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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帝凰:名门庶女-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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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离看到时文带了两个小孩过来,就抛下薛斌走了过去。
“王爷,这是洪亮洪友。”时文介绍道。
两个小孩好奇地看着风离,目光落在他束在玉冠中的银发,还有那异于常人的琉璃色眼眸。打量了半天,洪友冒出一句:“我知道姐姐为什么不怕我们了!”
风离不知道怎么和小孩相处,见他冒出这话,就下意识地挑眉问道:“为什么呢?”
“因为她相公就是个妖孽,她怎么会怕妖孽呢!”洪亮补充道,丝毫不觉得这话冒犯风离。
风离微微一怔,笑了:“你们不怕我是比你们更厉害的妖孽吗?”
洪友嗤鼻:“我看你就头发眼珠和常人不同,你身上根本没有什么灵力,还不如明月姐姐呢,有什么可怕的!”
灵力这个词是明月教的,怕他们不懂乱说,才把他们身上异于别人的磁场称为了灵力。
洪亮睁大了眼睛问道:“你真的有时将军说的那么厉害吗?露两手我们看看,厉害的话我们就拜你为师,要不然就是时将军惧怕你的威严吹牛。”
风离看了一眼时文,不知道这家伙在两人面前吹嘘了什么,眼下也不是追究的时候,就说道:“你们认了我的王妃做姐姐,那就是本王的弟弟,现在我们先不说武功好不好的事,说说你们姐姐吧!她失踪了我很担心,我们一起想办法找到她可好?”
提到明月,洪友羞愧地看了一眼风离,垂着小脑袋说:“我和洪亮已经潜下水,方圆几十里都找过了,不见人啊!她会不会被大浪冲到几百里处?”
在大海上,被巨浪冲几百里的事很常见,洪友虽然小,也知道这样的常识。 
风离摇摇头说:“我不这样想,薛斌在沿海附近都放了消息,如果你姐姐他们被冲走,有人见了一定会报告的,现在过了几天他们还没消息,我觉得他们一定还在这片水域。洪亮,你不是说下面有个密洞吗?你们去查看过那个密洞吗?没准他们被卷到了密洞里。”
洪亮抓了抓头:“我们也这样想过,可是下去看了,那密洞还锁着门呢,石锁太大了,我们两弄不开。”   




☆、密洞受伤

 
腾冰是被钻心的疼痛醒的,睁眼一看,水滴滴答答滴在了脸上,她伸手摸了一把脸,偏开头,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洞里,顶上全是乳白色的石头,奇形怪状,全往下滴着水。
真美……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石头,看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泡在水中,转头看,明月摔在离她不远处,昏迷着还没有醒来,而她身边,沈东豫紧紧拉着她的手,也昏迷不醒。
腾冰蹙眉,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腿痛得厉害,她掳开被撕得残缺不全的裙子,才发现自己断了一条腿。伤腿不知道撞到了哪,骨头都戳出了肉外,剧烈一动,已经止了的血又流了出来,痛得腾冰惨叫一声,伸手按在了腿上。
好一会,疼痛稍缓,她抬头四顾,看到他们落到的这个洞很大,一眼看不到边,只觉得层层叠叠,到处是这种白色的石头,四周很空旷,只有水滴在下面水潭里的滴滴答答声。
“明月……明月……”腾冰叫道,她无法帮自己包扎,只能将他们叫醒。
明月没叫醒,倒把沈东豫叫醒了,他一睁眼,看到明月紧闭双目睡在自己身边,半个脸都泡在水里,已经发白了。
“明月……”沈东豫坐了起来,下意识就将她的头抱在怀中,轻轻拍了拍,明月毫无动静,他一惊,将手放在她鼻尖上,感觉到微微的热气才放下了心。 
“她没死吧?”腾冰担心地问道。
沈东豫一吓,抬头才看到洞里还有一个腾冰,顿时有点尴尬,明月还在自己怀中,她夫君又是腾冰的朋友。他本想马上放开,又觉得太刻意了,就没动。
“没死,就是呼吸很弱。”
沈东豫伸手给她号脉,感觉她的脉搏也跳得很慢,他想了想,一手抵住她后背,给她输送了些内力。
“咳……咳……”明月喷出几口水来,睁开了眼,头上是沈东豫的脸,束发的玉冠不见了,散披的长发向下滴着水,明月愣了愣,才发现自己睡在他怀中。
额……她想移开,可是身子沉得动不了,才起来一半又跌在他怀中。
“先歇一下。”沈东豫温柔地说着抬起了头,不让她尴尬似地看向四周。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问腾冰。
腾冰轻咳了一声说:“如果我没猜错,我们来到那个密洞。”
密洞?沈东豫愕然,抬头看了看,蹙眉说:“这洞里都是白色的乳石,洪友他们说的洞中洞在哪啊?”
“不知道,一会去找吧!明月……我受伤了,过来帮我包扎一下。”腾冰叫道,不知道为什么
明月歇了一会,有点力气了,听到腾冰的话就挣扎着坐起来,看到腾冰坐在水中,一脸苍白的样子。
“哪里受伤了?”头上都是石头,她怕碰着,爬了过去。
腾冰苦着脸指了指腿,明月一看倒吸了口冷气,她的脚弄成这样,需要马上做手术接上啊,否则她有可能瘸了。
“帮我包扎一下,然后我们去找出路。”腾冰看她脸色苍白的样子,还以为她看了自己的断腿害怕,就命令道。
“先等一下……”明月摸摸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她回头叫道:“沈公子,带匕首没有?”
沈东豫摸摸身上,苦笑:“没了,掉到海里了!”
腾冰蹙眉:“你要匕首干嘛?”
明月起身:“你的腿骨需要校正,不能匆匆包扎,否则以后就废了,我去找几块可以固定你腿的石块,你们稍等一下。”
“我有匕首。”腾冰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刀鞘,明月看到这刀鞘上镶了两块蓝宝石,腾冰摸了摸刀鞘,有些苦涩地抽出刀递给了明月。
明月看到刀锋程亮,看得出这刀平日保养得很好,她暗想着这刀不知道是谁送给腾冰的,才让她这么珍惜。此时也顾不上了,拿了刀过去找了几块平整的石块过来,又割了自己的裙子撕成布条备用,才开始给腾冰做手术。
“沈东豫,你去转转洞口在哪,别呆在这……”腾冰露出腿就有些羞恼地呵斥沈东豫。
沈东豫才醒悟过来,看看明月割了裙子也露着一双白腿,就微红了脸,垂眼陪笑:“好,我去查看……”
他慌忙走开,想起什么似的在远处叫道:“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就叫我啊!”
“嗯,好。”这里没有麻醉什么的,明月怕腾冰受不了痛乱动,抬手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放倒继续睡在水中。
“明月……你真的会医吗?我……我的腿以后还能走路吗?”腾冰看不见,胡思乱想地问道。
“能走,恢复得好的话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明月安慰后才说:“我第一次做腿手术,不过以前实习时看导师做过,应该没问题。”
“实习是什么?”腾冰觉得很奇怪,她说的话她怎么听不懂啊!
明月没顾上回答,用匕首划开了她腿上的肉,将骨头给她接回去。
腾冰虽然被点了穴道,可是痛是无法避免仍然可以感觉到的,顿时觉得痛到了心里,上身抑制不住地乱颤起来。
“放松,一会就好。”明月抬手抹了抹滴在眼前的水,安慰道:“我是最好的外科医生,我一定不会让你留下遗憾的。”
“明月……我好痛……”腾冰忍不住的呻吟,咬着牙鼻腔吐出的话充满了哭音。
明月心一动,抬头看看她说:“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不痛了!”
“可以哭吗?”腾冰呻吟:“我娘说女人不要哭,哭了会让男人看轻你……我要做坚强的女人,我不哭……不让男人看轻我,不让薛斌可以欺负我!”
明月边帮她接腿边说:“你娘说的也不对,女人可以哭的,女人本来就没男人强,就算示弱也没人会和你计较。在乎你的人不会因此看不起你,不在乎你的人你又何必管他怎么想。脆弱的时候哭一哭可以释放压力,心情不好也可以哭一哭,你是真的坚强,哭一哭也不会让你变得软弱。你要是伪装坚强,就算不哭别人也不会觉得你真的坚强!”
“那你眼中的我是不是很可笑……明月,有时我觉得你很可怕,你的思想似乎和你的年龄不相似……会看透我似的!”腾冰痛得龇牙咧嘴,一句话停顿几次才说完。
明月失笑说:“成长的环境不一样,想法就不一样,我自己都还觉得我不懂事呢!”
“我越接近你,越觉得好喜欢你……啊……”腾冰终于哭起来,边哭边说:“难怪木头喜欢你,我看着沈东豫也喜欢你吧……你怎么那么惹人喜欢啊!我……我没一个人喜欢我……”
明月怜惜地说:“怎么会呢!我妈妈以前说每个女孩都是天使,没有人不喜欢天使的,你长得这么美,又很豪爽,大家都会喜欢你的。”
“呵呵……豪爽,你不觉得我很粗鲁吗?薛斌见到我就说我没女人样,他三叔也不喜欢我,说我混男人堆里,水性杨花,这样的女人不配进薛家的门……”
腾冰很久以来第一次流泪,这时也是痛得受不了,流出来就觉得自己心里塞满了委屈,就趁着这些泪来一次大宣泄。
“明月……我……我虽然豪放,嘴上乱说,可是我……你相信吗?我现在还是处子,不信你看,我手臂上我娘给我点的守宫砂还在呢!”
腾冰想掳开袖子,无奈动弹不了,只能示意明月看。
明月笑了:“我不用看我也相信,腾冰,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那些豪放都是装出来的,可惜薛斌身在局中,看不清这个事实,才会被你气得要死。”
“那个木头,比你家木头还木头!”腾冰撇撇嘴,笑道:“我就是要气他,每次看到他被气得要死我都会很高兴,比打他一顿更解气。”
“那是因为人家在乎你,要是不在乎,你怎么气都气不到。”
明月边说边给她固定石块,海水有盐,她倒不担心腾冰的伤会发炎,她现在担心的是没药的话光靠这样愈合很难很难。 
“来,先躺一下。”她找了块滴不到水的大石,将腾冰抱了上去,两人的衣裙都湿了,凸凹有致地贴在身上,还好这洞中和外面不同,水不是冷的,否则谁受得了。
***   




☆、引发地火

 
风离越走越惊,如果说昔日的渔村像个美丽的少女,那么此刻的渔村就像苍老的妇人,满目的疮痍,目不忍睹。
这里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全是黑漆漆一片,房屋没一间完好的,全是东倒西歪,有些被海风吹得只剩一个架子,空旷得一眼可以看到底。
风离站得高,像个巨人一样俯视着脚下的土地,嘘嘘不已,花灵霄也太歹毒了,为了自己的秘密不暴露,就这样毁了一个村子,甚至一村的人。
他才不相信她说的什么她走后,这里的人被海盗杀死等谎言,一定是她灭了这个村里的人。
大体转了半圈,他就发现村南一个破烂的庙有异常,走过去,还没近前他就觉得心烦意乱,呼吸困难,风离一惊,退后十多呎。
站了一会,感觉才好点,他深深呼吸几口,然后屏住呼吸往里走,这次没有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他才暗暗高兴,手下的树干却迅速陷落,风离低头一看,树干似被烈火焚烧一样,下面的树干正一寸寸变成灰。
他大骇,拔身折了回去,很不甘心,看到周围有石头,灵机一动,就一手撑了一棵树,另一手用树干当枪挑,将石头挑到通往破庙的路上。
这样单手做事很费力,才挑了一会他就流汗了,呼吸一快,吸入的毒气就快,一会就头晕了,他不敢逞强,退了出来。 
洪友他们站在高跷上玩着,看到他出来就兴奋地围了上来,两个小家伙把高跷当做了玩具,一会功夫就玩得娴熟,围着风离说要跟他进去。
“大哥,我刚才已经进去溜了一圈,这些毒对我没什么作用啊!”洪友道。
“就是,对我也没作用。”洪亮也拍着自己的胸叫道。
风离瞪了两人一眼,对他们的不听话无可奈何,解下高跷重新换了一副,又吃了点东西,决定趁天色暗下来再进去一次。
两个小家伙跟着进来,三人直奔破庙,过去风离看到自己刚才扔的石头还在原位,没有被腐蚀的迹象,不由暗舒了口气,继续挑石头铺路。
洪友洪亮就起作用了,两人真的不惧毒,很快就给风离铺出了一条路。
风离踩着高跷进去,破庙里只有一桩破旧的佛像,看样子是海神,破破烂烂的佛像已经不是完整的,布满了黑黑一层灰。
风离匆匆打量了一下,看到海神手中有一个土瓶子,里面似乎有个纸卷,他看不清楚,刚想走近,洪友就叫起来:“有张纸条啊!”
他比风离灵巧,已经踏着高跷上了供桌,风离一见那腐朽的供桌就叫了起来:“小心!”
可是洪友已经踏了上去,腐朽的供桌哪里支撑得住洪友的体重,顿时就断了,洪友失去重心,就跌了下去,他的头撞在了土瓶上,土瓶掉在了地上摔碎了,纸卷掉了出来,落地就开始自燃。
风离一惊,一边是洪友,一边是纸卷,顾那头呢?微微一迟疑,还是抢先用高跷挡住了洪友,免得他掉在地上被毒烧坏手。
洪亮在后面,来不及救洪友,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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