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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轻风往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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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向你解释,不过请你相信我没有遇到什么难处,也不绝会加害于你,你就当我这么做是出于调皮好了,等到明年二月,还有两个多月,我一定如实相告,好吗?”
  “为何偏要等到明年二月才肯让我知道”。
  “因为二月对我很重要,我很喜(…提供下载)欢二月,到时我就什么都告诉你,好吗?相信我,我以真心对你。”说完紫藤的眼圈又红了。
  “我知道,如果你要害我机会多了,在我病中、山神庙里甚至是刚才你都有机会;如果是对我有所图那当初也要用个绝色的容貌才行,况且现在就算你有所图我也心甘情愿。”说完狡黠地看着紫藤。
  紫藤听他又拿自己的长相说事,狠狠白了他一眼,故意装作赌气,扭过头去。
  聂晏接把她拉回自己的怀抱,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嗔怪地说:“长得这么平凡,脾气又不好,嘴巴子又厉害,是不是真的被你说中了:美女见多了,也想换换口味?聂晏啊聂晏以后有你受的。”
  “越说越过份,把我说得好象母夜叉一样,一会儿说是要灭了我,一会儿又说想换口味,若不是看你为我治病立了点小功,我现在就把你毁尸灭迹。”说完斜着眼睛、露出牙齿,狞笑着靠近聂晏。
  聂晏大叫一声:“妖怪!”抱着紫藤倒在床上,抓起被子盖住了两人的头,两人一阵哈哈大笑。
  被子里传来了轻轻的呢喃声,两人的唇齿再次缠绵。被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终于被掀到了一旁。
  紫藤满面通红,头发乱蓬蓬地,她羞怯地推开聂晏,转身坐了起来,聂晏也随即起身,一把摘下了她的发簪,万根青丝瞬时落下,根根分明,丝丝清秀,他用手绕在紫藤的发捎,轻轻往回一拉,紫藤又迭入他的怀中:“紫藤,我很怕,虽然我并不介意你的身份相貌,但我害怕有一天,你若是走了,我上哪里找你?”
  “你对我好好的,我会去哪里,还亏你说自己什么都懂呢,一个人就算是易了容,但从他的声音、神态、表情、语气甚至是背影都可以看出端倪,特别是与你亲厚的人,经常接触更易辨别,这么多的条件你都还认不出,只能说你对那人并不在心!”说完又从怀里掏出那个装药的小瓷瓶,递给聂晏:“凭这药瓶,无论天涯海角,都可寻到我的踪迹!”
  聂晏接过瓷瓶仔细打量起来,上次在山神庙里他也只是大概看了一眼,这次看来却十分奇特:
  瓷瓶只有一寸大小,胎资洁白细腻,通体散发幽幽莹光,若不是器形拙劣,单看胎资还以为是景德镇的汝窑品质呢。
  器形只能确定是个瓶子,除此以外瓶口歪歪斜斜,瓶颈粗细不匀,瓶身大小不均,就好象是一个初学者的处女作一样,这样的器形令瓷瓶大打折扣。
  再看瓶身上的装饰:瓶上画有一架紫藤,画法天真幼稚,画功工整拘紧,色彩鲜艳跳脱,好似出于刚学绘画的幼童之手,旁边提有贺之章的《咏柳》名句“二月春风似剪刀”七个字,字字苍劲刚毅颇具霸气,七个字中前五个字用的是黑釉,然“剪刀”二字却是鲜艳的红色。
  整个瓶子让人捉摸不透,精致与粗糙;幼稚与大气全都集中在这个小小的瓶子上,令人十分费解。瓶子里还有一粒药丸,聂晏记得紫藤叫它“合香丸”。
  聂晏手里拿这个瓶子若有所思,他问紫藤:“里面还有一粒药,我拿走了,你若头痛了怎么办?”
  紫藤无所谓地一排手:“没关系,这药不能吃得太频繁,而且你刚为我输了真气,白石老先生说至少可以管三个月呢。”
  “我们这算是互相交换了定情性物了吧!”聂晏把头凑了过来,冲着紫藤暧昧地眨着眼睛。
  “谁跟你定情了,再说你哪有给我什么?”紫藤不服。
  “前日送你的帕子不是?”
  “什么,一块帕子,”紫藤噘起了嘴,十分不满“我才不要裹脚布呢!更何况还是从我衣服上撕下来的。”
  “不要还我,上面的词可是我为你写的真心话!”
  “你敢要回去试试,什么词写的这么直白,一点意境都没有,亏你还自称饱读诗书,文采出众呢!”
  ……
  聂晏曾仔细交待过染香斋一众,不得对外说出他为紫藤治病的事,染香斋外谁都不知道风流不拘的“怜香公子”居然也会专情如一。
  紫藤靠在剪风院的亭子里,手里拿着个枯枝在乱划着,她的背后走来一个伟岸的身影,紫藤头也不回,她平静地对来人说:“豹子,就让我任性一次吧,青春总是冲动的,哪怕等待我的是后悔是痛苦,我也不愿将来年华老去的时候心中留有遗憾!”
  豹子叹了一口气,大声地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主子,胆子这么小,别家的主子生龙活虎的,你呢,谈个恋爱还得看下人的脸色,跟着你我都觉得丢人。想好的事情就要去做,想得到的东西就要去争取,你争不来,就吩咐我们去抢,这才是主子的范儿,要不白养我们了。我看那骚包,唉,算了,我看那聂晏对你也不全是假的,这也难怪,上哪儿找主子这么善良、纯洁、天真、可爱……(以下省略形容词若干)”
  听完豹子的一席话,紫藤眼圈又红了,她回过头定定地看着豹子,小声的说:“豹子谢谢你鼓励我,你真好!”
  “你烦不烦哪,一个主子对着下人哪来这么多的感悟,别这样看我… …”
  一连几天都是个大晴天,阴霾了多日的天空终于露出了笑容,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每个人都带着满脸的喜庆地为春节的到来做着准备。金色的阳光照耀着白色的大地,白雪的下面,孕育着生的希望。世间的万物都在期待春的到来。用不了多久,二月的春风即将带着紫藤的希望,飞向春的怀抱。
  本卷终  
  
   




☆、(一)双雄初会

    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辆宽大华丽马车几乎占去了大半个官道,马车的后面还有两辆较小点的乌蓬马车,以及几十匹马驼着大箱小箱一路逶逦前行,真不知是谁家达官贵人出行这样气派,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宽畅的马车内一应俱全,一角的香炉中沉香冉冉升起,马车内的软垫上斜靠着一位身著松绿袍子,袍子上用金线绣满了朵朵蔷薇的年青公子,公子神色凝重,若有所思,时而皱眉,时而微微摇头,手里不住地把玩着一个小瓷瓶。
  车帘一掀,一身青袍的燕山踏上车子。燕山盘腿坐在聂晏对面,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聂晏说道:“公子,前面就到通县了,到了通县还有一百里地就要进京了,我们是连夜进京还是在通县休整一晚?”
  通县离京约一百里地,是京城的咽喉要道,也是进京的唯一门户,南来北往,凡是进出京城都必须通过通县,因此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聂晏摩梭着小瓷瓶的手渐渐收紧:“我们分三路而行吧,那洛公子送口信说是要见楼外楼大当家,同时聂宝号的老板也接到东郡王世子爷的邀请,说是要聂宝号帮着做笔买卖,这倒底是事情凑巧,还是事出有因,而且此次进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查,不得不多个心眼。”
  聂晏想了想,接着说:“燕山,我带人今夜连夜进京,三日后准时递贴拜见世子,你在这里休整一晚,明天一早出发,于明天下午赶到,并于当晚就去见洛公子。洛公子那里我就不去了,想来他应该是为找人的事,把我们查到情况告诉他,并把三皇子吴阳王也在找这女子的事向他透露,记住要不露声色。另外你进京时与马车分开两路,马车走慢点,最好明天夜里到,马车到了,你就安排他们住在东条里的别院,没事不要出门,也不要接客,你带一行人住家最大的客栈,见过洛公子后,后天再回别院与我汇合。”
  “公子不是想要安镶王的皇家秘档吗?这样一来他会给吗?”
  “明日洛公子会提到此事,若他提起,你就回复说我三天后到,再做商议。我必须先见过东郡王世子爷才行。”
  “是!”
  “哦,对了,”聂晏想了想,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出来已经第五天了,一直也没有报过平安,今晚你在客栈住下后,给夫人报个平安吧!”
  燕山听后也是一笑,眼珠子转了一圈,挑畔地问:“公子出门什么时候报过平安啊,这平安信是报给夫人还是报给紫藤姑娘?”
  聂晏抬起下巴,上上下下看了燕山一圈,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笑了起来:“哦,我倒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和我一样心思的人呢,我还很担心你会吃很久的醋呢,看样子你是放手了。”
  燕山回了个苦笑:“不放手还能和你抢啊!”之后不再说话,下车去了。
  今天是大年初五,聂晏已经在路上赶了五天的路了。节前聂晏以楼外楼掌门及聂宝号大当家的身份,分别接到委托楼外楼找人的洛公子的口信,及东郡王世子的邀请,要求聂晏进京。于是刚过完除夕,聂晏一行人正月初一就出发了。
  出发前夕紫藤不住地恳求聂晏带上她,可是聂晏想到此行事务繁重,涉事复杂,不会有时间陪紫藤,而且他也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没让紫藤跟来,出发的时候,紫藤眼圈红红的,搞得聂晏心里也酸酸的,不住地软言安慰她,并许了一大堆的诺,这想必也是聂晏平生第一次尝到了伤离别的苦楚吧。
  眼看明日就要进京,可是聂晏就象天生的狐狸一样,嗅到了不一样的危险,他的警觉细胞全部竖起,仔细地把所有事连在一起,并决定提前一日进京打探。
  “燕总管,中午了,又下着雪,前面有个小饭馆,不如我们下车休息一下?”赶车的老彭请示燕山。
  春节虽过,可是春的气息尚未来到,阴冷的空中浠沥沥地飘着小雪,一行人在冷风中紧赶慢赶,除了夜里白日不休,本来七天的路程硬是五天就走到这里,现在又下起雪颗子,大家都希望能停一停,吃上口热汤。
  得到公子的同意,大伙都欢呼一声,向小饭馆驶去。饭馆不大,里面支了七、八张桌子,燕山拿出了一大锭银子给掌柜,要求把饭馆包下来。
  掌柜是个六十岁开外的老头,身材枯瘦,留着两撇八字胡,听到燕山要包饭馆,眼一瞪,胡一吹,摇着脑袋说:“客官,这几十里地就我一家小店,南来北往的人都指望着在我这儿避个风躲个雨,你包了别人怎么办,老朽开店不爱财,只为给过往的人行个方便。”说完还喋喋不休地对燕山说起做人要行善积德等等。
  看着燕山无奈的样子,聂晏摆摆手说算了。聂晏出门讲究,下人找了个干爽地方,在地下铺了一块大大的羊毛地毯,支上了自家带来的桌椅,摆上了自家的碗筷,一切安排妥当,他才下车和燕山一并坐下,随行下人则另坐一桌。
  茶棚里的其他人看他年纪轻轻却这样摆谱,纷纷好奇,都不禁多看了几眼,一时间目光都向聂晏看过来。面对众人惊诧的目光,聂晏坦然受之,正巧旁边那桌还有几个年轻的女客,他就偏要风流妩媚地回望过去,逗得那些女子面红耳赤,低着头吃吃地笑着。
  “唰”地一声,饭馆的门被推开,一个少年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少年年纪与聂晏相差无几,一身半旧的蓝色棉袍,外披黑色半旧披风,衣着十分朴素。他站在门口使劲地跺了跺脚,又把披风脱下抖干净了上面的雪花,这才走了进来。少年面色和蔼,身姿挺拨,星眉俊目,鼻梁高直,面容刚柔相济,嘴上还挂着一丝微笑,衣服虽然朴素却十分干净整洁,所过之处带来一阵雪的味道。
  此时已是中午时间,小饭馆里竟然也能座无虚席,小二哥来回穿梭,老掌柜啪啪打着算盘。
  少年来回走了一圈也没找到个空处,他走到一张只坐着两个大汉的桌子面前,和气地询问:“两位大哥,可以搭个桌吗?”,两个大汉头也不抬,自顾自地吃东西,仿佛没有发现旁边还站着个人。
  老掌柜的看不下去,清清了嗓子:“喂、喂、喂,我说那两位客官,大冷的天又下着雪,来来往往的不容易,二位挪一挪,让个这小哥落个座吧!”。
  话音刚落,左边穿酱黄衣服的大汉眼睛一横:“怎么着,合着我们两兄弟非得和一穷酸挤一桌吗?”
  “就是,老子给了钱,不让又怎么了!”右边包红头巾的大汉接着说。
  老掌柜一听,气得抬起手来指着二人刚要说话,那少年连忙止住老掌柜:“老爹谢了,不碍事,麻烦小二哥给我在门边支个凳子,再上碗汤水就可以了”。说完转身向门边走去。
  红头巾冷笑一声:“算你还算识相”。少年眉梢轻轻一扬,眼中露过一丝精芒,嘴角也随着向上一牵,仍旧是那个不拘的笑容。
  老掌柜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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