈士也出现了不少。这年头打仗,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光拿小兵当炮灰,一些高级军官也或战死或在征途中丧命。至于都是哪些官员,姚婧当时记着了,转眼又忘了。她只记得,她现在的这位祖父一直很神奇地平安着。
姚婧跟土生土长的清朝小女孩儿一样地吸收常识,许多这个年代的儿童玩具在姚婧很小的时候还能见到一二,等到她长大了,都被变形金刚、芭比取代了,如今再次见到这些纯手工制作的玩具未免有种亲切感。有实物进行教学,对着苹果说满语,总比念“苹果苹果apple”形象得多也记得清楚。
姚婧努力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尽力不去想她家堂妹姚妮‘啊呜’一口磕在苹果上一边说:“姐,你这样记没用啦,要像我这样,啃苹果就是‘啊呜’多像‘apple’啊。”的嚣张样子。死丫头坐在她家沙发上,啃着她的苹果——当时死丫头才五岁,带着婴儿肥的脸活像个苹果。
正在这个时候,腊梅过来传话:“今儿叫了剃头的人来,太太叫带二姑娘一道去剃头。”五月了,因为第二任康师母归西而全国留发百日的活动,到此为止了。姚婧脑袋上刚养出来的一层细发,转眼间就又要没了。
因为发型的关系,清代的剃头匠是比较常见的,姚婧在小学学习歇后语的时候背过“剃头挑子一头热”,下面的注释就是“剃头匠的挑子一头放用具,用一头放热水、炉子”。
比较起来还是九年义务比较靠谱,至少课本上说的应验了,清普员们说的还没个边儿。
姚婧被嬷嬷抱着行礼,被放到额娘坐的罗汉榻上之后,自己也给额娘请安,又给姐姐问好。姐姐也笑着回问。姚婧想了想,问:“哥哥呢?”大姐坐在一边,看了她一眼,没吭声,额娘道:“他们一早就去学里了。”
……我想问的是他们的头不一起剃么?还有,这年头时兴女理发师么?
当然不是,俩正太早找男剃头匠剃完了头上头了。只是因为她们姐妹俩是女孩儿,家庭又比较有地位,用的才是家中手巧的仆妇。一应剃头的用具家中也是全的,甚至可以说是她们姐妹俩专用的。姚婧没看到挑子,却看到摆好的热水盆儿、梳子、篦子、剃刀等物。
当下先给姐姐剃,拿大手巾围了脖子,兑好了热水,拿胰子把打湿的头发先地洗干净,再用热帕子在头上焐了焐,才动刀子。细细地剃掉周围的头发,留出中间的部分,擦干了,编成一绺小细辫儿再用红绳儿扎好。
姚婧也是如此办理,只是头发还短编不了几道,只是象征性地用红绳束起来而已。被剃头,姚婧越发痛恨起这个被字来了。看看姐姐新剃的青头皮,再看着额娘和嬷嬷们的头发是全的,便更想早点儿长大,好歹让头发能盖住头皮。
剃完了头,因为表现好,没哭闹,被着实夸了几句。额娘给了大姐一碟萨其玛作奖励,姚婧因为还小,不敢给她吃这样硬块儿的东西,得到的是一碗酥酪。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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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完了头,家中依旧平静,嬷嬷们还在努力教姚婧说话,之前除了单词外还教了简单的问好,这会儿开始努力教长句了。一面教还一面夸:“二姑娘学得可真快,比大姑娘那会儿要快着些儿呢。”额娘听了就很高兴,日子就在这样的平缓中到了六月。
六月中,家中又不淡定了,上任不知道有没有两个月的标准爹又被从山东调到了直隶。因为是在后方,请了旨又路过了一回京城。哎,是北京城,过年进宫朝贺的地方当然是京城了。却没留多久,当天下午才到家,看了一眼转脸就出发了。这回额娘算是放心了,直说:“直隶总比山东近些。”
富达礼和庆德因在学里都没见着父亲的面,放学回来请过安、问过好,听说阿玛来了没见着,都有些怏怏。姚婧与大姐是见着标准爹了,只觉得他更黑瘦了一点儿,带着点儿疲倦,气色却还好。标准爹没功夫安慰女儿,打了个招呼就与额娘讨论正事儿,家中情形如何、在南边的老太爷怎么样了之类。嬷嬷们有眼色地把两个姑娘带了出去。
姚婧回房就悃了,小孩子的身体,总是睡得多些。
醒来的时候标准爹已经出发了,富达礼他们也回来了。
日子又恢复了平淡,额娘也越发舒心了。姚婧现在的‘功课’还是以学说话为主,只是满语的份量渐渐加了进来。
越学越纳闷儿,旗人把汉语满语炖成了一锅粥。比如说吧,阿玛就是爹,用在满语的语境里挺自然的,却非要把个满语词放到汉语里,像很久之前某些外企白领说 “Ann把paper拿来”一样,听着怪别扭的。虽然姚婧也说“坦克”,但那是为了简便,总比说“全部装甲、有旋转炮塔并配有火炮、机枪等武器的履带式装甲战斗车辆”好。可眼下的乱炖又是为了哪般呢?
甩甩头,不想了,想多了脑子浆糊了就不好了。黑格尔说,一切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对不?

囧囧有神的时节

本以为这样的居家生活会很平淡,孰料刺激来了——七月的一天,她家地震了。哦,错了,不止是她家,皇帝家也震了,确切地说,整个北京都地震了。姚婧当时正躺在悠车里呢,反倒不觉得太晃荡。甚至她还没反应过来,地震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善后工作。
除开小丫头挺慌乱地乱蹿了一会儿,嚎了两嗓子就被嬷嬷一巴掌拍到角落里哭哭啼啼去了。整个家里,虽然大家脸色苍白,却依然井然有序。姚婧反应过来之后很震惊,这年头,不是把地震当成大事件的么?即使是现在这样的,并不算很大的地震。
自家房子还挺结实的,只是掉了点儿土。嬷嬷把小孩子领到正房给额娘检查,确认没事后,大家把掉在地上摔坏的瓷器收一收,震乱了的家具摆设归位,厨房里震散的吃食一扫一收,然后张罗着弄清水来,怕井水不能吃。再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姚婧整个人都错乱了,这样刺激的事情……他们居然……淡定了!
太阳的,这还是古代人么?不是说古人遇到个日食地震都认为是老天爷要跟大家过不去么?
好在古代人再淡定,在天灾面前,还是会有一点不安的,不这,就有人窃窃私语了?
春喜:“昨儿吓死我了。”
夏喜:“你还说呢,我本是不怕的,被你一嚎一带,倒被你吓着了。”
春喜:“胡说,你明明嚎得比我还早!怎地只我叫尹嬷嬷打了?”
夏喜:“那是你嚎得太大声儿了,杀猪似的。”
春喜:“你才杀猪! ”
姚婧:……你俩真没营养!
有营养的来了,春喜:“嬷嬷到底是嬷嬷,都纹丝儿不动的,还记着跑去看二姑娘。我都吓傻了。”
夏喜:“说你笨还不认,你忘啦?咱们小的时候儿,康熙七年、八年、十二年全都震过……你这记性儿。听我娘说,康熙三年、四年我没生下来那会儿,也是震……”
春喜:“……你记着了还嚎?!”
姚婧:……原来大家已经习惯了。康师傅,土地公公不愿意被你压、整天闹翻身么?土地公公不会是……代表全国人民在反对你吧?(想歪的去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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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久经地震的京城人,震完了,房没倒屋没塌人没事儿,照样过日子。要是房倒屋塌人有事儿了,只好忍着,皇帝忙着打仗忙着让他的大清国千秋万代,看着震级不高,暂时是没功夫理他们的。好几天后才有人下来查了一下灾情。毕竟不是好事儿,估计康熙皇帝都想催眠自己忘了这件事儿。
幸而八月里吴三桂死了,真是太好了,终于有了好消息,不能说是普天同庆吧,至少整个京城里是人心振奋的。大家也就把比较‘常见’的地震给丢到脑后,开始庆祝比较不常见的逆贼暴亡了。
八月里,姚婧在她额娘的房里玩,能跑能跳了活动范围当然要变大。她现在连午睡也不在自己房里睡了,直接趴到大床上去了。主要是觉得悠车睡久了,到了地上都觉得自己在打晃儿。姚婧以前躺过吊床,跟这个也差不多了,只要半个下午,晚上睡觉都觉得自己的床在晃。
到了下午,两个哥哥放学回来了。
额娘道:“今儿学里怎么样?可淘气了没有?”两人了起来,富达礼一板一眼地说:“今儿先生教的是《大学》,师傅说儿子和弟弟学得不错,昨儿的功课也交了,习字上被先生拿笔圈了好几个字呢。”庆德见额娘的脸色缓了,笑嘻嘻地道:“额娘放心,我们有数儿呢,现在的功课,先前在家里的时候也都学过呢。”额娘道:“学过的更得仔细。”庆德吐吐舌头应了。
额娘对富达礼道:“正好儿,宫里颁下《永年历》来,我也看得不大清楚,叫人放到你阿玛书房里了,等会儿取了来你说道说道。”富达礼应了,正房的仆妇极有眼色,早去内书房把书取了来。
额娘翻到某一页,就问富达礼这是什么意思。富达礼往罗汉榻上与额娘隔着炕桌坐了,庆德也挨着他凑过头去,听富达礼慢慢地讲,庆德偶尔还插个嘴。姚婧本就是在额娘身边坐着的,这时也抻着脖子看。
这是本历书,繁体字,完全看不懂= =!确实地说,拆开了每个字她都知道,嗯,好学生姚婧同学繁体字倒是认识,但是合在一起能看懂得就很少,毕竟这种书和《谏逐客书》的内涵还不一样。
娘儿仨讨论完了,其实只是说了说近期的事儿,余下的留着慢慢看或者是用到的时候再问。转眼看到姚婧也在看,额娘笑道:“小妞妞喜欢看书?”又指着个简单的字叫她认:“这是‘甲’字。”姚婧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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