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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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才啊。”云初讪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个此时是个什么邋遢的造型,又是操心,又是埋伏,又是奔波的,还能干干净净的,就是鬼了。
不过…
云初偏头看一眼此时带着她急速后退的,景元桀,呃……
明明到得这般,景元桀一袭黑袍,竟然依然纤尘未染,就连发丝都没乱一分,明明呈毒发之态,气息不稳,可是,依然身挺如树,看似被他扶着,可是这风华连一旁的此时一纺白衣,温暖出众的季舒轩都压不下去。
果然,有些天生的气势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抹灭不了。
“那这样,季舒轩你武功高强,还带了不少人,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我和太子先治伤治毒。”眼看着景元桀的气息越来越重,可是看着季舒却有些低低然的眼神,云初当即对着季舒轩很热情的挥挥手,话一落,不容季舒轩说话,拉着景元接足尖一点,腾空而去。
开玩笑,很明显,是太子提前通知了季舒轩,人都来了,可不能因为这个太子大神吃个醋把人给吓走。
当然,其身后,那些黑衣人眼见云初和太子要走,正要追,却已经被季舒轩拦住。
怎么每一次遇见,都是为她收拾烂摊子?
季舒轩苦笑,而后,一招迎上,与此同时,暗处,季家之人现身,战于一片。
轻功腾挪,延着还算平缓的山脉穿行,耳旁除了树林里的淡雅气息便只有风在耳旁呼呼的转。
“景元桀,我现在找一个地方,用上次一样的方法,帮你将毒压下去,方才肯定是分了心,雾法才没管用。”云初的声音响起。
景元桀没答,而是作势将云初往下一拉。
“搞毛线啊,还要不要命。”二人本来就在急行,云初没料到景元桀就这般不打商量的一拉,当下脚力不稳,直接扑进了他的怀中,听着他强劲有力的过分快的心跳,与此时此刻,几乎能灼伤人的体温,云初没有半丝客气。
景元桀骜此时已经不说话了,直接带着云初往前一指。
云初这才抬头。
哇塞,这里是哪里,不过是被你拽了下,怎么就好像是换了一个天地。
一个很安静很干净的山洞,洞口一些小花野草,而抬头看去,上方绿树葱葱,自斜坡而上,目光再远,是方才他们经过的地方,所以……
他们现在是在山脉中的夹缝里,从这里看出去,无论从哪里看过来,都不会被人发现,就是一个天然的死角,还真是一个极好的避难所。
“以前在这里呆过,不待云初开口问,景元桀已经道,伴着一阵轻咳。
云初这才看着景元桀,”以前来过?不对,也就是说,你方才就想着来这里了,可是却从头到尾都不提,这样,就算事过后,季舒轩也找不到我们,这地方也不会暴露。“
景元桀点头,下一瞬,整个人便闭上了眼睛,倒向一边。
”景元桀。“云初上前一步,看着晕过去的景元桀,虽然担心,但是面上又似乎神色一缓,就是等他晕过去呢,不晕过去,她如何像昨夜那般如法炮制的用雾法帮他压制蛊毒,他是铁定不同意的,毕竟,因为昨晚,她的内力此是也是虚滞状态,要不然,方才,她也不用拉着景桀骜快速离开,将人丢给季舒轩了。
说就干,云初当即扶起景元桀就进了山洞。
山洞口看着小,只可容两人刚好而过,可是甫一走进去,就是另一番天地,连空气都是极其干净的,里面,竟然还连着一条小道,小道是山石而成,有小草挣扎救生般从石头缝里冒出来,山洞也并不是密紧不透气的,有山孔,所以,有细细的风和花瓣的山林香气扑鼻入怀。
当然,云初现在也没空去欣赏,直到走到洞穴的最深处,看了看四周的石墙,这才放下景元桀,抬起他的手。
”你出去。“然而,云初的手刚要触及景元桀的手掌,原本晕迷的景元桀便睁开了眼睛,直接抓着云初的手很坚持的拒绝。
云初眸光晃了晃,”你不想活了。“
”但不能以你为代价。“景元桀道。
云初看着景元桀,这一瞬,因为这一番折腾,她光洁的脸上真是灰仆仆是没了光泽,可是,一双眼睛却异常的明亮,如黑矅石般,意正言深,”你以为,我可以就那样安然无虞的站在山洞外,想像着你在里面如何煎熬的受着蛊毒折磨?“
”事出奇必有异,雾法乃京家独门所有,而已经百般证实你确实是云王爷与云王府的血脉,府世效忠大晋,底细清楚明了,夜府虽然远离京都,可是世家族谱,同样,根基明了,所以,过极则衰,万一你……“
”你就为了这般一点一点的担心,就不让我救你?“云初怒,这个景元桀是颗傻蛋吗,这样舍己为她,真是……他妈的,他有没有想过,她此时此刻,心里是何等的操蛋。
他如果死了,她要这雾法还有屁用。
当然,景元桀很执作,即使此时没血色的容颜下血管都看得清楚明了,即使此时,自耳廓开始,已经有渐黑渐糙的东西覆上来,依然,一瞬不瞬的看着云初,”如果我的担心能让你一生安然无忧,我宁愿,一生担忧。“
”景元桀你……“
”还要小心狼。“景元桀却温柔的嘱咐。
对,还有那些狼,该死。
等等。
云初脑中突然电光火石想到什么,一个似乎被她遗忘的细节倏然在脑中闪过,当即睁大眼眸看着景元桀,”不对。方才那些狼出现三次并不是不伤害我们,如果当真不伤害,当时在悬崖边,出现在我身后那些绝对是想咬死我的黑狼如何会出现。“
景元眉心一蹙。
”我开始怀疑那些狼是夜府的,也是夜府的人暗处跟着,可是,现在细想来,我外公虽然有事瞒着我,但是,夜府上下,绝对不会害我们,这一日一夜,我跟定你的心意也表达得如此明显,所以,不会是他们,我想错了。
“不会是夜府。”景元桀也道,“那些狼,是真的对我们有杀机。”
“可是,那些狼最后退了。”云初的声音紧了紧,有些疑惑,“最后一次是被人招回,可是前两次,它们不靠近,是不敢靠近,就连之前在悬崖边,那只狼想攻击我,也距了好一段距离,为什么它们不敢靠近?”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它们在忌惮什么。”
“镯子。”云初道。
景元桀面色一动,云初已经抬起了胳膊,提起袖子,白嫩纤细的手腕上,碧绿通透的镯子隐隐发亮。
“这镯子的珍贵在于传至两千年前,能防百毒,如果有缘,许能意随心动,靠它就可千里传音。”景元桀抚了抚胸口道。
云初却死死的盯着镯子,眸光一瞬不瞬,“对,两千年前,还是烈国公主所传,可是,这镯子列国公主又到底是从何得来的,狼,会惧怕一个镯子?”云初摇摇头,“我不信。”
景元桀看着云初的神色,凤眸也是一暗。
“景元桀,你知道狼这种阴厉的动物,最怕什么吗?”
“狼怕火,怕光。”景元桀道,只是开口间,神情若有所思。
“但是,显然,方才我们所见的狼并不怕这些,可以在大白天那般出没,他们不怕。”云初却道,然后,以手指碰了碰手上的镯子,看向景元桀,“这个镯子,跟着你多久了?”
☆、第三十一章 解毒
“这个镯子跟着你多久了?”云初凝视着景元桀。
如果不是一直看着他,而是乍然看去,估计都不知是震撼还是害怕还是惊艳。
景元桀凤眸里深处红光涌动映得山洞幽明幽暗好似隔世,面上的皮肤也越来越黑,皮肤下面的血管也在隐隐流动,一贯容姿卓绝,清冷似雪的容颜上那似白似黑变化不管,偏就,那双素日里幽深如谭的凤眸里红光潋滟,衬得此时精致的唇瓣更如画雕刻般,瑰姿艳逸得惊悚又美艳,让人呼吸都是一滞。
她之前认为南齐太子南容凌算是妖孽中的妖孽了,不止是美貌的外表,更是神色变动间,挑眉,勾唇的的动作如醉生琉璃,迷倒万千男女心,可是此时的景元桀更甚,尤其是那似黑似白的皮肤,更给他添上一抹阴鸷却极其刚性的气息。
真的,好帅!
偏偏,其人还是那般淡然的坐着,明明此时处在这简陋粗极的山洞里,坐在还算平整但是粗鄙的地面上,竟让此处自他周身而起,竟都徒生一圈光晕似的,华光亮彩。
呃……
蛊毒发作都这般美得艳压苍穹,真的是……没谁了。
“这镯子是当年我从襄派大长老手中赢得。”而这时,景元桀开口,似乎,记忆很深远。
“襄派?赢得?”云初很快的抓紧了关键字,看着景元桀,明亮的眸子想到什么突然暗了暗,有些酸,须臾,又摆了摆手,“行,先不管这个,我之前离京时给你的镯子你带了没?”话落,不待景元桀答话,便伸手去其怀里掏,景元桀也没动,任云初在他身上掏。
不消片刻,云初洁白的掌心间便躺着一个灰朴朴没什么特色的镯子,和自己手腕上的灵胭镯一样,只不过,手上这个,就如自己手腕上这个当初一样,色彩不算明亮,尤其是这般两相对比这下,更是灰仆仆的让人分分钟想丢掉。
“你说,当年烈国公主为什么会弄出这么个害人玩意儿的双心蛊,我也曾从史书看过只言片语,当年,烈国宗派分崩离析,意欲借巫蛊毒术谋反,可是到底最后被烈国公主力挽狂澜,而据说,她和她当年的夫君,也是经历险难重重方才在一起,这样的女子,如何会弄出这个东西……还有这个镯子……”云初将镯子拿起来,对着山洞细小的口子里照进来的光。
“对着光都看不到一丝优点。”云初摇头,再将镯子转了转,依然是灰灰扑扑,没有任何特别,但是云初的声音却突然带着一丝情绪不辩的笑意,“我是相信官瑶的,官瑶说,这镯子很贵重,贵得得不能以金钱来衡量。”
景元桀看着云初,看着其盯着镯子那极其认真的表情,认真到那浓秘的睫毛此时也扑颤着浓浓光晕,明明此时极痛,却好似有笑意在眼底。
“而且,这个镯子……曾经救了官瑶的先辈,不然,官家一门也早就淹没。”云初又道。
景元桀点点头,显然早就知道。
云初这时却将目光收回,倏然看着景元桀,“你当初将这镯子送予我时,也是其能防百毒,与独一无二的珍贵,是吧。”
景元桀轻抬了抬手,眉目一瞬间似乎若有所思思来。
当时是这样想着,可是没想到,这个镯子,她竟真如此戴上了,当然,这个镯子也没别人戴过。
云初不知道景元桀在想什么,依然借着洞内不算太明亮的光线看着镯子,声音轻缓,“也是这般珍贵的东西,当年,才让翁老无意中得知我的娘的死并不寻常。”
景元桀突然觉得云初的话有些不对劲。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之前,你的蛊毒会影响亲近之人,所以,你在无法解决之时,想要推开我。”云初说话间,小眼神有些凉。
景元桀眸底隐隐有光束闪过,抬起头摸着云初的头,“以后不会,永远不会。”
“对。”云初点头,“可是,我并没有受到影响。”
景元桀看着云初突然在这一瞬异常澄亮的眼睛,有什么东西似乎明透起来。
“我也一直以为,是我会雾法的关系,雾法属于京家独有,凝气化形,以心导气,这特殊的不算内功的异术抵挡了你的蛊毒对我的影响,但是……”云初突然看着景元桀,眸光纯粹而微微疑惑,“你说,真的是雾法让我不受你的蛊毒影响吗,如果真是如此,那雾法我早就发现且会,为何后来还是会有几天出现受影响的情况。”
景元桀伸手,轻抚着云初手中的镯子,眉目凝蹙,“你想说,是这镯子。”肯定的语气。
云初却摇摇头,“或许,我们都想错了,又或许,是两千多年前的烈国公主,和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相信能够识得这镯子的人都知道,这镯子不说其本身特殊的玉质,就说,其能防百毒,也是珍贵无比,我想,从头到尾,这镯子都是有用的,对你的蛊毒也是能压制的,只是,之前或许是我体内的雾法与这镯子之间……产生一些问题。”
景元桀此时的下颌处也已经有黑而粗造的东西缓缓延生,皮肤,该白的地方,更加雪白,被毒发而致黑的地言,也黑得发亮,一双凤眸却光束清澈,在一圈红光中分外幽深,却极其凝定的看着云初,“或许,这双心蛊,并不是没有解药,或许,方才的狼惧怕的是这镯子内……”
云初突然抿唇一笑,“对,你说,这般珍贵的东西,虽说,灰朴朴的让人好奇,绽放光芒时让人爱惜,谁……”云初突然眼眸一眯,声音轻了轻,“谁会舍得,毁掉。”
景元桀突然一笑,赞党之以闪过间,眉心一动,然后,云初已经快速手起,“啪”轻脆一声响。
云初手中那灰朴朴的镯子已经碎成了两半,然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