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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变态连环杀人案--心理罪-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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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司机对你印象很深,因为你多给了他3块钱。他也证实了你到达现场地时间。那时候董桂枝已经死了快一个小时了。”

    方木似乎并不太关心自己是否被排除了嫌疑,仍然急切地问道:

    “信呢?玻璃上写着什么?”

    李维东看看方木,“你所说地那封信我们没找到,另外,在你所说的那扇窗户上,也没发现什么字迹。你要是不相信地话,可以看看这张照片。”说着。从手中的案卷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方木。

    方木接过来,颠来倒去地看了很久,最后默默的把照片放在桌子上,失魂落魄地盯着地面。

    “虽然我们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不过我们初步认定这是一起意外。所以,再办完几个手续之后,你就可以走了。”

    “这不是意外!”方木突然激动地说。

    “你给我闭嘴!”邰伟大声喝止道。转头对李维东说:“那就赶快办吧,一会我就带他走。”

    李维东铀一声,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邰伟回过身对方木说:“你他**是不是还想被扣在这儿?如果不是的话,你最好少说话!”

    方木没有回嘴,只是狠命地抽着烟。

    返还个人物品的时候,方木发现那把军刀不见了。负责办理返还手续的民警说军刀已经被没收了。方木坚持要求把刀还给他,否则就不走。邰伟没有办法,又找了李维东一趟,总算把刀要回来了。

    谢绝了李维东留邰伟吃饭的邀请,邰伟带着方木开车回J市。一上车,方木就躺到后座上闷头睡觉。

    邰伟看看他那副乒不堪的样子,叹了口气,把车里地暖风开大。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邰伟从倒车镜上看到方木已经爬起来了,睡眼惺忪地舔着干裂的嘴唇。

    “你醒了?”邰伟拿出半瓶水。递到后面。

    方木一口气把水喝干。默默地靠在后座上,望着窗外出神。

    “说说吧。你为什么去孟凡哲家里?”

    方木没有马上回答他,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说:“孟凡哲的妈妈给我打电话,说孟凡哲在出事的前一天给她写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了我,说他万一出事的话,就把这封信交给我。”

    “哦?信里说什么了?”

    “不知道,你刚才不是也听到了么,现场没有找到那封信。”

    “那你刚才说的什么痕迹是怎么回事?”

    “警察抓我的时候,我在窗户的玻璃上,好像看到了什么符号,现在,也没了。”

    “符号?大致是什么样子?”

    方木想了想,“不知道,不像是汉字,好像……唉,”他用力捶捶脑袋,“记不清了。”

    “算了,你也别多想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邰伟超过一辆卡车,“这老太太死得也真是时候,幸好是个意外,否则你别想这么快就出来。”

    “肯定不是意外!”

    “心脏病突发,不是意外是什么?难道是谋杀啊?”

    “我进入现场地时候,门没有锁,这正炒?”

    “也许是老太太疏忽了呢,正好溜进去几只老鼠,结果老太太被吓着了,心脏病发作。”

    “不仅门没有锁,灯也没开……”

    “也许她准备睡觉了呢?”

    “你会还穿着白天的衣服就关灯睡觉么?”

    邰伟一时语塞,想了半天之后说:“老太太可能刚从外面回来,忘记关门了。也许她觉得很累,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睡着睡着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爬到了身上,她用手一摸,发现是老鼠,心脏病突发,死了。”他在倒车镜里瞄了方木一眼,“你觉得怎么样?”

    方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但是请别把我当白痴!”

    邰伟讨了个没趣,悻悻地瞪了方木一眼,一言不发的开车。

    沉默了一会,方木突然问道:“孟凡哲的遗物里,有没有去医院就诊的发票和病历本之类地东西?”

    “没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妈说孟凡哲的信里,提到了一个医生。”

    “医生?”邰伟的手一下子捏紧了方向盘,“怎么又出来个医生?”

    “什么叫‘又’出来个医生?”方木马上问道。

    “唔……你还记得马凯给你的那封信么?”邰伟躲闪着方木的目光,“里面也提到了一个医生。”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平安夜(2)

    第二十三章平安夜(2)

    方木一下子扑到前面,“那封信你看了?”“就扫了一眼。(炫*书*网*整*理)真的,”邰伟赶快解释,“信交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忍不住看了点,结果刚看了几眼,就被叫走忙别的事去了。”

    “那封信里说什么了?”

    “我也没看几句,不过大意是自己并不是坏人,曾经有个医生为他提供过帮助,可喜不能克服他的心病之类的。”

    方木半天没有说话,邰伟看看他:“怎么,你觉得这两个医生,是一个人?”

    方木摇摇头,“不知道。”

    邰伟沉思了一会,“你就别多想了。孟凡哲的案子已经撤销了,回去踏踏实实睡个好觉。”

    “可是那封信不见了,你不觉得可疑么?”

    邰伟略略沉吟了一下,“方木,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老太太失去了唯一的儿子,悲痛得难以自持是难免的。而且我估计她也始终不肯相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那么凶残,所以,把一点点她觉得可疑的事情都看成是帮儿子翻案的证据,这也是可能的。至于那封信,我真的怀疑它是否存在。也许只是老太太消你能去一趟,才编造出这个理由来。”

    “翻案?那她干嘛不直接给你们打电话?”

    “你是这个案子的被害人啊,也许老太太最想知道的,是孟凡哲为什么要杀你。”

    方木又哼了一声,转身躺在后座上。不说话了。

    邰伟看看他,想了想,问道:“饿不饿?到前面服务区给你买点吃的吧。”

    好半天,才听到方木闷声闷气地说:“不用。谢谢。”

    邰伟无奈地摇摇头,加大了油门。

    快到中午的时候,邰伟把车开到了J大信口。他提出请方木在门口的小饭店吃中午饭,方木非常冷淡地拒绝了。提着书包径直走进了学校的大门。

    邰伟目送他消失在信口的人群中,小声嘀咕了一句“犟种”。就拉开车门,发动了汽车。

    发动机的轰鸣声中,邰伟却握着方向盘沉思起来。

    沉吟了半晌,他掏出手机,按下了几个号码。

    “喂?邰哥?”电话那头传来李维东的声音。

    “嗯,是我。维东,现场真地没发现那封信么?”

    “嗬嗬。怎么,你还不相信我们啊?”

    “不是不是,我就是随便问问。”

    “真的没发现。要不,我再叫人去找找?”

    “嗯,你多费心了。”邰伟赶紧说,“另外,麻烦你们再查查,现场有没有其他人出入地痕迹。”

    “行。不过我们最近的工作重点是聚众赌博和盗抢机动车辆。人手比较紧。得空了我肯定帮你查,有消息了就通知你。”

    “谢谢了哥们,有时间就过来,我请你喝酒。”

    “谢什么啊,就这样吧,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合上电话。邰伟又抬头看看人群如织的J大信口,大声谈笑着的学生们来回出入,脸上是无忧无虑的表情。

    难道,真的有那封信?

    难道,凶手真的另有其人?

    难道,我们真地错了?

    这是一个邰伟难以接受的猜想。

    杜宇不在。还好,要不这家伙又要问个没完。

    方木把书包扔在椅子上,重重地躺在床上。

    浑身都疼得要命,脸上的淤伤还没有消肿,刚挨到枕头的时候。方木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方木费力地翻了个身。很想睡一觉,可是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有两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玻璃上的符号!

    方木翻身而起,坐到桌前,拿出纸和笔,一边竭力回忆当晚自己看到的情景,一边在纸上涂涂写写。

    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那究竟是水汽散开,水珠流淌下来的痕迹,还是有人刻意为之。随着记忆里地影子一点点清晰,笔下的痕迹也渐渐显出轮廓。

    那符号一共有两个:左边这个有点像个“9”(中间还有一个短短的横),右边那个有点像个字母“A”。

    方木拿起纸,颠来倒去的看,可是无论怎样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扔在桌上,掏出烟来闷闷地吸。

    有人赶在自己前面去了孟凡哲家,不仅取走了那封信,还杀死了孟凡哲的妈妈。那么就可以推断出两件事:第一,他知道这封信,而且知道方木要去孟凡哲家;第二,他知道孟凡哲的妈妈心脏不好,而且害怕老鼠。

    方木回忆着自己当天在图书馆里接听电话地情景,身边有没有人,有什么人,却完全记不得了。当时自己完全被电话里的消息吸引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情形。

    当时要是让孟凡哲的妈妈在电话里把信的内容复述一遍就好了,只是担心老太太别过分激动,免得犯了心脏病,到头来却害得她丢了性命。

    方木乒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孟凡哲曾经养过猫,那么他大概害怕老鼠。其实,人对任何事物的恐惧,都来自于后天的生活经验。孟凡哲对老鼠的恐惧,大概来自于他**妈。也许在他小的时候,曾亲眼目睹他**妈畏惧老鼠的情形,于是他也会慢慢形成对老鼠地恐惧心理。

    那么,知道孟凡哲妈妈害怕老鼠地人,应该是非常了解孟凡哲的人。

    能够让孟凡哲吐露心声地人,也许就是那个医生!

    如果真的有这个人,那么方木最初的推断就没有错:起初。这个医生给孟凡哲作了一定地心理治疗,帮助他初步克服了害怕点名的心理障碍,也许还试图帮助他克服害怕老鼠的心理障碍(建议他养一只猫)。就这样,孟凡哲对那个医生表现出极大的信任和依赖,甚至可以说言听计从。

    那么,从今年7月1日以来发生的一系列杀人案,是否是孟凡哲在他的操纵下进行的呢?

    应该不会。方木很快否定了自己地猜想。首先。即使孟凡哲性格再软弱,他也是个法研究生。让他去杀人,他是不可能同意的。其次,假定孟凡哲被那个医生催眠,那么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尽管有地影视作品把催眠描写得神乎其神,但是从司法实践中的个案来看,还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可以催眠他人去实施杀人这样的行为。而且,从已经发生的六起案件来看。仅靠催眠,不可能完成那样计划周详、行事缜密的犯罪。

    那么,会不会所有的案件都是那个医生做的呢?

    方木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这是个什么样地人,为什么要针对我?

    有人敲门。方木拉开门一看,是邓琳玥。

    方木一见是她,下意识的扭过头去,可是邓琳玥还是一眼就发现了他脸上的伤痕。

    “我的天哪,你这是怎么搞的?”

    “没事没事。”方木一边含糊其辞的应付着。一边把她让进屋里。

    邓琳玥却问个不停,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方木拗不过她,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听完,邓琳玥反而好半天没有出声,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

    沉默了半晌,邓琳玥开口说道:“你……一定要这么做下去么?”

    “唔。什么?”

    邓琳玥抬起头,把手放在方木的膝盖上,盯着他的眼睛说:“做个普通人不好吗?踏踏实实的读书,顺顺利利的毕业,然后我们一起去国外,这样不好么?”

    方木低着头不说话,把邓琳玥地手轻轻地拿开,摇了摇头。

    “为什么?”邓琳玥的眼中有了泪光,“你觉得你的生活正炒?你觉得你这样快乐么?”

    方木轻轻地说:“不。”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下去!”邓琳玥腾的一下站起来,“你是警察么?你有这样的职责么?还是有人逼着你这么做?”

    见方木低着头不说话。她咬着嘴唇。竭力平缓自己的语气:“方木,我承认。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一个有过很多经历的男人。你身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量,让我好奇,也让我感到着迷,感到踏实。可是当我爱上你之后,我发现那种量让我害怕。为什么你的身边总是围绕着这么多死亡,为什么你总要让自己陷入那么握的境地中?那个姓孟地人死了,那是罪有应得,这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清?为什么还要惹上那么多无谓地麻烦?”她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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