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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妾本无邪-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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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哲望着她:“你倒是很熟悉朕。”

由青笑了两声,笑得却略带苦涩,笑完,又看了段妍一眼,眼中愧疚之色一闪而过。

赵哲沉吟片刻:“刺杀纯明的事,也是你们所为?”

由青看着他:“我方才所说的太后逼迫她动手,都是真的,她不敢动手,我便给她出主意,让她让段府的人暗中下手,只是她忽然有了身孕,故而一直还没有往外头通气……段府的人又怎会下手?何况那些人还明着说是段家的,段家的人疯了,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皇上,你心机深沉,不可捉摸,又怎会被区区障眼法迷惑,难道你心里会不知道是谁下手?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赵哲冷冷笑笑:“你倒是真的很了解朕。”

由青道:“我本不愿意跟你多话,但是段妍是无辜的,她对此毫不知情,我只是暗中想利用她达到我的目的罢了。”

赵哲讥讽地说:“你倒是还很关心她。”

由青脸色一变:“你想怎么样?她还怀着你的孩子!”

赵哲道:“你这青国人还关心朕的后妃?如此,也罢,倘若你肯把你的真实来历说给朕知道,朕就饶了她。”

由青瞪着赵哲,忽然咧嘴一笑:“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来历?我告诉你,你难道就满意了?恐怕你早也就忘了,那好,皇上,你还记得当初被你诛了三族的崔翰林吗?”

赵哲略微一怔,由青笑道:“果然是不记得了吧,皇上你最擅长的就是剪除异己不是吗?先是我爹,后来是方首辅,现在又轮到谁了?是相国,还是段家?”

赵哲听她说完,脸色极冷:“利国能用的臣子,朕自不会轻易剪除,朕剪除的,不过是废子乱棋罢了,这么说,你是崔翰林的后人,又为何说自己是青国人 ?'…'”

“我本不是青国人,奈何我的家人全部都给你杀了!”由青大叫,“我无家,便无国!又如何?这还不是你这昏君一手造成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是方墨白方纯明,对你这昏君毫无怨尤!就算是他们……表面对你笑脸相迎,实际上心里恐怕也……”

赵哲周身寒意凛然,承鹤冲着由青喝道:“住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这是反叛谋逆,投靠青国,你还敢在此振振有辞!”

由青笑着摇头,看一眼承鹤,又看赵哲:“我就知道我说到了你的痛处了,你怕了,是不是?你不怕我,但你怕……”

赵哲冷冷地看着她:“很好,那你可还有同伴?”

由青仍旧笑:“你若总残暴如斯,我的同伴很快就多起来了。”

赵哲却平静下来,看了由青一会儿,说道:“崔翰林,我想起来了,当年崔翰林被诛三族,是因为他酒醉之后,题了一首大逆不道的反诗。”

由青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赵哲出神想了会儿,重看向由青:“朕当初才登基,或许处置过于严苛了些,但为人臣子,自要谨言慎行。”

由青呸了声:“你不用如此说,青国很快就会发兵攻过来,加上北番人,我看你还能残暴不仁到几时。”

赵哲目光一转,看着她,然后对承鹤,寒声说道:“把她拉下去,严刑拷打,拷问出她在宫中京内还有没有什么同党。”

承鹤答应了声,示意左右把由青拉了下去。

由青去后,赵哲想了会儿,忽然说道:“当初崔翰林那件事……”

承鹤垂首不言。赵哲看向他:“你也是因那件事牵连而入宫的吧。”

承鹤面不改色:“皇上,如果疑心奴婢,立刻叫人把奴婢押下就是了。”

赵哲却一笑,并不放在心上似的:“朕疑心你做什么?你若是想杀朕,朕估计也死过不下百次了。”

承鹤问道:“淑妃娘娘这里,皇上打算怎么处置?”

赵哲垂眸,片刻说道:“她身怀有孕,暂时不必动她。”

承鹤答应了声,赵哲道:“你去看看那个宫女吧,朕累了,要回寝宫。”

承鹤道:“奴婢先伺候皇上回去。”赵哲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自己便出了素荷宫。

承鹤在后,目送赵哲离开,吩咐素荷宫的宫人们好生照料淑妃娘娘,才也出了殿,往关押囚犯的内丞所而去。

承鹤进了内丞所,大牢里黑漆漆地,内丞所的卫兵亲自带他去见刺客由青,承鹤瞧见她被绑在柱子上,大概已经被甩了十几鞭子,鲜血四溅,人也晕了过去。

承鹤挥手,示意人都离开。他取了一杯水,在由青脸上一浇,由青缓缓醒来,见是他,便冷笑。

大牢里很静,此处除了他们两个,再也没有其他人,但看不见不代表真的不存在,暗影中未必没有眼线。

承鹤明白,承鹤望着由青,淡淡只说:“何必呢,明知不可为。”

由青道:“人各有志。”

承鹤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以你竟跑去青国吗,值得?”

由青道:“对我来说,值得。”

承鹤垂了眼皮,不言语。由青说道:“人各有志,你不用劝我,我也不会说你。你继续伺候你的主子,我……你既然来了,帮我个忙。”

承鹤问:“什么?”

由青笑:“你知道的。你向来那么聪明。”

承鹤重不说话,黑暗的大牢里,一点灯火幽幽,仿佛鬼火。

由青说:“其实我,觉得当初跟他们一块儿去了,未尝不是好事。你呢?”

承鹤垂着头一笑:“我帮你吧。”

由青也笑,眼中泪花闪烁:“谢谢。”

承鹤不抬头,只是抬手,手在由青颈间,轻轻一捏。

由青闭了眼睛,眼角泪当空一晃,缓缓跌落。

承鹤仍不抬头,只是转过身去,大步走出了牢门口,他的身形隐入黑暗,连同眼角的一星光也隐在黑暗之中。

赵哲回到寝殿,并不休息,径直去了偏殿。

当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寒冷的心上升起了一丝暖意。

眼前,知聆睡在床上,怀中搂着段逸,一大一小,相互依偎,脸儿贴着脸儿,睡容恬静。

赵哲出神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坚如磐石的心忽然软了下来,他看着人,脚下迈步往前,一直走到床边,他抬手,在知聆脸颊上轻轻摸过。

知聆睡得很浅,他刚一动,她便察觉,睁眼见是他,便要起身。赵哲手在她肩头轻轻一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知聆转头看身边的段逸,明白赵哲的心意,便微微一笑,以口型小声问:“皇上怎么还不安寝?”

赵哲看着她小心温柔地抱着段逸,脸上还略带睡容,微笑如暖地相问自己,他忽然觉得,他毕生所要,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发一个小雷,其实个人还是很感动的。虽然描绘的比较隐晦,但是大家都应该看出来小宫女跟承鹤是有点关系的。

就像是由青所说:人各有志。他们各自有各自的选择。既然选了,就不后悔。

嗯,二十九日的节操。继续倒计时~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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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九月中旬;赵哲接到了来自于北番人的投诚书;近十月的时候;青国人也派了使者来京;奉上金银美女等,言明两国友好,先前边境冲突不过误会。

朝野议论纷纷;多半都觉得是蛮人怕了天朝,而此举也这无疑给朝中的主和派打了一剂强心剂。

此日;京师酒楼之上,方墨白段重言设宴招待从山东来的鲁豹等十余人,这段日子众人都厮混熟了;段重言素来冷面少语,大家伙儿都知情。方墨白却是个*说好笑的人;同众人自打成了一片,且这些人都是些英勇无匹的好汉,方墨白又好武功,当然时常要切磋一番。

加上段逸也跟着他们,小小孩儿挤在这一堆男人之中,很是惬意放松,大家谈论时局,谈论拳棒功夫的时候,他便也瞪着眼睛听着,如果看他们比划起来,自己也会紧跟着学。

因此这段日子对段逸来说也着实是难忘而珍贵的时光。

这伙人出入,时常轰轰烈烈,起初无人敢接近,渐渐地因看方墨白和段重言都对他们极好,把一些京中的好武子弟也掀动的心痒痒,他们也正是一帮血气方刚的,一来二往,有人便也借机结交,这些人里头有京城底层的市井之徒,也有高门大户的客座,更有一些官宦富贵人家的子弟,委实地龙蛇混杂,只因意气相投才结交一起,不知不觉,竟成了极大的一帮人。

这一天,因鲁豹等人决定要出京,是以乃是“送别宴”,一时也来了不少人,轰轰动动地把整个酒楼也都给塞得满满的。

鲁豹是头一个肆意妄为率性洒脱的人,结交的众好汉也都是痛快的习性,酒楼上喧哗的声音遥遥传出去极远。

酒席之间,鲁豹举手,对段重言道:“当初多亏了段大人在东平府为俺伸冤,这份恩情俺鲁豹一直铭记在心,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段大人,今日一别,不知何时相会,但若是段大人有差遣,俺是万死莫辞!”

段重言素来都是淡淡冷冷地,见状便道:“言重了,为官的自要公正严明,乃是职责。”

大家伙儿听着这样场面严肃的话,一时都有些面面相觑。

段重言又道:“但能因此结交这样多的豪杰义士,也是人生一大幸事。请……”他鲜少地露出笑容,抬手举杯。

众人这才大笑起来,鲁豹也笑道:“段大人,你是个难得的好官,俺最敬重你这样儿的,这杯是俺敬你,请!”把杯子往前一送,略低了一些,跟段重言的一碰,回手一饮而尽。

冷不防段逸坐在段重言身旁,见状便也叫道:“鲁叔叔,我也敬你!”他还记得自己不许喝酒的事,便握了茶杯,于椅子上跪坐起来,向着鲁豹探身伸手。

鲁豹一怔,群雄也怔住,然后众人爆出剧烈大笑之声,鲁豹豪气干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好,好!小逸儿,俺跟你喝!”

果真又取了一杯酒,小心翼翼地跟段逸的茶杯碰了碰,笑眯眯地看他一眼,仰头又喝了,而后把杯子往地上用力一甩,叫道:“痛快,痛快!”

群雄见状,均都抚掌大笑。

众人哄闹着喝了一番,又跟一些京中子弟对饮的半醉,正乐不可支之时,楼下却传来一阵喧嚣声,有人大声叫道:“方墨白段重言算什么东西,竟敢也在这里包了酒楼?”

众人都吵嚷着,段重言先听见了,便看方墨白一眼,两人目光相对,段重言便低声说道:“我出去看看。”

方墨白一点头。段重言起身,段逸道:“爹,我跟你去。”果真跳下地,跟在段重言身后。

一大一小下了楼,却见酒楼老板跟小二正在门口,向一人赔不是。段重言一眼看到那人的脸,自然认得,他却仍面不改色。

掌柜的见段重言下来,松了口气:“段大人段大人,您来了,您看……”

段重言一点头,那边来人将他一打量,冷笑道:“好个丢官罢职的段大人,竟跑到酒楼上威风起来了,你凭什么把整座楼都包了?跟一些乌合之众在这里作乐?是明白的,赶紧给少爷滚!”

段重言只当没听见那些污言秽语,仍然冷冷清清:“我道是谁,原来是朱相国的公子,我们自是堂堂正正用了钱来款待朋友,同朱公子毫无相干,何必来吵嚷。”

朱公子道:“你说什么?你认得我是谁,还敢如此胡吹大气,本少爷要什么没有?怎能给你这朝廷的庸才让路?不是说方墨白也在吗?让这混蛋滚出来,本少爷要看看,他是长了三头还是六臂,有什么了不得的?”

段重言见他冲了方墨白去了,言语大为不好,便问道:“朱公子找方兄可有事?”

朱公子道:“这混账不识抬举,竟敢拒婚,他也不过是个流放囚徒,正好跟你这丢官罢职之人凑在一起,可这口气本少爷咽不下,他藏头露尾地做什么,速速让他滚出来!”

段逸在身后听着,便道:“你才是流放囚徒,丢官罢职!”

段重言吃了一惊,没想到段逸会这样说,朱公子显然也大惊,一看是小孩儿开口,便怒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小畜生敢这么咒本少爷!”

他身边跟随的人,都是些横行霸道的恶徒,见金主怒了,便齐齐上前:“怎么人还不出来?”

又有人说:“这小鬼头口出狂言,必然是有人教唆!何其可恶!”

朱公子怒道:“方墨白不敢出来,本少爷就打得他出来。”迈步往前就走。

段重言心知楼上许多急性子的,比如鲁豹就是头一个,万一惹动,便相当于惹了马蜂窝,后果不知如何。便忙将他拦住,道:“朱公子,如果要找方兄,不如改日。”

朱公子见他拦路,将他用力一推:“滚开!什么改日,本公子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最好不要招惹本公子,不然也要你好看!”

段重言是个谨慎稳重的,段逸在旁看他推搡自己父亲,却气道:“你打我爹,我打你!”挥起小拳头就冲着他腿上打去。

朱公子见段逸动手,一抬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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