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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太子无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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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鬓厮磨半个时辰后
沈骆看着宇文尚拿着她的肚兜大摇大摆地走了,日头也逐渐升高,沈骆睡意全无。手垂落在床榻上正巧碰到那湿处,这里是被她弄湿的。沈骆脸上一红,肚兜没了,她该怎么叫宫女拿肚兜过来啊?!
果不其然,碧叶在听到沈骆要新的肚兜时很是吃惊。沈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去拿一条新的肚兜,原先那件已经穿了好几天了。”
“主子,奴婢这就去拿。可是主子,原先的肚兜让奴婢收拾了可好?”沈骆脸色一变,原先的肚兜在宇文尚手里呢,你敢去拿么……
碧叶看到主子瞬间变了脸色,立即躬身说道:“奴婢这就去拿。”
碧叶走了后没多久就回来了,沈骆已将里裤给穿好了。紧紧拉住薄被紧紧盖在身上,双手哗的一下从碧叶手里拿走肚兜,“你,转过身去。”
碧叶听话地转过身,主子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不对劲儿。伺候主子穿衣裳是奴婢该做的事,再者大家都是女子,主子为何要害羞?
沈骆一股脑地将肚兜衣裙全穿好,随后赶紧起了身,捞起地上的花布鞋子穿好。待站起身拍了拍身子才让碧叶转身。“我今儿就回家了,这几日辛苦你了。”
碧叶万万想不到,主子居然说今日要回家了。如此说来,她是又要回浣衣局了么?嬷嬷明明说这次要来东西厢房伺候一位金贵的主子并且伺候的时间会很长。沈骆自是不知晓碧叶的心思,只到一旁的放水盆的架子处洗漱。缓过神来的碧叶一阵苦笑,浣衣局的姐妹这次怕是要笑自己了。
“主子,这个……”
沈骆用帕子擦着脸回了头,“怎么了?”
碧叶疑惑地看着床榻上湿掉的地方,她记得浣衣局里有一个叫小荷的女子,小荷在浣衣局里做了多年得到浣衣局主事嬷嬷的赞赏,后来小荷分到一间独立的屋子。分到屋子后不久,小荷就被揭发与侍卫苟合。当初从小荷屋里头扯出来的床单上就有一块湿的,现在主子这里居然也是湿的。
沈骆循着碧叶的视线看到了那块湿掉的地方,耳根子登时红了。随后赶忙开口:“我昨儿晚上口渴,喝茶的时候一不小心翻了上去。”
“原来是这样,主子,奴婢拿去洗了吧,免得旁人看到,拿了这当说辞胡说八道。”碧叶不疑有他,将床单扯落抱了出去。
盘好头发,吃完早膳后。沈骆与白蔓清由钱公公领着从小道去往宫门口。将军府的马车就等候在宫门入口处。白蔓清看到自家的马车时,欢欣地就要跳起来,对着赶车的马夫也甜甜地笑了下。沈骆抓着马车沿紧随白蔓清上了马车。
马夫赵大叔就要挥动马鞭时,后面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白蔓清撩开车窗帘子,看向叫喊的人。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刘公公,他的手里捧着个锦盒,此时正急匆匆往马车这边赶来。
“沈家千金,圣上赏赐的夜明珠。还好赶得上,不然皇上那可就不好交代了。”刘公公将装有夜明珠的锦盒递给靠在车窗边的白蔓清,白蔓清转交给了沈骆。
“刘公公,替民女谢谢皇上。”
刘公公呵呵一笑,“沈家千金多礼了,一路好走。”
沈骆对着刘公公点了点头,随即示意白蔓清放下车帘子。马车轮子咕噜咕噜转动了起来。
高耸威严的宫门城墙高楼上,一袭明黄色衣着的俊美男子挺身而立,深邃如海的双眸看着远走的马车,很久很久。
小福子站在男子身边,看着殿下平静眼眸下的滚滚波涛。得知殿下下了朝回了东宫书房,小福子就匆忙赶到书房处告知殿下沈姑娘今儿走了。殿下一开始对自个儿说啥来着,告诉她,若不回来,本殿把她的东西挂在城墙上。沈姑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物什在殿下手里?
马车已经远离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小福子再看向殿下,依旧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好似沈姑娘就在远处等着殿下一般。殿下啊,明明心里头舍不得沈姑娘。这一等,就要一年啊。沈家家主会不会让女儿进宫还是个问题。
“小福子。”
殿下冷不丁开口,小福子被吓得一颤,忙弯腰回应:“殿下有何吩咐?”
“三样首饰都放好了?字条也放进去了?”
小福子恭敬地回应: “回禀殿下,三样首饰和字条都已经放入锦盒的内层中。”
宇文尚点了点头,“嗯,告诉刘公公,他的赏少不了。”
“是,殿下。”
马车中
“表姐,打开锦盒看看皇上赏赐的夜明珠和沈家宅子里的有何不同?”
沈骆打开锦盒的金色扣子,“能有何不同,夜明珠都长一样。”
白蔓清伸长脖子往那夜明珠看去,左看看右看看。“皇上说这夜明珠是西贡国的,还以为有何不同呢。还没有沈家宅子里放置的夜明珠大。”
“那是自然。”沈骆撇了撇嘴,将锦盒盖上放置一边。自个儿家住的比皇宫舒适多了,还没有皇宫中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哎,可是宇文尚对自己做了那事,明年自己不得不入宫。
此时的沈骆并未熟知男女之事,不知道未初潮的女子行不了房事,不知道房事不止是亲亲吻吻,不知道房事的关键在于刺穿那道膜。
 

18、魔掌

吁的一声,车轮停止转动,马夫赵大叔沙哑的声音自马车外传来。“**,将军府到了。”白蔓清眼睛瞬间一亮,兴奋地拍了拍衣裳然后掀开马车帘子,飞快地下了马车。沈骆拿着装有夜明珠的锦盒跟着步下马车,抬头往将军府大门处看去,舅母和白蔓清已经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素有侠女风范的舅母已经红了眼睛,站在舅母身边的刘大娘开了口:“**在宫里头受苦了,夫人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今儿很早就起了,守在大门外等着**回来呐。”
沈骆缓缓走到舅母旁边,弯起眼眸语调欢快:“舅母,我们不都好好地回来了么。别哭鼻子了,快些进去吧,舅母,你可是说了。等我和表妹出了宫做一桌好菜。”
木芸松开抱着闺女儿的双手,微微擦拭了下眼角。“我们先进去吧,回来就好。”木芸说完后左手拉着沈骆右手牵着自家闺女儿进了将军府。刘大娘跟在后面也进了去,夫人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自宫中传来**落水屋子又着火的消息时,夫人整个人如同丢了魂魄一样,吃不好睡不好。现在,两位**都平平安安地回来了,真好。以后啊,**还是寻个普通人品好的人家嫁了吧,皇宫还是不要去的好。
“刘大娘,将膳房里头的桂花糕,芝麻糕,香菇菜包子都端过来。京城味来香的厨子来了没?”木芸还未坐在厅堂椅子上就噼里啪啦对着刘大娘说了一大通话。白蔓清咧嘴对着沈骆淘气地做了个鬼脸然后凑到沈骆的耳朵边,轻轻开口:“这次娘亲下血本了,味来香是京城排行第一的酒馆。”
“这两孩子在说什么悄悄话,来,一个坐我左边一个坐我右边。一边一个。”木芸拉着自家闺女和沈骆坐下。“你们在宫里头受苦了啊,这么被人欺负。怎么就落水了,屋子怎么就着火了?”白蔓清嘟起粉红的唇瓣,拉着木芸的手左右摇摆:“娘亲,我是被人推到池子里去的。但是不知道是谁,至于屋子着火,我真不知道。落水后,我的脑袋昏沉沉的,多亏了表姐又是给我换衣裳又是给我熬药。听宫女说,是表姐将我从着火的屋子里救出来的。”
木芸听到这话后眼眸不禁又红了,伸手轻轻拍着自己闺女的手而后转过头来看着沈骆。“丫头啊,把蔓蔓救出来的时候,身上可有受伤?让舅母好好看看。”木芸两手紧紧握着沈骆的双臂,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沈骆扬起笑脸:“舅母,我真没事儿。啊,刘大娘来了,我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刘大娘端着一个大托盘,托盘里头放了一盘又一盘的点心,刘大娘身后跟了两个婢女。一个婢女手中端着茶壶,另一个则是和刘大娘一样手中端了个托盘。
托盘里的点心一一放在了大红桌子上,“夫人,两位**。糕点来了,膳房里头多着呢,吃完了老身再去拿。夫人,味来香的厨子到膳食房了,正在清理菜呢。”白蔓清欢喜地拍着手,“好啊好啊,在皇宫里呆了三个月,我感觉是呆了几年呢。现在比较起来,还是家好。”
木芸抬手刮了下自家闺女儿的鼻子,“看把你高兴的,皇宫不好现在总算知道了吧。当初不知道谁哭着闹着说要当太子妃,要嫁给太子的。”白蔓清的脸红了红,“娘亲,你怎可以这样打趣自己的女儿呢?当初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太子妃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当上的,殿下又不喜欢我。皇上皇后太后的心思都不好猜,还有那长公主,我看也没有那么容易相处。要真当上了太子妃,有着这么个大姑子,心里头想想都慎得慌。”
沈骆与宇文尚的关系白蔓清不知晓,此时无意中说的话直接戳中沈骆的心脏。嫁给宇文尚登上太子妃位置之前就要过五关斩六将,成了太子妃之后还要烦很多事。比如,宇文尚纳侧妃…。。
“将军回来了。”小厮在外头的叫唤声响起,沈骆抬眸往厅堂外看去。舅舅正迈步往这边赶来。白蔓清腾地一下自屋内站起,白予齐刚踏进厅堂的门槛,自个儿闺女就冲了过来扑进自己怀里,撒娇地叫着爹爹。白予齐的心登时软了,伸手摸着闺女儿的头。“没事就好,以后在家要乖一点。过个两年,爹爹给你找一户人品不错的普通人家,别再趟皇宫这趟浑水了。”
沈骆看着白蔓清又是对舅母撒娇又是对舅舅撒娇,也想回家了。她也想抱着娘亲抱着爹爹诉说心里的各种苦,可是,每次自己黏着娘亲,爹爹轻则变脸色重则直接像拎小鸡一样将她给“丢”出去。基于爹爹的种种暴行,沈骆是万万不敢对着爹爹撒娇的。哎,还是向二伯和二伯母撒娇诉苦吧。
“骆儿,在这里多住几天吧。”白予齐拉着闺女的手坐了下来对沈骆说着,木芸赶忙倒了一杯茶给夫君。
“舅舅,我想明日就回云何县了。”
白予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在皇宫里受了这么多气想着回家也在常理之中。等年关到了,舅舅和你舅母带着蔓丫头一起到云何县。再叫上二姐和二姐夫,今年一起热热闹闹地过年。”
想到威猛型的二姨夫与粉雕玉琢的舅舅对阵,沈骆心里就想笑。这俩人哪一次见面不“拌嘴”啊,每每收场都极为可笑。沈骆禁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木芸疑惑地看着沈骆。白蔓清则是撇了撇嘴,“爹爹,我好期待看你和二姨夫拌嘴。这次你可得争气点,别老是败在二姨夫的手下。”白予齐登时没了面子,只得咳嗽了两声。“骆儿,你的马车在后院,沈家的马夫早已经回了云何县。明日叫赵大叔赶马车送你回去。”
沈骆点了点头,“好的,舅舅。”
四个人又在厅堂处聊了好一会儿,一开始在说皇宫里头的事,后来说到了年关的事。舅母一直说着今年过年一定要去沈家铺子好好搜罗一些宝贝回来,白蔓清一直嚷嚷着大姑父说要送她一把宝剑,现在还未兑现承诺。一时之间,满室温情,笑声连连。
不知不觉,刘大娘领着一众婢女,手里头都端着托盘。原来味来香的厨子已经将饭菜给做好了,扑鼻的香味铺满整个厅堂。白予齐夹了块爆炒鸡丁放在沈骆的碗里,“味来香的手艺在京城中算是顶级的,尝尝看是沈家酒馆的菜好还是这里的好。”沈骆拿起一双筷子夹起了那鸡丁,放在口中,嗯,味道委实不错。软软的,油放得不多不少。可是这两个酒馆还真没法子比较。
“舅舅,这两者怎么比呢。云何县在南方,京城在北方。一个是南方的口味一个是北方的口味。我只能说都是上等佳肴。”
“爹爹,表姐怎会说自家酒馆的菜比不上京城的呢。沈家酒馆的名气可不比味来香差,先不说这个了,爹爹,你知道二皇子不?”
沈骆瞪大眼眸看向白蔓清,她该不会直接对舅舅说她要嫁给二皇子吧。噗,舅舅绝不会同意白蔓清嫁进皇室的,即便二皇子不得宠将来也只能是个闲散王爷。
不出所料,舅舅皱了下眉头,舅母也面露疑惑。沈骆赶紧趁白蔓清说话之前开口并用脚偷偷地在桌子底下踢了白蔓清一脚,白蔓清腿上一疼,双眼瞪向了沈骆。
“舅舅,表妹落水后救她上岸的是二皇子,表妹只是对她的恩人好奇而已。”
“嗯,蔓丫头。二皇子的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爹爹不会让你进宫了。皇上若问起来,爹爹就说你已经定亲了。
白蔓清不满地嘟起了嘴,刚想再次开口时腿上又一疼。沈骆立即对白蔓清使眼色,白予齐在战场上面目四方耳听八方,在处理自家问题上却是粗枝大叶。相反,木芸将自家闺女和沈骆的一番小动作尽数看了去。
之后,大家热热闹闹地吃起了饭,期间白蔓清再也没有提过二皇子这三个字。白蔓清经过皇宫三个月的折腾性子好了很多,可到底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沈骆一连踢她两脚,白蔓清寻着机会踢了回来。第二次踢完后,白蔓清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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