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

第369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69章

小说: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

“走吧。”明萌萌已经上了一旁的马车,离开。

人都走了,高耸巍峨的城门处似乎这才安静下来,而方才一直站在那里的守城将领此时也不看明萌萌一行人,而是双目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出城离去的二辆马车,好久,直到两辆马车都看不到影子了,领头的将领这才目光一收,对着身后紧声吩咐,“去回禀,就说,大晋太子和云初小姐已经出了城门。”

“是。”

……

而出城的两辆马车正悠缓悠缓的走着,好像一点也不着急,更甚于车轱辘压着干燥地面的声音在月色下也清晰得如同节奏的清乐。

“好像一离开南齐京城,花香味都淡了。”而马车里,云初此时正无比惬意的将头枕在景元桀的腿上,借着行走间一起一伏的帘幕看着外面黑幕幕的天,漫不经心。

景元桀低头看一眼云初,手在其眉宇上一抚,没说话。

“都这种情况了,你们还能如此如胶似漆恩爱有加闲情逸致,倒真是让季某佩服不已。”这时,马车外却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与此同时,路十将马车拉停。

云初只怔一瞬,当即迅速起身,一把撩开帘幕看向外面,夜幕下一袭月白锦袍的男子,不管何时看上去都温润如玉自身携带三月春风的阳光暖男正静静的站在那里。

不过,到底,神色间还是隐有疲惫与风尘仆仆之色。

“季舒轩。”云初唤,眉眼都亮了。

季舒轩带着温煦的笑意看着云初,“果然没有白帮忙,没有重色轻友到忘了我还在为你们出生入死的朋友。”

“那哪能啊。”云初看一眼景元桀,当下身子一跳,几瞬间便站到了季舒轩面前,笑着抬手哥俩好的一拍季舒轩的肩膀,“不能忘不能忘,你可是我和景元桀的前路开锋军,我们感激不尽。”

“哦?”季舒轩闻言,目光划过云初,而是看向马车上被帘幕遮挡而露出一半容颜的景元桀,笑意徐徐,“太子想如何感激?”一贯温煦的人,语气难得夹着几分戏笑的意味。

景元桀闻言,面色不动,淡然的看着季舒轩,眉峰轻扬间,声线从容轻缓,“你动用的是季家的人,而季家的人是归季家主调动,所以,我想,最能报答了季家主的方式,是尽快给他找一个儿媳妇……”

“你赢了。”季舒轩认输。

“此行如何了?”一旁云初赶紧扯开话题。

“南齐太子选妃,果然是各种人马云集,因为提前准备,倒也算是游刃有余,而刚处理一批,便听说太子受了伤……”

“没事,有我在,好着呢,好着呢。”云初忙摆手,示意季舒轩安心。

不过,季舒轩看着云初,看着她较之常日红润些的脸,目之所触其雪白修长颈项上那上面浅红痕迹,到底目光轻微一深,不过情绪却一瞬即逝,笑意温润,“我只关心你安好,不关心太子。”

“我若不好,你自然也不太好。”景元桀哪里是吃素的,对于威胁性问题从来不会忽略不计。

云初当即抚额,还师兄弟呢,这两人以前不是到底也相处过三个月吗,怎么相处的,嗯,以后一定得问问,不过,眼瞧着这两人是要掐架的节奏,云初忙转移季舒轩的话题,“你拦劫的所有人马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季舒轩摇摇头,须臾,面上笑意一收,“不过,已经有消息传开,说谢夫人竟然死了,还传是死于你手,我想谢余生……”

云初闻言,眉峰也是一皱,是他派的人去找谢夫人,而今,她的人还活着一个,谢夫人却死了,谢余生虽然恨这个母亲,可是,血融于水,而且,很明显,这也算是栽脏陷害,虽然,是破洞百出的栽脏陷害,她也相信谢余生并不会相信,可是却多少会让她和谢余生之间生下嫌隙,谢余生是个极有主见的人,该如何处理谢夫人,是他的事,并不会容别人插手,所以,她才会只是让人抓了她,将她看守起来而已。

她方才已经暗地里派人去给谢余生传信了,不过,也一直还没有消息传来。

“谢余生能当得襄派二长老,并不是吃素的。”景元桀总是能一语透视。

听着他说话,云初的心到底松下许多。

“还有……”季舒轩这时又道,开口间,从袖中拿出一张浅黄色的手帕递给云初,“原本按照之前计划,护送了你哥哥云楚和名玲珑等人离开之后,我该是要回季家的,并不会出现在此,也并不只是担心,而是,我在半路上,看到这个。”

带血的手帕?

云初拧眉,却心知,季舒轩不会无的放矢,当即拿过来,展开一看,心下一震。

☆、第一百一十章 暗箭来袭

“还有别的吗?”云初一震之余忙问。

“现场除了几丝血迹之外,只有这个。”季舒轩看着云初手中的手帕如春风柳絮般的声音也略微沉了沉。

云初不言,只是手指摩挲着手帕上那绣得歪歪斜斜的“萧翼山”三个字,面色沉黯,不用怀疑,这绝对是孟良辰的手帕,的确,以孟良辰那豪气果敢如脱缰野马不识针红的性子是断然不会用手帕这种只属于大家闺秀的东西,不过,云初记得,孟良辰曾经向她讨教过如何搞定北皇萧翼山,她当时正困着,随意道让她反其道而行,要不学着做一个大家闺秀看看,做做素日里没做过的事,没曾想孟良辰还真当真了,竟学着刺绣,而那手艺,她看过,就如眼前手帕这般,只此一家,别无出品。

这还是送给萧翼山的,以孟良辰对萧翼山的在意,如何会这般珍贵的东西遗落,还染了血,若不是不到万不得或者力不能及,孟良辰如何会……

但是,孟良辰怎么会在南齐境内,她不是已经在自己的暗示下,回到了北拓本国找萧石头。

之前,如她猜测,萧石头并不会是被人掳走,极为有可能是与外人联合,假意被带走的,而其目的……

良王府行刺北皇,以下犯上,或论大了说,是要诛九族的罪,可是,自从事情发生以来,北皇却一直将其关在天牢,不行处理不说,还让孟良辰逃离在外,并没有被抓,而又极有可能是萧石头知道一些什么内情,所以以自己为饵,想让孟良辰为找他而离开北拓。

但是,为什么要离开北拓,自然是在北拓她会有危险,因着此般怀疑,云初也才示意她此番回北拓暗中查探。

可是,这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就这般突然得到她的消息,还是如此,生死不明的消息。

云初轻抿着唇,思绪不过一瞬,握着手帕的手又微微一紧,以季舒轩的细心缜密,必定是在发现这块手帕的地方百般查探了的,如果有蛛丝蚂迹,瞒不过他,所以,只能说明,对方,处理得极其干净,连季舒轩也无法得知孟主辰眼下是生是死,下落何方。

云初的手指又紧了紧,此时亥时已过,四下一片清寂,渐深的夜风轻微拂过,卷起云初的发丝掠过她的目光,冷碎清寒。

“但是……”季舒轩看着云初透露出的丝末情绪,思忖一瞬方又道,“我行医多年,对于气味极其敏感,虽然没有发现任何蛛线蚂迹,但是,孟良辰……应当并不止她一人独行。”季舒轩话到最后,语气也变得颇为极为深然。

云初却豁然看着季舒轩,目光陡然一紧。

萧石头……

云初将手中手帕放进袖中,转身,朝着身后的马车看去。

“派去北拓的人自从我们入了南齐便没再传来任何消息,”似乎知道云初想问什么,景元桀当先道,平缓从容的语气,云初心头却是一惊,连景元接派去的人都……

“的确,我季家在北拓行商走行的人也好像一夜之间断了所有消息。”季舒轩也紧跟着道。

云初抬眸,肃然看着季舒轩,然后,又看向景元桀,“所以,你们的意思是,北拓已经俨然,和外界失了联系。”

季舒轩点头,“可以这么说。”

云初浑身气息都是一沉,只不过,目光却是有些询切的看向景元桀。

景元桀看着云初虽然温柔却仍然沉色的点点头,语气几许复杂,“一个时辰前,北拓边境的守卫突然戒严,与此同时,南延那边也没了任何消息。”

云初呼吸都是一滞,北皇萧翼山和景元桀的交情……

“难道南齐太子的手早已经伸进了南延和北拓?浸透控制,才这般恰如时候。”季舒轩这时上前一步,面色微微动然。

云初看着清寂冷傲的天空,面上闪过一抹冷毅,语气干脆,“现在只有两种,一,孟良辰和萧石头被人算计带走,或杀,但是,你没有发现尸体,又因着他们二人身份,想来,还活着。二……”云初说到这,清丽的语声一顿,随即眉峰一沉,道,“也可能……是孟良辰和萧石头与北皇萧翼山产生了分歧而逼使他们不得不离开……呢。”云初话落,四周静谧如斯。

而身后那辆马车里,玉无洛和青月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声音,就连一旁的路十此时也是面色沉严,唇瓣紧抿。

“你如果还要去北拓,我可以安排。”良久,季舍轩看着了眼马车里的景元桀,这才对着云初又道,意思是,他会帮忙照顾景元桀。

马车内,景元桀眉目一蹙,正想说什么,云初却已经摆手,同时转身,近乎冰冷发沉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南齐京城方向,眸光一瞬沉霭,“不用再去北拓了,也不用去襄派了,更不用去疆域了。”云初道。

季舒轩闻听云初的话,面上微微怔疑,随即闪过一丝笑意,“你可不像这般轻易认输的人。”

“公子,家主传信来,说让你尽快回去。”季舒轩话刚落,暗处一人现身,在季舒轩面前低着头禀报。

季舒轩看着来人,眉目轻微一敛,语气温和,“可有说什么事?”

来人摇头,“没有。”

“想必有要事,我这边也早有准备,断然不会束手就擒,你先回吧。”这时,云初道,说话间,上下一扫季舒轩身上几丝难得的风尘仆仆之气,终于难得有良心的笑道,“嗯,父你的银子,你以后来大晋找我结算。”

“我来还。”身后,景元桀总是能无时无刻轻言两语的提醒自己的存在感。

而自然,无人忽视得了。

云初朝身后马车内看一眼,飞了一个白眼,能不能大方点,能不能。

不能。

景元桀干脆的回绝。

一旁季舒轩一笑,到底还是温润君子雅如风,“你们放心,我自当前来索取,欠我的,可一分不能少。”玩笑的言语,与温和好听到让人耳朵能怀孕的声音,天穹之下,仿佛也为他镀上一层水银霜。

云初没再说什么,看着季舒轩和他的人转眼消失在月色下,这才叹口气的转身,朝着马车而去。

“季舒轩不会有事。”景元桀的声音从马车里飘出来。

云初脚步一顿,却抬头看着景元桀,“撇开季舒轩季家人的身份,他又是世间难求的绝顶是医者,于几国都有情义,不会有人为难他,也不会有人阻拦他,而且,我也并不是担心他,我是担心……”你。

云初这一刻,唇瓣抿得死紧,抬眸看着无穹无边的天际处层层黑幕吞噬的月辉残影,眼底光芒闪动,眼中久居难分的东西好像沉淀之后,终于剖开了面纱。

“你猜到了对吧?”须臾,云初在马车旁站定,看着里面的景元桀,语气有些郁郁而沉闷。

“现在肯定了。”景元桀轻微颔首,看向云初的目光温柔缠恋,可是面上似乎想到了什么,眉梢眼角终是染上一抹深雪般的冷寒。

“走吧,虽然意外,可是,却早有动向,只是,我真不知道,如萧翼山那样的人,一国国之君,儿子俊杰,还有何所求,能让他……”云初没说无,直接跳上了马车。

一旁,路十显然也明白了什么,当下肃着面色,在自家太子的吩咐下,一挥马鞭,这下,马车一改方才的悠缓,纵驰扬蹄,带起空旷的道路上淡淡薄尘飞扬。

身后,玉无洛不发一言,同样让马车跟上。

云初上了马车,便直接大拉拉毫无形象的躺了下去,“早该猜到的。”

“不过,孟良辰和萧石头这事,应该并不如他所料,而是生了别的什么变故,他如何,都不会亏于这两人。”一旁景元桀却道。

云初当即一个白眼给景元桀抛过去,“我说,太子大人,你心真大。”

“不大,如何能容下你。”

“我没那么胖。”云初突然有些烦躁,当下坐起来,“那时皇上寿宴,南延皇上和北拓皇上前来参加却因山石坍塌受阻城外,他们在凤县待了几日,而南齐太子作了一局,将所有人都引入了阵中,若不是我闯入发现……”云初说到这里,又停住。

四周静寂,然后,云初似乎又轻叹了一口气这又道,“我记得,我破了阵法之后,那时萧翼山对南容凌说,他输了。”云初话落,又猛的一拍车壁,颇有些愤愤,“当时不觉得,如今想来……”

“他输了,所以有一日,当南容凌向他伸出手,他便紧城戒严,又或者听他之命。”景元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