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王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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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挑的桃花眼中含着无尽的诱人风情,那睫毛虽不卷翘可是却直长的让人郁闷,尤其是浓密的可以让人看见那眼睑上一排倒影。
那鼻子,嘴巴,简直就是上苍最完美的作品,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那嘴角上的小小梨涡,可爱的绝对会让人心跳加速。
天,天啊,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眼神居然比女人还有媚,水汪汪的只要与他对上一眼想必任何人都会臣服于这双勾人的桃花眼之下。
可是,就是这样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居然生在了一张娃娃脸上,这张脸看着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还有那皮肤,细滑白皙的似是可以掐出清澈的泉水一般,这男人,生来就是勾引女人的。。
炎无墨的那一记媚眼让仲莞尔对着他傻傻的笑着,看的玄米全身无力,这个仲莞尔,什么时候了,还在犯花痴。
“你不是神医吗?还杵在那做什么?!赶快救人啊,你没看见有人躺在这里吗?快点救她啊”血色在千寻的脸上一点点的消失,嘴唇干涸,紧闭的双眸似是要将自己与尘世隔绝。
点起绸鞋小心翼翼的从那几摊血渍上跳过,生怕被血污了鞋。
玄米的话让炎无墨眉头紧皱,他不要,他才不要救她呢,一身的血,脏死了,即使她很美他也不要救。
更何况,他救人是有原则的,没给银子就让他救人,休想。
虽然,他是来救人的,可是却不是她。
“夜王呢?他的爱妃不是病了,怎么没人”这个凤决夜都不知道他大驾光临吗?居然只让一个小丫头去请他。无视趴在地上的千寻,炎无墨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见她如此漠视人命,玄米倏然站起身“你不是大夫吗?!见死不救是行医之人应该做的吗?医者,看到病患就应该不顾一切的去救,怎么能致人于不顾!”这是什么神医,当初救主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么麻烦。
嘟起娇嫩的嘴巴,一脸惊恐的看着玄米,炎无墨拍着胸脯:“你不要凶我嘛?人家好怕奥”眼睛眨啊眨的显示着自己的无辜,那一脸委屈的模样好像谁欺负了他一样“我说了,我不是大夫,是神医,无情神医,竟然是无情,那么也不能说救就就救对吧?我要银子,有了银子我就救!不过,现在嘛,有银子我也不救了,没??心??情!!!”说着,衣袍一捋,转身就想离开,好不潇洒。
可是,走了没几步就动不了了,纳闷的回头这才发现衣领被人扯在手里,裤脚也被小白狐死死咬着,小白狐拼了命的咬住炎无墨的裤脚向后拉着,不让他走。
“你这个女人,怎么随便抓别人的衣服,放手”这个衣服可是他最喜欢的。
松开抓住炎无墨衣领的玉手,一个血手掌印赫然映在他那洁白无尘的衣服上,瞅一眼衣服,玄米的表情比他还无辜。
那血手印在衣服上像是染上了一大朵俗艳的牡丹花一般,甚是耀眼。
“你,你,你”一向有着严重洁癖的炎无墨看着自己衣领上那片猩红,一阵恶心“松口啊,你这只笨狗!”抬起腿拼命的甩着,想将小白狐甩飞。
他才一年没来夜王府而已,怎么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女人,这凤决夜真会坐拥齐人之福。
“神医,它是狐狸,不是狗!”看着拼了老命想将小白狐甩走的炎无墨,仲莞尔好心的提醒,这个神医,连狗和狐狸都不分,真笨!!!
厄???
炎无墨一脸尴尬???
“救不救?!”朝着炎无墨伸出沾满血迹的玉手,威胁着,如果他还是不救,她不介意在他那张小嫩脸上作画。
“不救!!!”当他是吓大的啊,不就是一件衣衫吗?威胁不了他。
将放在炎无墨眼前的手收回,玄米怒瞪着他,炎无墨也同样回瞪过来,不过那条被小白狐咬住裤子的腿还不忘甩啊甩。
两人对视着,眼中的火苗似要将对方焚烧。
“该死的,炎无墨,你滚到哪里去了?!”等了许久的凤决夜还不见炎无墨的人影,满脸寒气的从内室之中冲了出来,看着挡在面前的珠帘长臂不耐的一挥,原本被风吹的相互撞击的珠帘被这强力扯断,珠子落了一地,蹦跳着。
刚从内室冲出,那双布满怒意的双眸就瞧见了躺在地上的千寻。
“千寻!!!”疾步冲出,将早已经不省人事的千寻搂入怀中。
铁掌抚上千寻的面颊替她拭去那一脸的血渍,不敢相信前刻还好好的她此刻竟然无息的躺着。
“你们都是死人吗?王妃这样未何不通知本王!!!炎无墨,你该死的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你想让本王杀了你吗?!救人!!!”震天的怒吼冲破了炎无墨的耳膜,被凤决夜这么一吼嘴巴一撇,将甩了半天也未甩出去的小白狐耳朵一拎扔给了站在一旁的仲莞尔。
尔后,一脸委屈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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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 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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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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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声声起,捋起一把放下,颗颗珍珠相互碰撞着,声音沉闷却又轻灵。
鸡翅木支撑的圆桌上,青铜制成的香炉里紫烟袅袅。
这青铜香炉不似一般的熏香炉,炉壁突出的地方像是一个兽首,兽嘴里好像含住了什么东西,幽幽的,发出一种淡光。
炉中冒出的紫烟是一种奇异的药草燃烧之后形成的,淡紫淡紫的,像是那熟透了的葡萄一般,隐隐的,还可以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这香炉是炎无墨随身携带的,他不像一般的大夫出门就诊时必带的定是药箱,可他不是,他携带的只有这手掌大小的青铜炉,十根日日都要浸泡在他亲手提炼的药水中一个时辰的银针还有一包粉末。
江湖上对于这位无情神医的传闻并不多,只知道他救人只认银子不认人,对于他的另一个身份,逍遥人,想必知道的更是少之。
屋里,只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千寻和炎无墨两人,其余的,都被他赶了出去,包括嚷破了他耳膜的凤决夜。
不过,在丫头们出去之前已经将千寻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衣服也换上了新的。
瞧着擦去血迹之后露出倾城容颜的千寻,炎无墨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她熟悉了。
美人,都是容易将人的目光吸引住的,更何况,这舞千寻生的如此出尘,不但出尘,而且和一个人好像,那张脸宛如清初再生。
帐里灯光晕黄,照得千寻小脸灵秀雅致、脸上虽然因为失血而显得略微苍白,可是却有着一股病若西子一般的我见犹怜,静静的躺在那,沉睡的面庞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让人难免引入遐思,所谓的如仙如灵亦不过是如此。
炎无墨那白如皓血的脸更衬的他鬓角发丝乌黑,一双黝黑的瑰目如月夜寒江,波光粼粼。
怎么会这样的像?!
手指不经意的搭上千寻的脉搏,脉象犹若如丝。
收回看向千寻的视线,炎无墨静下心来细细为她诊治。
可是,眼睛却不自主的看向千寻的脸,怎么会生的这样相像。
压下好奇的心,安心替千寻诊治。
千寻的面庞虽是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可是肤下却隐隐渗出青灰之色,这种死寂的颜色只会出现在即将逝去之人的脸上。
凝神打量着千寻的面色,又在她耳后看了一番,千寻的左右耳骨处都有着一处呈蓝紫色的血管,这只有身患顽疾之人才会有这样颜色的血液。
这女子,必定是患病已久,今日吐血,恐怕也是怒急攻心所致。
将千寻放在锦被下的右手抽出,正准备替她诊脉,可是,视线却定格在那少了小指的伤口上。
朗眉紧皱,那双一向只会对人抛着媚眼的桃花眼中竟然出现了心疼。
是谁,是谁斩了她的手指。
这双手是那样完美无瑕,像是世间最珍贵的瓷器一般,可是,再美的瓷器如果出现了裂缝那也只能成为次货,是谁,竟然这般残忍,生生剁去了一个弱女子的手指。
按捺住心中那股翻腾的气焰,炎无墨静下心来继续为千寻诊脉。
这次,娃娃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疼惜。
女子,应该是用来疼的,更何况是这样的绝色佳人,更应该是放在心坎里疼的,可是???
眸中隐隐渗出泪花,他好疼,为这个女子疼。
她的脉象显示,从她出生便患有顽疾,这种病,可喜却不可怒,只有稍有怒气,那么体内的血便会翻涌而出,患这种病的人必须多喜少怒,否则,轻则会减去寿命,重则会丧命。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她被斩断了手指。
星眸看向千寻的面庞,虽是在昏迷之中,可是脸上却隐隐透出一股倔强,一股让人心疼的坚强。
再搭上千寻那详细的手腕上,不寻常的脉搏让炎无墨惊得原本就白皙的面庞更加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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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大婚之时所住的房门外,凤决夜不安的来回走到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会一脸都是血,玄米告诉他,那是她吐出来的,吐血!!!初儿有孕对她的打击就这么大么。
舞千寻,对本王,你到底是什么感情?!
乱了,一切都乱了。
他想好好疼她,让她做自己名副其实的王妃,可是,那日的一幕不时的浮现在他眼前,他想相信她,可是却又不愿相信。
如今,莫言的身子却被初儿附了身,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以往他和初儿的一切莫言都说的真真的,他信了,信了莫言的骨子里是初儿的魂。
“王爷,王爷,侧王妃一直都说小腹痛,怕是腹中胎儿不保,让您过去”莫言随身的丫头一一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瞧着一脸瑟人寒气的凤决夜说话声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胎儿不保,一一的话让凤决夜心中一颤。
掀开房门的帘子,炎无墨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出来“那位姑娘也有了身孕!!而且???”
身边一阵疾风吹过,瞬间,炎无墨的衣领就被凤决夜揪在手中,剑眉死皱在一起,眸中迸出愤怒的火星,抓住炎无墨的衣领打断了他的话:“本王知道她有孕,你用不着再告诉本王一次”怒瞪着炎无墨,那厉眸似是要将他撕碎。
千寻怀中的骨肉到现在还剜着他的心。
想着那日她承欢在曾经未婚夫身下的欢愉模样,心,就紧揪在一起。
背叛,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倏然放下炎无墨的前襟,再望一眼那扇被珠帘遮住的门,长腿迈开,可是却不是想千寻的屋子走去,而是,门外。
这次,他选择了莫言,在他眼里,已是冷清初的莫言。
有的时候,那些在爱情面前受过伤的人,再一次爱上之时,另愿相信眼前所见,也不愿意相信那颗早已经爱上的心。
凤决夜,便是这样的人,另愿相信莫言的话,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心。
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是可恨,还是可悲。
情殇 调皮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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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视着凤决夜的离开,炎无墨的眸中闪烁着不知名的星火。
这床上的女子应该是他的女人,可是为何知晓她有孕之后却是这样一个态度。
难道,她不得宠?!
如果不得宠,为什么凤决夜在看见她一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时会那样焦躁,连侧妃都顾不上,这,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啊。
“炎无墨,王妃的身子怎么样了?”央央走到思考的炎无墨跟前,玄米恢复了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
王妃?!她是凤决夜的王妃?!
可是,知晓她有孕之后凤决夜为什么会那样愤怒;自己的女人怀上了自己的骨血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何会那样?!原来,她是凤决夜的妻子。
想到这里,清澈的眸中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寞落与哀愁。
瞧着炎无墨低头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仲莞尔走到他面前,摇了摇手“神医?神医?无情神医?!”
被仲莞尔的手在眼前这么一扫,炎无墨正了正神色,清了清嗓子“本神医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谁?!”一脸仇人似的表情瞧着自己,看的他不爽的很,他才不要告诉她呢。被炎无墨斜睨一个白眼,玄米俏脸愠怒,尔后不再理他,进入内室。
“喂,站住!”急急拉住玄米挡在她跟前不让她进去“你进去做什么?你不知道病人是需要静养的吗?你进去是会打扰到她的,出去,出去!”一溜烟跑到玄米跟前,硬将她推了出去。
现在,这内室可是他炎无墨的地盘,想要进去得让他同意,他还没点头呢,这个女子竟然敢擅闯,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见炎无墨想推自己,玄米一个皱眉,反身一让,炎无墨没碰着她的肩一时失去重心,踉跄着栽了出去,那张娃娃脸上全是让人惊艳的失措。
花厅里
一个模样妖娆气质如仙的男子一脸惊慌的神色一屁股载坐到了地上,墨发随着他的翻转落到脸上,遮住了那张让人看着会心跳加速的娃娃脸,遮住了那双饱含深情的桃花眼,一个痞气的笑容浮现在嘴角上,缓缓抬起头来,尾角上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