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听说你要爬墙?-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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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参见皇上。”
太皇太后曾下过宣召,国师可不必对任何人行以大礼,所以,他自不必跪在地上行礼,只稍打声招呼便可。
“国师一大清早真是好兴致,”看着圆罩内的花瓣飞舞,浮云邱泽伸出手,看着落在掌心的花瓣,眼眸紫色深邃,“不过,请皇妃喝茶赏花,似乎,还是要避嫌。”
天籁花!此花一年四季三季花开,适合南方的温热气候,然而,落逸竟是把天籁花移栽在皇宫之中,这个冬夏分明的地域。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而且,花种似乎被重新栽培过,否则,绝对不会出现圆罩的形状,香味,也淡了许多,或许,是为了不让别人闻香而来吧,恰恰,自己刚才与罗敷公主经过之时,竟是闻到了这阵花香,当踏入院落看到天籁花开满一院,差点站不住脚跟,听到熟悉的声音竟然在附近,不由好奇地走了过去,没想到,她,正在于落逸告白。
“我喜欢你。”
轻柔的四个字,如最锋利的匕首,直直他的心房,疼得难以呼吸,宛若每吸入一口气,全身便如被利刀一刀刀割过。
刺目耀眼的笑颜,曾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梨花笑颜,此刻是为了他人而绽放。
她,可是明白这四个字的意义?并不是像喜欢一条小狗那般简单。
“避嫌?”衣衣疑惑地望了他一眼,“有什么可避嫌的?你跟我一起的时候怎么不避嫌?”
浮云邱泽自持镇定的脸铁青一片,她到底明不明白,在自己面前袒护另一个男人,会有怎样的后果?
“衣姐姐,”本见无人理会自己,岑儿故意掩嘴一笑,扯了扯她的衣袖,“避嫌指的是与丈夫或有婚约的人以外的人在一起时,要有第三人在场。”
也即是说,自己与他有婚约,所以不必要避嫌了?衣衣了然地点了点头。
然而,气头之上的浮云邱泽只是冷冷一笑。
“看来,爱妃似乎很喜欢呆在这里,连‘避嫌’两字都可以放在一边。”
“邱泽,你不要话里带刺好不好?”歉意刚刚萌芽,被他一袭话有瞬间枯萎,衣衣杏眼怒瞪,“一大清早你吃什么火药了,落逸哥哥又不是外人,在一起需要避什么嫌。”
况且,他都说是哥哥了,难道不是一家人吗?
“落逸哥哥?”浮云邱泽咬了咬牙,看着一脸淡然的落逸,“你告诉她了?”
白衣飘飘,捻起一杯茶,他轻缀一口。
“臣好像不需要向你报备私人的之事,皇上,你该明白,臣昨日所做之事,皆为了什么,又怎会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听到此话,浮云邱泽松了口气,的确,若是他现在告诉了衣衣,那么,昨日也不会帮她重新封印记忆,是自己多疑了吗?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衣衣实在听不懂他们的话,就像昨天,听不懂邱泽和敏赫妖男说的话一样。
“臣姓氏千鹤,字落逸,皇上也是昨日第一次见到微臣,所以,没想到皇妃会知道微臣的名字,所有有些好奇。”落逸看眼尴尬的浮云邱泽,莞尔一笑。
真的是这样?衣衣怀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但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落逸的话可信,也便不去追问了。
但是,总觉得今天的邱泽有些怪异。
“这是什么茶,好香,国师,岑儿也可以喝吗?”好像没有注意三人的气氛,岑儿拿起衣衣那杯喂喝过的茶闻了闻,双眼一亮。
淡淡的茶香,却是与平常的上等清茶香气完全不一样,透着一股来自土壤的清馨气息。
温和一笑,点了点头,落逸不知从哪又变出两个杯子,倒入半杯,放置石桌的两面:“请用,这是天籁花茶。”
浮云邱泽面色一变,走到石桌旁坐下,捻起一杯,眼眶微湿。
他记得,银儿曾说过,若是天籁花能制成茶叶,定要先给自己先饮上一杯……
“她以前跟我说过,此茶,只想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喝。”落逸轻语,转着茶杯,似乎陷入了沉思。
只想要给自己最喜欢的人喝?浮云邱泽浑身一振,怔怔地望向衣衣,为何,此茶会在落逸的手中?
衣衣小抿了一口,天籁花?好美的名字,可是,这股香味,怎么与此树上的花味一样?
“天籁花,是什么花?”她茫然地开口。
坐着的浮云邱泽与落逸皆是一愣,两人互望一眼,或是沉默,或是将目光撇向别处,脸上,都有着一样落寞的神色,多年还未愈合的伤口,又缓缓扩散开来……
天籁花……她已然忘记了……就连他们,也忘得一干二净……
正文 我该拿你怎么办?
喝完沉默的茶,衣衣便随着浮云邱泽回了龙昀殿,而岑儿竟是缠着落逸教她制茶叶,于是,周围倒是静了下来。
一步一步,她小心翼翼地踩着前面的步伐前进,不明白为何今日的浮云邱泽一反常态地没有对自己冷嘲热讽,向来当作乐趣的他,今日倒是没有任何兴趣的模样。
“你,”明黄的背影一顿,转过头来,看着紧跟身后的娇小身影,她正在揉着自己的玉鼻,本是冰冷的脸又好气又好笑地睨了她一眼,“走路怎不看着点路,怎么,看到美男眼睛都长到脚上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停下来。”埋怨地瞪着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现在的他看起来似乎正常了。
就美男?难道,他是在嫉妒落逸哥哥的美貌?不过也对,若是有个仙女站在自己的面前,说不定自己也会想要抓破她的脸。
衣衣皱了皱眉,觉得自己还真是邪恶。
“怎么今天会去到国师的院落?”浮云邱泽抿了抿唇,看着她通红的鼻头,反而冷冷一笑。
堙自己还没问他为何要陪岑儿一起逛皇宫呢!她故意装做没听到,越过比自己将近高出两个头的他便要走到前面。
最近的十年,他就像吃了激素一般的疯狂长个,现在,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像一个小孩,衣衣无奈地想。
“爱妃,你想走哪去?”一手简单快速地提起她的衣领,实在无法想象在众人面前端庄有礼,在自己面前却有着一副孩子脾气的人,就是她,浮云邱泽叹了口气,将提改成抱,掰过她转向别处的脸,一脸严肃地望着娇小的人儿。
“当然是回龙昀殿啊,”她气愤地咬了咬牙,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被抓上来,“浮云邱泽,本妃还没问你怎么与岑儿走到一起,亲昵地逛皇宫,你就责问本妃为何去到国师的院落,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说到亲昵,她还记得岑儿那一声“皇上”是如何的腻耳。
“岑儿公主既然来玩,我只能作陪,更何况,一大清早她就跑了过来,我看你在睡觉,就不忍心拉你起来,只能陪着她到处乱走。”说到初衷,岑儿来找的人,可是她!头疼地皱皱眉,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好心倒被她误解。
到底,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你的意思是说,她是来找我一起逛皇宫的?”尴尬地开口,衣衣脸一红,嘴角微微抽搐两下。
“难不成,你以为我真有那闲功夫陪她?”若不是昨日她头疼昏倒,自己说不定还真任由岑儿公主将其叫起来,浮云邱泽冷冷地瞪她一眼。
“咳!”转过头去,绞着手指,装做一副看风景的模样。
奇怪,明明是自己在质问他,怎么情况反过来了?好像他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似的。
“你还没告诉我,为何会去国师的院落。”某人似乎对此事颇为紧追不放,一脸不悦地盯着目光四处游移的人儿,再次掰回她的小脸。
桃型的小脸顿时闪过一抹紧张的神色,她忙摆了摆手。
()
“没什么,没什么。”
忽然之间,又想起昨夜之事,脸色一黯,就在他欲再开口提问之时,她小声说道:“邱泽,你觉得岑儿公主的为人如何?”
不明白她为何由此一问,沉下脸,他停下了脚步。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垂下眼帘,她默不作声,黑色的眼眸中有着深深的忧虑,一手轻轻抓住他的衣领,仿佛会消逝在自己面前一般,力道越抓越紧。
“没什么,因为她的面貌与我的一样,所以想问问你的想法。”她苦涩一笑,害怕他看出些什么,双手一圈,抱住其颈项,将头靠在了有些纤弱的肩膀之上。
直至没有感觉到浮云邱泽目光中赤。裸。裸的怀疑,才徐徐吐了口气。
鼻翼之间,满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奶香,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知为何,只要在他的怀中闻到这股味道,总是想睡觉,有着奇怪的安定感。
“即便全国的女子面貌与你相同,我也能一眼便认出你来。”他低声道,大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紫色的眼眸中闪过复杂的颜色,即便不说,也能猜到,她有事情隐瞒着自己。
“为何如此肯定?”衣衣轻笑,晨间的清风拂来,满是清爽,连带脸上的笑,都染上了轻快之意。
看不见她的容颜,却能感觉到语气中的笑意,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不由也咧开了唇。
“整个洛桑,有几个人能将皇宫搞得鸡飞狗跳?而且宁愿不要皇妃的位置想要爬墙出去?”说到此,捏着她脸的力道又用上一分。
不满地拉开他的大手,虽是眷恋其指腹上的冰凉,但也不想任由欺负。
偷偷拉过他一根发丝用力一扯,很是满意地看着发头垂落,她似乎心中舒服了一些。
“不过,邱泽,你还是要小心她。”口气一沉,终究还是说出了口。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清爽的声音略微低沉。
“邱泽,你相信我吗?”小心翼翼地开口,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他相信,但是,那日,木叶也在,为何竟不见他提起?
搂住娇小身躯的手一紧,宛若寒冰的脸只是紧抿的薄唇,未出一语。
突然之间,他加快了步伐,朝着龙昀殿的方向疾奔,怀中的人儿就像没有力道一般并未使其速度减慢,不消眨眼的功夫,已入了内殿之中。
将她放了下来,回头对着呆立一旁的宫女们冷声喝令:“全部给朕退下。”
刹那间,多年前大象踩死蚂蚁的一幕再度重演,宫女们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小青银色的眼眸讶异地看了一眼茫然的皇妃,也随即出去,最后一个小宫女还不忘轻手踮脚地关上了殿门。
“告诉我,你究竟想说些什么?”扣住其的下颚,不愿她再次躲避,紫色的眼眸有着一抹坚定,直直地注视着她的的眼眸。
“岑儿,好像与敏赫有瓜葛……”无奈地吐出了隐瞒在心中的话语,她扯了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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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浮云邱泽是笨蛋
“岑儿,好像与敏赫有瓜葛……”无奈地吐出了隐瞒在心中的话语,她扯了扯唇。
浮云邱泽突然之间吐出一口气,走到檀木椅上拂袍伸腿而坐,仰头看着殿梁一眼不发,宛若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
衣衣面色突然一片苍白,他不相信自己!
低下头,见鹅黄的群底沾染上细细的泥土,估计是刚才在国师的院落不小心踩到的,一院的天籁花,除了一条鹅卵石小路,其余皆是红色的泥土。
就在走衣柜旁,拿起一件裙子正待更换,瞥见里面的盒子,一怔,打开来,红色的肚兜依旧放在里面。
原来说是要帮自己选肚兜,却是将此事望得一干二净,且,昨夜他问自己的话,竟是没有在问,求婚?还是在闹着玩?越想越是头疼,干脆盖上盒盖放入柜子之中,走到屏风后换下衣物。
“邱泽,你是不是觉得我在逗你玩?或者是觉得我在嫉妒?”
堙一身柔白的流花双摺裙将玲珑有致的身躯忖托的如同一朵甫待盛开的白莲,纯净优雅,迈开金莲,徐徐走到他的面前,不允许再躲避自己。
垂下眼帘,看着她微有怒意的小脸,一声嗤笑自薄唇逸出。
“若是你会嫉妒也好,”他满脸的无奈,“此事,我会看着办的,你只需将木叶教你的术法练精,其他的不必担心。”
“看来,倒是我多嘴了,”黑如宝石的眼瞳一冷,她转过身去,抱起梳妆台上的红色木盒,逗弄着小绿,“你昨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小手轻抚着小绿银色的额头,见它温顺地伸着头,幽幽的绿眼轻眨,心中的怒火绛了几分。
将双腿闲闲地置在椅子之上,他抬帘,继续看着雕龙舞凤的殿梁,紫色的眼眸竟是没有任何的焦距,仿佛,就连他自己都十分茫然的模样,明黄色的皇袍底软软地垂下,倚在椅中人,多了一份忧郁的气氛。
“昨夜?昨夜是八月十五……”他淡淡地呢喃,不知道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十五人月团圆,或许,是惦念太皇太后了。”的确,深宫之中,真心待他的家人,只有太皇太后,其他的人,都只想他死。
也便是说,因为想有一个家的感觉,所以才会与自己“求婚”?
衣衣按着小绿的手一重,整个银色的小头便被其按入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