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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太后饶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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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十分的好奇惊讶,台上的男人,难道也有许多漂亮的珠子?

可是,这男人长的实在没尊主好看,连无刃的一半也不及……她才不喊。

未等白泷继续她无尽的犹豫,中年男子终于结束了废话说到了大会的重点。他一脸深奥的指着一旁徒儿呈上的盒子,大声宣布:此乃各位耳熟能详的武林至宝——血斩,相信各位……(扒拉扒拉)……那么,比武大会,正式开始!

瞪着那盒中一枚浑体泛紫的血珠,白泷仰起一张冷脸直射峨嵋派的位置。珠子,奖励?

中年男子的话音方落,台上便忽然飞出两名背后负剑的男子,而台下则瞬间变成了女子欢呼尖叫的海洋。

听介绍,一个是什么山庄的第几公子,一个是什么世族的第几孙子。

随即,公子与孙子相互拱手,然后拔剑,开始唰唰唰的磨碰起上好的长剑。

待打到孙子赢了公子,继又上来一位女子继续与孙子打斗,白泷困倦却斯文的打了第三个哈欠。她蹙眉,盯着那盒子盯的有些疲累。也有考虑是否将珠子直接盗走,但一想起无刃某次青黑的面孔,她便偃旗息鼓不敢妄动。

曾有一回,她凭自己毫无章法计划的行动,最后虽是完成了任务,但因她的过失而直接导致暗楼损失惨重。那次,无刃的面孔足足臭了一个多月,虽然尊主安慰她也非她的错,而她也确实犹不自知错在哪里,但只一看见无刃对她退避三舍的态度,她总算……才察觉到无刃对她的过错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所以刚才,当她准备冲出人群飞向珠子,脑海里突然蹦出无刃恼怒的黑面。平时执行任务,她必一身黑衣面罩黑纱叫谁也认不出。但今日她却白衣白发,若她当众盗取珠子,必定会引起江湖震怒,届时她被追杀,尊主便转而责怪无刃,无刃便给她摆出臭脸,无刃生气的模样好丑……

无奈,不得不静下心神重新思考。

虽然无刃也是尊主为她挑选的护卫,但毕竟是相处了十年的先生,听从先生的教导多少是正确的,是吧?

任务必须完成,却又无法当众盗取,是该如何?

观望台上正打的难分胜负却已不知是第几场的赛事,再移眸子,直愣的瞪着那盒子里她钟爱的珠子,双眼忽左忽右,困惑的权衡半晌。

乌云,似一缕薄透的乌纱,柔缓的朝无垠的天际游走。

擂台上,方才侥幸获胜的女子忽然一个不雅的翻身,叫另一名女子果断狠绝的踢出了台外落入人群中。台下,随着败阵的女子昏迷不醒,继又轰闹着,奉承或漫骂的声音混杂不齐。

所谓武林大会,其实意在赛场上便早已阐明,能够稳立最后的才是胜者,而那些个最早出场,武功弱些便成了靶子,武功稍好的便又被后来居上的踹开,说是武功极强的,却也未见强到哪个境界。

当那名前一刻尚在得意的女子被一名男子温柔的“赶”出场外,赛事终于达到了颠峰。

原因无它,只道这名男子不仅武功不是一般的强,便连他的身份也着实的不低。

当世宗派太岳掌门关门弟子——南宫玉。

太岳为何?传说乃仙人遗留的仙山。太岳悟道,宫观道院建于云雾缭绕的仙山顶峰,宏伟的建筑遍布峰峦幽壑,历经数百年,沐风雨而不蚀,迎雷击而未损,堪称人间奇绝。当世便有“南少林北太岳”之说。然,少林不牵涉世俗,而太岳传人,今日却乃真人立于武林大会的擂台场上。

他沉静的笑容,谦和的望着台下欢呼呐喊的俗世,淡定地等待下一位赛友。

当那位太岳传人静静的欣赏乌云之后悄藏的光亮,白泷正从一片距擂台较远的小竹林飞来,以致所有人对她无需借助任何外力便可直达擂台的轻功惊赞不已。

飘逸的白纱似碧波粼动,胜雪的白衣清绝的气息恍如上仙,踏风而来的衣裙间踩出一双可在阳光下闪烁银芒的白靴,女子缥缈难见真相,又如一阵香雾,弥漫笼罩而下。

而最终的效果便是,所有将赛观赛的人无不是瞪大了眼珠子投去赞叹惊奇讶异猜忌畏惧等等等目光去望这位戴了帏帽的神秘女子。而倘若没有及腰的白纱,相信所有人会觉得观赛的视景将更加的舒适和谐。

白泷不懂客套,她也不唠废话,所以当她直接挑起一根长约三尺新鲜的竹枝,指向太岳传人,底下霎时一片寂然。但不过须臾,便听一阵排山倒海的讥笑与辱骂,更有怒者甚至想上台将这无知的装神秘的欠揍的女子拖下台,来一场狠毒的群殴。

然而,擂台南侧,现今的武林盟主与几位当世之尊对此事毅然缄默,敛了神拧了眉,对那位神秘的白衣不知该呈什么态度。

白泷似根本未闻底下恶劣的谩骂,始终挑着一根竹枝,闲适的与男子安静相对……

据当时一些凑热闹的百姓回忆,他们那会儿对此景感到莫大的诧异与好奇。这二人中间隔了层白纱,也不知瞎瞧些什么,对了多久的眼儿了也没见撞出个情花来,难道还玩心有灵犀不成?

“请!”

众目亢奋或震怒下,太岳传人笑着与对面的女子,执剑拱手。

5。…第五回

无刃(又)曾曰:忻刹楼走出的人,出剑必见血;而忻刹楼走出的白泷,出剑即封喉。

白泷觉得,她从竹林折来的枝条柔韧非常,正适手感!当然,此来她绝无藐视轻贱太岳传人之意……

然而除她个人以为,在场所有!均愤怒的认定她正赤luo裸的藐视太岳传人,乃至藐视太岳掌门,甚至连所有向往太岳仙山景仰太岳掌门崇拜太岳传人的江湖中人,都一同狠狠的鄙夷蔑视唾弃了一番。

一心一意得珠的白泷犹不知此刻台下那一声盖过一声的辱骂所为何人。而即便她真有所觉察醒悟,想来也不会自知有错。因为白泷白姑娘从不在一件因她而导致的恶事结束之前,认清自身的错误!若想她明白误区在哪,还需那位无先生来对她详细解说。

回首当前,伴着台下的呐喊,太岳传人定气举剑忽然袭来,看行动似乎已打算与神秘女子来个速战速决。

双眼迅速辨析二人间的距离,白泷无声的起跳后退,退至擂台边缘却又突然转了方向,向右疾步飘移。

如此避开二三回,底下的人就开始不耐烦,彻底无法再容忍白衣女子对太岳接二连三的挑衅及羞辱。

人头攒涌,看似将要群起暴动。

“姑娘若一开始便无意比武,那请速速离去,你这般回避,莫不是在戏耍嘲笑在下?”

白泷不明白男子为何突然停手,只见他右手负剑左手已作出了“请”势,似示意她离开。

轻蹙双眉,思索片刻,疑道“我若赢你,是否就能得到那枚血斩?”

听女子的声音,南宫玉淡定的隐下眼底闪现的惊疑,只觉此人不带杂质的嗓音,清悦的似十七八岁的少女,他未料此人竟如此年轻。

“不单是赢在下,姑娘须赢接下一来所有的挑战。当然,万一落居第二,也是能得此珍物”

“你不是最厉害的人 ?http://。。”

他轻笑“不敢”

终于,她了然的点了点脑袋,一步一印朝后退了三步这才止住。凝息,再次举起三尺竹枝对准男子。

当底下仍在怒喝的众人尚在猜疑神秘女子与太岳传人之间的对谈,那边台上竟突然转了个出人意料的局面。

雪白的人毫无预兆地横冲刺来,乍见失手转即腾起,如鹰瞬滞半空,卷飞了衣袂再袭那道颀长的身影。

男子后弯避让,侧身半步,逐身似鹤立,举剑挥翅,足踏尘土扬起迷雾,眨眼仅留一道残影却堪避开一回致命攻击。

白衣旋身,裙下轻轻跳现璀亮的靴纹。她举枝,凝灌劲气抽风鞭杀。

女子一人,似在跳一曲无乐之舞,无关风月无谓欣赏,每一道足迹每一霎回转,似早已排演数遍,精湛的测算顺着预料的位置准确踩点、舞蹈。

她如仙,于宽敞的台上毫无顾忌的……幻化似一朵藏锋隐芒的浮云,却势如暴风欲吞所有。

待半途,却见仙子换一曲新舞。

挑看一支鲜竹,萦绕男子的身躯紧追男子的步伐。巧将每一刹袭来的剑影,无声无息的化作一段优雅柔和的舞姿,任她所想所悟,倚寒利的仙剑,飘来掠去。

男子原本淡然的神色逐渐升起无法再掩的惊诧。他疾退,却无意将纠结于剑上的枝条连带女子单薄的身躯牵扯入怀;他反攻,却无意触及女子冰凉的玉腕;他忿斩那根如蟒蛇一般不依不饶的枝条,却无意与跃滞半空倒立袭下的女子照了个暧昧的咫尺,哪怕中间确实隔了层纱……

亦武亦彰以意运气,却见女子盗学步伐堪比粘糕紧紧相随,伴他的身姿踩他的足迹一同横扫风沙,遗世忘华。

似真却假即假又真真真假假难分真假,竟也荒诞无稽半真半假地临摹绘作出双眼所见的武道章法。

至此,再暖的阳光也消融不了台下众凡的寒躯,不论是台上欣赏的武林前辈还是台下观望的各路江湖,面对渐渐颠倒的局势早已无法自拔,他们呆滞错愕震撼战栗……

神秘的女子,以她最为直接独特的举措彻彻底底的“羞辱”了太岳传人。她仅凭一根临时摘取的竹枝,沉着冷静的昭示自身的实力,连太岳掌门关门传人都无法击败的实力。

所有的目光,此时此刻突然回想女子最初的行为举止,只该说她实在是客气,倘若将脆弱的竹枝换作剑……

劈啪一声脆响,方还在“纠缠”的二人竟忽然静伫擂台两头凝滞不动。回神,乍见白衣女子的竹条赫然截碎数段,显见她手中已无兵器。虽然一开始就未见女子出过任何兵器,但此刻艰辛的历程谁还见得呢?精彩过后,比赛的重点却仍是看官们最需要的,满意且合理的结果。

就在众人窒息了回魂了正准备为太岳传人呐喊欢呼的时候,内心对这样的结果不知该说是出人意料还是意料之中……

然而,下一眼,真正的结果出现了。只见当世名宗太岳掌门关门弟子南宫玉踉跄后退数步,而那头顶束发的丝带忽然断裂飘落,一头如墨的长发柔顺的披散于后背,一身潇洒飘逸的劲装似在附和纷落的丝发,胸前连着双臂甚至膝腿处的布料,眨眼破开数十条碎缎,狼狈的垂荡于和煦的微风中。

众人尚未从太岳传人虽是一身败相却依然自持一份淡定的俊容中回神,只望另一边,却是更为传奇的一幕。

白泷漠然注视对面那位正目露惊艳的男子,她蹙眉,轻瞥破损而落于足边的帏帽,静心观测,只闻底下屏息的人海分外寂静,静的连她那头簌簌流落的长发都可听得一清二楚。

她偏首凝望在座的众位评判,却见一道道目光或是惊讶或是凝滞或是深沉,似暂时已忘了大会的根本。

“谁赢?”她冷眸一扫,出声询问。

回魂的武林盟主尴尬清咳,当即埋首与另几位低声探讨。

许久,最终得出:二人,不分输赢。

“如此,再比一次”白泷坚定的答复,她望着他,眸波凝固,问“你可同意?”

武林盟主因她的提议面现错愕,若换了常人与太岳掌门的关门弟子论武,能打个平手早该庆幸,然而未曾想这名女子竟还不甘如此。难道?再一回想这二人方才比武的情景,招招都显暧昧,莫非这位姑娘其实与南宫贤侄……有着不为人知的,什么关系?

见盟主正寻思如何开口,南宫玉善意的回笑“今日南宫玉能得姑娘指教实在欣喜,但眼下不可,姑娘手无寸铁,在下绝不能再占姑娘的便宜”

武林盟主暗翻白眼,虽早已看出南宫贤侄只用了半成的功力比试,而这名女子也不知用了多少,但方才那些“便宜”你不全已占去?莫不是因为此地人多,所以贤侄不好意思当众宣布女子的身份?

“你认输了?那么珠子归我”白泷眨眨眼,冷静得出结论。

南宫玉无奈,温和道“在下与姑娘的想法异同,虽不想再占了好处,但也不会轻易认输,姑娘若坚持要分个结果,那么请!”

白泷端详他的面孔,忽看武林盟主,冷道“算了!你让更厉害的人上来,全部打完就给我珠子”

武林盟主郁闷的汗颜,他深思,现下看来此女只在乎奖励而非盟主之位。

“姑娘,其实落居第二也非糗事,要知第一的虽是武林盟主,却无任何实际性的奖赏……”

他还想继续怂言,却听南宫玉打断“世伯,这位姑娘已执意如此,晚辈接受与她继续比武”

武林盟主紧了紧眉头,这贤侄也真是固执,没见自个正帮他误导人家姑娘做决定么?方才大伙也都瞧见了,再这么比下去,若是赢了倒好,倘若输了……这叫太岳颜面何存?即便再次侥幸分个平手,但何年何月才有个结果?这多费时费神呐。

看二人坚持,武林盟主左思右想,闷气沉脸的对台下人山人海的各路江湖以内力扬声道“可还有人愿意上台一试?”

话音渐去,底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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