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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浪逐桃花-第182章

小说: 浪逐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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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蕊低头捂着嘴吃吃地轻笑,见上首的杨风正迟疑不决地看桌上又看手上,不知打哪一张合适。就瞟一眼孟小凤,—语话里有话地说:“有大哥,恐怕还有二哥,三哥。”便看着杨风和朱泗春笑。

杨风莫明其妙地望着他们,正要说话,孟小凤用普通话说:“大哥大肚皮,二哥两头齐,三哥戴铁帽,四哥一身筋筋吊。”

“什么意思?”杨风问。

“给你谜语猜呀,一句顺口溜打一蔬菜名字。你能猜中明天就请你品尝。”

王蕊和朱泗春大笑起来。孟浪说,“只要猜中了,请客算我的。”

朱泗春边摸牌边说:“这是我们四川的精屁股娃儿打的谜语,你让别个外省佬来猜,那就真是二木加一心,火烧南天门,狗头烂了,找你赔——自摸!”

孟小凤骂朱泗春猪头,杨风远道而来,是我的贵客,你再欺负别个,我今晚上当真要开孟氏宰猪场了!”

朱泗春才和了牌,哗哗地抖着收到手的新票子,喜形于色地说:“随便,只要你点子比得对,请吃请铲;手气正顺,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到时反宰了一条又白又嫩的长白母猪,那我也不怕母猪肉吃了翻病,照享受不误!”

王蕊笑得喘不过气来,手举在半空好像连打下去的力气都没有,断断续续地说:“朱泗春,你说话也文明点!”

孟小凤伸手去揪朱泗春的嘴,被他举手挡住了。她恨限地骂:“你那张臭嘴,真的是你大妈洗三时连你屙屎屙尿的地方都洗了,唯独没有洗你那张嘴。我不怪你,只怪你大妈!”

杨风全然没有在意他们的打骂,还在苦猜那几句顺口溜。又要注意摸牌出牌,只好说:“俺真猜不中,小凤,你给说说瞬白,俺听来怪有意思的。”

孟浪手枕着后脑勺,眯着眼说:“小凤你再讲得明白也是对牛弹琴,我们四川好些蔬菜北方那边根本没有。”

孟小风不理他。给杨风说:“大哥大肚皮是南瓜,二哥两头齐是冬瓜,三哥戴铁帽是西瓜,四哥一身筋筋吊是豇豆。你懂不懂?”

杨风说:“懂的懂的,还很形象。”

孟浪耳听着哗哗哗咚咚咚的麻将声,撩人心魄的调笑声,他又忍不住不时掺和两句,哪里还有半点睡意,索性起身来到孟小凤身后观战。她新安的家,买这张桌子时就只配了四把椅子,现在桌上恰好四人,他便没了坐处,四处张望,找到了一个矮凳子,那是房东一片好心,专门留给房客洗脚、洗脸、搓搓衣服临时坐一坐的。

孟浪本来个子就矮,这样坐下只齐了孟小凤乳以下,却正好看牌,他的手就在桌下搞起了小动作,先是搭在她膝盖上,又慢慢把遮至膝盖以下的裙子扯起来,手放在小凤那柔滑细嫩的腿上。再后来,越来越放肆地往上摸到了大腿根部,孟小凤的身子就猛地一震,刚拿上手的牌落在桌上,朱泗春眼尖,喝一声“八万——碰。”

孟小凤赶忙捡起来,将牌掀倒,说:“我,八万,自摸了,你碰什么?”

朱泗春不依说:“落地沾灰,谁叫你丢出来的?”

两个人不依不饶,杨风就帮小凤说:“她真的自摸了。”又向朱泗春说:“谁也不会将自摸的牌打出来。”

王蕊一直是输家,恰巧这一盘下了个大叫,指望自摸,折衷说:“干脆你两个不和不碰,继续摸起走。”两人一个不能说服一个,只好依王蕊所说。王蕊伸手果真就自摸了。孟小风将牌一掀,生气地说:“猪头你太污了,明明自摸的。”

朱泗春仍不相饶:“谁叫你丢出来的。”

孟小凤就搡一下孟浪说:“都是你,快滚,谁要你偎倒这坏事!”

孟浪自觉脸上无光,悄悄收回手,但仍不想走开。就摸出两支烟来吸燃递给孟小凤一支,边喷烟圈边说:“生什么气,牌整错只冤一把,又不是人整错了要冤一生。”

孟小凤边码牌边说:“人家杨风刚才给你发了烟的,你未必连礼尚往来都不懂么?”

孟浪就依次发了烟,说:“我是自惭廉价烟不好意思拿出手,人家杨风发的是好烟。”他不经意间一低头,忽然看见桌下孟小凤那双鞋上面白生生的小脚上压上了一只大脚,孟浪顺着大脚往上看,正是杨风的腿。孟浪心里立时如刺哽喉,恨恨地想:小凤这妖精,未必这么快就和杨风勾上了么?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自言自语地大声说:“头昏得厉害,是要去睡一觉才得行!”

小凤就求之不得地说:“去去去,卧室里去睡,等会我叫醒你。”

孟浪进了卧室,乒的一声关了门,也不拉灯,一头仰在床上。开始还觉得麻将声声入耳,后来渐渐就迷糊了,到了另一个境界,是家乡山坡上的包谷地里。包谷都成熟了,连叶子都刳去喂了牛,全是牛角一样的苞谷棒棒傲立在秆上,地边上有依山就树架在半空中的草棚,这是专门用来守包谷的。他永远也忘不了包谷成熟季节,他几乎每晚一个人睡在那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草棚里,风声、雨声、半夜三更那突然响起的不知是人是鬼还是什么山怪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令他整夜整夜的失眠。

他在南中的白云宾馆里把这一切都诉说给孟小凤听,孟小凤说她知道那种棚子,但从未睡过,她以为是很好耍很浪漫的,缠着他一定要陪他去那上面体验一下空中悬楼的滋味。

乌龟背时还跑得了壳壳

277。 乌龟背时还跑得了壳壳么?

孟浪把她带到棚下,她却爬不上那一节一节从地面通上去的梯子,他就用肩膀顶住她肉礅礅的屁股,卖力地一级一级把她直顶上去,然后他自己也钻进棚里,他将她紧紧地抱着。她忽然用力将他从棚里直推下去,心里想着这下不摔死才怪!但他又明白这不可能的,定是在做梦,努力睁开眼睛,怀里果然抱着一只粗大的肉腿,只是毛茸茸的,马上意识到这是一支男人的腿杆,小凤的腿光滑细腻又秀气,立即松手,忙往开挪挪身子,那头的男人正在翻身。

他不敢动弹,心里渐渐明白,和他同床而卧的定是杨风,因为朱泗春不会在这留宿,也没有这么大的个子。心里顿时觉得好失落,好别扭。仔细听听,这床上也只有他两人,小凤到哪里去了?

他确认杨风睡着了,悄悄起身,这里是居民区,总会有哪家亮着灯,屋子里并不黑暗。他开了门,见沙发上花噜噜的一团,犹如彩电放出的出土文物一般。轻轻一摸,原来孟小凤睡在沙发上。

小凤默然无语,悄声说:“你快去睡,将就一晚上。他是个大财神,已经发了一个专列的焦碳过来,一切都是我在代理。”

孟浪吓了一大跳:“一专列,找到下家了么?要不要我帮忙?”

小凤幽怨地说:“指望你人都会急死!那几天八方找你,还跑你门上去遭你婆娘的冷眼。害得我八方打电话,病急乱投医,总算有人接了,不然,停顿费都会把我吓死!”

孟浪也酸溜溜地说:“是你在南中薄情寡义甩了我,原来是攀上了大财神,想独自发财!”

孟浪说:“你把下面的门打开我想回家了。”

小凤被他一语说中心事,正在尴尴无语,听他要走,不耐烦地说:“你这个人真的过场多,我没有钥匙,深更半夜,又不好惊动主人家的,你委屈到天亮再说嘛!”

孟浪无奈,她像哄孩子似的柔声说:“听话,快些去睡,我们日子还长得很,不要让他看见了不舒服!”

孟浪好不情愿地回屋里,依然躺在床上,但哪里还睡得着。好容易熬到天亮,起床要走,心里又酸溜溜地舍不得离开,想着他们昨晚在麻将桌上脚迭脚的动作,自己这一走岂不是给了他们方便,还不立即睡到一张床上去了!于是又去进厕所,然后泡了一盅茶。孟小凤起来了,收拾好沙发,说要赶上班办事,开始煮早饭。

孟浪硬等到三个人一起出门,然后分手回家。他看看表,于灿语也该上班了,这阵回家正好不见她的面,好好睡一觉,清醒一下脑子,想想下一步怎么办?

客厅的茶几上,很显眼地用水果刀压着一张纸条,他拿起来一一看:

孟浪:你的同学、乡党、人民银行徐处长昨天登门找了你几次,说有重要事情相商。去不去你自己裁决。

妻、灿语早八时留条。

“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与其写得这么亲热,何必背着我到求部长那去告状?乌龟背时还跑得了壳壳么?”

他心里恨恨地想,走进卧室里,现在离下班还有三个多小时,昨天喝多了酒,一夜没有睡好,只觉头昏脑胀,先睡一觉,就是到钟声敲了12点再出门也不为迟,反正不想见她!你觉得冷寂,孤单么,活该!他暗暗发誓:这一生别想我对你交心了。

宋志召坐在沙发上,这里是他经理办公室,也是货物保管室,此时送货的刚刚走,外面的保安、营业小姐都知道宋经理和女保管宋美姣正在收货,防盗门关着谁也不会起疑心,宋志召向员工们声称美姣是他的本家侄女。其实是他张贴了招工启示后,在应征报名的女青年中招收的。

他在目测时一眼就看起了她,略显不足的是她嘴巴稍有点大,但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那深深的睫毛,细细的弱腰,把仅有的一点微疵都掩盖完了。宋志召把原来的保管封了个营业部经理,让美姣跟在自己身边作了保管,他用各种恩惠笼络她。她因为家穷,饱受了生活的苦难,分外珍惜宋志召赐给的幸福。

他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出差带她到宾馆,可以让他按在床上亲吻,搓揉,甚至脱得一丝不挂陪他洗澡,但在关键时刻,她总是紧紧地交叉着双腿,憨笑翻滚着使他最后前功尽弃不能如愿,他只能又气又恨但也更加爱她。

今天又是如此,宋志召已经累得呼呼喘气,要再上,已没力气,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极不情愿地拿起听筒,没好气地问:“找谁”,可一听对方报名,脸上立刻挤出笑容一迭连声地问好,而后又鸡啄米似地点头:  “好,好,我在办公室恭候!”

他放下电话,宋美姣正在整理她的头发。她刚来时留的是长头发,经常会被他揉乱,半天整理不好急得泪水花花直流不敢出门。熟知了他的脾气,便索性剪了很短的妹妹头,有梳子三两下就梳了,没梳子用手指也行。

“快,把货收拾一下。”宋志召说,拿起钥匙去开保险柜的门。

宋美姣那又大又亮的眼睛便斜向他,似笑非笑地说:“谁人要来呀,来就来吧,还闹什么派头?打什么电话?刚才就直接来敲门,宋经理肯定要给你开!”说着自己忍不住“哧一的一声笑了。

“姣姣儿,我本来扫兴完了,你还说这些风凉话,.难道要把我怄成五痨七伤么!”

“那是你自找的。”宋美姣白他一眼说。两个人把货盘一张张放进保险拒,锁好,刚打开门,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就旁若无人地走进来。为首的高个子边伸出手来边问:“老宋,生意好么?”眼角的余光便飞快地瞟了宋美姣一眼。

宋志召热情地伸出双手,满面笑容地说:“托徐处长的福?生意还不错。请坐,请坐,美姣,给客人泡茶。”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徐处长一手拉宋志召,一手拉身后的矮个子男人说:“这位是市委组织部的孟处长,大名孟浪。”又把宋志召介绍给孟浪,孟、宋二人就紧紧地握了握手。宋志召拿出香烟来发,徐处长照例不抽。宋美姣端上茶水,孟浪用指头客气地在茶几上敲敲,表示谢谢的意思。

宋志召说:“徐处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多少次请都请不来的贵宾,今天是哪阵春风把你吹来的?”

徐处长环视着屋里,说:“最近,国家要出台一些新的资金政策,要求人民银行各省、市分行提供一些市场数据,我们就要作一些市场调研,今天来,主要是看看你这里的经营情况。”徐处长不疾不慢地说。用审视的眼光望着宋志召。

宋志召转头说:“美姣,你给海鲜大酒楼打个电话;给我们留个雅间,干脆,你现在就过去安排,时间也不早了。”

“老宋,你这样做我还敢来么?”

“徐处长你误会了!,,宋志召笑着摇手说:“我不是冲着你来的,人家孟处长第一次到我这,又是市委组织部的,见面就有作朋友的缘份,中国人从来都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宋志召能够有今天,还不是托朋友们的福,我能够不略表心意,稍尽地主之谊?今后谁还愿意和我打交道、交朋友?”

孟浪暗自纳闷:徐永松叫我只管跟他走,当收音机,摄像机,仔细看,注意听。那么郑重其事地找我,见了面又不说底细,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心里这样想,耳朵听他们说话,眼睛便四下打量,见那宋志召坐了一张宽敞的真皮大班椅,别说比求部长,就连市委书记也没他这么舒服的椅子坐。面前是一张深蓝烤漆的椭圆形大办公桌,桌上放着传真电话,尤其那一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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