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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浪逐桃花-第104章

小说: 浪逐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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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已经到上海做整容手术了。”

梅春儿十分震惊:“您不是说你们医院就可以做的吗”

“我说过吗”王主任和护士同样的态度摔下电话,连缓冲的余地都没有给她留下。

梅春儿觉得神经都要崩溃一般,这是怎么回事突然间郭良就消失掉,他们可能是弄错了。她又打给孟飞,却打不通,说是“机主不在服务区内”。

郭良不可能不在的,他要是到上海,就算自己说过让他不打扰自己,他也会托孟飞带个口信的。

一定是搞错了!

梅春儿穿上鞋子,她要找他!

504病房真的没有郭良,原来的床上是一个小男孩!她所认识的病友证明了王主任和护士所说的一切都不是假的!

梅春儿讪汕地走出病房,经过主任办公室时,被立在门口的王主任叫进去接电话。

“梅春儿,你胆子不小,才几天的功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是孟浪!

那种恐惧的感觉由脚底升上来,像一根针,一丝丝地穿过行走着的每一寸土地,而且是那样的慢,疼得梅春儿双手不停地摸摸这儿,抚抚那儿,好半天,才说话:“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就在医院门口,你出来见我。”

孟浪拉往梅春儿,像塞一团棉花一样把她塞到汽车里。一路上,他什么话也不说,面上不恼不怒,并无电话中的恶意,越是这样,梅春儿越是不敢开口问。车子开到了梅家,刹车之后,孟浪转向梅春儿,轻声细语地说:“你想想,我是凭什么管理我的亿万家财的对付你一个没有丝毫社会经验的小姑娘比这还难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买通了医院里从大门到病房所有能经过的关节,门口卖雪糕的老太太、导诊员、住院部看铁栅门的老头、护士、医生、主任、病友,他们都是监视你的。郭良去上海看病是我安排王主任做的,而且告诉他要连夜启程,不能耽误病情,连火车票都经过王主任给办好,他还说了‘谢谢’。我不惩罚你第一次违约的行为,下一次就没有这么简单,我会直接对付郭良。你要么坦白地告诉郭良已经跟我好,不想说,就随他去。知道为什么开车到你家我本想等你毕业之后再和你家说起我们的婚事,看来不能那么晚了。休息日,他们总该有一个人在家吧你看清楚了,我是怎么不动声色地让你家人为我而看着你的。还有……”

梅春儿听不下去了,打开车门,下了车。

天上突然飘下颗颗五光十色的小星星,快速地在她的眼前闪动,耳朵里“嗡嗡”直响,响得耳膜要炸了似的。她拼命地支撑着身体,无奈使不上劲。

梅春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家中的床上,美月正给她揩脸上的虚汗。孟浪替她翻了一下眼皮:“正如我所料,她轻度贫血,可能还伴有低血压、低血糖。给她倒一杯糖水先喝喝吧。”一听到他平静的声音,梅春儿竟如听到恐怖电影里魔鬼的声音一般,她又闭上了眼。

从打猫眼里看到孟浪和女儿在一起的那一刻,美月就心花怒放,兴奋得她来不及考虑和询问女儿是什么时候和孟浪相好的。一开门她却压住了喜悦的表情,装作应该如此的样子。孟浪只说休息日把梅春儿接回家一起过,没想到刚要上楼,梅春儿突然昏了过去,就这么简单,没有前因只有后果。梅家父子都不在家,美月把糖水递给女儿后就出去了。

梅春儿人是醒过来了,心却死掉。

孟浪取过书架上的影集,仔细地翻看起来,就像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一样,而是为了让女友清静,不想打扰。

良久,从影集里抽出一张梅春儿穿着他第一次看到她时穿的白色长裙的照片,端详片刻,取出钱夹,放在里面。他觉

得梅春儿休息得差不多了,柔声说:“我们别老是待在房间里,出去和你妈坐一会儿说说话好不好”

天下竟会有这样的男人!一个人长了几副心肠,瞬息可变,无法预知。

她想着,竟似身上有根线被他牵着,坐将起来,压低声音:“问你几个问题,行吗”

“你说吧。”

“为什么有做你一年情人的条件”

“我想退一步讲,即便你只给我一年的光景,我就争

取到了时间,我们就有可能继续下去。”

“为什么要在你公司工作一年”

“让你好好看看你未来的丈夫,他不是一个令你不堪的人,这是我们在短期内互相了解的最佳办法。”

“为什么要过一夜是为了要挟我吗”

“不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会更容易亲近。也许你是个例外,一夜之后我没见你比以前对我好多少。”

一阵的对视,好比小孩子的游戏,睁大双眼,谁先眨眼谁就输掉。

他抬起了右手,她下意识地捂住前胸。

“你放心,‘十一’前,无论是什么情况下,我绝不碰你一根指头。”

家有美女全家受益

163。家有美女全家受益

此番孟浪在梅家做的事是,告诉美月明天他的父母会亲自来接梅家全家到孟家做客,实质上是民俗中的“会亲家”。他还在梅家吃晚饭,以示自己已不是外人。临出梅家时,他叮嘱梅春儿当心身体,有空带她到医院看一看。美月从背后推了梅春儿一把,示意送送他。

一个是铁,一个是磁场,身不由己的那一个只有无奈随着吸力动作。

她终于彻底地意识到:从那一夜起,自己十二分的不是对手,他所有的计划都是缜密的,无懈可击的,有出人意料的,有看似漫不经心的,有寻常的,有不凡的。自己非但不是对手,还得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服从他是先前自己错了,不从则是前后都错了,总之,是没有全对的时候。本是一番尽心尽力的作为,不仅无人喝彩,所有的舆论都还得倒向他。

那个人临上车时,还关心地说:“这一段日子辛苦你了,要好好将养将养。”

她冲口而出:“你简直就不是人,是个魔鬼!”

他反而一笑:“恨我了这是好现象,比没有感觉要进步很多。”

仍旧盼他车一开就撞死!

梅春儿不想立刻回家,那一定是少不了的一番关切盘问,在学院住宅区踱来踱去。大门口的小卖店外挤满了人,热热闹闹的,那是在投注电脑福利彩票的,她走了过去。一个人说:“也不费几个钱,一个月我只买两注,中则中,不中也无多大损失。普兰店有个人中了头奖五百万,说是做梦梦到的号码;我们同事还有个中五十万的,买了一套房子。这两人可是说发就发了!”

钱!又是钱!竞有这么容易就能得到的钱!

梅春儿立刻从兜里掏出仅有的十元钱,胡乱地选号码,买了五注。如大部分买彩票的人一样,还没开奖,就计划着万一中了头奖如何分配资金。

先给孟浪十五万,还上本钱和送上高利息。

然而,他会接受吗那钱对于他是九牛一毛的事,更何况,醉翁之意本不在此!

长叹一声!

当一套锃明瓦亮的法国银质酒具摆在美月面前时,美月表现给孟氏夫妇的表情是热情的,那种热情当然了,被她控制在对二位的造访表示感谢方面,她在心里核计的却是这套餐具的价值,凭在外贸工作二十年的经验,她大约地算出它的价值在一万元以上,这是梅家这么多年来承受别人礼物价值最高的一次,就是当年的军官父亲也没有给美月这么重的财物。在美月看来,钱还是次要的,做人的好感觉就这么有了!她找到自信了!

梅春儿昨天回到家中,对谁都不理,进门就躺在床上,全家人没有一个敢问她怎么和孟浪处上的,生怕触到了她的痛处,破坏情绪。美月和书文商量明天给孟家带点什么礼物合适,天晚了,不能出去现买,家中也没有现成的,美月决定明天给孟家外孙子一千元钱。乃至美月看到了酒具,她在临出门时悄悄地又揣上一千元,还觉得不太合适,可这已经是家中一个月的收入了,她心一硬,出了房门。

孟浪的“林肯”车里坐着梅春儿和梅雨辰,孟氏夫妇坐的是一辆桑塔纳,由家中司机许叔开,一路上,叶琳不住嘴地说:“我大侄儿心疼我,特意给我们老两口买的车,说是到哪儿方便,还请了许叔当司机。他老伴,也就是许婶,帮我做家务,这两口子为人厚道,没儿没女的,在我家干了七年,和我们住在一起,就像是一家人。我家的楼不太大,我女婿今年刚到德国留学,他们孩子太小,才八个月,没办法,我只得把女儿孟澜接回家,孟浪和她换了住处,是女婿医院给新买的房子,在桃花源小区,一百多平米,跃层,小了点儿。我侄儿说了,等结婚时,先在那住,过个一年两年的,再盖个大的别墅,我们全家人都住在一起。人老了,怕孤单,没事呀,你们老两口就常过来玩,咱们正好凑上一桌麻将!哈哈……”

说者无意,听者心里却又是滋味,又不是滋味。美月在为女儿感到庆幸的同时,意识到了两家的不平等,但,很快,她就把不是滋味变得有了滋味:不管你家多有钱,那都是孟浪的,我的女儿将是孟浪太太,到那一天时,你我将各自拥有一半这种自豪!

心理平衡了。

站在孟家白色的别墅前,美月眯着眼看,又是一座白色的小洋楼!然而,它可比父亲的要现代豪华得多:从举架上看,不像是二层楼,倒像是三层楼,房顶绛色的瓦在阳光下晶晶闪亮,四个角还垂下铃铛似的东西;楼前足有一百多平米的草坪上种上两棵苹果树,树上结了青色的果实,靠近门处种着一排清一色的郁金香。

再看等在门前的两个可人儿,一个是孟飞,一个是抱着孩子的孟澜,都是一等一的人才,言谈上观察,孟家的男孩都像父亲,深沉而不迂讷,女孩像母亲,开朗健谈。及至进了客厅,美月竭力克制着吃惊的神态,所有的家具都是仿清红木雕花的,白色的长沙发是意大利的,一尘不染,如果不是家中有保姆,怎么会擦得这么干净如从未有人坐过一样。墙上挂着大幅全家福的油画,精密度和照片不差分毫,色彩却比照片要柔和,透着十足的贵族气。

美月更欣赏的是孟家对细节的精致,如所有的凉拖鞋都是人工刺绣的,让人不忍穿踏,再如所有的水杯,都是式样简单无色的,却透出品味。

美月心里长叹一声:按说梅家也算是小康之家,却和孟家有着天壤之别!

最不动声色最没有感觉的恰恰是戏里的主角梅春儿!既不惊,也不喜,一派所有的一切都与己无关的表情。孟澜以为她有些局促,硬把大哥挤跑,换了个位置,挨着梅春儿坐,拉过梅春儿细长微凉的手说:“我大哥在家常说起你,我还以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哪!今天看来果然不假,美如天仙都不能说明你有多漂亮。我家可就我没见过你!还有我儿子天天!哈哈!我和爱人都是学医的,和我妈我爸在一个医院,他在口腔科,我在妇产科,你是学中文的吧我本想学文科,可是我妈不让,怕没有人继承她的衣钵。哥,你别这么看着我,许妈,帮我抱天天,我要带春儿到我的房间里说会儿悄悄话。”话音刚落,不管对方愿不愿意,拉上梅春儿就走!

余下的人为了拉近感情,张罗打麻将,孟家二老对梅家二老,其余的小辈观阵支招,叶琳和美月近乎得时不时地为出了臭牌而大笑着互拍一下肩膀。

梅春儿一走进房门,这原本是孟浪的房间,她第一眼就看见窗外银沙滩上那个自己命名的“断肠崖”,为了不让孟澜感觉到自己表情上的变化,她背对窗户坐了下来。

孟浪送梅家人回家,落座之后,道:“伯父,你的事已经定下来了,你是铁定了的副院长,可能宣布就在这两天吧。梅春儿也没几天就要毕业了,她同意到我的公司里做,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么大的事运作起来梅家人竞一点口风都不知道!足见孟浪为人的稳重和对梅家的诚意!梅家二老心中暗叹。

美月何等的世故,她立即反应过来:“孟浪,别瞒我,花了多少钱我得给你。让你操心费力的,哪里还能让你掏钱”

孟浪头一次在梅家人面前爽朗地大笑:“伯母,要说这话你可就见外了。我和梅春儿已经商量好了,准备‘十一’结婚。到时我也是梅家的一份子,我是男人嘛,跑跑外交是应该的。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凡是我能办到的一定不遗余力。”

这话说的最对美月的心思,多少年来,她多么盼望家中能有个男人处理大事呀!她一个女人多大的事都得拍板定夺,对了也没有人说个“谢”字,错了所有的责任都由她一人承担。在这个替她承担重任的人面前,她头一次撕掉了面具,露出了性格中软弱的一面,使得她有了恭敬甚至卑微的神态,很女人的。

梅春儿敏感地察觉到伯母的变化,很不受用!

习惯接受钢铁的坚硬,便不能容忍那上面有一丝一毫的软弱,因为本不是这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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