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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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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美好,在细细看去之时却无关乎外貌,而是其周身散发出的那种安静平和的力量,让人心神都跟着似水波滑揉而过,开阔无痕。

暗处之人突然叹了一声,眼底竟似有惋惜。

这般美好一个女子,只可惜……只可惜,爱上的,是大晋的太子。

大晋与南齐注定不能共存。

几百年来的宿怨注定不会和平而解。

而这时,云初的脚已经迈出了门槛,和前日,昨日一样,她只是花园里走了一圈,然后又在凉亭里坐了坐,这才起身……

暗处这人的心微微松了松,因为,很快,云初小姐就会像之前两日一样,走回房间,继续睡觉。

虽然他弄不懂这个云初小姐到底在想什么,可是,只要她不要想着逃跑,这样,她还能多活得久一些。

然而,就在暗处之人正要松下一口气这时,云初正欲以抬起走向屋子的脚步却是一顿,然后,脚步在空中一转,作势就要朝着凉亭处那青草遮蔽,看不到尽头的青石小道而去。

“那里不能去。”云初脚步还没迈出去,空中一人立马现身伸手一阻。

正是暗中监视的那人。

云初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来人,“你们家主不是说我的后半生都交待在这里,难不成,我这心血来潮,看看自己的牢笼也不行?”

来人是个年轻却极其沉稳的田子,闻言,面色纹丝不动,语气坚决,“这里不能去。”

“那,如果我非要过呢。”云初挑眉,语气里多了一丝威胁。

来人眸色一沉,正想说什么,云初却直接错过他,向前走去。

那人浑身一怔,显然没想到云初就这样走过去了,正欲以出手,眼底光束一动,随即面色轻微一滞,倒像是听到了什么命令般,当即,收回了拦阻的动作,身形一纵,又隐于暗处。

云初本来向前走了几步的身形一怔,眉目间也似有疑惑,身后之人方才明明是想拦着的,可是为何,却没拦了。

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云初唇角一抹冷笑勾起,然后,脚步不轻不重的的向着前方而去。

一直延着青石小道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不同于之前的田园般的花香,两旁就突然多了几乎遮蔽住关边天空的细长青竹,竹叶随风婆娑,宁悠雅致。

云初看了那树叶好半响,然后,再行了数步这才停下,前路被清悠宁致的排排青竹所阻。

云初目光在四周一扫,随即眸光一紧。

阵法?

有些意思。

云初眼底光芒一闪,随即冷笑,然后,脚步轻轻的规则延着前方的道路行踏着,看似不经意,可是,没过多久,云初的额头上浸了一层薄薄的汗。

终于,只听“嗒”的一声,方才面前雅致的青竹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豁然开朗间溪水潺潺的山林和谐画面,蓝天白云开阔得让人想深陷此地,尤其是溪水汩汩清轻缓流动的声音,莫名让人心神宁静,云初目光微微一闪,驻足好一会儿,这才延着一旁小溪向前走去。

“前面不可以去。”冷不丁的,暗处一道声音传警告的传来,相较于方才阻拦之人,这道声音更生硬,更冰冷,没有半丝客气,同时,很嘶哑,嘶哑得听不出男女。

云初脚步一顿,朝身后看了一眼,眼神掠了掠,又抬起脚,然后,转身,继续往前。

“说了,前面不可以去。”暗处,声音警告的意味更浓。

云初欲抬起的脚步这才一顿,扬头无声笑了笑,“还是那句话,京家主都打算把我下半生交待在这里了,难不成,还不能允许我四处逛一逛?”反问的语气,还带着几丝挑衅。

暗处似乎一滞,半响,没有声音传来,而云初却已经抬起脚步,向前走。

“你再往前走,会后悔的。”谁知,暗处那道声音再度传来,这下,警告中,又含着几丝劝劝的意味。

当然,依然,嘶哑。

云初神色一动,眼睫微阖,双手负后间,又转身,清澈清寂的目光在四处一掠,“后悔?”声音透着一抹清寒。

暗处依然无声。

“你是何人?”须臾,云初却话锋一转,对着暗处问道。

暗处无声音应她。

而下一瞬……

云初却嘻嘻一笑,一改之前的温婉安静之态,双手环胸口,眉宇微扬,“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京家主虽说将我囚禁于此,可是一日三餐倒是一点不委屈,你若想吃什么,和我说。”说话间竟大有一幅,姐包圆了的酣畅感。

“京家主不像是这般客气之人。”这下,暗处沉默一瞬传来声音。

闻言,云初却是一意味深长一笑,“哦——原来,你不是京家主的人。”

暗处瞬间无声,似觉得自己上当了。

云初也不着急,也不骄傲,而是抬起头指着有些雾雾绕绕的前方,对着暗处询问,“前面是何处?为何我不能去?”

暗处嘶哑而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是天下任何人都可以进,却唯独你不能去的地方。”

“地狱?”云初瞬间接话,这一语,倒好像让暗处之空一怔。

因为,云初明显听到暗处呼吸一滞的声音,很轻,她感觉到了。

空气突然静谧下来,云初也不说话,分明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分明暗处的人她并不熟悉,却,极其诡异般平和的安静。

“对了,你还没说,你要不要吃东西。”良久,云初好像站累了,干脆一提裙摆,就着青石小道,大喇喇的席地而坐。

“看你好像挺寂寞的,我陪着你。”云初又笑道,“和你唠唠磕。”

“你是女人吗?”暗处,那冰冷的声音近乎鄙夷,鄙夷到云初都可以感觉到对方蹙紧眉宇的样子。

云初将膝盖盘起,眉眼光亮,一点不像是囚禁在这里的人般,反而还拖着腮,眉眼光亮的看着暗中某人一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女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大晋国云王府的云初小姐是女人,难道,你不知道。”

反问的语气,暗处陡然一下无声了。

“哎,反正你也不像是听命于京家主,看来,与我也没什么敌意,来,你告诉我,前面是什么,为什么,就我不能进去。”云初又好像来了一兴致,声音甚至带着一抹俏透的可爱。

相对的,暗处的声音却沉了些,“我能让人放你进来,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本事破了我的阵法。”

“我破了。”云初扬眉。

“你破了,也只是让我解了闷了而已,所以,我暂时不杀你。”然而,那人却又道,说这话时,就好像,杀云初就像是喝口水那般简单。

云初闻言眼底光微微闪了闪,却突然呵呵笑起来,好笑间,又缓缓站了起来,“这世间想我死的人真是多,我真是想不明白,我云初只是爱了一个人,爱了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人的男人,如何就抬惹这般多的生死,也真是不明白,我云初到底是害了谁,伤了谁而落得非要被囚于此的地步。”云初无怨无怒,语气平静,说到最后,面上笑意更浓,话落,抬手,还对着暗处很象征意义似的挥了挥手,“行吧,我走了,你既然没有什么想吃的,就算了。”然后,当真毫无停留的转身朝着来时路返回。

而暗处,一道笔直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借着层层林立的青竹,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一步一步,缓慢而有力,阳光倾斜下,将她的背影拉得越见清瘦秀长,明亮之中,好像一道光,灼得人心疼,疼时,又是彻骨而揉至骨血的排山倒海般,午夜梦回间,死死不能忘的……

“云初,不够,还不够,现在,还只是开始,而已……”

那人随后又好像轻喃了声,又好像没有,好久,直到云初的身影看不见了,这才转身,离开。

萧瑟而落寞。

而方才那豁然开朗的小溪潺潺也好像幻像般,消失不在。

而云初回到方才的院子里时,这才飞机身后看去,那一眼的目光,深沉而婉转,好像有什么一直在纠结,在疑惑,在笃定,在探索。

最后落至尘埃,又小心提起。

“看来,时间还没到。”稍倾,云初又看了院子四下,再留下一句话之后,这才安静的走进了屋子。

而暗处之人,看着云初毫发无损的走出来,目光变了变,正思忖着这位古怪的客人,为何要见云初小姐时,却听云初小姐呢喃一语之后,又进了屋。

“时间还没到?”到底是什么意思?

暗处之人眉头拧起,百思不得其解。

一切都好好的,都如家主所计划的行走着,太子也一直没有寻到云初小姐。

所以……

气息再探向屋内,不过这般一会儿,云初小姐,好像,已经睡了。

细思片刻,暗处之人还是觉得小心驶得万年船,唤来人将云初小姐方才所说之话给传了出去。

而屋内,云初闭眸浅睡,好像是真的睡沉了,呼吸安静而纯然,不觉任何异样。

只是,指尖,似乎若有若无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

……

而此时此刻,南齐皇宫,南容凌一袭明黄色的袍子面目魅艳的坐在书案后。

云初失踪的消息,几乎在她失踪的同时,便传到了他的耳中。

两日间,南容凌调齐人手,明查暗访,硬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再有,之前,云初让人送来的南齐公主的尸体,他是聪明人,自然明了这其中有人作诡,可是这还没查出个什么,云初竟然就失踪。

而云初失踪的消息,竟然还是大晋的太子景元桀命人传给他的。

自来强大的敌人之间除了不可避除的交手,也相对有着绝对的默契。

所以,当墨月在劝说此番是否是诈时,他便瞬间明了,云初是真的失踪了,而很明显,景元桀并没有怀疑是他所为,所以,景元桀传达的意思目的也很明确,他南容凌可以插手,但是不要碍他的事。

当然,瞬间明白的南容凌面上又有些苦笑。

这行事手法……竟与云初将南齐公主的尸体交给他的作风完全类似。

这是明摆着在向他示威,妇唱夫随。

他就算想着要嘲笑一番,景元桀没有将云初看护好的失误,这一下,也骤然失了先机。

关键是,自己都会觉得无趣。

所以,这人,他还是要找的,却白白被秀了一场恩爱,而他还是心甘情愿,没有任何好处的寻找。

而这所谓的寻找,说不定也是景元桀借以分散什么。

“太子,属下已经将南齐翻遍了,都没有找到云初小姐。”这时,墨月进来禀报。

虽说对云初不太应对,可是,到底效忠的时南容凌,但凡是南容凌的命令,墨月都必当做。

只不过……

“太子,我们本来就与大晋就要揭破最后的……”墨月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被南容凌突然抬手给阻止。

然后,墨月听南容凌瑰丽磁性的声音响起,“我与景元桀交手这般多年,总是赢多输少,而关于南齐的来历,如果我所料不错,不是那日我所说,他也早就查到,只是……到底是因为云初,所以才没有下手,否则以景元桀的行事风格,与这般些年我们到现在都未会然查到的势力,他断然不会给我们喘气的机会,也断然不会让我对北拓南延有了可趁之机。”

“所以,太子的意思是……”

南容凌眼底突然露出一丝诡异而潋滟的笑意,“所以,景太子如此喜欢云初,真好。”

真好?

墨月瞬间更不懂了。

虽然她不乐意看到,可是自家太子对云初小姐那是自年少时就有的感情,而自家太子的眼里除了云初,再也容不下任何……

那如何眼下……

南容凌却瑰艳闪烁的目光却只是扫一眼墨月,没再解释。

因为,太爱,因为,太在意,所以,心才会乱,所以,才会有,更大的可趁之机。

☆、第二章 死了

墨月看着南容凌,看着这人间绝好的男子,看他楚楚衣冠,墨发冠玉,而此时隽妙的五官轻轻疏而紧,一双好似慑尽世间霞光的眼睛,眼尾微微提起,说不出的迷离而深沉,让人猜不出是何想法,却深觉其周身一道馥郁的星光缠绕。

许久,墨月看看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犹豫片刻,又说出心中的顾虑,“可是,大晋太子既然把云初小姐的消息透露出来,那会不会也算准了太子你必当会帮助寻找,也会算准太子人想到这一层,从而加以利用。”墨月说话间,清冷而略微柔软的面色上,到底是添了一抹忧色。

南容凌闻言,眼尾再是微微一勾,柔和瑰丽而一目所视男女不分的面上浮起一丝幽深难分的笑意。

“一直以来,景元桀将大晋防守得固若金汤。即使他此次出京在外,而大晋京中,我们却依然做不得手脚,不止如此,他离京之时显然早有部署,将我这般多年所埋的其子毁去大半。”南容凌道,说话间,又看着墨月,极其自信,“当然,只是毁了大半。”

墨月只是怔忪一瞬,豁然开朗,恭敬的垂手,“属下懂了。”话落,转身退下,只是,转身间,眼底那一抹即使如此讶异而是透露出来的倾慕还是在轻轻飘荡。

而与此同时,南容凌也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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