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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重生之山青水秀-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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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也抱歉的不行。伸手抱住了三丫的腰,呢喃道:“以后不会了,这次,也吓得我够呛,咱的好日子还没过哩,还有好多好吃的没来得及吃哩,要是光荣掉了,可恁是不值!”
这吃货的一番肺腑之言,一下子又逗乐了两个小伙伴。黑子心情一放松,立刻就想起了被丢弃在小溪边的那具野山猪。
“姐,文玉,咱赶紧回小溪边吧,小白抓来的野山猪,可不能叫别的动物给拾了便宜去!”
小白大概是听懂了这句话。也在那儿摇头摆尾的邀功。
文玉发现了狗狗背上的伤痕,如法炮制,也抓了一把蒲公英嚼碎给小白敷在背上。
看看自己的左脚,再看看天色,果断的挥手:“马上出发!三丫扶着我,走!”
一行三人一狗,就这么狼狈的,奔走在丛林间。
文玉单腿独跳,跌跌撞撞的与三丫走在一起,三丫的脸上,跟水洗过一般。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三个人,又都舍不得那具野山猪,好不容易抓到的大猎物,要丢掉,跟拉心割肺似的疼哩!
小溪边,猎物还在,毫发无伤的样子。
文玉瘫坐在地上,看看同样疲惫不堪的小伙伴,心中焦急。
照这样子走下去,三个人是无法天黑前赶回村子里的,更别说还有一头野猪。
把小白唤在身边,摸摸同样湿漉漉的狗头,歉意的嘱咐:“小白乖乖,你回村子喊爹他们来,好不好?我们就在这儿等你!”
这种关键时候,动物超出人类的一些特质就充分展现了出来,小白得了主人的命令,晃了晃身子,扭头疾奔,在草丛间,在树缝里,像一道白色的闪电,无影无踪了!
三个小伙伴,此时都是累极,黑子勉强去小溪里取了水,分别都喝了几口,食物,早就吃完了,就地摘了几颗草果子,扔到了嘴里。
略略歇息了片刻,三丫与黑子又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捡拾些枯枝败叶回来,准备生火。
这是每一个野外求生者的必备项目,火光,不但可以驱散黑暗,带来温暖,还能震慑野兽,保证安全,更能指示方向,引导救援。
打火石都安安稳稳的放着,黑子把火燃起来,亮堂堂的光芒,映照出三个小伙伴的脸庞。
枝叶在火光中“噼啪”作响,慢慢儿的,还裹挟着一种原木特有的芳香似的,文玉的神经,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三丫,黑子,我刚刚在山谷里,挖出了一棵野山参。”文玉看看两个伙伴,轻轻的吐露出秘密。
那俩小人自是不相信的,都挤鼻子弄眼睛的笑:“真的?那野山参,大不大?”
“自是大的!”文玉得意起来,正欲大肆宣讲一番,小白的吠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咋这样子快?”黑子站起身来,向着吠声的方向眺望,可惜,黑黢黢一片山林,啥也看不到。
三丫和文玉也大涨了精神,兴奋的盯着黑暗的尽头。
“无量天尊!小丫头,越来越野了!”一个清亮亮的声音似乎就响在了耳边。
“是明道长?明道长回来了!”文玉又惊又喜,站起身子就喊:“师傅,明师傅,我在这儿!”
一个飘渺的身影,霎那间停在身边,正是明道长,在火光映衬里,端的是仙风道骨,衣袂飘飘。
黑子和三丫都齐齐躲在了文玉身后,不敢直视这宛如天降的仙人。
“师傅这次出去的时间可是真长,让我好等!”文玉笑面如花,抓了仙人的衣袖就撒起娇来。
“还说?丫头定是在家中逃懒,把功力都荒废了,才会被困在此地,让小白去求援,真是丢贫道的脸!”明道长上上下下检视一遍,确认无大碍,才转口讥讽。
“嘻嘻,师傅,是脚崴了,才走不出去的。还有,还有那边,您看,这么老大的个儿,凭我们三个小人儿,怎么搬得出去?”文玉越说越有理儿,指点着那只野山猪,全然忘记了脚脖子的伤痛。
“你三个人抓到的野猪?”明道长惊异了:“长本事了啊?”
“嘿嘿,不是,是小白抓的。”文玉小脸有点儿挂不住,气哼哼的解释:“俺们三个不是没见到野猪吗?要是见了,也能抓得住!”
黑子和三丫,闻听此言,互相看一眼,默契的向后退了一步,以此行动表明,咱姐弟俩,跟这个吹大气儿的人,不太熟儿!
明道长捋着胡须,露出笑容来:“贫道还要在文家村呆上几天,既然你有了如此高强的本领,那就在这几天时间里,再抓一只野山猪给贫道看看吧!”
“啊?”文玉瞪大了眼睛,至于嘛,随口吹一吹而已,还来真的了?
“怎么?办不到?”明道长眉眼里都是调侃,拉长了声音问。
“嘿嘿,自是,办得到的,只是,这野山猪可不多见,可遇,而不可求的,师傅,抓不到的话,可不能怨我!”文玉是谁啊?神辩高手哦,还能失了理儿去?
“你放心,贫道保证能让你遇到野山猪!”明道长笑得更舒畅了,拂尘一扬,火光忽然变幻。
看起来,这事情是无法转圜的了,文玉回头看一看自己的两个小伙伴儿:“师傅,咱刚才就说了,是俺们三个遇到野山猪的话,一定能抓住。”
黑子和三丫的小脸垮下来,纠结的望着张牙舞爪的老大文玉。
“就你们三个人好了!”明道长话音未落,小白同学也跑到了跟前,呜咽着跟文玉亲热。
老爹的声音也在后面响起来:“玉儿,你怎么样?黑子和三丫呢?都没事吧?”
是文强带了两个帮工,持棍弄棒的跑来了。
“爹,脚崴了!”文玉哭唧唧的抓了老爹的大手,眼泪疙瘩也扑簌簌的掉起来,还怪委屈的呢。
“乖,没事了,爹来了,爹背着回家,好不?”文强自是心疼,一把把闺女背上了肩去。
那俩帮工也是有眼色的,一人一个,把黑子和三丫也背上了肩。
文玉“扑哧”又乐了,回头喊一声:“道长师傅,那只野山猪,就交给您老人家啦!一定得带回去,我做好吃的孝敬您!”
文强的脚,一下子停下了:“闺女,还有野猪?在哪儿?”
“喏,那里!”文玉指指地上。
“丫头不仁义!”老爹不赞同的又一把将闺女卸下来,地上一放:“那野猪血淋淋的,怎么能脏污了道长的衣裳?爹来背回去!”
文强说着话,走过去把那只野山猪头尾一掂,踉跄了一下,背在了身后。
文玉的恶作剧没得逞,苦着脸儿,哀哀的望向明道长:“师傅——”
“没良心的丫头!”道长一指火堆儿:“坐下,让为师瞧瞧!”
文玉坐倒,撸起裤腿儿,露出红肿的脚脖子。
道长伸手一捏一捋,只听文玉“哎呀!”一声大叫,穿透了整个夜空。


☆、第一百五十章归家

 
“师傅啊,您不能轻点儿吗?”文玉抹抹额头的冷汗,哂怪道。
“当”一个爆栗,敲在文玉的头顶上:“臭丫头,起来走走,看看还疼不?”
文玉挤眉弄眼,慢慢放下左脚,使点儿劲,不疼,再用些力,还是不疼。
“谢谢师傅!还真管事!”文玉忘了刚才的剧痛,拍着手叫起来。
“没事了?那就自己走!”道长板着脸,举了只树枝子加工的火把儿,开始了潇洒的远足。
文玉看一眼已经走到远处的影影绰绰的老爹的影子,撇撇嘴巴,跟在明道长身后。
没走几步,就绷不住劲儿了,一溜儿的小跑着上前,狗腿儿的谄笑着:“师傅,别生气了,逗您玩儿呢,嘿嘿。”
道长不理她,继续大踏步的走。
文玉再赶几步,扯住了道长的大肥袖子,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动着,在想办法哄哄这个孩子气的师傅。
“您找到做铠甲的东西了吗?”
这个问题还算道长感兴趣,鼻子里“哼”了一声。
发现有门儿,文玉再接再厉:“师傅,你这么长时间不在,我可卖了老力气了,给您加工了一套铠甲,包您喜欢!”
果然,这一记拍的恰到好处,明道长脸色舒缓了,给了一句话:“用啥金属做的?”
“还用啥子金属?那些东西,老沉了!我换了新的东西,嘻嘻。”文玉的小尾巴儿又开始翘起来。
“当”又一记爆栗,响在文玉的头顶:“说!”
文玉摸摸头。哭丧下脸,又兴致盎然的凑了上去:“师傅,是用纸做的!”
“又舀师傅开涮!”道长眉毛扬起,一只手又抬起来。
文玉抱头:“别弹了!我说的是真的。不信,咱回家去看,纸做的。可不比金属的铠甲差多少!”
“真的?”明道长借着火把的光亮,再瞧一眼这个顽劣的徒弟,貌似,这次有点儿真事儿,二话不说,一只手撩起小丫头,就顺到背上去了。
明道长脚下如风。干脆熄灭了火把,弃在地上,就着夜色飞奔起来。
文玉舒舒服服的靠在道长背上,咱是十岁的小丫头,可以享受一下。
小白一直跟着两个人呢。见到道长加速,四个蹄子也撩起来,转眼,就超过了文强三个人。
“回家见啊!”文玉乐陶陶的摆着手,在黑子和三丫艳羡的目光里远去。
家里,灯火通明,女士们都翘首等待着归人,黑子娘跟文氏更是倚在门口,舍不得进屋。
“文玉这个丫头。实实的该收拾了,这么大点儿的女娃儿,这胆子,忒大!”文氏唠唠叨叨,又开始后悔自己的教育太宽松了。
“俺那俩娃儿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您放心,等他们回来了,俺第一个不饶,非揍他个屁股开花不可!”黑子娘也在门口咬牙切齿。
“娘!”却听得一声甜糯的喊,文氏的脸上立刻转换了表情。
“玉儿,玉儿回来啦?”颤颤巍巍的,就往外迎接,嘴里还不断地追问着:“伤着哪儿没?饿了没?”
得!刚才的愤慨与决心全是泡影,闺女一喊就立马破碎了,剩下的,全是关心与呵护。
黑子娘也开始向外跑:“文玉,黑子三丫呢?都回来了没?”
文玉已经从道长的背上出溜儿下来,迎上了两个人:“我好着呢,黑子和三丫姐在后面。”
文氏抱起了闺女,捏捏身上,确认没啥问题,乐呵呵的放下,向院子里让明道长:“多谢道长去接几个孩子,快,屋里歇歇,晚饭早做好了,洗洗就吃吧!”
文玉恍然肚子里还唱着空城计呢,一瘸一瘸的向灶房走,“娘,还真是饿了!姥娘,做啥子好吃的了?”
原来,老太太在灶房门口抹泪呢,掸一掸围裙,上前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文玉背上:“臭丫头,让姥娘担心!洗手去!”
文玉撅了嘴,不是说,孩子晚回来的话,会挨训,要再晚些回来,就只剩下亲了吗?难道,自己回来的还太早?
洗了手,先抓了个馒头蘸酱,塞进嘴里,道长却不动,只舀眼睛瞧着文玉。
小丫头眨巴眨巴眼睛,明白过来了:“师傅,我先领你去看!”
手里还舀着馒头,就扯了明道长去卧房了。
姥娘心疼的举了油灯,跟在身后。
卧房里,那具人形铠甲,雄赳赳气昂昂的,还安放在那儿,宛若一个武士,持枪待发,在油灯的照射下,更显得高大威武。
“这,是纸做的?”道长明显还不信服,走进了,伸手抚摩。
“抗击打情况怎么样?”道长面色沉静下来,扭头祥问。
“我试过,还行,师傅,咱把它搬出去,你再试试?”文玉也好奇啊,到底这纸铠甲,只是个敷衍了事的传说呢,还是确有其珍贵之处?
“不用!”道长退后几步,拂尘轻扬。
只见那把拂尘,忽然间如同灌满了力量,根根直立,散发着冷冽的光芒,射向了那具纸铠甲。
“咣当!”铠甲的架子应声而倒。
文玉扑上前去,伸手去摸纸铠甲的甲片。
依稀,有硌手的划痕,一道道,清晰可辨,使劲儿掰下去,甲片没有碎裂,还很完整。
“师傅,你看!”文玉兴奋莫名,姥娘也迷迷瞪瞪的举了油灯近前。
明道长仔细观瞧,点点头,去摸索甲片下的丝绸,竟然全无痕迹,光滑依然。
道长感慨的扶起铠甲架子,向上托举一下:“丫头,这样轻巧的铠甲,可真的能挡了夏季的酷热了!”
可不是么?当兵打仗,即便是炎炎烈日,也不能肉身上阵,任人宰割啊!若是披上金属的铠甲,那得多热?多烫?
师徒俩相对大笑,声音朗朗,全是满意与欣喜。
待得文强三个大人带两个小孩子进了家门,又是一番兵荒马乱,看到那头野山猪,黑子娘哭得是稀里哗啦,照着黑子就是一顿猛拍:“要死啊!小毛孩子,还敢去抓野猪,你要把娘吓死啊!”
黑子被打的招架不住,幸亏三丫机灵,扑过来抓住老娘的手解释:“这野山猪不是俺们抓的,是小白,俺们没敢往深山里去!”
文强也看不过,把野猪放下解释:“是哩,娃儿们没进深山,是小白抓的野山猪,娃儿们自己背不回来,才让小白回来喊人的!”
黑子和三丫立刻把最崇拜的目光投向了文强,瞧瞧,人家文玉的爹,都知道给孩子遮掩!
黑子娘这才收了手,又神经质的把两个孩子揽入怀中,抽抽嗒嗒了好大一会儿。
“行啦!快让孩子们吃饭吧!”姥娘喊一声,并招呼着另两个帮工就坐。
从母亲那铁箍似的怀抱里逃出来,黑子跟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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