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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浪逐桃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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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一推门孟浪才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在屋里。他赶紧手忙脚乱的扯条榻单遮着下体。虽然号称“西北猛狼”,不是文明人,但初次“坦诚相见”总是还有些不好意思滴……

“我是来谢你的”,女孩儿说。

“谢?那也得等我穿好衣服,搞的正式一点,隆重一点啊”,孟浪说,“这样像什么样子嘛,别人误解的话还以为你是要以身相许的来谢谢我哩,你先转过去”。说完。赶紧抓过榻边儿的内裤和裤子,换上。

“你怎么进来的”孟浪问。

“门没锁”,女孩儿笑着说,“晚上有空么”

“几点了”

“快9点了”,女孩儿看看腕上的手表,然后说。

“妈的!那几个兔崽子怎么还不回来”孟浪指指另外的几张空铺。

女孩儿望望孟浪。很无辜。那样子似乎在说:你很希望他们这个时候回来做电灯泡吗?

“不好意思。我差点儿忘了。他们还在实习。哎,对了,你是大几的”孟浪也觉得刚才上句话有些不妥,连忙扯开话题。

“跟你一样”。

“哦。我今天刚从外地回来。你呢”

“我前天回来的。刚才问你话,你还没回答呢”。

“话,什么话”

“我问你晚上有空么”

“有啊!干吗”

K,美女约会能说没空吗?

“带你去个地方。我先回去拿点儿东西。你一会儿在5号楼下等我。很快。我一会儿就下来”,说完,女孩儿拿伞推门出去,咚咚咚下楼了。

孟浪愣了一下。旋即跟出门去,冲到楼梯口的窗户对着她的背影喊道:“你她妈带我上哪儿我还没吃饭呢!”雨还在下。不过小了一点儿。

女孩儿停下来。从伞下露出半个脑袋冲他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穿过前面的那个路口看不见了。

旁边这堵破墙正好挡住了孟浪的视线。K,当初这堵墙是谁他妈设计的?我问候他老母!孟浪心里骂道。

上酒之前,孟浪又点了一盘酸辣土豆丝。

她说孟浪老土。孟浪点头笑笑说我知道,但这是习惯。

她洋洋洒洒点了满满一桌。孟浪说吃不了那么多。但是她没搭理他。

“你是本地人么”孟浪问。“听你口音不像。”

“不是”,她说,“我是湖南的。湖南长沙。知道么”

“不知道”,孟浪摇摇头。

“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

“我觉得叫什么无所谓。名字嘛,只是个代号。你看,就比方我。你不是也只知道我的外号么!”

“你挺随意的。”

“你也一样”,孟浪说,“你声音很特别,很好听。听起来……”

孟浪本来想说:听起来很容易让男人想干事儿。但他及时的刹住了车,这后半句硬是没有说出来。

“谢谢。”

“应该的。”短暂的冷场。俩人举着筷子消灭桌上的饭菜。约莫一刻钟都没说话。都在闷头吃。

孟浪频频夹起土豆丝填进嘴里。

自始至终,这个菜,她一口都没动过。

“为什么不吃这个”,孟浪指着即将见底儿的盘子,打破了沉默。

“真的老土么”孟浪问。

她抬头看了孟浪一眼,“给我一个非吃不可的理由!”

“吃东西也需要理由么”

“当然。”

“那就当我今天救了你,作为回报的礼物吧。”

“我不是已经回报了么”

“哪儿呢”

“我操,这一桌子菜难道不是吗”

“不许说脏话!”孟浪呵呵一笑,接着说,“我头一回听女孩儿说这俩字儿。不过说实话,还是那么好听,很过瘾。你声音真的很特别。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舒服。”

“你真会讨人喜欢”,她说,“我听说很多关于你的事儿。很多人都说美院的美女被你泡光了。我说的没错儿吧!”

“嘻嘻,别听他们瞎说。哥哪儿有那么大魅力。都是瞎编的。”话虽这么说,不过,心里还是美美地漾起了一股甜腻腻的糖水儿。谁叫他是西北猛狼之一呢。

嘿嘿。孟浪端起酒杯,一口拿下。

“给你个惊喜”,她说。然后夹了一筷子土豆丝。

“满意了么”她把筷子放下,双手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他。

“吃了又不会死!”孟浪说,“哎,对了,你怎么会掉水里”

“是我自己跳进去的。”

“扯淡!那你还喊救命”

“不想死了就喊呗!”女孩儿不亢不卑。

“对了,告诉我你名字吧。总这样也不好。有个名字会比较容易记住你的人。”

“干吗非得记住我是不是也想泡我?”

“哪跟哪呀,想记住你是因为我救过你啊。下回跟别人吹的时候,总得有根有据吧!”想泡你,那你都先说了,我再说多没有面子呀?K!

“呵呵,好吧,我叫叶媚儿。”

“不错啊。很干净。跟你很配。跟你的声音也很配。”

“能不能说说你画画的秘诀我看过大二那年你在洞庭湖博览会上的作品展,我觉得你是咱们学校抽象画画得最好的了。【那意思是不是说他画的画已经达到不会有一个人看懂的地步了?】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了。我喜欢你你知道么可没办法,我默默无闻,长得也不很漂亮。再说,天天还有那么多女孩儿缠着你。”她说完,一把抓过孟浪的香烟,从容地点上一根,重重地叹出一口气。

烟雾缭绕在眼前,模糊中,孟浪觉得这个叫叶媚儿的女孩儿似乎并不简单。她好像怀揣一个巨大的阴谋,正等他上钩。

能不能爽一次

3。能不能爽一次

孟浪开始怀疑今天的一切,他觉得巧合都不太可信。

“你喝多了”,孟浪说。

“没多!”叶媚儿说。叼着香烟恶狠狠地啄了一口,然后掐灭。看样子很老道,应该有三年以上的烟龄了,不简单!

“没事儿,我跟你开个玩笑。真的,别当真。你肯定没被女孩儿耍过。哈哈。我说的没错儿吧!”她扑哧一声乐了。

“乐什么乐?傻逼!”

“你才傻逼呢!”她突地站起来,抄起一个酒瓶子,假装要砸孟浪。

“给”。孟浪说,“我这边儿脑袋比较迟钝,不会觉得疼。”他斜过身子,假不假真不真的侧过左边脑袋给她。

叶媚儿愣了一下。半晌。把酒瓶放下。然后坐下。

“你还真像外面谣传的那样,天不怕地不怕。”

“你以为呢!”孟浪说,“你以为牛逼都是吹出来的”

“那是哪儿来的”

“K,那是你身上长的呗!”孟浪顺势把话柄甩过去,好让叶媚儿难堪。可她并没像孟浪想象的那样恼羞成怒。反而却笑得花枝招展。

“没想到快毕业的时候才认识你。真的。你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讨人喜欢。我很开心。很高兴认识你”,说着,叶媚儿竟强忍着笑,横跨桌子,伸过一只手来。

孟浪赶紧伸手接住。随即又从嘴里冒出一句很雷的话:“我可找到你了,同志!那个……你的处女阵地还在么”孟浪模仿地下党员接头那样,紧紧攥住她的手。

“哈哈哈哈……”她不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脸红,反而还发出一连串的狂笑,“你可太逗了”。

半夜,雨水凉了很多。

地上湿漉漉的。伞里面也湿漉漉的。

四周很静。

树叶和路灯仿佛得了淋病,焉不啦叽地耷拉着脑袋,在有风的地方晃动着,晃过孟浪的眼睛。

出租车在水上行走。

脑子里空荡荡的。肚子里剩下的,都是酒精。

“还有味儿么”孟浪冲叶媚儿呼出一口气,问道。

“本来就没味儿”,她说,“嘻嘻,别动,让我靠一会儿。”她斜着脑袋,扳过孟浪的肩膀,软软地趴下来。头发搔得脸皮痒痒的,孟浪拿手挠挠,砸咂嘴,更要命的是,这女子偏偏也就会靠,一头枕在了孟浪腿根处男人“牛牛”的上面。立时,那“牛牛”受了外界刺激,果然牛气起来了。为了分散注意力,让牛牛迅速疲软下去,孟浪只好望着窗外。

路上的行人早已走散。

街道两旁的店子门窗紧闭,弯弯曲曲地“之”字排开。

会飞和不会飞的都回家睡觉了。

而此时,孟浪,一个美院即将毕业的孩子,正假装深沉地遣送一只诱他下水把她捞上来的馋嘴小花猫,走在回去的路上。

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但似乎她很珍惜,怕说多了话声音就不会悦耳了,最好的佐证就是,此时她哑了。

孟浪不知道人活着为什么要说话。也许只是寂寞——

“其实我真是自己跳下去的”,刚才吃饭的时候,她说。

“少来!少她妈跟我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她说。“真的,我真没开玩笑。我知道只有这样你才会救我,才会认识我。英雄救美,但我不得给你一个救美的机会嘛,嘻嘻。”

她的表情认真得有些不近情理。看样子还真不像是装出来的。或许也应了网上流传已久的那句话:装B装的很圆!

“你她妈有病!”孟浪说。说完起身要走。

她拽住孟浪。

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孟浪不喜欢。但是无法拒绝。就像榻上有一个女人,你可以不喜欢,但绝对没人相信你不想干。

“今天是我爸我妈的结婚纪念日。”叶媚儿说。

“可他们都死了。我只想在痛苦的时候开心一点儿。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妈已经死了2年了。我妈死的时候跟我说我爸身体不好要我照顾他。可他过年的时候也死了,你知道吗!我不想让别人可怜我。我只想在痛苦的时候,开开心心地活着。我想活着,你知道吗!我想让自己活得开心点儿——”她急得都快哭了,浑身发抖。孟浪心头一软,赶紧扶她坐下。

K,孟浪在心里说:我最见不得弱女子梨花带雨!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真的,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别哭,你可千万别哭……”孟浪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她抽出去。揉揉眼睛。幽幽地看着他。

“小姐,有蜡烛么”孟浪问服务员。

服务员抱歉地摇摇头。

“等我一下”,孟浪说。说完,快步跑出餐馆,转来转去,找了好几条街,最后,在一家小杂货店买到了两根红色的蜡烛。

孟浪抖抖身上的雨水。把外衣脱下,把蜡烛点上。

“能关一下灯么”孟浪问服务员,“一会儿就好”。

整个饭馆只剩他们一桌,小姐犹豫了一下。走到门口。把灯给关了。

“闭眼!”孟浪说,“在心里默念,告诉你爸你妈你会幸福”。

叶媚儿乖乖地闭上眼。

“好了”,孟浪说,“再祝你爸你妈新婚快乐!”孟浪举起杯子,跟她的杯子碰在一块儿,仰脖儿,一饮而尽。

灯光亮起来。

叶媚儿的眼睛潮潮的。孟浪吹灭蜡烛,心里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是怎么了,鼻头酸酸的。K,有没有搞错,不是泡美女嘛,怎么搞成了这样?

“吃了它l”孟浪从盘子里夹出一片生姜搁在她碗里,“听说这玩意儿吃多了,人就不会哭了”。

“你把这个吃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哭”,她递给孟浪一根蜡烛。

孟浪看了她一眼。

反正你想跟我开玩笑那我就舍命陪君子陪你玩到底,我想,你总不至于真让我吃吧!孟浪想。

“吃啊I”看孟浪在犹豫,叶媚儿说。

“这玩意儿可是有机化合物,成分跟尿素和大便差不多,你不会真让我吃吧”

“当然真让你吃啦!”

“那好吧”,孟浪说,“既然你恩将仇报,但美女的愿望通常是不被绅士违背的,那……我就吃一回屎给你瞧瞧”。

说完,孟浪一口咬掉了蜡烛的半截屁股。

叶媚儿肯定没想到孟浪会来真的。哈哈。看她那样儿急的。手忙脚乱地赶紧给孟浪倒啤酒,让他漱口。

“我C!什么味儿……呸——”用了整整两杯啤酒也没漱干净。

“他妈的”,孟浪说,“全他妈沾牙上了。赶紧给我倒杯水。热一点儿的。老子融了它——”

“哈哈哈哈……”叶媚儿笑,“你怎么真吃傻瓜!”

孟浪吐了吐舌头。“我他妈哪儿知道!鬼使神差……”

孟浪坐在那个飘雨的窗口抽了根烟。

叶媚儿的房间不大。两张榻、两张画板、一张写字台、一台电脑和一个塑料鞋架。

靠窗的角落里,孟浪的屁股下,是一把破沙发。

“别动”,叶媚儿说,“就这个角度。保持。我给你画张画”。

说着,她抄起木炭笔,在画板前忙了起来。

她属于那种动作幅度特别大的类型。记得大一上静物素描的时候,有一回有个代课的秃顶老头儿说,有些同学画画的时候,表现得像头骡子,摇头摆尾甩蹄子,甩胳膊甩腿儿的,好像在跟画板拔河,看那劲头,似乎要从虚空中牵出一头驴来。

他说这种人一般不适合静物速写,因为他们通过动作表现出来的画风是非常活跃的,反应到纸上,自然,空间的跨度就会大一些。

这是对事实的一种伤害,他说,也是对真理的一种扭曲。

虽然这种说法不完全准确,但是,看叶媚儿画画那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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