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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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容凌闻言,一怔,既而深深一笑,“云初,搬石头砸自己脚这样的事,是在考虑人的智商。”言下之意就是,他的智商不低,所以,断然不会做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不算解释,却已经是在解释。
云初瞟一眼南容凌,面上闪过一抹意味,“没说是你,不用紧张。”
“我会把我娘的遗体火化,带着她的骨灰,回疆域。”正在这时,一旁的青安突然道,说话间,目光从头到尾都没离开过棺木。
云初心思起伏一瞬,随即又默然,没有反对,兰姑姑的遗体已经开始腐坏了,之前一定是被对方以什么东西保存了尸体,所以,还尚算完整,而此时,如此暴露在空气中,除了没有异味之外,身体……青安眼下所说,既是最好的法子,又是势在必行之事。
而青安这个没有生的样子……
云初掩在袖中的也紧了紧,紧得,指甲几乎都扎进了掌心的皮肤,却似不知痛的,定定的看着棺木。
到底是谁这般恨她?
云花月该是这世间最恨她的之人,重来一世,最后还是一无所有的死了,不可能复活,安王也死了,死得透透的,云花衣早就跌落悬崖,无声无息,就算是祸害活千年,没死成,也没有这么强大的脑子,这么多谋算,皇后?她一直派人盯着,不会是她。
这世间,最恨她的目前也就是这四个人了。
除此之外,到底是谁,如此,如此,如此的恨她。
铁钉入脑。
对方真正想要铁钉入脑的人,是她吧。
该死。
云初紧握的手指更紧了,直到感觉到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掌捏住自己的手掌,那自心间蔓延出来的心疼与安慰,瞬间,让她回神。
偏头,景元桀正看着她,凤眸虽冷,可是看向她时光束耀耀,“云初。”
“嗯。”
“从现在起,不要离开我身边。”
“嗯。”
景元桀点点头,却又道,“官家老爷子死了。”
什么?
云初一怔,官家老爷,不就是她之前……
她才和他说过话的,那般矫情的老头儿……
“方才传来的消息。”景元桀说这话时,面色情绪虽都无多大动然,可是云初能感觉到景元桀那语气背后的怒意。
云初也很怒,面上血色都弱了几分,这下,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稍停。
而云初正这般想着,便闻青楼外,有阵阵杂沓的脚步声传来。
“太子,吴将军来报,官家老太爷突然被人刺死在自己的院子里。”门口,墨月的话也在这时传了进来。
☆、第七十四章 惑
门口墨月禀报的话刚落,似乎,很远很远的有一阵马蹄声正由远及近。
而院子里,在方才墨月的话传进来后,云初已经看向了南容凌,而南容凌也正看向云初,四目对视,云初目光陡然一沉。
显然,紧随其后,在墨月的声音传进来之前,南容凌也收到了官家老爷子已死的消息。
好歹,这里是南容凌的地盘。
“我来这里之前才见过官家老爷子。”云初对着一旁的景元桀传音入密。
“我知道。”景元桀道,语气如常。
云初看着景元桀,却如常不了,甚至于,面色有些沉,她觉得,好像,自己被谁给算计了般。
“尸体才出现前后不超过一个时辰……”南容凌终于开口,开口间,向着云初走近一步,“而今,官家老爷子竟然被刺杀。”
“所以,南容凌,你南齐的治安,真的有问题。”云初面色发沉,可是情绪却是滴水不露。
南容凌难得没出声,面色也在这一瞬沉了沉,须臾,却是看向云初身边的景元桀,面上扬起一丝有些凉薄的笑,“怎么不怀疑是你身边这位做的。”
“南容凌,你是来搞笑的吗。”云初直接冷笑。
“尸体无故出现,已经给南齐百姓无限恐慌。”南容凌道。
云初拧眉,却听南容凌看着景元桀一字一句道,“景太子,你有何见解。”
景元桀面色微动,双手负后,此时就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幅孤立的水墨画般,只是这幅画恰好与云初这幅鲜妍明亮契合,然后,薄辰轻启,落字有力,“这是南齐。”
只是,四个字,南容凌一怔,随即,哑然失笑,“景元桀,你总是如此的高深莫测。”
“一直的事实。”景元桀道,说话间,扬了扬眉,看向南容凌的眸光明明都未刻意动一下,可就是给人倨傲如雪而甘愿称臣之感。
这个人,无论何时,何处,都永远自有得天独厚与众不同的气质,让人膜拜而望尘莫及。
须臾,南容凌朝门口看了一眼,这才又道,“但无论如何,明日是我的选妃大典,眼下却发生这种事……”南容凌面上拂过一丝微深的笑意,“不论是铁钉入脑的尸体,抑或时,此时突然被人刺死的官老爷子,最终落得不利的人,是我。”南容凌道,明明面上还是带着那颠倒人生媚艳笑意,可是却让人觉得,一股子阴寒气息扑面而来,比前方那棺材里的一幕还要残忍,还要让人觉得有存在感。
的确,方才注意到青安,却是忘了这最简单的一层,而方才,南容凌又说,这事不可能是她做的,她反倒忘了,发生这般事情,最该被怀疑的,真的反倒是自己。
“景太子,你说是吗?”南容凌话落又看向景元桀,那目光幽然,却又幽邃无比。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十大世家,北拓,南延……”景元桀这才正眼看着南容凌,“所有人都齐了,你南容凌想做什么,也该是司马昭之人,你我皆知。”
南容凌听到这里一笑,“果然瞒不住景太子,可是……”南容凌话锋轻微一转,似乎,有些疑惑,“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来南齐,还是带着云初一起。”南容凌笑道,说到最后,轻抚了抚繁丽镂纹袍角,媚艳的面上,一丝厉色而闪,“就不怕,有来,无回。”
“本宫既然敢来,自然就能回。”景元桀凤眸里光束波动,一字一语,笃定而从容。
南容凌轻声一笑,然后看了看一旁的云初一眼,这才收回目光,“那好,试目以待。”
这下,景元桀没理会南容凌,而是看了眼一旁的青安,对着暗处招了招手,然后,拉着云初,直接就向门口走去。
云初本来觉得,今夜景元桀的话尤其的少,虽然他在外人面前,一向冷若冰霜,惜字如金,可是今夜,真的,有些异样,那由内而外散发的沉冷气息,除了她这一处是温暖的,她觉得,周围都像是寒冰初降,亏得南容凌内功深厚。
可是与南容凌的话……
南容凌想做什么,她多少猜到一些,可,如果真如她所想,景元桀就真的这般孤注一掷?
她突然有些不懂了。
不过,景元桀这般做自然有其这般做的理由,云初原本想要说什么的动作一顿,朝一旁的南容齐看一眼,任景元桀拉着,不作停留。
而空气中,路十与路十一现身,显然,是帮着青安,先将棺材抬走。
黑暗中,空气一闪,三人抬着棺材顿时不见。
不过,待云初和景元桀一走出青楼大门口,看着远比方才站得还要满当的人时,云初还是微微讶异,方才,是听到门外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其中,气息不一,也知,有武功高者,却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齐全。
谢余生不说,京二不说,俞小柴不说,还有其他一些虽然陌生,却一看便知是十大世家的人,此时原本似乎在聊些什么,甫一看见她景元桀出来,纷纷住了口,看向他们。
人群中,谢余生中只是看了眼云初,目光快速的在她身上一扫,然后,似乎,见她安好,便没什么情绪的收回了目光,连招呼也没有打的,对着身旁的护卫,说了句什么,就走了。
就走了。
那般的,好像,就是来看一眼,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般。
而另一边,与谢余生相反,京二却是对着云初那叫一个挤眉弄眼,眼光含笑,如果不是云初一个眼神阻止,只怕就要嬉笑着蹦上前来了。
京二其实很疑惑,他身为京家二公子,本来就和大晋太子交好,几乎,也差不多在十大世家中是众所皆知的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算此时和太子和云初打个招呼也没什么,怎么云初……
“你稍停点,别让事情变得更麻烦。”京二正纠结着,脑中便传来云初的警告。
京二有些挫败,不过,他又不笨,也心知此中麻烦,遂对着太子暗暗的打了一个招呼便站在了原处。
“原来是大晋太子和云初小姐在此。”而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名四十岁的年长者,开口间,对着景元桀和云初微微一揖。
景元桀没什么表情,云初看着来人,也只是轻微颔首的,打了个招呼,示意一下,便作势就要和景元桀离开。
而那中年男子却又带笑着道,“不过,方才,听说这里莫名有尸体出现,不知太子和云初小姐可……”
“这世间之事千千万万,如果都要打听,我想,长老也挺累的。”不容那中年男子说完,云初停住脚步偏头,笑意盈盈,然后,看着那中年男子一瞬难看,又极力忍住的面色,又道,“俞家的长老如果都如此多话,我想,也会惹人生厌。”
那中年男子闻言,面色一沉,一沉间,眼底似乎有惊异之意。
这个大晋未来的太子妃,竟然知道他是长老,而且,还知道,他是俞家的,他不过是初次来南齐,因为带着家主暗中吩咐的事,所以想着多方打听一些有利的消息,没曾想,便听到这里发生了些什么,而且,还牵连到大晋太子和太子妃,所以便拉着俞小柴来了。本来,他刚见谢家主有轻动,还以为,他要先当出头鸟要问些什么,却没曾想,对方竟然什么也没问,就走了,他当然不死心,而身旁的俞大小姐又显然对此中不上心,自然就只能他开口了,只是,这一开口……
云初看着那个俞家的长老变化不断的脸色,心底冷笑一声,又看了看一旁的俞小柴,这位俞家大小姐,很明显站在这里心不在焉,目光一直朝外面的人群中看着,云初只困惑一瞬,随即了然了什么,然后,一拉景元桀,“走吧。”可是,这时,却见前方,几匹马正飞驰而来,然后,停在了他们面前。
正是之前听到的那些马蹄声。
个个面色沉严,目光厉沉。
然后,几乎马儿刚停好,那马上的人便,几乎不让人反应的,剑光起,身姿纵,漫天的彩霞下,冰冷的剑锋作势就要向这边刺来,而对方,赫然,就是云初。
“碎。”然而,那些剑有些只到半空,有些还没有完全出鞘,便全部被空气中突然一阵巨大的压力一震,全部,轰然而碎,似割碎了空气。
紧接着,噼里啪啦,剑把也落了一地,方才那突然自马身上纵起的几名男子身子一个趔趄,纷纷向后退。
一切发生得突然又惊然,一旁,众人只觉得明才刚刚看到剑光一亮的样了,而下一瞬,这些剑,全都碎了。
“公然意欲伤害本宫的妻子,是真当本宫不存在。”而与此同时的,云初还有些愣的没开口,却听身旁,景元桀的声音陡然一沉,说话间,缓缓掸了掸衣袖,明明极其随意的动作,配上他此时微怒面色,以及他那矜贵冷傲气质,蓦然的让周围的人呼吸都是一滞。
而云初,也清楚的听到,景元桀动怒了。
一旁的墨月原本想说什么,也在这一瞬,直接选择了闭嘴。
空气,沉默,沉默。
而一旁,方才,同时间也要出手的京二,早在看到景元桀衣袖动时,已经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手,不过,此时看向那几名,面色隐见挫败的男子,同样,怒意不掩。
敢伤害云初,就是找死。
“大晋太子请息怒,我等乃是官家之人,并没有要伤害太子的妻子,我等只是找云王府小姐云初询问,关于我家老爷突然被刺死之事。”好久,当空气似乎回升了一个层次,那几名男子中一位年长一些的男子这才道。
闻言,云初与景元桀对视一眼,眼底却有森冷的光芒流转而过。
“云初小姐不用狡辩,我家老太爷死之前,只见过你,所以,你与我家老太子之死,脱不了关系。”而这时,那年长的男子身后,一名身着青衣长袍,满身风霜剑气的男子又道,开口间,直接得没有半丝客气,身旁的那年长一些的男子想人阻止都来不及。
“有何证据?”云初看一眼那男子,也很直接。
“所以,想请云初小姐过府询问。”那男子不卑不亢,声音沉厉。
“请?”云初却看着男子冷笑,“官家请人,都是这样请的,倒是的确与众不同。”
那男子听云初这般说,眉心动了动,语气也没有半丝掩饰,“云初小姐做没做过一些事,心里清楚,天之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想,云初小姐不会不明白这个理。”
这时拿大帽子来压她?
“我是去过官家,还见过你家老太爷,还聊了会天。”云初冷冷一知,姿态从容,她这一言出,不说一些十大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