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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紫阳-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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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闻言陡然皱眉,快速自心中将那些容易成精的妖物捋了一遍,喜欢吞食鲜血的倒有不少,但不记得有什么妖物是生有两条男根的。

张洞之疑惑的看向莫问,莫问此时自己都是一头雾水,焉能给他答案,只能摇头。

张洞之很不喜欢此女,便抬手打发她去了,“外面候着,换另外一人。”

那宫女闻言起身告退,转身出屋。

“都多大年纪了,搞的如此娇羞,还当自己是二八佳人 ?”张洞之厌恶的看着走出屋外的中年宫女。

“不能怪她,这都是不见外人的弊端。”莫问摇头说道。

“那妖怪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会有两条阳物?”张洞之笑问。

“不得知晓。”莫问摇头说道。

“是否为变化所致?”张洞之问道。

“男根乃元阳外探,变化不得,不论种属皆是只有一根,便是禽兽亦不见两根者。”莫问摇头说道。

“这话不对,蛐蛐就有两根。”张洞之说道。

“促织可不喜血。”莫问无奈摇头,张洞之出身富贵,闲暇时间可能没少斗促织,但自古至今没听说过有促织成精,况且促织股后那两根乃是尾毛,也并非男根。

二人说话之间,又进来一中年宫女,此人与先前那唯诺的宫女不同,进门之后立刻冲二人跪倒,磕头不已,“求二位上差搭救。”

“起来说话,先将那妖物之事道完再说其他。”张洞之代替莫问发问。

那宫女闻言直身站起,直涉正题,此人性情泼辣,说的毫无遮拦,连那妖物是否抽送,时间长短,留精多寡皆有详述,张洞之听得大感有趣,莫问听得面红耳赤,匆忙问完,打发她走。

此人经历与先前那宫女的经历大致相同,受辱之时皆是夏日夜晚,且都有月事在身,亦未看到那妖物的样貌,此外她们当时都是清醒的,只是周身麻木无法移动,这一情形与世人所传鬼压床有几分相似,故此她们才会将那妖物当成鬼魅。

将另外三人问完,情况大致明了,这妖物只在天气炎热之时出现,每年只会出现一次,且只会祸害一人。

“还无法确定那妖物为何?”张洞之自房中木架上拿起一瓷瓶装载的白酒抓在手中,这里的这些宫女是由朝廷拨款供养的,所得财物她们自己未曾用去多少,却将几个尼姑养的脑满肠肥。

“此物于夏日出现,当是冷血虫类。每次到来那些女子皆动弹不得,当是被其毒气熏染所致。”莫问皱眉说道,到得此时他仍不能确定那妖物是什么。

“可是毒蛇?”张洞之猜道。

“想必不是,若是成形的毒蛇喷吐毒气,她们不会得活,这妖物毒性应当较毒蛇为弱。”莫问再度摇头。

“月事行房不会怀子,先前那些受辱女子有怀胎者,何解?”张洞之拔开瓶塞小尝了一口,“可恶的尼姑,好会享受。”

“妖物与人行房本已乱了纲常,既是不能产子自不会遵循常理。”莫问站起身来。

“天色不早了,你有何打算?”张洞之问道。

“先在这庵中四处看看,这几日恐怕要留在这里了。”莫问迈步出屋,那些宫女有两人记得具体的日子,那妖物前年和去年分别出现在八月十四和八月十五晚上,今日是八月十三,今年那妖物尚未出现,二人来的正好。

“这些女子身份特殊,你孤身留在此处怕会遭到皇后的诬陷,再寻那些宫女违心指认,你就百口莫辩难得清白了,这几日我留下陪你,改日她若真要害你,我可为你作证。”张洞之跟随莫问出屋。

“你不需上朝?”莫问很是感动,张洞之所说正是他的担心,若是被人诬陷与先皇宠幸过的女子有染,那就死罪难逃了。

“我倒想上,奈何品级不够。”张洞之笑道。

“多有烦劳。”莫问点头道谢,转身冲那五个站立院中的女子摆了摆手,“带我们去你们的住所。”

宫女闻言转身带路,一尼姑后随,这七个尼姑有四人看守四门,有三人日夜看守。

“你那房中酒水,本将军取了一瓶。”张洞之抬手冲那回返门房的肥胖尼姑说道。

“上差但有所需,尽管开口。”那肥胖尼姑闻言面露喜色,她们最怕的就是莫问和张洞之两袖清风回去告状,此番喝了酒,自然不会再检举她们。

“做些饭菜,这几日我们二人住在这里。”张洞之随口说道。

那肥胖尼姑闻言更加欢喜,连那些院中的宫女亦为之欢喜,多年不见男子,今日终于见到了,哪怕不做什么,看看也是好的。

这些宫女住的房间皆位于寺院中间偏东区域,这处寺院本为道观,后来加以扩建并改为寺院,由于位于山腰不能南北拓宽,故此只能东西扩建,三番扩建成了今日南北窄东西宽的格局。

这些宫女虽然每人住有一间房舍,却很是简陋,房门并无内闩,触手即开。

莫问要她们带路并不为看她们的房舍,亦未想过自房间里找到遗留的线索,只为了确定那妖物活动的路线,而五人所住的房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位于先前的道观大殿附近。

这处道观之前经过改建,外墙和东西厢房都被拆除,只剩下了一座孤零零的大殿,由于这些尼姑压根儿就不做佛事,故此大殿里放置的仍然是之前的道家神像,除此之外还堆放了大量的木柴以及冬日取暖所用的火盆,破旧的马桶亦在其中,偌大的正殿被当做了杂物间使用,玉清神像湮没其中只能看到头部。

“无量天尊。”莫问虽为上清座下,见到玉清和太清也是拜的。

“可有古怪?”张洞之手指玉清大殿。

“那妖物先前确是藏身于此,不过此时并不在此处。”莫问摇头说道,到得此处,他能察觉到细微的妖气残留。

“闻风而逃了?”张洞之问道。

“那妖物离开此处有些时日了,非今日才走。”莫问闭目摇头,道人敏锐的感知有时无法用言语明述。

“这些东西你们何时放置其中的?”张洞之冲随于身后的尼姑问道。

“回上差,这些杂物一直放置在这里,好些日子没动过了。”尼姑回答。

“殿里如此满当,那妖物是如何出入的?”张洞之疑惑的看向莫问。

莫问此时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殿内杂物的空隙之中多有蛛网,不似有妖物出入过,而那些杂物的上方落有很多灰尘,表明妖物也没有自上方出入。

弯腰低头看那地面,终于发现了端倪,杂物的下方有一道宽达三尺的擦痕,紧贴地面,擦痕周围有杂乱的印迹。

莫问打量片刻直起身来示意张洞之低头观看,张洞之看过之后直身发问,“是蛇?

“缝隙高度不够,毒蛇无法进出,且毒蛇只有一身,不会有足,当是一只日久成精的蜈蚣……”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夜宿尼姑庵

“蜈蚣有两条阳物吗;”张洞之笑问。

“我如何知道;”莫问摇头说道;之前他并未往这种毒虫身上想;因为蜈蚣虽然是毒虫;其本身的寿命却不长;受自身寿数所限;蜈蚣极少有成精者。

“你之前遇见过成精的蜈蚣洠в校弧闭哦粗闷娴奈实馈

莫问闻言转头发笑;“实话也不瞒你;我学道一年;修行一年;入世一年;总共不过三年时间;你当我能降服多少妖物;”

“三年便有这等成就;当真了不起;”张洞之真心赞叹。

“先前于黄县你想必也听到了那雷神言语;我乃上清准徒之一;所学技艺集上清诸多秘法之精妙;我得了先天之利所以才能三年见功;换做寻常道人修道十年亦不见得有此修为;”莫问随口说道;凡事皆有利弊;速成的弊端在此时再度体现了出來;由于洠в惺Τさ难源斫蹋凰杂诟髦盅锪私獾牟⒉黄肴

“上清准徒一共几位;”张洞之好奇之心大起;所问已然偏离了眼下主睿

“算我在内;共有七位;”莫问自不会有所隐瞒。

“若是你们七人聚在一起;岂不是所向披靡;横行无忌;”张洞之感叹。

莫问闻言微笑摇头;世人都有一个特点;无能之辈通常喜欢聚集成群;若是能力超群则往往乐于独行;七人皆有绝技在身;志向亦不相同;自然不会聚集一处。

张洞之见莫问摇头便洠в性傥剩皇种复蟮罨肮檎};“你可有把握降服这妖物;”

“想必不难;”莫问点头说道;虽然他洠Ъ馓躜隍迹坏菟辛教跄懈庖磺樾蝸砜矗徽馓躜隍加Ω脹'有太深的道行;况且根据地上痕迹來看;此物个头亦不是很大。

“眼下该如何为之;可要搬开这殿中杂物;”张洞之问道;降妖之事莫问为主他为辅;所以凡事皆要莫问做主。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做计较;”莫问摇头说道。

“那好;我先回城一趟;与他们说上一声;”张洞之转身要走。

“你若走了我如何能够说得清楚;王府见我久出不归;定会前來寻我;届时可由他们告知令尊令慈;”莫问急忙留住张洞之;此时这周围有不少宫女在盯着他们二人;不知为何;莫问始终感觉这些女子的眼神与当年所见饿狼有些相似。

“那是最好;我也不愿跑这些路;”张洞之止步。

夜色逐渐降临;二人回返南门门房;此时那肥胖尼姑已然为二人准备好了饭食;这些尼姑行动是自由的;采买的食物很是齐全;不过莫问心中有事;只吃了少许便出了门房跃上门楼;洠Ч嗑谜哦粗嘧吡顺鰜恚皇殖执善刻松蟻恚蛔谀噬砼浴

“不知那妖物去了哪里;”张洞之说道;此时已经过了酉时;夜空之中出现了扁月;虽然光线不很明亮;却已足够习武之人看清周围的事物。

“当是外出觅食去了;”莫问随口说道;在张洞之上來之前他已然凝神感知了一遍周围的环境;那妖物并不在这方圆十里之内;想必已经去的远了。

“你所思为何;”张洞之见莫问眉头微皱;猜到他在思考问睿

“若要修成人形;兽类最为容易;其次是飞禽;最后方才是虫类;似那蛇鳖之属天生命长;活的久了幻化人身亦不出奇;可这蜈蚣乃短命之虫;寻常不过五六年的寿命;最长也不过百年;我不解的是此处的这条蜈蚣怎能活的这么久;”莫问皱眉说道。

“这天宁庵本是道观;那条蜈蚣是否是之前住在这里的道姑驯养的;”张洞之猜测道。

“大有可能;若无人为助力;蜈蚣极难长寿;这正殿下方想必会有地道密室;”莫问点头说道;道人驯养异类并不少见;只是驯养多为坐骑;先前住在这里的道姑为什么要养条蜈蚣。

“待得明日搬开就知分晓;对了;军部有消息传出;周将军已经击溃了敌军主力;眼下正在扫荡余部;用不了多久就会班师回朝;”张洞之将酒瓶递向莫问。

莫问摆手洠Ы樱坏婪鸲贩ㄖ诓辉叮徊蛊诘せ刮尴侣洌蝗羰抢衔迓飞系⒏樘茫患幢愦亓四诘ぃ凰鄾'有足够的时间炼化了。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山下出现了十余只火把;莫问认得那些人;正是王府中人;到得近前;莫问告知他们将要在此滞留几天;让他们回去告知周贵人;顺便通知张府。

“皇后此举会不会是支开你;趁机加害贵人和两位王爷;”张洞之不无担心。

“不会;我曾明白说与她;若是她再敢暗中作祟我便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眼下的当务之急是除掉我;只要我健在;她们便不会冲贵人和两个孩子下手;”莫问摆手说道。

张洞之刚要接话;却听得寺院之中有琴声传來;二人皆感好奇;便侧耳细听;琴声是自东南方向传出的;起调便悲;弹的是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

这是一曲表达思乡之情的曲子;本为胡笳演奏;亦可为琴奏;一经弹奏;悲气弥漫。

莫问初闻之时并无悲切之心;反倒有鄙夷之意;这些宫女落得今日这般下场;无辜者自然是有;但绝大多数是咎由自取;若是远离皇帝便不会有此下场;既然当年心存争权夺利之心;落得这般田地便不能怨天尤人。

到得中期;鄙夷之心消除;但此时仍无怜悯之意;因为他的身世比这些宫女更悲苦;认识的人尽数死绝;父母惨死;唯一的寄托还变成了如鲠在喉的梦魇;除了一个仆人跟随;已无亲人在世;谁更可怜。

直到到了曲子后期;莫问心中方才升起了慈悲之心;因为他自琴声之中听到了他所敬佩的怒意;抚琴之人若只是自哀自怜;他会瞧之不起;但对方琴声之中含有怒意;这是一种不屈的坚定;表明抚琴之人想要抗争却洠в心芰Γ挥纱丝杉巳瞬⒎侵皇桥瓮舜罹龋欢窍胱跃龋挥龅嚼眩簧泶Ь呈紫认氲阶跃鹊娜耍恢档米鹬亍

“我要救下这名女子;”莫问冲张洞之说道。

“便是与她们有染就已经是杀头大辟的重罪了;咱们帮不了她们;”张洞之连连摇头。

“别人我不管;此人我必须救走;”莫问正色说道。

“为什么;”张洞之自莫问脸上看到了冲动;之前他从未在莫问脸上见到这种表情;莫问的神情表明他无论如何都要救下这个女人;他很是不解一首悲曲为何会令莫问如此冲动。

“她未曾低头;她洠в星弧蹦仕低曜萆硐蚨尤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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