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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汉宫惊梦:换脸王妃 作者:脂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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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章挑挑眉,闭了嘴。其实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挺爷们的。
这事儿还真怨刘章,馊主意也都是他出的。
两个时辰前,天刚亮,刘章就冲进妓馆,先是用银子打发了嬷嬷和小厮,再其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苏幕遮屈服在他的一摞书本高的银票前。
为的是带嫦熹出去三个时辰。
并且刘章一见到嫦熹就万分激动握住了她的手,一种要感谢救命恩人的架势,让嫦熹有点稀里糊涂。
当时刘章是这么说的,“熹姑娘,你可真是太聪明了!可真帮了我的大忙,今日我和一个朋友在茶楼对弈,你跟我一起去吧?不过你这身衣服不方便,穿蒲青的这套!”

、第 73 章

茶馆(一)(1065字)
说完就扒了蒲青的衣服塞给嫦熹。
嫦熹就这样茫然的被他拉上了街,她歪脖子一想,可能蒲青现在正躲在哪个角落冷的发抖,或者是裹上了女装跑回家了。
嫦熹挥了挥手里的扇子,有点冷,她又收了起来,问道刘章:“跟你对弈的是你的什么朋友,来往的商客?还是书友?”
刘章张口就答:“我刘……”似乎他的舌头狠狠的缴成一团,捋平之后继续道,“我姜家有很多棋友书友,来来往往摆弄这些,就当做打发时间了。”
嫦熹心里冷笑,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承认他朱虚候的身份?
不过没事儿,她会陪他一起演下去,因为她也说着慌,就看谁先憋不住了。
嫦熹又问:“那你们下棋对弈,找我来做什么,还把我打扮成这样?”
“那个茶楼不能让女人进。”刘章理直气壮,“而且,我想着,这次如果带着你,可能这次下棋就能赢了我那个朋友。”
“为什么?”
“因为上次你帮了我很多忙,总觉得你是我的贵人。”
嫦熹两只眼皮抽经似的翻了翻,原来他是把她当成了福星娃娃,找来旺个运气的?
况且,她这个勉勉强强的装扮,稍微上点心的人就能看出来是个女人,估计也只有刘章这个呆头呆脑的看不出来。
刘章继续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着,嫦熹踏着小碎步连带着小跑才能跟上,她抖了抖扇子,突然暗暗笑了声。
不过这倒也是个机会,说不定能跟刘章进一步交流,然后再寻个时机跟他透露吕雉的事情,包括那个被苏幕遮关起来的疯女人,兵马图的秘密。
“你会下棋吗?”
嫦熹点点头:“会。”
她当然会,不过那是进宫之后的事情,她的棋艺是刘盈亲自教的,时常还因为她觉得真真无趣便不想碰棋盘,但刘盈也很有耐心的继续念叨着,他说,“朕最喜欢对弈了,若朕最喜欢的绾绾肯陪朕玩最喜欢的棋子,那朕什么条件都答应绾绾。”
她当时一口答应,要刘盈陪她出宫游玩。可是后来事故变迁,刘盈再不能兑现他的承诺。
嫦熹把思绪从回忆中拉扯出来,鼻子一阵酸涩,她别过脸,凑巧看见一个小摊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面具。
刘章正想问嫦熹怎么学会下棋的,但再回头的时候,身边没了人影,目光四下寻找发现了她站在摊位前的背影。
刘章见她看其中一个马面具看得出神,便掏出了一锭银子给了摊主,对嫦熹道:“喜欢就拿一个,我送你。”
嫦熹摇摇头:“我没说喜欢。”
她转身再次走向街道,刘章扯下那个马面具:“老板,这个我要了。”
“好咧,大爷慢走。”
刘章追上嫦熹把他拽向右边,“走错路了,是这边!”
“哦。”
刘章见她变得无精打采,拿出刚才买来的面具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人怎么口是心非,从来都不肯接受别人的好意吗?性格怪癖的很!”
“我性格怪癖吗?”嫦熹指着自己。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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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茶馆(二)(1203字)
嫦熹接过马面具,这是个做工粗糙的小玩意儿,不比她当日在忘尘阁的金色面具,不过样式好看,倒也算精巧。
“你喜欢面具?原先你在妓馆也是以金具掩面,为何呢?”
刘章虽然是个问句,但显然没有一定要嫦熹回答的意思,他知道是个唐突的问题。
嫦熹把马面具系在脑袋上,冰凉的盖住了她的半边脸,视线周围也暗了很多,她轻声说了句,“因为能带给我安全感。”
她不愿将容貌示人,这倾城之貌带她进了宫,见了刘盈,给了她两年的幸福,又拖她入了地狱,然后见到了恶魔,签下了人皮契约。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容貌,她脸上的这块人皮。
若是可以重来,她宁可生的平凡一点,甚至丑陋一点。哪怕从未得到过刘盈的爱,也总比失去挚爱的噬心痛苦,要快活的多了。
嫦熹垂眸,收起迷乱的目光,女人的心思总是很细腻的,即便是刘章这样的武将,也没有察觉到从刚才开始,他们后面就一直有一个人影。
而且不只是一个人,他们很小心,隐藏的很好,可是嫦熹却总能注意到这些微小的变化。
在嫦熹和刘章进了东街偏僻的街巷中,他们也就不见了……
长安城东街有条稍微隐蔽的巷子口,远看就能瞧见一座立着的三层楼高的楼房,挂着一个巨大的‘茶’字,客人清少,看来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到得了的地方。
嫦熹想伸手把面具摘下来,免得被人奇怪打量,刘章却一手拦住,他的理由是,“还是戴着吧,否则你不用说话也定知道你是女儿身了。”
说完还拍了拍嫦熹骨瘦如柴的脊背,在嫦熹,那是确确实实的讽刺!
刘章领着嫦熹进去,门口有两个小厮,看起来鬼精灵的很,一看刘章是位熟客,再看看后面嫦熹这身古怪的打扮,立刻会了意,也没多说就开始带路。
边走边说:“爷来的正是时候,爷请的贵客也刚到厢房,小的已经吩咐置了小几小盏,茶叶和棋盘也都已经备好了,暖炉已经燃了一个时辰,都是按照爷的吩咐。”
他都念叨了一遍,无非是想要上瘾,刘章便也掏出了些碎银子给了他,也好让他尽点心。
那小厮接过银子,嘴边咧开的更大了,又压低了腰身给刘章带路。
嫦熹在旁一句话没说,她一个女儿家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以前父亲是从不带她去的。那小厮回头瞧了一眼,看她穿的古怪却也富贵,便凑上前去。
“这位公子眼生,若有特别喜欢的茶的口味尽管跟小的说,若招待不周,小的也自当领罚,公子可切莫憋屈。”
嫦熹也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学着刘章那老成的口气道:“小哥领路便是。”
刘章偷偷笑了下,这软声细语的声调,恐怕倒会被人误认为是娘娘腔。
最后一个走廊拐弯处便是订好的厢房,刚撩开珠帘,扑面而来一阵燃香的味道,小厮将珠帘往两头挂起来,让刘章和嫦熹进去。
隔着面具,嫦熹却觉得这香味似曾相识。
她透过面具上的两个孔看去,刘章正向茶座走去。
而端坐的刘盈抬起头,勉强笑了笑,沙哑的嗓音说了声:“你来了?”
嫦熹觉得自己被拖入了一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是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这个漩涡搅碎了她的身体,她的脑袋,然后被重新拼凑在了一起,那是刘盈的那张脸。
这张苍白俊逸的面容,毁了她的前世,也要干扰她的重生。
————————

、第 75 章

刘盈(一)(1098字)
如果,这个世上有如果。
如果嫦熹仔细想一下就会发现,刘章在长安城根本没有值得能让他亲自去茶楼赴会,并且被小厮称为贵客的人,除了皇上。
如果嫦熹继续追问刘章就会知道,其实她上次有意说给刘章的主意,在汉宫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没有人会在这时跟他品茶对弈,除了皇上。
如果嫦熹反应再快一点就能察觉,这厢房里头点着的是龙诞香,世上无人能用,除了宣室殿,除了皇上。
如果,以上如果全部成真,嫦熹还会像现在呆滞得如同痴儿一样的立在刘盈面前吗?
她会。
不管事情如何变迁,不管故事情节怎样走动,她在见到刘盈那一刻,就注定会为此沦陷。
面具下,嫦熹的呼吸炙热,几乎要焦灼了自己的脸庞,隔着一张,也只有一张面具的厚度,她就能让刘盈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刘盈双脚脱去了鞋子,盘腿坐在软垫上,手边放着暖炉,看上去很疲惫,他时时刻刻都是这样,从不会精神抖擞。
“少爷,这是我朋友,不妨碍您吧?”
“不会,我难得出来一次,多个人也有趣些。”
刘盈抬了抬眼,眉毛拧成了八字,他的眼神在嫦熹身上游走,过了会,淡笑了声:“我原以为,我这病怏的身子倒是算消瘦的了,没想到这个小兄弟比我还骨瘦如柴啊?”
刘章尴尬的笑了笑,拉住嫦熹的胳膊,“别傻站着,他可是身份尊贵的少爷,你过来道声好。”
嫦熹像是一个木头人,动也不动的杵在那儿,就跟脚上钉了一枚血淋淋的钉子一般,不过这次是戳在了心尖上。
她的膝盖着了地,扑通跪在地上,面具遮盖住了她的双唇,她说着,皇上,皇上。
那是内心深处最大的呐喊声,但是到了嗓子边却根本说不出来,因为有刘章在,因为她已经死了,因为刘盈根本不能保证她的任何安全,因为即便在这里毫无意义的相认,也不可能回到宫里见到自己的儿子,更不可能和刘盈长相厮守!
这些,都是嫦熹设想过,见到刘盈后的一些想法。
所以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却还是撑不住心底的震撼。
“我,我刚才被寒风吹着,所以,所以腿有点麻木,望少爷见谅……”
“不打紧,那你赶快起来吧。”
嫦熹拽着刘章的衣服,勉强能站直身体,刘章悄悄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不用管我。”
她跟在刘章的身后,把他当做唯一的盾。心里默念,只要不看刘盈的眼睛,只要不看他眼睛,就能演完这场戏,就能安然无恙的不被人察觉,不可以看他眼睛……
刘章也脱了鞋子坐到软垫上,嫦熹挨着刘章坐下,尽量低头不语。
旁边的小厮摆放好了整理好了棋盘,把黑子白子的碗分别放在刘盈和刘章面前。嫦熹忍不住看了一眼,刘盈选了白子,这是他永远不变的规矩,也是他最喜欢的颜色。
他们一人一次落子,嫦熹都没敢看,还好有这面具,别人看不见她的表情。
刘章用胳膊拐戳了戳嫦熹,她回过神,刘章正用求救的眼神盯着她,棋盘上,黑子已经被步步紧逼,基本上没有回旋的余地。

、第 76 章

刘盈(二)(1048字)
刘盈拿起手边的折扇打了一下刘章:“章儿!几日不见,连下个棋也要找帮手了?这可不像你。”
刘章面露苦色,捂着自己被打的手背,把手心里攥着的那枚始终无法落下的棋子扔到了棋碗里:“罢了罢了,棋艺方面,还是比不过少爷。”
刘盈侧了侧脑袋,瞄向嫦熹,透过面具能看见她的两只眼睛:“不如让这位小兄弟跟我下一盘?”
嫦熹身体一抖,连忙向刘章那边缩了缩。
刘章解围道:“少爷可不是为难别人?他可未必像少爷是个棋艺精通的人。”
“你带个兄弟来,难不成让他眼巴巴的看着?章儿,你这可太不厚道了。不过说起来,小兄弟,你怎么遮着个面具?在我这里不必拘束,大可摘下来,否则,我看的可是有些奇怪。”
嫦熹双手捧住面具,摇了摇头。
刘章又替她说道:“他怕生,少爷,你就依着他吧。”
刘盈点点头:“也罢,那快些入座,来人,重新整棋。”
嫦熹深吸了一口气,只能遵命过去,但她不敢抬头半分,眼神只飘忽在棋盘之间。
刘盈则是一直面带微笑,有时候落了一个好子便会轻笑出声,显得很惬意。可这份惬意,在嫦熹看来非常扎眼。
为何痛苦的只有她一个?
嫦熹沉着嗓音:“少爷这样开心,想必……想必家中多有喜事罢?……”
刘盈一怔,手指间转动的棋子掉了下来,他看了嫦熹一眼,又不慌不忙的重新拾起,舒袖落子。
刘盈反问:“你怎知道我开心?”
“少爷一直在笑。”
“你又怎知道,笑就代表开心呢?”
嫦熹这次抬眸,对上了刘盈看向自己的目光,他在笑,但这笑却笑不进眼睛里。
她见过这种眼神,疲倦,绝望,痛苦。
“少爷有什么忧心的事情吗?”
刘盈摇摇头,表情如见三月春风:“自然没有,我家中和睦,有娘亲宠着我,有成熟内敛的妻子,有貌美如花的妾室,她们从来都没有纷争……前不久还得了个大胖儿子,和她娘亲日日夜夜陪着我,你说,老天对我是不是太好了?老天对我,真的,真的太好了……”
刘盈的下眼红成了一条线,脸上还是挂着淡笑。
刘章也没有说话,他明白刘盈话中的意思。
当然,嫦熹也明白,她垂下眸,咬唇说道:“我,我肚子难受,去方便一下!”
她跑出了厢房,觉得难受极了。刘盈在讽刺自己的生活,他也同样的痛苦。
嫦熹靠在墙边,无力的贴着墙壁坐在地上,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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