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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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不放,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对我又没好处。”这样拎著也挺好玩的。
上下蹦,左右晃,这让她想起一首伟大的民谣。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小孩子真好玩,反正她的妈也不在这里,趁机报报仇也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尊重她。
'二姨!我快吐了。“没良心的姨,她长大一定不孝顺她,让她当孤单老人。
她最怕脏了。“我警告你不许吐在我身上,不然老娘扁你哦!”
“那你放下我不就没事了,我要吐了!”她又不是兔子被人拎来拎去。
“可是我不放心呐!”下一秒上官桃花发出巫婆似的尖笑声。“有了,你吐在他身上。”
“什么?!”好恶毒的姨。
什么?!好个残忍的女人,居然叫小鬼将呕吐物吐在他身上。
暗自咬牙的南宫风流认为他应该“醒”过来好教训她,欺负小孩和不能反抗的人很有趣吗?她该尝尝玩火自焚的滋味。
“上官桃花,你到底在干什么?”要她照顾个受伤的人她倒是玩起小孩了。
上官桃花?
一道乍现的灵光穿透亘古记忆而来,南宫风流终于想起在哪里听过那个名字,她就是一直占据他心里最初空位的小女孩呀!
他记得她好小,好可爱,最爱穿粉红色衣服,粉红色小鞋,头上系的缎带、蝴蝶结之类的发饰也坚持要粉红色,唇红齿白相当讨人喜欢。
当初他一见她就喜欢上了,非拗著人家父母让他去接她下课,享受著握住她小手的柔软感。
她身上永远香喷喷的,乾乾净净的带著痱子纷的味道,笑是她给人最深的印象,小小的身子软绵绵总要人背,奶嗲声一起没人拒绝得了。
而他只是当时的座骑之一,因为有很多小男生抢著要背她。
不知现在是不是还有很多人愿意成为她裙下之臣,他好想看她长大后的模檬是否如记忆中一样娇憨甜美、天真可人。
极其迫切的渴求催促著南宫风流,眼皮直翻地感受到光的亮度,他听见两个女人的交谈声,偶尔插入一句微不足道的小孩嗓音。
她们似乎在为他而争执,一个主张他必须留下,一个执意要送定他。
显然后来加入的女孩决定了一切,在他伤没好前继续由同一个人照护,直到他连一点疤也没留才可以。
蒙蒙胧胧中他看到两道影子,略高的那位一头长发微鬈披散肩后十分妩媚,稍矮的女孩明显清汤挂面,身上依稀可见是高中制服。
那么,他的桃花是背向他的柔媚女子喏!
“啊!二姨,三姨,你们快来看,死人张开眼睛了。”哇!死人复活,他一定是木乃伊。
怎么又说他是死人?
眉头一皱的南宫风流怱觉头又急速的抽痛,他明白是额头那块肿包的缘故,起码得折腾他两、三天,还有他的脸不知伤得怎么样?
举手欲抚上自己的睑,一只保养得十分纤美的玉手轻轻拨开——
“不行哦!你好不容易醒过来,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一定要报答。”这么帅的男人不好好利用未免可惜。
她在说什么鬼话,加害者居然要索恩,这世界太没天良……天哪!她是上宫桃花?
诧异至极的南宫风流说不出一句话,上宫桃花的美紧锁住他的目光,几乎要忘了呼吸。
“惨了,又有一个男人落入桃花精的掌控中。”可怜的叔叔,你完了。
皇甫酷说出上官文静心中的话,的确是造孽的事,不过不该由一个七岁大的小女孩口中说出,她不必急著长大。
花开、花落。
沾露。
第三章
地震?!
怎么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足下的地似乎在摇晃,数不清的麻雀在天上飞,还有一张帅帅的脸似带著担忧,她说不会看见天使了吧?
头晕脑胀的上宫桃花有片刻失神,继而想起是谁害她数乌鸦了,
就是他。
好好的死人不做非要爬下床,她从来不让男人占据的香闺可是一等一的圣洁,而他居然不懂爱护的一脚踩出尺长的大脚印。
她当然要赶紧抢救心爱的鸢尾花床单,情急之下施展了魔法,以为总会对一回。
谁知该定的男人还在,飞抽而出的是一只被单,床上的男人因而身子不稳的往前倾,伸手想捉住什么好稳住,好死不死拿她当目标。
开玩笑,她几时成了柱子任人利用,没有二话自然往后跳,避开可能的危险,以她微小的力量哪撑得住他,岂不被压成奶油薄片。
可是没良心的老天故意和她唱反调,好像她的见死不救有伤天理,非要安排一场意外好让她痛彻痛悟。
天呀!她的肋骨八成断了,不然怎么痛得出现幻影,她居然看见对她直摇头的德斯老师,感慨没把学生教好,三脚猫魔法丢人现眼。
她不信地再眨眨眼,果然是幻觉,旱在三年前德斯老师因收了她这个笨学生而气得脑溢血,满脸红的拂袖而去宣称要退休养猪,好过教出一个阿斗,所以不可能出现在她面前。
呵呵呵!她想太多了,没那么倒楣一波三折,收了个长相不错的破烂还被以前的魔法师训戒。
哎呀!不知道她美美的脸蛋有没有受损,那是她赖以维生的一大武器,可不能有一丝差错,将来她就靠它钓个凯子,养尊处优一辈子,用不著赖在魔女咖啡屋让小妹吆喝来指使去。
镜子呀镜子,上官桃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对不对……
“呃!你是不是伤到脑神经,要不要送你到医院做个检查?”希望没压伤她的脑了。
喝!他怎么还在,免惊、免惊。“离我远一远,大霉星。”
盐呢?还是避邪水,不拿来洒一洒、泼一泼实在下行,最近魔女咖啡屋犯冲,老是有不好的事发生。
“我不是故意要撞倒你,不知怎么回事这床会动……”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嫌弃呐!而且还是美女。
超级大美女咯!
上官桃花心虚的强压外地客。“少说些推卸责任的话,你分明想占我便宜。'
“我没有这个意思,真是床动了我才会站不稳。”爬起身的他回头瞧瞧怪怪的床铺,搞不清楚是哪里不对劲。
“你没有那个意思,你是说我美得不够让你起邪心,还是我美得不具魅力?”赶紧照照镜子看她有没变丑。
美人最怕姿色减退,二十三岁多一些些,正值青春年华可不能有皱纹……还好、还好,依然美得像一朵桃花,足以迷得人晕头转向。
收起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上宫桃花满意地漾出甜美笑容,艳光四射好不炫人,电得她眼前的男子失神不已,差点酥了骨头。
人美就好,管他心黑不黑,这是人性给予美女的特权,千古不换。
“呿!吃老娘豆腐呀!你的口水给我吸一吸,义大利进口的高级地毯呐!”弄脏了她可会心疼的。
某某仰慕者所韵赠,时日一久她也忘了是谁,反正男人对她而言,保存期限只有三个月。
下意识吸吸口水的南宫风流怔然一笑。“你……你说脏话。”
美女应该优雅高贵,谈吐合宜才对,但她……
“我几时说了脏话来著,耳朵掏乾净别乱污蠛,我可是气质高雅的美女。”上官桃花一阵搔首弄姿,在男人面前她一向表现出最迷人的一面。
女为悦己者容——新解。
你们尽管来迷恋我无妨,我也会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你们垂涎,不过是你们自己来喜欢我,并非我的强迫,所以不能怪我没回应。
因为美女嘛!自然有无数的追求者,她怎能慑心独钟情一人,那对其他人太过意不去了。
“你说了老娘……”嗯,这算不算脏话?
呿!没知识。“老娘是口头禅懂不懂,你妈没教过你吗?”
“我母亲过世已久,她是个温柔少言的好女人。”只是她的容颜在记忆中渐渐消褪。
“怎么,你嫌我话多不够温柔是不是,我天生坏女人不成呀!”再照照镜子看刚才的凶相够不够辣。
有谁听过魔女是好人,闲暇时分好捏圆捏扁。
“桃花妹妹,你反应未免太激烈了,我绝对没有轻侮你的意思。”人美连生气都异发艳丽。
她做出惊心的表情按住胸口。“你……你胆子包了铁呀!居然叫我桃花妹妹。'
“你心脏不好吗?”他只关心她的健康问题,至于指责的口吻当没听见。
“谁管心脏好不好,老娘就是不准你叫我桃花妹妹,否则我先奸后杀,再把你的尸体送到肥料场辗成粉,让你死无全尸。”够狠了吧?
大姐大的嘴脸一摆,失笑的南宫风流很想开口说,来吧!我让你先奸后杀。能让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美女奸杀也算是他的荣幸。
不过对一个女孩来说,她的提议肯定会引来邪恶的想法,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放过她这道大餐,甘愿沦为“受害者”早日升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当然也不例外,谁叫他的名字就是风流呢!
“笑什么笑,我凶得不道地吗?”她又拿起镜子猛照,左瞧瞧右瞧瞧地拉出“很凶”的模样。
“呃!你很凶、非常凶,用不著虐待你白里透红的美丽粉颊,我真的被你吓到了。”他装出很害怕的神情,心里直冒笑泡。
哪有人一直装凶好吓唬人,她和小时候差很多,几乎完全变了个样,除了长相超乎想像的清艳,性情亦判若两人。
“你没骗我?”嘻!她终于成功了。
让女人开心是他向来奉行的宗旨。[我哪敢骗你,你很凶的。“
伊人一笑胜筑十座长城,但她笑得似乎有点恐怖。
“哈……谁敢说我没慧根,静常嘲笑饿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现在我总算发威了吧!]她得意扬扬的扬起下巴十分可笑。
忍住,忍住,千万不能笑,她太可爱了。“静是你妹妹吧?”
“嘘!小声点,你要喊她上官文静或上官同学都成,唯独文静和静这个称谓不可出口。”她们没有整修房子的打算。
“为什么?”咦!他干么跟著她把声音压低?
“我们家静很可怕,可是她家那头狮子更可怕。”动不动就吼来吼去,以为人家不知道他嗓门大,脾气暴躁。
他好笑的一问:“你们家和她家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家人?”
还有里外之分不成?
“差多了。”上官桃花对著镜子梳理那一头又密又叫人嫉妒的美丽鬈发。
她们家是姓上官的,顶多加一个皇甫酷和四只好吃懒做的食兽飞禽,虽然吵吵闹闹还算和谐,和和乐乐整死不识相的外人。
静的那口子则是一日不发火不行的雄狮子,她家的牢笼若不关紧一点可会为害苍生,首当其冲是她们一家无辜。
川和河看起来差不多,却不一定全流向灾难大海,如果可能,真想和那头狮子划清界线,免得累死她又拿不到酬劳,说什么自家人不用算得那么清楚。
她辛苦走秀赚的血汗钱呢!也只有她们家的小管家婆敢污走,内外不分吃定她这位二姐。
“我们家阿静是个巫婆,你最好别惹她,还有看见她家那口子记得避远些,被狮子咬一口会倒楣三辈子。”静的下场便是血淋淋的见证。
一辈子摆脱不了,而且百分之百会成为姻亲,就等他家那群老顽固点头,不嫁铁定出人命。
“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看小静妹妹人挺和善的。”和小时候没两样,是个安静的小淑女。
上宫桃花面露惊惶的指著他。“你完了,你没救了,你会死得很惨。”
上回有个熟客不过多看了静一眼,就成了咖啡屋的拒绝往来户,而他还不受教的口口声声叫妹妹,早晚会尝到不听美人言的苦“瓜”。
那是她们家禁止上桌的食物之一。
“桃花,你太紧张了,尽管放宽心,我没你想像中的脆弱:—他看向她身俊身着高中制服的女孩。
美目一瞪,上官桃花恨得牙痒痒地直抚额发,“不准再叫我桃花,请称呼我上官小姐。”
“可是‘你们'家有三位上官小姐,一喊三个人同时应答不是很奇怪。”对吧?上官小姐。他扬起眉向另一位上官小姐示意。
以前不觉得女人有趣,她们可以是玩伴,可以是工作伙伴,寓教于乐的打发不太有空闲的时光,勉强算能聊慰一时的空虚。
身为世界级一流建筑师的他常往来各国间,形形色色的美女见识过不计其数,能让他一见倾心的并不多。
西方尤物上围大而丰挺像头乳牛,太过热情,性关系太杂令人不太安心,尤其是A字开头的病十分盛行,要他以身涉险真的很不妥当。
即使有一层保险套保护著也不一定安全,他是纯欣赏而不随便行动,否则姨婆肯定骂他媚洋,没有中国人应有的气节。
而东方女人嘛!说实在话他接触不多,自从十五岁那年随姨婆定居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