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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沦为毒少掌中物:小娇妻,不好养-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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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再说什么,可是看着仲幕焰脸上的冷峻,宫雪潆张了张嘴没有找到合适的话。

仲慕焰看了她一眼快速的走到电梯前按开了电梯。

等到宫雪潆想起自己要问什么的时候追过去,电梯的门已经关上。

这里要成为别人的?是什么意思?

宫雪潆虽然对仲幕焰刚才的话感到气愤,可是还是对刚才的话感觉到异样。

难道说夜痕的离开背后还隐瞒着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修罗堂出事了?

就在仲幕焰刚进入办公室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再次不受控制的响起。

快速的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号码,仲慕焰有些无奈的接起了电话。

泰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仲,他们已经把总部包围了,我的兄弟很多人都受了伤,而且德国国籍警局的人不时过来巡查,我们不敢太大举动的跟对方发起攻击,怎么办……”

☆、谋害(10)

“仲,他们已经把总部包围了,我的兄弟很多人都受了伤,而且德国国籍警局的人不时过来巡查,我们不敢太大举动的跟对方发起攻击,怎么办……”

听到泰德的报告,仲幕焰沉默了一会,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了。

只不过比他预期的来得要快。

“坚持住,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它们靠近!”

沉着冷静的对着电话那头说出这句话,仲幕焰挂断电话,看着夜痕的办公桌帅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

夜痕的那张真皮座椅安静的放置在那里,仲幕焰现在终于体会到坐在那里需要耗费的脑力跟心思。

看来他这个副堂主跟身为堂主的夜痕比起来,的确有点差距。

如果夜痕在这里,恐怕局面早就被控制住。

双手插进有些凌乱的头发,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按了按发痛的头顶,紧蹙的眉头得到了一丝舒缓。

仲幕焰刚想坐到沙发上稍事休息,让他心烦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看了一眼上面有些陌生的号码但那又好像在哪里见过的电话号码,大脑里思索了一下,确定那个号码来自哪里,仲幕焰的脸上恢复了之前的冷静,接起了电话。

“夜痕在吗?要他接电话。”

是宫授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宫授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老年人惯有的沙哑,但是口气却仍旧带着威严。

仲幕焰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一时不经过大脑对宫雪潆冲口说出的话。

这个可恶三八,竟然这么快就把事情告诉她老爹!

真是闲他这里不够乱。

仲幕焰的脑子里快速的运转着,思索着该找什么样的借口来应付宫授。

真是个狡猾的老狐狸,明明知道出了事还故意这么问。

仲幕焰在心里不满的说完,干脆直接回答道,

“他不在,我已经跟他失去联系好几天了。”

既然躲不过那个老狐狸的监视,干脆实话实说,倒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想到这,仲幕焰干脆一头栽进舒适的沙发里,靠在上面暂时闭目养神,压根没把电话那头的人当回事。

果然,听到他的回答之后,电话那头半天没了声音,仲幕焰睁开眼睛正在猜测着那头人的接下来会说什么,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咳咳!”

“失去联系?他出了什么事还是故意不接电话?”

听到宫授口气严厉的质问,仲幕焰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一直没有他消息,正想请您定夺呢,碰巧您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想到这里的事情宫雪潆已经全部都告诉了宫授,仲幕焰干脆做好了摊牌的心理准备,反正已经是烂摊子,那只老狐狸愿意收拾就让他来好了。

正好他可以休息,大不了从这里辞职另谋出路!

想到这里仲幕焰再无心对电话那头的人仔细汇报情况,干脆闭着眼睛哼哈的答应着。

宫授似乎已经察觉了他的心思,没有再问什么随之挂断了电话。

……………………………………………………

☆、谋害(11)

宫授似乎已经察觉了他的心思,没有再问什么随之挂断了电话。

听到那头挂断,仲幕焰露出一抹冷笑,看来他现在可以放下签署赔偿跟整顿下面个个堂口的事情了,如果没猜错,那只老狐狸马上就会赶到这里了。

夜痕的别墅里,几名佣人按照惯例做着清扫工作,哪里的守卫已经换了人。

蓝妈擦拭完大厅里面的一切物品,又走出大门拿起扫把清扫台阶。

一名佣人看到她在扫台阶赶紧走过来说道,

“这里你已经扫完了,怎么还在扫?”

听到她这么说,兰姨抬起头茫然的应了一声,

“哦,是吗?已经扫过了?”

她看着佣人无奈的眼神,好像记起自己刚才扫过的事情,又好像记不起来。

“唉……”

那名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兰姨手中握着扫把站在台阶前,看着景色已经美丽怡人的花园,鬓角似乎比从前更白了,已经能看到大片的白发镶嵌在黑色的发丝中间。

她看着远处正在沉默的修建花枝的陈伯,眼睛慢慢的湿了。

一转眼,明月已经离开别墅没有回来整整三年了,想到这个让她心碎的事实,蓝妈每次都会忍不住落泪。

她怎么那么傻,就那么的走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好让他们跟着她一块离开。

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兰姨抽泣了一会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继续清扫着已经干净得看不到一点灰尘的台阶。

明月离开后,她跟陈伯已经做好了离开这里的准备。

可是夜痕却并没有赶走他们,而且还像以往那样对待他们,没有因为明月的离开而为难他们。

他们虽然有些生气夜痕对明月之前的过分,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可是时间长了,她看得出夜痕是在乎明月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兰姨一边想着明月,一边叹气,朝别墅外看了一眼。

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早上的保镖换了两个陌生的面孔。

之前的保镖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离开了。

两个人好像总是那么别扭的在一起,却又让别人感觉有点难以割舍。

自从明月离开后,她从来没见夜痕带其他女人回来过,相反,她总是在夜里的时候看到二楼的卧室亮着灯,好几次到了深夜灯还没有熄。

兰姨回想着夜痕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回来,也没有给别墅打电话,按照从前的经验,从明月离开后夜痕就算到国外出差,总会隔三差五的打个电话回别墅。

每次都是佣人接起,没说两句话就挂断了。

佣人说他是询问别墅的情况,慢慢的兰姨明白了,他是在问明月有没有回来。

其实他的心里,一直期盼着明月能够突然回来。

他们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着,每天不管什么时候不由自主张望,就是希望明月突然出现,告诉他们她回来了。

不一会陈伯修建完了花枝,拿着剪刀朝一边的热带树木走去。

☆、谋害(12)

不一会陈伯修建完了花枝,拿着剪刀朝一边的热带树木走去。

兰姨看着陈伯比从前显得有些弯的背部和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心里做了一个决定,放下了扫把朝陈伯走过去。

“老头子,老头子!你先停一下。”

兰姨朝陈伯走过去,看着他拿起剪刀要修理椰子下面的杂草,赶紧叫他停下。

陈伯似乎没听见兰姨的话,继续自顾自的举起手中的大剪刀剪着脚下已经光秃秃的咋草。

兰姨看着他那张沉闷的脸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随之脸上闪过一抹难过。

她迈步走到陈伯身边,一把夺下了他手中的剪刀,嗔怪的瞪了陈伯一眼,

“还剪什么?都已经被你剪光了!”

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兰姨看着陈伯苍老的脸,刚止住的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夫妻那么多年,她知道陈伯一直把明月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她离开了三年,一点音信都没有,陈伯的心里比她更难过。

想到这里兰姨又想抹眼泪,可是看到站着的人影,她忍住自己的眼泪看着陈伯说道,

“守卫怎么换了?夜痕少爷已经几天没回来了,电话也没打,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陈伯本来想从兰姨手里抢回自己的剪刀继续工作,听到她这么说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沉默的眼神里带着警觉。

“我看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吧,也许出去说不定可以打探到小姐的消息。”

就在兰姨跟陈伯商量着离开别墅的事情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汽车刹车的声音。

以为是夜痕回来了,他们赶紧走出草坪朝外看去,宫雪潆跟着几名保镖从车里下来朝大别墅走来。

宫雪潆身后跟着几名黑衣保镖走进别墅的大门,看到站在花园里的兰姨跟陈伯之后她转身朝他们走过去。

来到他们身边之后摘掉脸上的墨镜露出了一抹轻蔑的冷笑。

“怎么,你们还在这里?”

听到宫雪潆讽刺的话跟她脸上的轻蔑,陈伯的脸上突然浮现了愤怒,看起来像要发作似的。

兰姨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赶紧用手拉住他。

宫雪潆冷冷的扫了一眼陈伯,再次发出了轻蔑的笑声,

“我想起来了,你们不过是这里的下人,可能还不知道我跟夜痕马上要结婚的事,更不可能知道这里的女主人已经不是你们的小姐,而是我。”

看着宫雪潆脸上的得意跟不屑,兰姨跟陈伯的脸上闪过诧异。

夜痕竟然要跟这个女人结婚?

他们怎么不知道,这么说他们小姐根本就不会回来了?

看到两个人脸上的吃惊的表现,宫雪潆笑得更加得意。

“既然知道,那我就不再说什么,怎么做相信你们应该很清楚,我知道痕不忍看到你们年老体衰出去走投无路才留在这里,但是那是从前。”

“现在,我马上就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我不想看到能让我觉得胸口很闷的人在这里,相信你们也不愿意服侍你们小姐以外的人吧。”

☆、谋害(13)

“现在,我马上就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我不想看到能让我觉得胸口很闷的人在这里,相信你们也不愿意服侍你们小姐以外的人吧。”

宫雪潆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兰姨跟陈伯脸上的反应。

陈伯已经被她的话气的胸口不断的起伏,被兰姨拉着的手紧攥在一起,手背上浮现了青筋。

宫雪潆停顿了一下,看着明明被她气到却不敢出声反抗的两个人,脸上的傲气跟轻视更加明显,

“不过我也不是不念旧情的人,毕竟你们小姐跟我也算相识一场,只要你们愿意像对待她那样以后来服侍我,我会考虑继续留你们在这里,以后也不会亏待你们……”

“不要说了!”

宫雪潆还想继续她假惺惺的同情,被陈伯大声的打断。

他甩开兰姨阻拦着的手臂,怒视着目中无人骄横跋扈的宫雪潆,沧桑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气,

“不用你可怜我们,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陈伯说完不理会兰姨的反应拿起剪刀大步朝别墅走去,兰姨看着他又看了看一脸鄙视的宫雪潆,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想要说的话,跟着陈伯一起炒别墅里走去。

宫雪潆看着离去的两个人,发出一声冷笑,

“跟着他们,给我监视着他们离开!”

朝身后的保镖发出这道命令,宫雪潆才不紧不慢的迈开脚步朝别墅的门口走去。

保镖应了一声快速的跟在兰姨跟陈伯的后面走进了别墅。

“唉……,老头子,你这又是何必?”

别墅的佣人房间里,兰姨一边整理着简单的行礼一边看着进来后始终沉默不语的陈伯叹气道。

陈伯不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把唯一的一张他们跟明月以及明月的父母从前的合影拿下来,之后用衣袖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慢慢装进一个盒子里。

宫雪潆派遣过来监视他们的保镖来到身边的时候,他们已经装好了简单的行礼正准备出门。

兰姨跟陈伯看着保镖,拿起简单的行礼朝准备离开,宫雪潆踩着高跟鞋来到他们身边。

她扫了一眼兰姨手中的包裹,眼神里带着故意显露出的怀疑,那样子明明是在鄙视兰姨跟陈伯可能是手脚不干净的人。

陈伯刚才的怒气本来就没有消,看到宫雪潆那副无比轻视的模样心里的火气更大,径直从她跟保镖的中间冲出了房门。

兰姨正准备跟着陈伯离开,却被宫雪潆拦住,她看了一眼气冲冲离开的陈伯嘴角扬起一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意。

“这是给你们的,我不想被人说成是没有一点怜悯心的主子,毕竟你们在痕这里呆了这么久,虽然身体老了,没有多大的用处,不过是仰仗自己的小姐享受了不一般的待遇,现在虽然你们的小姐走了,而且也不会回来了,但是同情心我还是有的。”

宫雪潆带着优雅高贵的微笑,把这番话说得她如一个慈悲的圣主在可怜受苦的众人一样,说完拿出兜里的一张支票送到兰姨面前。

☆、谋害(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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