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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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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桀发觉异样,当即转身,却发现几步之遥,不过这一瞬之间的景知煦浑身都没了活人的气息。

死了。

“怎么会?”一旁路十一诧异万分。

这不像是突然毒发。

而此时阳光倾泻而入,景知喣的脖颈上似有亮光一闪,景元桀当即抬手一拂,景知煦头发被拂起,露脖颈上一根极细极细的银针,而那银针很明显,在方才,要了景知煦的命,不过,思绪只这一瞬间,就连景知煦只来得看清那是一根银针,那银针便瞬间化成了粉沫,随风洒落,肉眼,几不可见。

“太子,这……”一旁路十一大惊,当下道,“太子府守卫森严,方才绝对没有人闯入。”

“不。”景知煦却摆手,“不是方才,这针,是在很早之前便插入。”

“很早之前?”路十大惊,太子与安王暗中斗了这般多年,既然之前安王是假死,那眼下他们不认为安王会是一个即使输了还会在最后自杀的人,而且,如今已深中剧毒还自杀……不是多此一举,更何况,方才,明明就是想说什么。

想到什么,一旁路十当先开口,“难道安王……”

“把他的遗体暗中交给皇上。”景知煦却已经打断了路十的话,沉声吩咐。

路十和路十一互相望望,当下点头。

而景元桀这才又看向地上那几不可见的银针粉末,眉宇深蹙。

“太子,南延国君醒了。”而这时,暗中又有人来禀。

景元桀转身,“继续。”

“南延君主并无异样,也无任何不适,因其醒来,南延之前对大晋一昧的不满也瞬间无存。”

景元桀眸中若有所思,却听暗处又道,“如今,南延国君自城门外启程进京,皇上已经派了云王爷和三皇子前去迎接。”

景元桀点头,须臾,又看向暗处,“南齐太子呢?”

“咳咳……”暗中来人当即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南齐太子到京不过这短短一日夜间,便几乎将大晋所有花楼青楼给逛了个遍,不止如此,行宫里,还招进了一大批妙龄女子。”

“远来是客,可能不够,你再去挑选几个得心的给南齐太子送去。”暗卫话落,原本静等着太子再问什么,没曾想,太子竟然传来这样的吩咐,当下,敛了敛情绪,猛然想到什么,忙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

云初醒来时已经过了午时,空气中还透着微微的燥热。

“方才好像还梦到了宋仲基,还亲了他滑嫩嫩的脸蛋……”云初揉了揉脑袋瓜子,觉得这一觉睡得真是神清目明,前所未有的舒服,院子里也安静,看来,人都走了,景元桀……也走了,当下云初掀被起身……

咦。

云初微微愣然,这……分明不是她之前盖的那床被子,她云初虽不羁小节,可是也不算是马大哈,与自己有关的东西,还是能记得清楚的。

这……目光再往旁边一移,地上,赫然躺着之前那床被子,孤零零的耷拉在地上。

什么鬼?

看看紧闭的房门,就算知香和奶娘进来,也不可能把被子这般扔地上。

难道她梦游?

话说,梦里的宋仲基……呃……好像……

云初突然面色红了红,面色有些发虚,她没这般饥渴吧,不会做春梦到和被子来了一场天翻地覆的……爱恋。

靠,云初当下面色一紧,上前一步,将地上的被子抱起。

“小姐,你没事……”而这时,屋外的知香和奶娘已经推门走了进来,之前小姐睡了这般久不说,这好不容易屋内有动静了,自然就迫不及待的进来了,不过,二人一进来,就看着自家小姐正抱着一床被子在那里发呆。

“小姐,是被子脏了吗?”知香上前一步。

“没有。”云初笑。

“咦,小姐,你是觉得冷吗,要盖两床被子吗?”知香又看向床榻疑惑道。

云初又笑,“对,有点冷。”她能说,她做春梦?

一旁,奶娘此时看看床榻上的被子,又看看云初手上的,也满是狐疑。

而知香还想说什么话,便见空气中突然落下一道身影,正是律戒。

知香和娘娘都认识,自然也不觉得奇怪。

云初看着律戒,“怎么了?”

“小姐,三小姐说要见你。”律戒道,顿了下,又道,“说你若不见她,会后悔一辈子。”

闻言,云初这才收起笑意。

☆、第七十二章 如此颠覆三观

房内突然安静下来。

“依然没有律严的消息吗?”好半响,云初却又道。

律戒当下面色一暗,摇头,“属下无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先去见云花月。”云初只沉吟半响,这才点头吩咐。

律戒当下隐身一退。

“小姐,万事小心。”送云初知知香出了院门,奶娘小心的嘱咐着。

云初看着奶娘的表情,噗嗤一笑,“奶娘,我是出个府,又不是去鬼门关。”

“呸呸呸……”奶娘忙朝一忙唾着,手也在空气中挥着,“坏的不灵好的灵。”然后这才看着云初,“不是奶娘瞎操心,是小姐你每一次出府,都会发生些……让奶娘我半条命悬着的事。”

“奶娘说得对。”一旁,知香忙应和着。

看看知香,又看看奶娘,云初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还真是。”

“那,小姐,你还是再多带几个暗卫吧。”奶娘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噗嗤……”云初又忍不住笑出声,很轻松的拍拍奶娘的肩,“放心吧,我命大着,死不了。”

奶娘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见云初已经转身走出了院子,左右,王妃留下的东西她也已经交给了小姐,以小姐之心,心里自有计较,行事自有主张。

不过,云初带着知香刚走出府门,便见府门口一名女子正拘促着双手低着头站在那里,而一旁,云王府的守卫一直看着她,沉着眉,一见云初出来,忙上前禀报,“大小姐,这女子一来也不说话,也不说见谁……”

云初对着守卫摆摆手,示意她来处理。

女子肤色光洁,小巧碧玉,只不过,不过些日不见,面色有些憔悴,身形也瘦削不少。

“小蛮姑娘找我?”云初走过去,直接开口。

小蛮原本一直低着头在纠结些什么,没想到面前就突然响起云初的声音,当下抬头,又有些紧张的后退一步,“见……见过云初小姐。”

“找我有要事?”云初又开口,没什么表情。

小蛮点点头,看着云初的眼神愣了愣之后,开始发虚,有愧,使劲的揪着自己的衣袖。

云初将小蛮所有动作收尽眼底,浑不在意,能让小蛮这般紧张的,除了季舒轩,她想不出第二个人,而她确实是知道的,季舒轩之前被景元桀给编排去疆域了,一直未回。

不过,到底,之前小蛮有害她之心,为了让季舒轩和她生嫌隙,还不惜自演苦肉计,若不是她不笨又精擅此道,季舒轩也不若寻常矫情只相信眼睛的男子,当日,怕又是麻烦一场。

而且,后来她倒是也听说,因着此事,小蛮被季舒轩拒绝进府好几次。

“我……”小蛮看着云初吱唔着开口。

云初蹙眉,表情冷淡。

没人会对一个想害自己又想陷害自己的人有好情绪。

“我想问问,云初小姐知不知道季大哥在哪里,何时回来……想让季大哥原凉我,季大哥自那一次……”小蛮又开口,说到此处,抬头看看云初,又低下头,“自那次之后,虽然没责怪我什么,可是,也不大对我说话了,还让我少去府邸,昨日我才听说,季大哥出远门了,我去府邸里再三问,那些下人说也不知道季大哥什么时候回来,我……”

“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所以,你找错人了。”云初只是看了一眼小蛮,便错其身而过。

小蛮面色一紧,忙追了上去,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云初小姐,我错了,我真的……”

“小蛮姑娘是再想上演一场若肉计,让我被众人指责吗?”云初却突然停下步,转身,对着小蛮一丝不客气的开口。

那语气,不容人置驳,那眼神,冷,冷得小蛮浑身直哆嗦。云初小姐平日里看着笑笑的,鲜妍如画似的,没想到,这一个眼神……

当下,小蛮后退一步,对着云初微微一礼,“是小蛮逾矩,还请云初小姐见谅。”当下,一转身,忙跑开了。

“跟着她,不要再多生事端。”云初看着小蛮略显失望的孤瘦背影,对着暗处吩咐。

暗处,当即有人跟了上去。

……

而这边,云花月没有安王在太子府邸的待遇,云初也没有那般大仁大义。

云初进入一处废弃的府邸,再穿过萧瑟落败的院落,走过孤零的廊台亭榭,然后在一处可说整个府邸里最为落败的屋子外站定。

而在其身旁,有一位老者恭着身子前来,“回小姐,很安静,也没有大吵大闹。”

“很好。”云初对着老者微笑点头。

老者慈眉善目,一张发黄而满是褶子皮的脸上有着担忧,“小姐许久没来了,之前又听到传言……”老者说到此处,面上俱是担忧,“别的不担心,都是可以随着时间,随着风声淡消渐失的谣言,就是这杀人罪名……”

“福伯不用担心,现在不是没事了。”云初对着老者极其温和的笑笑,“我好歹是云王府大小姐,如今户部公子未醒,皇上到底也是相信我的,所以,在京兆尹没有查出结果之前,不会有人将我如何。”

老者闻言,似乎才松了一颗悬着的心,点点头,又朝屋子方向看了眼,这才对着云初小声道,“我已经通知了他们,如今都陆陆续续来了,就等着小姐你了。”

“有劳福伯了。”云初似乎很满意,很温和的点头。

一旁福伯忙退后一步,“当不得小姐这般客气,当日若不是你救了老朽一家,还给了我们安身立命之处,现在……”

“现在,只要福伯一家安心生活就好。”云初却快速接过福伯的话,轻微笑道,“福伯,你再这般客气,你家小孙子该要笑你腐旧了。”

闻言,福伯有些尴尬的笑笑,这才退了一下去。

“小姐,福伯真是个知恩图报之人,这世上,难得了。”一旁知香看着福伯的背影开口。

云初赞同的点点头,“说起来,倒也是该感谢景知煦。”话落,云初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紧闭的屋门,屋门口自然有人守着,与此处的落败萧瑟不同,护卫个个精神抖擞,眸子精亮,对着云初恭敬一礼,这才打开了房门。

其身后,知香紧跟着云初走了进去。

屋子里空无一物,简陋破旧,不过,倒还算干净。

云花月此时头发披散,满身血污,面色发青的坐在地上,靠着床榻,而床榻一旁,血迹斑斑,显然,是云花月身上的血,有些鲜红,有些凝固,有些发黑。

中毒加剑伤,再又是青树之前那用力的一踢,云花月本身又不会武功,此时情形,还能活着,还能有一口气在,还得多亏了云初自翁老那里得来的好药。

“想我死,却又吊着我的命,云初,你对我可真是好……”门开,阳光透入,云花月下意识的抬手挡了挡脸,一双眸子里却还是精光甚明,看着云初,杀意,狠意,又交杂一丝难以揣磨的情绪。

云初抬步迈进屋内,身后,守卫自然聪明的将门掩上。

“我比较想听你口中所说的如果我不来,会后悔一辈子之事。”云初开口,面上清冷,没有丝毫情绪。

“名玲珑。”云花月咬着唇瓣只是冰冷的说了这三个字。

云初闻言,头微微扬了扬,面色淡薄,然后一笑,“果然。”

“你猜到?”云花月表示不可置信,“你猜到我在她身上下了毒。”

云初这才摇头,“没有,你现在说的。”

“你……”云花月怒极,可是也只能面色暗暗,脚步是一动都动不了,看着云初,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剖,稍瞬,惨白的唇瓣勾起,又露出冷笑,“又如何,毒是我下,普天之下,只有我可以解。”

“我没说过,一定要救名玲珑。”云初却道,然后,还好心提醒,“我与名华府的关系并不那般好,名玲珑作为皇后的人,你觉得,我会救她,顺便再说一句,我之前嫌她话多,也将她关在这里,只与你隔着几个院子而已。”

云花月听到云初这般说,面上却无半丝慌色,“是吗,看来,我押错了宝。”然后,面上闪过很亮的笑意,“那,你那些忠心的属下呢?”

闻言,云初面色一变,紧盯着云花月,随即又似乎了然般,直接道,“他们在哪里?”

“你怎么不问我,如律严这般高手,暗卫统领,如何会栽在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手里?”云花月答非所问,轻笑。

云初紧盯着云花月半响,面色倏然一松,“请讲。”

“我只需要模仿你的字迹将他们引到某处一网所擒就可以了。”云花月也不掩饰,“当然了,你看似绝情冷血,可是对护你之人,是相当的重情得义,所以,这般重要的筹码,我是绝对不会就这般弄死的,你放心。”云花月笑着,即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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