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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浪逐桃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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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重庆毕竟到了。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陌生的车流和陌生的夜生活

孟浪带陈妙姗暂时住进了宾馆。

入夜的凉风,孟浪在出租司机的指引下,来到玉林南路——那个缀满了酒吧和小酒馆的所谓文化人出没的地方。他给玉林南路另起了个名字,叫夜吟二踢脚。陈妙姗笑着问他为什么。

孟浪说,夜吟的意思就是说大家夜里都有病,因为寂寞需要发泄。

那么二踢脚呢,陈妙姗又问。

大家来的时候都在心里喊:狗日的生活,我他妈的快给你闷死了。可等他们吃饱喝足无所事事地走出来走到街上的时候,心里又在喊:你狗娘养的,越喝越闷。其实二踢脚就是两声叹息。

“你总是讲粗口!”陈妙姗说孟浪。

“我也有病!”孟浪说,“我除了闷、无聊、易怒、经常神经兮兮或者失神之外,还经常投机倒把!”

“偷”

“对!”孟浪补充道,她笑笑。

“给你讲个事儿!”

她竖起耳朵来。“据说重庆,当然只是据说啊,据说重庆有很多女孩儿出来卖,有时候不小心会被警察抓,当然了,这其中有些女孩儿实际上只是坐台陪酒陪笑的,她们有的甚至还是处女。可你知道么她们在局子里一旦被法医检查出是处女,马上就会被捅破……”

“哎——!”她突然打断孟浪,“你对处女怎么看在乎吗”

“无所谓!”

第一次给了金箍棒

44。第一次给了金箍棒

喝了点儿酒,孟浪又开始口无遮拦,“我以前总觉得性跟感情是两回事,所以总认为女人不该把处女当成一种资本。可现在不这么想了。很多人都在乎这个,尤其是中国男人。所以,有一段时间我特怕不小心碰坏了人家女孩儿的那个膜,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不牵扯感情,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现在呢”

“不知道!也许还那样!”孟浪喝一口洒。

“所以你才不碰我”她也学孟浪喝一口。

“这不一样!”孟浪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我他妈真当你是我自己,不是开玩笑的!”

“但我不是你!”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这得我说!”

“哼!你等着,你会后悔的!”她愤愤不平地说。

“后悔什么”孟浪莫名其妙。

“如果我是处女你肯定不会碰我,对吧”她看着孟浪,眼睛一眨不眨。

“嗯!”孟浪机械地点点头。

“你会后悔的!”她又愤愤不平地重复一遍。

“你干吗”孟浪有些生气,“你他妈别跟我说这事儿,烦!你别不成还要找人主动献身吧!”

“谁让你不敢要呢!第一次很耻辱吗你是不是做男人做出毛病来了!”

“我他妈就是有病!”孟浪有些愤怒,“别说是你,谁的第一次我都不要!你的更不要!”他有些急了。

孟浪在夜吟二踢脚的旁边找了间房子。依然是个两室。依然买了很多亚麻画布裱装墙面。

他得跟陈妙姗保持距离,孟浪想,大家相处的时间不长,而且他的心情还没完全稳定,现在谈感情有些不合时宜。

起初陈妙姗反对孟浪跟她分房。可见他态度坚决,也就没再坚持。

他们依旧天天闲着,没事儿就出去瞎逛。偶或,陈妙姗也会陪他出去画画。不过这样的次数不太多。在重庆,孟浪找不着更合适的感觉来充实他的思维。他觉得这个地方太安逸。安逸得让人有些不思进取。

孟浪一直没把刚来重庆那天在酒吧说过的话当回事儿。他更没想到陈妙姗竟会如此认真地让他如此难堪。

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

孟浪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下床,紧接着听到了陈妙姗嘤嘤的哭声。他开门,陈妙姗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门前。

孟浪没来得及细看,他避开她的颈部以下,刚想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突然,她的小手一挥,几滴猩红的液体旋即窜到墙上。孟浪低头一看,她手里正攥着他的如意金箍棒。他最心爱的画笔。

画笔的尾端,红红的。

“怎么了”孟浪问。

“……”她没说话。

“到底怎么了”孟浪摇晃着她的肩膀,大声问道。

“我把自己给捅了!”她有气无力地说。

“啊!”孟浪赶紧退后,他极力想要避开女人的敏感部位,可他发现他不能,他必须看那儿,他必须顺着她的大腿找到血流的源泉处。

“啪!”画笔掉到地上,陈妙姗软软地倒过来,孟浪一把搀住。他把陈妙姗抱到床上。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用开水烫烫,然后让她擦拭血迹。陈妙姗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没办法,孟浪只好硬着头皮亲自上阵。妈的,他竭力按捺住心头的复杂情绪,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低头小心翼翼地为她清洁。

孟浪想他当时一定紧张到了极点,他心跳得很快。

擦到耻处的时候,他狠下了决心,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擦了下去。尽管他并无意触动她的心弦,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来自手臂的悸动。她轻颤一下,直颤得他心泉摇晃,内心顿时涌来一股强烈的痛感。

“我不是处女了!”她张口说话,她的嘴唇绛紫,“我把第一次献给了自己,也献给了你的画笔,你的如意金箍棒!”她说。

“你真傻……”

“我还是你的!”她的嘴角洋溢着微微笑意,“我不想让你当我是你自己,你会拒绝我吗”她问。

“不会!”孟浪俯身抱住她的身体,“你是我的唯一……”

一颗滚烫的露珠泅出眼眶,孟浪知道,那是一颗圣洁的心跳,它因一个女孩儿奔流不息的爱情的信仰,拥有了整个世界的生命……

她是他的天使。

如果生活是黑暗的,他将在地狱迎接他们的幸福。

孟浪拆了墙上那几张被她的血迹溅红的画布,收好,藏好。

幸福来得突然,幸福本身都会变得安静。

陈妙姗不再多说什么。每天只是小鸟依人般地跟着孟浪,去这儿去那儿。他也安静了许多,不讲粗口,脑子也单纯了许多,至少不会有意无意地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孟浪没想到突然之间竟会如此平静。起初离开湖州时想找的那种感觉,竟然在最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在路上得以实现。

原本来重庆就是没什么打算的,所以,没过多久,孟浪就跟陈妙姗商量离开的想法。陈妙姗不反对,说去那儿都可以。依然还是单纯意识的驱使,有时候只是脑子里偶然蹦出一个城市的名字,他们就换过去。

她家人寻找的消息一直都没出现,没有人惊扰他们的生活。

他们生活在路上,先后在深圳、上海、长沙、武汉,还有广州等城市穿行。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年底。

“这个给你!”那天孟浪专程去招商银行办了张卡,“用你身份证办的,密码是81加你生日!”他连同身份证和一卡通一并递给她,“咱们剩的钱不多了”,他说,“这一年花了差不多5万。这里面存了4万块,如果我哪天不小心出什么意外,希望这能……”

“别瞎说!”她示意孟浪别再往下说。

“咱们去过的这些城市你最喜欢哪个”躺在床上,孟浪问她。

“那个都不喜欢!”她趴在孟浪怀里,“我想去湖州,你是在那儿认识我的!”

“可这并不重要!”孟浪说,“我讨厌湖州!”

“为什么”

“知道我当初离开的时候在心里怎么说的么”孟浪没有正面回答她。

“不知道!怎么说的”她问。

“我好像跟湖州开了个玩笑!”孟浪坐起来点上烟,说,“还没跟她上过床,就想离开……”

一年来,除了陈妙姗,没有别的女人介入孟浪的生活。他在死水一般波澜不惊的日子里享受命运中片刻的宁静。这也许是上天馈赠的礼物,他想,经历了风和雨的浩劫,在陈妙姗的陪伴下,在爱情无休无止的浇灌下,他终于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这曾是孟浪梦寐以求的。他曾在无数个异乡遥远模糊的土地上极目张望。他曾伸长了脖子焦急地等她到来。他等了很久。

孟浪本以为这都是不切实际的。可没想到,现在,一切竟那么真切地呈现在眼前。

“咱们回湖州好不好”陈妙姗再一次哀求道。

“为什么非得回湖州”孟浪没好声好气地问。

“不为什么,就是想去!”陈妙姗说,“不管怎么样,就算看看你以前生活过的地方也好,我想看看你留在那儿的风景,你的年少轻狂和好日子,你的青春和绝望!”

“你跟我越来越像了!”孟浪说,“就连说话的方式也像!”

“这么说你答应了”她兴奋起来,拽过孟浪的手掌,放到嘴边轻吻一下。

“再等等!”孟浪说,“先给我个心理准备!我怕不适应!”

终于,他们选定了元旦启程。

在剩下的日子里,孟浪在心里做了个打算。如果可能,如果上天给他这个机会,陈妙姗将是他这辈子的最后一个妞儿,他想,路上的时光总会过去,而眼前的甜蜜,要在日后的快乐中才能延续下去。

孟浪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成熟。

尽管他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结婚,但在此刻,他的心已经完全归属于她——他的陈妙姗。

所有的转变都在一瞬间,而促使改变的原因却被他们远远地抛在逝去的光阴里。没有人会在乎那个看不见却实实在在的无聊的过程,很少有人会尊重真正的事实。而他不是。孟浪通过这一年巨大的内心起伏,明白了人生的某些所谓的真理。也许人们年轻的时候都有过梦想,但梦里不是只有晨,也有沉闷阴郁的昏。

对于艺术,亦然。

来给哥笑一个

45。来,给哥笑一个

孟浪并没告诉陈妙姗他的想法。看她沉浸在那么欣喜的欢娱中,他不想拿这么沉重的话题疏散她的单纯。她还小,她是他黑色命运中洁白的天使,只要她的翅膀不沾染灰尘,他不会再让她感受哪怕只是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的痛苦。她是年轻的。他要把她的青春轻轻地捧在他渐已苍老的手心。

“去——!你才不老!”坐在开往湖州的列车上,陈妙姗俏皮地说。

“你看我的脸”,孟浪说,“一张老树皮。再看我的头发,是不是白了很多再看胡子,这个络腮连得像不像马克思!”

“到了湖州我给你改头换面,我可是美发师,嘿嘿,虽然技术差点儿,可是用在你身上足够了。我累了,你坐过来一点儿”,陈妙姗脑袋靠过来,斜倚着孟浪的肩,继续说,“其实你一点儿都不老,都是你,就怨你,哼!老不听话,偏要留胡子!”

“我喜欢这样”,孟浪说,“你打算给我改什么头,换什么面”

“头发修一下,染成银灰的,把胡子剃了,每星期做一个面膜。”

“得了吧!”孟浪反驳,“我可不是小白脸儿!”

“又没说你是!她幽幽地叹口气,“哎——!咱们在湖州待多久有打算没”

“再说吧!”孟浪说。

孟浪暂时不想告诉她他的打算。毕竟现在的湖州变成了什么样子并非他能想象。辉哥、老马、夏雨、常乐、小李、王琳,还有那个曾经跟他像亲兄弟似的而在最后的紧要关头暗算我的大矛,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他一概不知。

“湖州漂亮吗”陈妙姗问孟浪。

“漂不漂亮等你看了再说。我说了不算。再说,如果我跟你说那只是一滩破水,你肯相信么”

“你说什么我都信,咱俩一个鼻孔出气!”

“那剩下的三个呢”孟浪打趣道,“让你给卖了”

“什么卖了”陈妙姗坐直了,“剩下的三个什么”

“鼻孔!”孟浪说,“笨蛋!”

“你才是笨蛋!”她捶孟浪一下,“一个鼻孔出气只是比喻,就是说咱俩好!”

“好是一码事,但是一个鼻孔出气这句话有病!”

“你又较劲!”她说,“这可是老祖宗说的,难道老祖宗也有病”

“老祖宗怎么了!”孟浪说,“老祖宗要是没病怎么会弄出这么一帮没人性的畜生来!”孟浪强调。“要是没这帮畜生,我在湖州混得好好的!”

“老祖宗还有哪儿得罪你了”

“那可多了!”孟浪说,“时代会变的,老祖宗留下来的三从四德警言俗语都会变!”

“我知道”。陈妙姗说,“其实你在湖州遭遇的那些人那些事情我都能体会!”

“你又没经历过,你体会什么”孟浪反问。

“我的家庭环境就是一个小社会”,她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那可没准儿!”孟浪说,“现在见过猪跑的人还真不如吃过猪肉的多,所以说老祖宗也会骗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以后的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儿。你以后别再拿那些现成的句子欺压平民百姓了!”孟浪笑笑,接着说,“遇到我这样的刺儿头,你会吃大亏的!”

“能吃你的亏也值了,谁叫我跟定你了呢!”

“你还真是想得开”,孟浪扮个鬼脸儿,“到了湖州看你怎么跟我以前的那些女人斗l”

“哼!这得看你!”陈妙姗强调道。

“别着急!”孟浪说,“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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