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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嫡女不悠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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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弄得你好像在贿赂我。”她愣怔,什么叫贿赂?感情她对他温柔,就是有目的的?虽然这是事实,但被人戳穿滋味总归不好受。明妆冷下脸来:“那随你。”憋着一肚子气,撇下敏湛自己回床躺下了。心中苦闷,难道新婚才一个月,关系就打回前一世的原型了?自己都这般温声温语了,他还怎样?前世今生胡思乱想的一番,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睁眼见四下漆黑一片,伸手一摸,碰到敏湛冰冷的手背,心知他是不忍心折腾下人添水,就着冷水刚洗完过来。脑海里立即冒出一句挖苦他的话,刚要说,转念一想,别火上浇油了,此时敏湛轻声问她:“我把你吵醒了?”

“嗯……”

敏湛也后悔刚才那句话说重了,这会想挽回局面,便趴在她肩头,笑道:“我现在索贿还来得及吗?”

“别介呀,为妻知道您两袖清风。”被子一敛,不再出声。

敏湛吃了闭门羹,自觉没脸,但从见到明妆第一次就知道她性格如此,他又一贯能忍,心想还是别惹她,天亮她消气了再说。侧过身去,与她背对背而眠。



沈姨娘的死,就像往湖里扔了粒石头,当时能激起几丝涟漪,但马上就会重归平静。才几日,便没人再记得这件事了,梦庆忙着护送粮食一事,整天不着家,明妆也不知他此刻内心活动如何。很快,明盈和丈夫离开刘家返回涂阳,孟家不放心,又另外派了人来接,时值天寒,孟珩穿戴的严实,被人众星捧月般的护在中间,到底敏湛是没见到这位连桥的庐山真面目。

不过刘梦庚却对他极为热情,考虑到在刘家也就和刘梦庚能有些共同语言,敏湛便也以诚相待,一时两人走的颇近。倒是明妆回了娘家,越觉得娘家百样好,一直腻在母亲的上房,一边缝制敏湛的新衣一边陪母亲聊天。据母亲说,父亲迷上了一个不是好出身的东西,她不许入门,他就包了外宅金屋藏娇,时常在那处歇着。

这天傍晚,刘庭举又不在,娘俩仍如往常一样聊天。有两个女儿在的时候,有的时候真觉得她俩拌嘴闹心,等都出嫁了又想的慌,明盈回了婆家,不知什么时候再能见了,刘左氏便忍不住念叨起来,说完了明盈便把话题转移到了其他的孩子身上。

“你知道梦庚跟为娘的说什么吗?他竟然说考不中乡试,便不娶妻。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嫡母的难为他!我虽然看不上徐氏,但到底分的清楚,不曾为难梦庚,他这个闷葫芦倒反倒给我找麻烦。”

明妆笑着劝道:“年少气盛,就是说说,乡试三年一次,他也靠不起。既然他不愿意,您也别勉强,等他岁数大了,自然来求您。那梦康呢?”

刘左氏哼道:“我可怕害了别人家的闺女!他整日没个正事,就知道东游西逛,我正寻思,这次让他跟你大哥去送粮,也历练历练,别在家里做吃干饭的。”

“您说的有道理。”梦康的好日子到头了。

刘左氏瞧着女儿飞针走线,手法娴熟,心说小时候的女工师傅没白请,本怕女儿嫁过去不懂事,现在她可以放心了。正准备指点一二,就见圆月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脸色惨白。明妆心知,既然是圆月来报,便是大哥的事情了。

果然,圆月跪下来,一摸眼泪,哭道:“祖宗,可不好了,大少爷喝醉了!”

大哥可不是敏湛,喝醉了不是好玩的,明妆赶紧放下针线,给母亲加了厚衣,扶着出了门。

一进门处有个和门房相连的暖阁,平日梦庆喝多了,不方便进院子,便歇在那里醒酒,今日不知怎么了,众小厮拉他入房,他就是不进去,还打伤了了下人。明妆赶到的时,他正在那撒泼。梦庆眯着眼睛,朝扶着他的卓小安一勾手指:“来,给爷香一个。”卓小安面无表情的答道:“少爷,我是卓小安。”

梦庆搔了搔后脑,猛地大怒,一脚踹向卓小安:“你没在铺子在这里作甚?”

卓小安从地上爬起来,又去扶梦庆:“少爷,小心别闪着脚。”

刘左氏见了,呵道:“小安,放开,让他疯!”

梦庆见了母亲,忽然转怒为喜,嘻嘻笑道:“是你,是你,又是你。”拿手指着刘左氏道:“你养的蹄子,通风报信,腿脚真麻利,这么快你就赶来了,好!好!好!”

圆月往刘左氏身后一缩,怕梦庆看到她。但事与愿违,就听梦庆骂道:“你这臭□,最不知感恩,哪边冷热分不出来?那婆子拿了你的孩子,你倒还帮着她做事,给她通风报信,糟践你家少爷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明盈全和我说了!”

刘左氏万分后悔说出让梦庆自个疯去这样的话,梦庆不是撒酒疯,分明是借着酒劲向自己示威。当即大怒:“小安,还不把他嘴塞上?!”

这个命令,太过危险,卓小安静着不动。明妆也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朝卓小安道:“快把大少爷弄进暖阁醒酒。”卓小安点了下头,立即抱住梦庆,联合几个粗实的婆子还有其他下人把梦庆往暖房里,连推带拽的送。

梦庆纵有酒劲相助,也不顶几个人的力气,被人合力拉进了暖房里。明妆就听里面乒乓乱响,见卓小安先跑了出来,后面跟着提着一柄未开刃铁剑的梦庆,他执剑指着圆月:“给爷滚过来!”

圆月瑟缩在老夫人身后,哀求:“救救奴婢!”

刘左氏骂道:“混账东西!灌些黄汤,竟然动起刀剑来了!还不快放下!”

梦庆呵呵笑着,晃悠着身子,朝刘左氏一行人这边走来,提溜着剑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骇人。唬的刘左氏后退了一步,明妆上前一步劝道:“哥——”

“没你事,一边去!”梦庆不买账,让就叫嚣:“吃我的用我的,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留着做什么?!”

这时,杨氏也急匆匆的赶到了,明妆回眸看她,正准备让她好声劝劝,却听她道:“梦庚,快劝劝你大哥呀,让他把剑放下!”明妆循声望去,果然见二哥梦庚刚从外边回来,正准备沿着墙角溜走,但被杨氏一叫,被梦庆听到了,哪里还走的脱。

梦庆的苗头转了向,照准梦庚去了,几步追上揪起梦庚的衣领骂道:“还有你,吃人饭不做人事的,白白养活你这王八蛋浪费食材!整天读书读书,也不见你中了什么东西回来!你爷爷我在外面跑断腿给你们赚零花,吃旁人的白眼,你倒是在家乐得逍遥!还他娘的不中举,不娶妻。老子看你是打算学那秦敏湛有个功名,好能娶个嫡出的富家小姐!呸!美得你!就凭你?”

梦庚被他这般羞辱,也不怕了,梗着脖子冷笑道:“我吃穿都是从爹那里来的,与你何干?”

“你这□养的!今天爷就断你的腿,让你陪那瘫子一起拄拐!”将梦庚往地上一丢,举剑便砍,吓的众人皆是一闭眼惊叫起来,但喊完只听女人的叫声,不见梦庚的,再一看,原来是梦庚灵敏,爬了几步出去,那一剑砍歪了。

两人一退一进,眼见就要见血。这时敏湛不知何时也从大门进来了,见这情境,也愣了下,但很快他就解下斗篷,蹑手蹑脚的朝梦庆走去。众人不知敏湛要做什么,皆屏住呼吸,明妆朝他摆手让他回来,但敏湛示意她不要出声。

敏湛走到敏湛三尺开外的距离后,突然叫了声:“刘梦庆!”

吓的梦庆一个机灵,立即回头去看,只见铺天盖地飞过来一片湛蓝,将他脑袋蒙住。接着猝不及防被人拦腰抱住,撞倒在地。

敏湛压着梦庆,喊道:“快把他的剑夺下!”梦庚一脚踢中梦庆的手,将剑踢掉了,双膝跪在梦庆腿上压住他。

众人这才一扑而上,将梦庆制住了。明妆只觉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幸亏旁边绿意扶着,定了定神才重新站稳。这时梦庆被控制住,敏湛得空回到明妆身边,道:“没事了。”

明妆一怔,接着打了他一下,骂道:“吓死我了,多危险!”

敏湛抽了口冷气,明妆便捧起他的手,见手背上有数道擦伤,想是刚才撞到大哥时,在地面上蹭的。她照伤口吹了吹:“走,我给你上点药。”敏湛看着这一地的兵荒马乱,不放心:“可以走了?”

她也不和他废话,扯住他的衣袖把他往后院拽,两人回到屋里,明妆叫人拿来药箱,给敏湛上药。

“这点伤,不打紧。”敏湛朝外面看了眼:“二哥也伤着了……”明妆一听,涂抹药膏的指尖不禁用力,疼的敏湛道:“还是放着吧,这样更疼了。”

“你倒是好心,一直惦记别人,哪里都是别人,别人生死与你何干?”

一听便知,还是沈氏之死的留下的祸根。敏湛苦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人有生命危险,袖手旁观罢。”

“别人都不救,你逞什么能?”明妆道:“救人可以,你也得量力而行。”

“我量力而行了。”敏湛道:“我要是武举人,就不会耍诈蒙住他的头脸,而是直接一脚踢翻他了。”

这家伙是在和自己抬杠?明妆心里道了一个字忍,决不能开启吵架的先河,硬挤出笑容:“那你想没想过,你这样莽撞,出了岔子,我怎么办?”

敏湛笑道:“不是没有么。”

“万一呢?”

仍是那句:“不是没有么。”

现在争辩也出不了结果,白白浪费口水,明妆便换了话题,反问他:“你和二哥去做什么了?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

敏湛如实回答:“我给他画了个扇面,今天拿去装裱,我正好没事一并去了,期间闲谈误了时辰,故回来晚了。另外我坐轿,速度比不了二哥的马匹,才一前一后入的院子。我一进来就见大哥在逞凶。我不管他伤的人是谁?总之不能坐视不理。就算是丫鬟小厮也不该这般随意打骂。死了的,我管不了,没死的至少得救一救。而且我见那卓小安这几天没事人一样的进进出出,你还真打算让他继续做事?”

本来是没打算的,但敏湛这么一说,她反倒说道:“他也是我爹看着长大的,不是随便能打发的。要清退他得找个靠得住的借口。”话不投机半句多,自刚才开始谈话就颇为别扭,这会说多错多,她道了句“我去母亲那边看看。”便弃他走了。敏湛想留下她,可一时找不到借口,眼睁睁看着她出了门。

明妆一直陪在母亲身边,母亲骂梦庆,她得听着,不时还得附和,然后见缝插针的求情,直到天快亮了,才有人来报说大少爷酒醒了。刘左氏骂了句:“把那小畜生弄进来。”梦庆耷拉着脑袋走了进来,刚进门就扑通的一声的跪下,爬到了刘左氏脚下,一巴掌一巴掌的抽自己耳光。

明妆见大哥认罪态度这么好,垂手立在一边,等待母子和好。刘左氏取下簪子在梦庆身上乱戳了一阵,动作猛了些,不禁气喘吁吁。梦庆立即顺势站起来给母亲拍背顺气,刘左氏便也没再让他跪。

究其原因错误不是一方的,刘左氏插手儿子的私事太多,而梦庆打开年就没消停过,一直忙前忙后,又和财富悬殊的孟家打交道,难免身心疲倦有怨气。刘左氏当然知道梦庆今次醉酒闹事,就是不想她管着自己,最好和他爹一样,放手府中事物,一并交给他管理才好。心说儿大不由娘,以后真管不得了,罢了,罢了,随他罢。

这时刘左氏想起秦敏湛来,对明妆如此说道:“你去看看敏湛睡了没?若是没睡,叫他来给你大哥认个错。”

明妆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认错?”

梦庆狠道:“那小子差点没把我腰撞断了,叫他陪个不是还亏了他了?”

“大哥,你那会声势确实吓人,不怪敏湛……”

“少说那废话,你是我妹妹,我也算他半个兄长,不管理由如何,就能对兄长动粗?还直呼我的名讳!”知道秦敏湛是沈氏事件的目击者,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原本对秦敏湛原本说不上喜恶,这会则变成了讨厌。

刘左氏就是知道梦庆记仇,早晚因为今日之事找敏湛的麻烦,不如趁热打铁,这会让敏湛给梦庆作揖,双方化解了矛盾,之后也好相处:“明妆,你回去和敏湛说一声,让他过来。”

这未免太过分了,闹了事打了人,旁人看不过眼来阻扰,临了还得怪别人制止他行凶的过程伤了他。但若是拒绝,又会得罪大哥和母亲,不拒绝,凭良心讲,她对不起敏湛,一想到回去让敏湛那性子来给梦庆请罪,她都觉得残忍。

深吸一口气,奉上微笑:“成,我回去看看敏湛,他若是没睡,我现在就让他过来。若是睡了,就让他明天来给大哥赔不是。”

梦庆哼道:“这还差不多。”

明妆笑:“那我回去了。”说完,给大哥和母亲告了安,便笑着走了。一出门,心里叹道,自己才是两边忙活,累死累活不讨好。



屋内一灯如豆,敏湛伏在案上已经睡着了,明妆走过去推推他:“莫着凉,去床上睡。”

他睡眼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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