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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优品剩女的冰山火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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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叔好迷人。你们想想,十年前,甚至五年前,别人喊你们什么?”

    高云摸一把自己的板寸头,答道:“帅哥?“

    钟少航笑着点头:“不错。你们还记得一句老话么。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美男亦是如此。所以,师兄比你们大,就更怕老。“

    高云翘起大拇指:“给交小女朋友找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哥你行!“

    钟少航认真看一眼凌欢:“真的不是找理由。和年轻女孩子在一起的感觉,就像自己又回到年轻的时候了呢”

    窗外走过一个白发的老妇人,儒雅的裙,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头戴文明礼貌,病号服外披一件质地良好的黑尼大衣,看得三个男人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葛薇是晚饭之前回到病房的。偌大的房间没有开灯,凌欢一个人平躺在病床上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近处暗夜中的梧桐,沉寂着。

    啪。

    白而冰冷的灯亮了。

    淡白的光耀醒了那苍白的脸,沉寂的人侧过脸来,目光沉沉。

    “他们都走了么?你吃晚饭了么?“

    葛薇心虚地回避开那目光,抱着一灌煮了一下午的排骨汤端到床头柜前。来到上海之后,葛薇在为添置微波炉还是电饭锅犹豫不决的时候,妈妈建议:你不是喜欢喝汤么,买电饭锅吧。于是,电饭锅成为她唯一的煮饭工具。

    “吃了。“凌欢淡淡地答道。

    天气转暖,葛薇换下麻袋般裹住女性线条的休闲皮衣,外罩一件白色小西装,内换了一件修身长恤。葛薇并不算瘦,东方女性的梨形身材,腿相对粗一些,上身却是纤细的,纤细的锁骨,纤细的腰,锁骨往下再一排凸凹的胸骨凸出着,然再往下,却有东方人相对满分的胸,不扁平,不臃肿,不外廓,恰到好处,像是画笔勾勒出来的。

    “骗人。我刚才碰见护士,护士说他们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就走了。”葛薇显然没有意识到对面的眸子里散发的温度,随手脱下外套扔在陪护床上,包也是随手一扔,拖过凳子围在凌欢的床前,拍一下凌欢的被子:“怕上厕所不方便你就不吃饭?到时候胃病再犯了,耽误了治疗,真瘫痪了你自己哭去吧。”

    凌欢略一思索,一挑眉:“行动困难,没法吃。”

    葛薇便盛出排骨汤,夹起一片萝卜,送到那人淡色的唇边。

    凌欢张口咽下,垂下眼睫。

    再一口香气扑鼻的汤送过来,桂皮的香,八角的香,青葱香,肉香,张口,热而浓的汤汁入喉。

    葛薇只道是他怕胃病复发,盛一碗香气扑鼻的米饭,舀一勺喂到凌欢嘴处,顺着那寒光中不失温度的黑眸子的方向,低头,终于意识到,那个冷着脸莫名顺从的人一直在注意什么。

    原来,她每一挥胳膊,恤便会相应滑下一节,起到十分好的低胸效果。

    葛薇迅速放下碗,提起衣襟,脸便云蒸霞蔚成夏日的傍晚。

    迅速/炫/书/网/整理下衣衫,恨不得将衣领提到脖子上,葛薇站起身子,转身,凌欢只道他是恼了,便一挥长臂,本想安抚葛薇的胳膊,怎料,葛薇一回转身,一只大手便完全地包裹在她绵软的左胸上。

    葛薇只觉得脑子轰得一声。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冰凉的手指隔着胸衣的海绵已将那丝丝清寒之气轻轻传于她的肌肤之上。

    运动员的手掌大而有力,手指白且修长,像是最贴心的按摩,海绵体显然是乐于接受这种触压与支撑。可是,这是女人的什么位置!也是你随便用手亵渎的么!

    葛薇只觉得一股热血呼啦啦全部涌到自己的脸上,颧骨麻酥酥的,嘴唇也麻酥酥的。

    “啪!”

    本能地将那只手掌长阔、手指足以包括她的大手打开,用力的。

    那只大手便刷地多了五个红印,随着那外力的打击,顺着那柔荑的弧度,从上到下流连了一遍,自由落体垂落到床头的时候,凌欢打量着自己刚触摸过温滑的手指,那温滑似乎粘在了他手上,指尖是,指缝还是,还带着隐隐的弹性,滑得他不由得喉结一紧。

    被吃了豆腐的人依旧是羞恼而怒不可遏的,大眼睛瞪圆,红着脸叱道:“你,你喝奶粉长大的吗!“

    凌欢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上扬:“如果是,难道你要补偿?”

    葛薇被这话惹得当即触电一般,挥手便要给这人一记耳光,凌欢却一把抓住葛薇的胳膊:“男人对你的都不感兴趣,那不是爱你。“

    “去天上人间的男人都是因为爱吗?”

    葛薇口里反驳者,内心却轻轻一动。这些年,因为这个,没少吓走男人们。她却依旧改不了这个毛病。曾读过一本书介绍中国的大文豪沈从文和他妻子张志和的恋爱史,说是沈从文读书的时候,曾有一段时间天天给张志和写情书,其中有一封相当过分的情书,上书:我爱你的灵魂,更爱你的。“气得张志和将情书送到了校长那里。校长不是别人,却是倡导新文化的胡适。胡适一看,大喜:“小伙子,好样的,继续追!”

    就是这个男人,留下了不朽的名句:“我一生中走过许多路,行过许多侨,喝过许多种酒,最爱的却是那正当年华的一个人。”

    想到这里,葛薇脸上的红晕渐渐退散。他爱么?很明显只是很浅的喜欢。他爱的是另一个人,一个让他病倒吐血,让他飞越栏杆不怕车撞不要命的人。

    凌欢的手臂慢慢松开。葛薇只觉得心下一阵酸楚,忍不住酸涩地道:“对感兴趣也不见得是什么!尿片要换新的么?”说完之后,却想起,似乎那个不爱自己的人,却在两天前救了自己,导致他被牢牢固定在床上。

    从床头的第二个柜子里掏出一张厚厚的尿片,便报复似的要去掀凌欢的被子。

    凌欢再次一把抓住葛薇的胳膊。

    葛薇本想用另一只手将被子掀开,凌欢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牢牢扣住。

    葛薇打量着那张双漆黑的眸子:阵阵寒光,却是看不情那深不见底的漆黑意味着什么。

    葛薇想起了昨晚给他擦澡的时候。抬起他的一条腿时,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果然,他的自尊心还是强得像一块坚硬的冰玉。

    正想着,却见凌欢板着脸,一扬下巴,葛薇忙低头,发现自己在凌欢之上的位置恰好将胸前的春光暴露无遗,只得后退一步。

    吱呀一声,门被熟练地打开,两人回头,便见一个粗壮得上下一般粗的女人笑眯眯地进门:“凌先生么?我是李主任介绍来的护工。“

    葛薇打量着那四十开外的人:朴实的四方脸,粗线枣红色毛衣,宽厚的手掌,手里还提着一个布包,知这护工是本身人,却觉心下少了些什么似的,像是心里被挖空了一块,失落开来,一面对护工笑道:“阿姨,麻烦了。”

    凌欢亦是礼貌地冲护工道:“辛苦了。”

    说完之后,认真地望着葛薇,似是要承诺什么,话到唇边,却变成了:“这两天不准来。”

    葛薇忙问:“为什么?”

    凌欢便冷冷道:“明天要开始各种治疗,你来了会妨碍。”

    还是怕自己看到他的狼狈相么?不是都看到了么。葛薇端起碗来,凌欢却将头微微一侧:“饱了。你回去吧。“

    葛薇一怔,忽然想起,自己既不是他的女朋友,而又非好朋友,犹豫了一下:“那我明天晚上来看你。“

    “不用。这两天都不用。“凌欢说,说完之后,摸起自己的黑莓手机,便打电话给BRUCE,被葛薇一把拦住:“不用麻烦他,他够辛苦了,现在还早,我自己回去。”

    墙上的钟表显示不过晚上七点多一。

    凌欢看一眼桌上的瓶罐,固执地将电话打了出去,二十分钟之后,BRUCE嘻嘻哈哈地赶来。

    然而,葛薇坐在车上时,想起晚上两人的对话,心下空落落起来。

    七点多,他就干我走。那么不想见我吗?葛薇不知道,她走时候,凌欢该是一副如何的尊严扫地。因着怕感染,腰以下全部毛发都要剃掉,包括最隐秘的部分,当护工拿起剃刀的时候,他便想起饭馆里为动物剃毛的场景,剃刀霍霍,他只觉得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也被剥夺掉。当那个女人费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放入鱼缸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像豫园里的金鱼一样被所有人观赏着,没有一份。

    葛薇却全然不知。望一眼天上的残月,一直潜伏在内心的自卑感潮水般涌来:是啊,我已经不是妙龄,我这样的女孩子他要多少有多少。或许,刚才那只是调戏吧。

    BRUCE穿的是外滩隧道,路过时候,没有看到那夜景,在隧道左右无间的包围中,葛薇只觉得心里闷得喘息不得,便让BRUCE提前停在一个小路,抱着保温锅下车,缓缓走过一条河时,一阵凉风吹来,葛薇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葛薇穿的是小路,走在路上,人烟稀少,一家家户户晒在门外的内衣内裤,巴掌大的米店、饮料店、迷你小超市便在暗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凄凉,不远处,却是一片繁华,夜之虹一直燃烧到月亮上。一道道光束撒满整个深蓝色的天空。

    葛薇摸出手机,播出小洁的电话,小洁的铃声欢快着伤感入耳:当你在翻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喂,薇薇,我男朋友今晚又不回来了。“小洁接起电话,第一时间向她报告了自己的孤独进程。

    “没事可以看电影啊,聊天啊。男人是这样的。“葛薇安慰着。

    小洁的未婚夫在苏州工作,小洁却是在上海,男人一周回家三四天,每次回家,小洁忙前忙后,有时候洗脚水都给端上。

    “薇薇,我们明天唱歌去吧。”小洁说。

    葛薇一怔,知凌欢不让自己去便有他的理由,便答应着:“好。小洁……我告诉你一件事。”

    答应之后,便将自己的凌欢的事一股脑倒给了小洁。

    小洁听完之后表示了强烈赞同:“不错啊,女孩子有个这样有钱又英俊的男朋友,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他有点冷。“葛薇喃喃道。

    “冷啊,那你就让他热起来呗,你身材那么好,穿得小性感一点,好好画个透明妆,肯定让他眼前一亮。“小洁在电话那边道:“不过,如果他真的瘫痪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夫妻生活怎么办啊?”

    “不性感了。”葛薇想起自己胸前的那只理直气壮的凉手,摇头:“夫妻生活的话,随便好了。反正我也是那什么……”

    小洁笑的格格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处女,你都多大了?你要是真喜欢人家,就好好相处,不管怎么样,好好谈一次,别去想后果。别一交往就想着结婚,都成结婚狂了你。”

    “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要结婚啊。”葛薇说。

    “也好,你这几天趁着照顾他多学点广告的东西。你不是要转行嘛。有这个资本,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他父母在么?见了他父母一定要嘴甜,记得哦。”小洁十分实际地说。

    葛薇依稀记得自己读书的时候,也曾仗着自己长相问一些男生借资料或者是社团活动的时候找活动教室与别的社团沟通以及其他,直到某人出现之后,她便洗心革面了许多年。

    “肯定要让他教我。不过,如果我们能走下去最好了。”葛薇固执地道。

    “那你明天去不去唱歌?去淮海路的好乐迪还是南京路新天地的上海歌城?”小洁问。

    葛薇刚来上海的时候,小洁第一次带她去南京路的上海歌城,随着透明观光梯上楼时观瞻着十里洋场的南京路,她觉得上海歌城这名字起得十分大气,比起北京的“好乐迪”“麦乐迪”则更有地方特色。进入之后,发现其实K歌房都是没有差别。

    “嗯,什么时间?”葛薇问。

    “突然想起来,你不是想照顾那个广告精英么?“小洁问。

    “他说不让我去。“葛薇回答:“我想他应该有他的理由吧。”

    “笨啊,他不让你去你就不去啊,男人对女人的体贴很心动的,你不如熬一点靓汤什么的带去。听我的没错。他不是胃不好么,男人的胃还不好哄么?“小洁建议道。

    “可是,我已经炖了排骨汤了。“葛薇自认这方面实在是没有贤妻细胞。

    “鸡汤啊,鸡汤才是最补的。“小洁说。

    葛薇便炖了鸡汤,拎到医院时候,病房的门却是关着的,拧一下,才意识到已被反锁。葛薇便抱着一本案例书坐在门口。待到医生模样的人出来之后,门又被反锁上,葛薇便敲门。敲了一阵子,却无人应答。

    “凌欢,是我。葛薇。“葛薇鼓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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