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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夜凰"霸"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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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舒服么?”磨蹭时间的瑾瑜立刻起身,衣裳如流云扫过身下的紫檀圈椅,眼角眉梢的关切丝毫做不得假,不过几米的距离,却走的极快。
“没有。”见对方一副焦急之色,夜长留便不由自主的又笑了笑:“瑾瑜觉得,我是夜子安么?”
“自然不是。”瑾瑜放下心来,在夜长留床边欠身坐下。
“这不是挺明白的么?”夜长留无可奈何地直视着瑾瑜略有躲闪的眸子,笑意更深:“你喜欢的是谁?想和谁在一起?和夜子安可有半分关系?”
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如同海面上初升的太阳,细碎的阳光消融海面上层层迷雾,带着咸湿气味的海风吹过,藏匿其中的迷茫和退缩像迷雾般轻轻地飘散开去,清爽的美丽和深邃让人难以阻挡。
夜长留见瑾瑜略有所悟,坏笑着加了一句:“当然,假如瑾瑜考虑的是一些更进一步的接触……。”
话音未落,床边的人已匆忙起身,表情凛然一往无前的冲了出去,这次倒是记得绕开椅子,若不是面上红晕难以遮挡,还以为受到了多么不公平的待遇,任凭‘重伤’在身的夜长留愣在床上。
夜长留僵硬的眨了眨眼,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伸个懒腰后低声道:“有人么?”
“属下在。”阴影处有人单膝跪地。
和萧别情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身形,一样的面具,却从未让夜长留有过可以代替的想法。
“他……还好么?”
“主子请放心。”恭敬地回道,暗卫略一思索,难得的加了一句表达主动意思的话:“主子仁慈,属下等心悦诚服,万死不辞。”
与此同时——
星夜国久负盛名的祭祀殿内,一位端庄高傲的男子正稳坐在代表着第二祭祀的玉座上,脚下踩着遥远番邦进贡来的珍奇皮毛,左手持着一把成人巴掌大的镜子,镜子边缘围绕着数颗上品颜色的宝石珍珠,右手则放在身前的玉案上,执笔在宣纸上涂抹着什么。一袭银丝外袍拢在身上,眉眼虽只能算得上清秀之流,其自身的气质却让人极难忘怀,分外奇怪的惹人注目。
若是夜长留在此,相信也不难辨认出这就是上次在太子殿外遇到的奇怪男人。
本就冷清的地方此时四下无人,整体采用白石修建的祭祀殿总能轻易带给人浓厚的威压,空气中流淌着看不见的奇异感,令一些修为不到的祭祀学徒们常常突兀的停在原地,眼神木纳的进入另一种玄秘而不可言说的境界,许久才恍的过神。
而那种玄秘的境界显然不太舒服,因为第二祭祀左手镜子中的人正不爽的咆哮。
“你倒是什么时候才帮本王拿回身体?”
镜子里传出的声音似曾相识,其中嚣张烦躁之意不加遮掩。
男子右手握着的狼毫一顿,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不急不缓的回道:“你有什么可着急的?”
“废话!那个贱民在本王身体里呆的越久,契合度就会越高,此时正是那贱民重伤之时,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镜子里的声音又高了三度,在这落针可闻的殿内直如平地惊雷一般。
“……。”听闻此言,男子皱着的眉峰缓缓放松下来,若有所思道:“她若重伤的话,你怎么可能还拿不回身体?”
“见鬼!本王根本就不能近她的身,偏那贱民又是一个自命清高不识大体的,这次为了区区一个暗卫就险些毁了我的身体,拖得越久越对你我不利。”
男子闻言,沉吟许久,又重新捡起案上的毛笔写写画画:“那人的灵魂的确颇为古怪,身上没有侍神的气息,却能直接使用灵魂的力量,而且我目前推算不出那灵魂来自何方,前几日拜访了二位无常大人,也没得到确定的消息。”
“本王用不着听这些,只想知道怎么才能尽快拿回属于本王的一切!”
男子被镜中人的语气吵得面色不虞,想了想又强自忍下:“我会再想其他办法,你先努力阻止她恢复,我目前掌握了一点头绪,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本王何时食言?那玲珑翡翠飞天佩本是一对,其中之一藏在御书房‘山河永存’黑底金字的匾后,待得你协助本王夺回身体,这个贱民的灵魂、另一块玉佩和大祭司的位置,自然都是你的。”镜中人也识趣的放缓了语气,并且适时给了些甜头进行安抚。
男子这才露出一丝满意,持着镜子的左手做了个虚虚握拳的动作,那镜子就神奇的不知去向。
把注意力重新转回面前潦草不堪的宣纸上,掺了神力的笔墨又恰如其分的停在最关键的地方,男子双眸微眯,鼻尖略见薄汗,手中的狼毫毛笔隐隐有着不受控制的倾向,柔韧的笔尖落在纸上,任他如何催动神力都不肯近前一步。
男子当下咬破舌尖,一口血喷了上去,手中毛笔顿了顿,刚刚向下继续划出毫微的距离,男子登时面上一喜,正待继续用力,却不料震荡的神力便凭空乍现,万夫不当之势横扫开来,重重的把他推了出去,手中纸笔更是碎落一地,又瞬间被包裹在纯蓝的火焰中自燃起来,须臾之间连片灰尘都没剩下。
而更加诡异的则是除了男子轻微的闷哼之外,这一切都在消无声息之间进行,眨眼间消失殆尽,仿佛从未发生。
“究竟怎么回事!”冷漠的擦去唇角溢出的鲜血,男子眼中愤愤之意乍起又平,恨恨的拂袖而去。






☆、第四十五章 站错位置

渐天如水,素月当空。
约莫是丑时时分,夜王府内一片寂静,白天忙碌来往的下人都早早入了黑甜乡,值班的侍卫井然有序的轮守换班,打更人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兢兢业业的敲打着手中的铜锣,清脆的声音在这万物静谧的时候传得很远。
乌发散乱,一直从床沿垂下来,雪白中衣外也只略披一件镶月白的墨色外袍,那浅浅的光泽柔润又不张扬,明澈的在光线下回泛出袍袖上的织锦繁复的兰草暗纹。
八宝琉璃灯费力的再次跳出一声噼啪之音,靠在软枕上秉烛夜读的人默默地再翻一页,依旧没有休息的意思。
眼睛有些发花的看着画本上豆大的字眼,夜长留慵懒的打个哈欠,毫无形象的抬手把话本扔到一旁,昔日手上恐怖的伤口如今只剩了两个浅浅的痕迹,恢复之快速让那个一把胡子的御医出乎意料的惊讶连连。
想到自从坦白了心意之后分外不自然,开始跟她打游击战的瑾瑜,夜长留忍不住的勾起唇角,烛光下眉眼温和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然后又想起伤势恢复缓慢的萧别情,浅浅的笑意就敛了两分,觉得被瑾瑜逼着禁酒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了无生趣的在那华丽宽大的床上打了个滚。
“你还挺有兴致。”清冷的声音没有任何预兆,陡然在身后响起,夜长留凤眸一挑,顿时转过身来,又流年不利的因为用力过快而扭了脖子。
“……。”靠在软垫上单手揉着抽筋了的脖颈,夜长留无言的看着反客为主的人异常淡然的找了椅子坐下,虽说对方盈盈独立姿容绝世,爱答不理略带轻视的看着她,可那理所当然的架势怎么看都比她这个正统的主人还嚣张许多。“大爷,真的,我怕了你了,您一来我准倒霉,您看这伤口才好,饶了小的一命吧。”
夜长留唉声叹气的伸出手去,给对方三百六十度的展示了一下手掌上那两道浅粉的疤痕。
“你果然是有趣的。”像是见到了一个什么难得的小玩意般随意的语调。没有错过夜长留遮掩的很不到位的不爽表情,不请自来的男子半倚在檀香木宽榻上,眯着一双冷清的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怎么看怎么有趣的夜王。
夜长留闻言更是叹息:“哪有趣我改了还不成么?”
男子似笑非笑的垂眸,在心中无所谓的琢磨:要不要干脆把这人捉回去当个玩物?
夜长留虽然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可光那个眼神就让她觉出不妙来,当下谨慎的在床上缩了缩——身体的伤倒是无所谓,也不知怎么回事,上次消耗掉的精神力竟然没有像以往那般慢慢的自己补回来,依旧是那惨兮兮的一点剩余。
此刻若是跟这个强的变态的人动手,无疑以卵击石,她夜长留怎么可能做这种傻事。
“你很怕本座。”疑问的话却用了肯定的语气,男子端起桌上没人动过的冷茶,轻松地以内力加热,不过片刻就有热气升腾出来,姿势悠然的掀起盖子抿了一口。
“这个……。”夜长留有心服个软让这厮赶紧滚蛋算了,可对方那清冷的面孔总和那日幻境中无助的男孩重合,再开口的时候就带了一些自己也没觉察的同情:“倒也不是很怕。”
男子的动作顿了顿,好笑的瞥了夜长留一眼,对那抹同情之意不置可否。
“那就先按照以往的安排继续,四日后正巧是太子生辰,你好好准备,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本座商量。”原来的接头人被首领无情的扔到一边,男子生硬的把自己加了进去,居高临下的命令。
“那个……这几日休息的太好,脑子有些糊涂,我能问问,什么计划来着?”夜长留面不改色,小心的想从男子口中知道更多隐秘的消息。
男子一贯无波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起来,细长的远山眉微微蹙起,默不作声的喝着茶水,心下揣测着夜长留真正的用意。
夜长留也不觉尴尬,努力表现出一副求知若渴的认真表情。
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呆了半晌,直到八宝琉璃灯支撑不住的偃旗息鼓,安静和谐的黑暗中,男子终于松了口,若无其事的给了一句让夜长留唇角抽搐的答复。
“自然是帮助二皇子上位之事。”






☆、第四十六章 暗杀计划

夜长留当下便是一怔,黑暗中能听得到对面男子轻微的呼吸。自从得知那日烟花柳巷内那般剧烈的打砸过后,三教九流的恩客和满街莺莺燕燕处,竟无一丝口风透得出来,足可见其背后势力之强大。她不是没想到过这些隐秘着的计划和朝廷有关,却也没料到竟然到了直接参与皇权更替的份上。
“为什么选二皇子?”漆黑的环境很好的遮掩了夜长留的表情,她慢慢放松下来,换了个舒适自在的姿势。
“连这个都忘了?”似笑非笑的冷哼一声,借着月光,男子修长挺拔的轮廓依稀可见。“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就算你失忆了也该明白,二皇子是个出手大方的人,而且还恰好不是个当明君的材料。”
“怪不得。”思及那妖孽太子曾经叙述过的事实,夜长留也不知该如何评论,浑水才好摸鱼,二皇子总比太子好糊弄的多。可她又不是真的夜子安,利益得失都与她无关,自然对这浑水摸鱼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你想让我做什么?”
“放心,不过是趁着太子殿下生辰的机会,来好好游戏一场罢了……。”
四日后,京城太子府。
特意请了圣旨才出门的夜长留伸手撩开轿帘,无奈的看了看被各色轿子堵塞的水泄不通的道路,在张管家的搀扶下出了轿子,带着身后四个抱着各种珍宝礼品的小厮绕过走到哪都不忘了联谊的各位大人,颇为困难的费了一阵子时间才挤到了太子府门口。
妖孽太子固然常住宫中,可这太子府照样修的尊贵华丽,一砖一瓦都比夜王府更高了一层规格,此时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各位陆续前来的大人倒是没急着进府,大多数三三两两的站在门外,人群进进出出的,不时有被人误踩一脚的大人轻声呼痛。
“爷,您小心。”献媚的帮夜长留整理好蹭出褶皱的流云锦绣外袍,张管家一路小跑的在前面开路,不住拱手请各位大人暂缓叙旧,让他家王爷先行一步。
宰相门前七品官,一些官位低微的见了在外面大名鼎鼎的张管家,立刻让开道路不说,还连连拱手的请求多在王爷身旁美言几句。
张管家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自家王爷的眼神有越加锐利的倾向,连忙更加努力的表现出卑微来:“瞧您说的哪的话,真是折杀奴才了。”心里则不屑的对着这没眼力的小官啐口唾沫:就这样的还想步步高升?
夜长留不发一言的跟在后面,逮住张管家略显紧张的眼神,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刚一踏进太子府,立刻有机灵乖巧的婢女走上前来,行礼后恭敬地收了礼物,软声细语的传达了太子的意思,引着夜长留和张管家二人往静心苑走去。
在通往静心苑的路上,来往的官员倒是普遍比站在府外等候的官阶要更高一些,不知是不是夜长留的错觉,总觉得这些人比起之前看见的时候少了几分热情,可也算不上礼数不周,总有那么点淡淡敷衍的意思。
夜长留轻轻扯起唇角,心下一转立刻明白了几分,这些大臣们委实现实了点,一看皇帝关了她禁闭,皇宠危在旦夕,就二话不说迅速的把她打入冷宫了。
张管家平日没少收受这些官员的贿赂,人精似的怎么会看不明白。脸上就露出一个替主子抱屈的愤恨来,一边示意夜长留小心静心苑的台阶,一边轻蔑道:“呸,都是忘恩负义的东西。”
“自古官场如战场啊。”夜长留煞有其事的感叹一句,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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