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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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一把老骨头了,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还晃了晃。
待稳住身形后,刘嬷嬷继续说着:“殿下,老身是奴才,是为殿下办事的,心是向着殿下这边的。但是,吴嬷嬷是皇后那边的,老身明面上也不能违了皇后的心意。老身之后思量再三,不告诉殿下是怕伤了您与皇后的母子情。”刘嬷嬷说道母子情的时候心都跟着颤了颤,这事说大不大,可也绝不是小事。
吴嬷嬷为何会拿缓解合欢散的丸子过来,赵宁是皇后身边的人,赵宁是从哪里得来的合欢散?明眼人一想就明了。
宇文尚轻哼出声,敲击桌子的右手突然停了下来。一室寂静,小福子的心砰砰砰直跳着,刘嬷嬷今日的话无疑是一声响雷,赵宁竟是得了皇后娘娘的旨意给殿下下药,如若不是背后有皇后娘娘撑腰,赵宁有这么大的胆子么?小福子本想等刘嬷嬷离去后,跟殿下提及处理赵宁尸身的事,如此看来,只能将赵宁的尸身丢在乱葬岗了。殿下正在气头上,这事怎能再和殿下提及?
“刘嬷嬷,退下。近日没有本殿的旨意,你也不要到东宫来了,仔细注意着慈宁宫。”宇文尚轻皱着眉头,冷然出声。
汨汨的冷汗自刘嬷嬷双掌渗出,拽紧了双手,刘嬷嬷躬身说是,随后退出了东宫书房从小道往慈宁宫去了。
“小福子,东宫宫女可全都遣散了?”宇文尚稳住心神后,对着小福子缓缓开口。小福子立刻弯身小心翼翼地说着:“殿下,全数遣散到浣衣局去了。只是,东宫将宫女全都遣散干净,皇后太后那边有些不满。”
宇文尚一挑眉毛,重重一哼。“她们有何不满的?只知道往东宫安置属于自个儿身边的宫女。”
小福子知道自个儿方才说的话触及了殿下的怒火,忙不迭跪下恭敬地回道:“殿下息怒,小福子听闻皇后不久就会将贺郡主接到泰禾宫作伴,长公主也极其高兴贺郡主入宫。”
说道这贺郡主,宇文尚就甚是头痛。一个不知道轻重乱蹦乱跳胡言乱语的小丫头片子罢了,就是这么个小丫头片子,全然不知被母后当做棋子利用了个干净。
“小福子,退下。本殿今晚早点睡,寒统领看守东宫大门,不能放任何人进来。你今儿守夜,守一晚上。”宇文尚说完后,继续拿起了桌子上的书看了起来。
殿下的真实用意,小福子全都明白。殿下是想掩人耳目,实则早就经过那条密道通往骆主子的住处了。骆主子的住处离东西厢房的后花园最近,并且骆主子居住的屋子左右两边都没有人居住。
况且,寒统领早就派人在除去骆主子外的其他秀女以及宫女的晚膳里头放了昏睡药。殿下,您今晚的动静再大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您。哎,他们这帮做奴才的,要事事考虑周到。骆主子,为了东宫的安宁,您可千万得原谅殿下。
东西厢房
外头爬的越来越高的月亮,屋内沈骆喝完最后一口汤,接过碧叶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擦完后,将帕子又递给了碧叶。
碧叶刚开始收拾碗筷的时候,碧莲端了一盆水进了来。“骆主子,今儿身子必是乏了吧?早些洗漱睡下可好?”沈骆点了点头,而后起身走到放水盆的架子上,当看到碧莲要为自个儿亲自洗漱的时候。沈骆摇了摇头,接过了方巾径自亲自洗漱了起来。
碧莲有些慌张了,收拾碗筷的碧叶娇笑出声:“碧莲,骆主子不同于其他主子。洗漱都是自个儿亲自来。我们可是遇到了个好主子,你别慌张。尽心伺候着,凡事与骆主子一条心就行。”
碧莲身子一顿,霎时一股暖意流遍全身。
沈骆洗完脸后,睨了碧叶一眼。这丫头在倚老卖老来着,将方巾放置在水盆边上,沈骆对着碧莲碧叶说着:“将这些收拾收拾后全都退下,再打一盆水来,我用完水后,你们两个也歇息去。今日教习嬷嬷没来,怕是有事情耽搁了。明日说不定要早起,今晚我得早点睡。”
碧叶笑着说着是,而后对着还在呆傻中的碧莲使了个眼色。发觉自个儿失态的碧莲立即恢复常色,对着骆主子福身行了一礼,随后退了下去。
碧叶和碧莲走后,沈骆先是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而后迈步走到了床沿边坐了下来。伸手将放置在枕头下的棕色小木盒给拿了出来,她今儿白日里用过,涂在胸上和左膝上清清凉凉的还有股好闻的淡淡的草药味,自打用了这药膏后,胸和左膝没有那般痛了。如此,她等下用完水后,要多涂抹一些。
对于左膝受伤,沈骆很是不明白。她看了眼方玲,左膝就一痛。这么点时间方玲就下手了?她是怎么下手的?当时沈骆并未在意,今儿小睡之前将外裤脱下时,沈骆才发觉左膝上红彤彤的。幸好有这药膏,缓解了痛意。
等了好久后,沈骆还未等到碧莲端水进来。正要放下药膏起身出去看看时,屋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看向来人,沈骆惊讶地瞬间睁大了双眸,碧莲碧叶哪去了?宇文尚怎地端了一盆水进来了?!
将屋门关上后,宇文尚将水盆放置在沈骆床前的地上。蹲□子抬起头看着沈骆,脸上尽显讨好的笑意,“骆儿,为夫来给你洗漱了。嗯?这是药膏么?骆儿哪里伤着碰着了?”宇文尚知道那药膏是梅恩露,专门缓解房事过后身上痛意的药膏。但是依旧表现出一副完全不知道的神情。
沈骆睨了宇文尚一眼,轻轻开口:“你来作甚?今儿有多少秀女纳进东宫了,你倒是说说?”
宇文尚双手搭上了沈骆的双腿,叹息一声:“为夫的心里只有你。”沈骆瞪了宇文尚一眼,冷冷出声:“不想让我继续冷淡你,你就仔细说与我听,到底有几个?杜雅依?敏敏郡主?远山县县令之女?”
听到沈骆的第一句话后,宇文尚整个心都被提了起来。当听到沈骆开的条件后,宇文尚只得严肃了脸色,缓缓道来:“杜雅依,远山县县令之女孙淼,和你是选纳进了东宫。其他两位选纳进了华竹殿。”
“宇文尚,你到是把其他女子的名字记得清清楚楚。远山县县令之女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沈骆心里憋屈的很,扭过头去不看宇文尚。
“骆儿,莫要恼我了成不?杜雅依,孙淼自会在二十天内因仪态失仪被请出皇宫。到时候,就自然只有你一人了。”宇文尚说罢后,摸了摸水盆里头的水。然后嘴角扬了起来,“骆儿,快快洗漱吧,水要凉了,把衣裙里裤都脱了。今儿个,我亲自为你里里外外洗个遍可好?”
沈骆的心扑通一跳,“宇文尚,这是在东西厢房。”宇文尚心里头藏着的心思,沈骆一清二楚,借着洗漱的间隙,将她吃干抹净。
“骆儿,她们全都睡着了,明日辰时三刻也醒不过来。”宇文尚一声轻唤后,突地站起了身,一把拉过沈骆。大手十分熟练地将她衣裙掀了开来,将里裤直接给拉到了沈骆的双膝处。
双手再将沈骆身子一按,沈骆被迫地蹲在了地上。
哗啦水声响起,宇文尚拿着方巾轻轻地替她擦拭着下|身,还时不时停顿一会。沈骆恼了,“宇文尚,我自个儿来洗漱。”
宇文尚的轻笑声自后头响起。“骆儿,几日没摸这边,你这里越发柔软了。”
沈骆两边耳根子顺时红了。索性身子往前移,逃离宇文尚的魔掌。谁知。她往前面移,宇文尚一手推着水盆也跟着往前移。沈骆不耐烦了,径直说道:“要洗能不能快点洗,等下我还得洗脚。”
“谨遵娘子意旨。”宇文尚说罢后当真不再调戏沈骆了,认真地为沈骆洗起了屁|股。当然,在洗的过程中,自是将能摸的都摸到了。好不容易接近骆儿一回,好不容易骆儿对自个儿温情了那么一点点,一旦有一丝丝接近佳人的机会,宇文尚都不会放过。
“折磨”了许久,沈骆才得以将里裤穿起来。看着站在自个儿身前一脸坏笑的宇文尚,沈骆恨不得将他那上扬的唇角给扳平了。
脱了鞋子和足袋,沈骆将双脚放入了水中。双脚才刚刚放进去,一双狼爪再次袭上。在上面轻轻柔柔地抚摸了起来,摸着摸着还顺着沈骆的小腿肚隐隐有向上的趋势。
沈骆忙夹|紧双腿,不让宇文尚得逞。瞪了宇文尚一眼,谁知道宇文尚接下来竟会做出如此羞人的动作来。
“骆儿,你将我的手给夹住了。不曾想到,骆儿此番进宫不久,越发的会挑逗人了。”说罢后,宇文尚缓缓地将手从沈骆腿间抽出,而后轻笑着再插|入。这动作像极了那……亘古不变的房事动作。
54
慈宁宫
太后坐在软榻上;手捧青花茶盏;慢悠悠地喝着茶。外边的月亮已然越升越高,李嬷嬷躬着身子迅速地入了慈宁宫;来到太后身前,福身行礼而后小声地说着:“太后;老身昨晚上确实将您的口谕传给了淼小主。可今儿晚上老身前去东西厢房;不曾想到,淼主子竟睡着了。并且烛光还亮着;老身敲了好一会儿屋门,都不给开。怕东西厢房其他宫女瞅见;老身不得已回了来。”
听到李嬷嬷的话后,太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安详的脸色霎时变了;手里捧着的青花茶盏登时被甩落在地上。啪嗒一声,上好的青花茶盏摔了个粉碎,站在一旁的李嬷嬷身子一颤,双眸只敢看着自个儿的双脚,不敢瞧太后一眼。
“不知好歹的野丫头,不过是偏僻小县来的丫头罢了。如此,李嬷嬷,交代下去,让教习嬷嬷好好地教教淼小主。让她知道宫中的规矩,不是靠着那么点富有灵气就能登上妃位的。”
此时,太后的双眉恢复了常态,伸手拿起软榻旁矮桌上的另一盏盛有茶水的青花茶盏,继续慢悠悠地喝着。李嬷嬷不敢怠慢,忙不迭低头应道:“是,老身这就去教习嬷嬷那。”
“老身参见太后。”刘嬷嬷此时入了慈宁宫厅堂,脸上露出满满笑容看着太后恭敬地说道。刘嬷嬷是太后身旁的顶顶大红人,身份比李嬷嬷高上好几分。遂,刘嬷嬷出现了后李嬷嬷立刻离开太后近前躬着身子退出了厅堂。
刘嬷嬷对太后福身行了一礼后,来到太后身后,伸出双手轻轻地按着太后的头部两侧。一边揉着一边缓缓说着:“太后,犯不着为了这事生气。东西厢房里头一共有五名小主,除去淼小主,还有其他四位小主。凭着太后的身份,谁不立刻巴结您呐。莫要为了那不识好歹的淼小主,气了自个儿的身子。”
刘嬷嬷揉捏的力道控制地刚刚好,太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后,出口的声音透着股浓浓的沧桑,尽显疲惫。“刘嬷嬷,这日子过得真真快,哀家第一次进宫就似昨日一般,那时候,你还是个年轻的宫女。”
刘嬷嬷笑出了声,“太后,您现在也年轻,风姿不压于当年。”
太后一听这话,眉眼立即弯了起来。“你这张嘴和当年一般甜。”
“太后,老身这说的是实话。不过,老身斗胆问一句,淼小主如此不识好歹,太后现下中意哪位小主?”刘嬷嬷装作不经意地缓缓问道。
片刻后,只听到太后又一阵叹息声。“刘嬷嬷,只怪哀家娘家一系只有两个女娃,并且都是没远见的。在秀女阅选之前嫁人了,真真是气死哀家了。”
“太后,您看骆小主如何?”刘嬷嬷笑着轻轻说道。太后闭着的双眸倏地睁开,刘嬷嬷见太后如此神情,再次开了口:“太后,骆小主是月翔首富沈凉的长女又是独女。家财万贯,舅舅是当朝大将军,二姨夫是威爵爷。身后的台面不亚于朝中元老大臣之女。再说其他几位小主,依主子,虽是小时候跟在杜太傅的身后经常入宫,可那身子骨,老身怕依主子没那个福分。敏敏小主和苗小主被赐予了二皇子,二皇子若是毫无野心的话,以后只会是个王爷。”
太后听罢后,点了点头。随即眼眸再次闭上,抬了抬手示意刘嬷嬷退下。“哀家自由主意,等几日过后,将那些小主全数请入慈宁宫,哀家将她们好好看看。”刘嬷嬷低头说着是而后退下。
可怜的孙淼因为一碗下了昏睡药的汤沉沉睡去,没有去成慈宁宫,自此被太后排斥在外。而另一厢,宇文尚深夜哄佳人,将沈骆给哄地脸蛋红红,娇喘连连。
床因为剧烈的响动而吱嘎吱嘎声声作响,黄色纱幔以一种极其妖娆的舞姿左右轻轻摇晃,乱了人的眼,晃了人的心。那一声声急促断断续续的女子娇喘声中伴着男子的低哑闷吼声从紧闭的屋门中传出,好在其他秀女以及宫女早已“睡下”,不然,听到这声音心中定是好奇疑惑。
娇喘声和闷吼声渐渐停歇,躲入云层中的月亮渐渐地再次露出了身子,皎洁的月光铺洒在东西厢房各处。屋中,沈骆看着嘴角含笑的宇文尚,恨恨地穿着里衣里裤。她又一次被宇文尚吃了,里里外外吃了个遍。就知道宇文尚给自个儿抹药没安好心,抹着抹着手就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在他的猛烈进攻下,沈骆的身子也不由得柔软如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