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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浪逐桃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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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常乐问孟浪,“找你商量的事儿还没说呢。”

“什么事儿”

“我们的婚礼定在阴历七夕,想找你做伴郎”,大矛说,“如果陈妙姗同意,让她做伴娘。”

“不是吧你们,你们这就,这就结了”孟浪惊愕地张大嘴巴,“这他妈也太快了吧,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你们,你们真不是闹着玩的”

“当然不是,谁会拿结婚当儿戏l”

“是真的!”大矛肯定地说。

“好吧”,孟浪说,“那我就做你们银河上的那道彩虹,架起一段姻缘。”

“陈妙姗会答应吗”大矛问孟浪,“也不知道她乐意不乐意。”

“如果她不乐意,你还打算找谁”因为确实不知道陈妙姗愿不愿意。所以,孟浪最好先问个明白,省得他这边充大头了,出什么意外,而那边又毫无准备。结婚可不是闹着玩的,确实。

“还有一个人选”,常乐说,“蜜水,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跟陈妙姗最配我们,毕竟蜜水是个外人。”

“你帮忙跟陈妙姗说说吧!大矛说。

“好的,我试试”,孟浪摆摆手,“你们也看见了,我那个小不点儿让我给宠坏了,连我都能赶出门来,我可不敢保证她一定会答应。”

“那就麻烦你了,浪哥!”大矛不无感激地给他斟茶倒水。

“喝完就睡了”。孟浪一饮而尽,抱过一个沙发靠垫。“困死我了。”

“要不你跟大矛睡卧室”常乐不怀好意地开孟浪玩笑,“让他在结束单身之前,跟男人睡一次。”

“得了吧”,孟浪笑笑,“你们一会儿小点声儿就行了。别吵得太凶!”

“那就委屈你了,浪哥!”大矛也笑笑,扔给他一条毯子。

“不要这个”,孟浪把毯子又给扔回去,“一会儿帮我把空调给关了,我不习惯睡觉开空调。”

“好的,要是热了你就自己开,开关在那边墙上。”

“知道了,你们赶紧进去忙吧,别管我,我要睡了”,孟浪揉揉困倦的双眼,“明天早晨走的时候我就不打招呼了,你们一会儿悠着点儿,别把床板晃悠断了……”

回去的路上,孟浪买了早餐。

陈妙姗又是一宿未睡,奶奶个球的,这不是成心找病么

“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刚一进门,陈妙姗就来了劈头盖脸一通骂,“电话也不开机,一晚上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没有啊”,孟浪无辜地说道,“我哪儿关机了”

“你再说没有”,陈妙姗扑过来,“拿出来给我看看!”

“开着呢”,孟浪掏出手机给陈妙姗。

“哼,故意把频道换到2,你当我是傻子啊!”陈妙姗重重地把手机摔到沙发上。

这次事情闹大发了

74。这次事情闹大发了

“手机哪有频道”孟浪拿过来仔细瞧瞧。操,原来陈妙姗说的是通话线路。呵呵,不知道怎么弄的,确实换到了线路2上。

“我不懂这个!”孟浪装糊涂。

“哼,限你两秒钟之内向我道歉,并且让我觉得理由充分,容不得反驳”,陈妙姗拿过他买的早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还有就是,限你一分钟之内,再说一件咱们以前的事情,必须得让我笑,如果我不笑,那你就不许吃早饭。”

“一个朋友在摔倒的过程中我扶住了她,这不需要理由,因为大家都是人。而且我也善良,这就是理由。”

“你”陈妙姗显然无法反驳,孟浪想。她比他还要善良。“让我笑!”陈妙姗放下油条,闭紧嘴唇,做誓死不笑状。

“我记得今年38妇女节我送了你一件礼物,是一句话。你还记得么”陈妙姗不张嘴,不说话,也不点头,“是晚上给你的。在咱们床上,我记得我说,今天是你的节日,你最大,你翻身做主,所以我每年的今天都要让你在上面……”

“嘻嘻,你个大色狼,记住的净是这样的事儿。”

“这不好么反正你笑了。”我长吁一口气,拿过陈妙姗吃剩的油条,就着豆浆,吃了起来。

“你昨晚上哪儿了”陈妙姗的口气软了下来。

“大矛那儿”,孟浪边吃边说,“他跟常乐阴历七夕结婚,让咱们做伴郎伴娘,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啊!”陈妙姗惊呼,“佳宜她姐阳历八月二十日结婚,比他们早5天,也让咱们做伴郎伴娘,我已经答应了,怎么办人家说一生只能做一次。”

“谁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妈的,平时不结婚的时候

大家一堆一堆的,怎么赶上今年全玩这块儿了奶奶个球的!”

“昨天晚上佳宜跟我说的,本来是找她做伴娘的。可她没有男朋友,所以就找我帮忙了!”

陈妙姗自豪地说。

“为什么不能做两次”孟浪问。

“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能做一次,做两次不好”,陈妙姗说,“会有霉运的。”

“我才不信呢!”

“随便你。反正我就做一次。要做你跟别人做去。”

“你得了吧,我要是跟别人做,还不把你气死!你个醋坛子!”

“哼!你才醋呢”,陈妙姗撅起嘴。“人家在乎你也不行,是吗”

“行,行!”孟浪把她抱起来,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你赶紧睡吧,今天画展正式开始了,我得过去看一下。”

“不!我也要去!”陈妙姗不肯上床。

“乖,听话”,孟浪把她按住。“一晚上没睡觉怎么受得了!你先睡,睡醒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派车过来接你。”

“嗯,这还差不多。”

看陈妙姗睡去,孟浪简单梳洗一下,换件衣服,然后驱车直奔世贸中心。

蜜水已经在了。零零碎碎地也来了一些参观的人。

今天的老马变成了殷红的西装革履,配上略微灰白的头发,人显得格外精神。他领着孟浪先后认识了到场的几位市政领导,然后,把他拉到一旁说,主办方对他和蜜水的评价很高,有可能这次他们要火了。

这当然正是孟浪所想要的。

他的目的就是再一次造成轰动,像前些年还在上学时的那次一样,尽他所能地把西北狼之一这个名字以及与这个名字相匹配的作品大范围地散播出去。

人来的越来越多,称赞之声也不绝于耳。

午饭过后,孟浪趁休息时间给陈妙姗打了个电话,她已经醒了,他因无法脱身,所以让老马找人把她接了过来。

大部分作品都是陈妙姗之前见过的。

本以为不会再给她带来什么视觉上的震惊,可是没想到,看过之后陈妙姗竟然告诉孟浪说,所有的作品摆在一起来看跟分开一幅一幅地看时效果不同,看单幅的时候,那种新鲜的感觉只存在于细节处,而此刻看起来,那种新鲜感已经升级成了一种内心巨大的诱惑和刺激,有一种流动的情绪奔涌其中。就好似空荡荡的房间突然掀起了一股巨大的风暴,让眼界豁然开朗,心灵也洞开了,而只是,眼睛有些招架不住。

起初孟浪以为她是瞎说的,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也是用了心的。

画展的第二天,湖州的各大报纸对此次画展做了重点宣传,其中,有一篇文章就与陈妙姗的说法不谋而合。

当然,更多的报道是有关孟浪和蜜水的。

他们成了真正的先锋——在此之前没有人尝试把国画、油画两种风格相融,或者说,从来就没有人融合得像他们这么融洽、完美。

蜜水非常开心。

他也开心,不过,有时候当着陈妙姗的面儿,孟浪不便表现出来。

画展结束那天,广波色的一干人等都来了。

与之同来的,还有孟浪的厄运。

佳宜带了一份当天的晚报上来,看到孟浪就阴起脸。孟浪问怎么了,佳宜不说话,只是狠狠地把报纸掖进他怀里,然后自顾看画去了。

怎么了孟浪莫名其妙地打开报纸。“啊!”他当场差点儿晕倒,“奶奶个球的,这他妈谁写的蜜水!你过来!”他喊蜜水,“这是怎么回事儿”蜜水过来,他指着报纸上的两行大字:国画油画,风格嫁接,郎才女貌,艺术连理,一脸愤怒地问道,“谁说咱们连理了操,你他妈让我把脸往哪儿搁我怎么跟陈妙姗解释”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蜜水有些委屈,“那天记者采访我,问我会不会因为这次画展对你产生敬佩或者仰慕之情,我说……我说会,所……所以……就……”蜜水胆怯的脸上写满恐惧。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孟浪愤然丢下一句话,招呼都没打,直接下了楼。

“我先走了!”他在楼下碰见老马。“剩下的事情自己搞定!”他把揉成一团攥在手里的报纸扔了过去。

“怎么了”老马也是一脸无辜,俯身捡起报纸,“你上哪去”

“甭管我上哪儿!”孟浪掏出手机砸在地上,手机摔得粉碎,“也别给我打电话!妈的。以后找个会说话的跟我合作。奶奶个球的,全他妈都毁了!”他全然不顾老马的阻拦。直奔停车场。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一进门,陈妙姗看他不高兴,贴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我没事儿”,孟浪闪开,“操,真他妈撞邪了”,他把刚才上楼时买的晚报给陈妙姗,“你可以生气,但我要事先声明,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

“你!”陈妙姗翻到那篇报道,“哼!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陈妙姗双眉紧锁,皱起眉头,问孟浪。

“我不想解释”,实际上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想告诉你,这上面写的没有一点儿是我自己的意思。是蜜水乱说,记者瞎写的……”

“哼。我才不信呢报纸还会有撒谎!”陈妙姗摔门而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孟浪不想追。没用的。他想,完了,这次的事情闹大了。

闭幕式因为没有孟浪的出席,惹得主办方很是不高兴。

不过还好,该给的钱全都给了。

钱是老马亲自送到广波色的,那是陈妙姗离去的次日,佳宜刚在孟浪的再三追问下承认陈妙姗在她那儿。

老马上来的时候孟浪正在气头上。

他什么也没说。识趣地把钱放在桌上,然后悄然离去。

孟浪恳请佳宜让他去找陈妙姗。佳宜说,陈妙姗吩咐过了,说这些天不想见他。

孟浪把当天报纸的事情解释了一下,佳宜也不信,她不相信报纸也会撒谎。

操,这他妈什么世道!

看来把蜜水找出来当面对峙也没用了,孟浪想。反正大家都不相信。他有什么办法,总不至于让他因为这件事情跟报纸打官司去吧。

操。这种因文字闹出的纠纷,真要玩起来。还不知道要玩到他妈的哪年哪月。

整整一个下午。佳宜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终于给了他她家的电话号码。

孟浪如获至宝,快步冲下楼去,找个没人的电话亭,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久才通。

“你好,佳宜现在不在,您是哪位?”陈妙姗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酒吧情战

75。酒吧情战

“陈妙姗是我,孟浪!”

“你?!”

“别挂”, 孟浪怕她挂上电话,赶紧说,“别挂,我只说两句话。”

“说!”陈妙姗的口气生硬而简短。

“你又抽烟了?” 孟浪问,“怎么嗓子都哑了?”“还有一句!”陈妙姗冷冰冰的语气霎时降到了零度以下,在烦闷的空气里,他感觉不到丝毫炎热,周身环绕的全是冷气,内心深处,已经结起了冰棱。

“我爱你,你是唯一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孟浪平静一下心跳,“我晚上在乡间小村等你,你可以不来,但我会等……”

“啪”,她把电话挂了。

“打过了?”佳宜看孟浪回来,问他。

“嗯!” 孟浪点头。

“陈妙姗看上了我家楼下的一间房子,房东刚搬走,陈妙姗打算过两天租下来。”

“操!”除此之外,孟浪无话可说。

“刚才电话里,陈妙姗怎么说?”佳宜问孟浪。

“晚上我在乡间小村等她,帮我说两句好话吧”。 孟浪哀求道,“我他妈真是无辜的,我都说过那堆狗屎汉字跟我无关了,你们还想让我怎样?你说我还能怎么样?”

“哼!”佳宜一声冷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随便你怎么说”, 孟浪无奈地摇摇头,“小顾呢?刚才不是还在么?”

“买汽水去了。”

“待会如果博广过来,我们还没回来,帮忙打个招呼。就说我找小顾有点重要的事情,办完就回来。”说着,孟浪拎过肩包。

“那汽水怎么办?”待孟浪下楼。佳宜冲到窗口,问他。

“一会儿加倍”, 孟浪说,“小顾是去前面超市了么?”他指指门口。

“嗯!”佳宜点头。

……

孟浪在门口等了不一会儿,小顾扛着一箱汽水过来。

“先放传达室”, 孟浪把箱子接过来,“跟我去咖啡馆聊一会儿,我好像要出事儿了”, 孟浪说,“我已经请好假了,不用着急回去。”

“你不会真信我上次说的话吧?”小顾要了一杯摩卡,而孟浪,依旧是意大利。

“信!” 孟浪坚定了一下语气,说,“前两天报纸你也看了,陈妙姗已经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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