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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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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低沉出声,景元桀退后的脚步猛然一顿,生生僵在半空中,眸光定定的看着云初。

云初也看着景元桀,抵死的不松不放。

空气里盘施着沉凝而深重的味道。

然后……

景元桀退后。

在云初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退后一步,再然后,身形一闪,窗户外花枝在月幕下轻轻晃着,动荡出与月色的合离乐,却动荡不出云初此时的心情。

云初站在窗户边,好久,好久之后,这才转身,只是转身间,面色又复如常。

字字问,步步试,然后,他还是……

“景元桀,你真是个胆小鬼。”云初突然苦笑一声,然后,眼角瞥向一旁的桌案上,那里,轻风随动,一角画卷起起浮浮,上面三个流俊逸致的字也若隐若现的浮在眼前。

“抱一抱。”云初看着那三个字,那还是多久以前的事……

所以,她现是是被甩了吗?

是被甩了吗?

云初摸摸额头,又摸摸脸,然后对着暗处唤,“兰姑姑。”

无人应声。

再唤。

仍然无人应。

真是个无情的男人啊,分手了,连人也撤了得这般及时。

行事干脆利落,恋爱谈得也是分分轻松。

不错,不给景元桀点一个赞,都对不起自己。

云初笑笑,又摸摸脸,然后,轻淡的声音响在屋内,“一段短暂的爱情换一个健康的身体,划算。”话落,云初这才看着自己光着的脚,面上一抹苦笑,然后,走向床榻,穿上鞋子,径自走向门口。

“吱呀。”安静的院子里,开门声音分外清晰。

而院子里,一直等着的知香听到开门声,当下几步走了过来的,看着云初,“小姐,你……”一双眼睛使劲往里面瞧了瞧,又看了看,声音轻了轻,“你终于出来了。”

“嗯,别看了,太子走了,然后,以后,可能,也不会来了。”云初道,好像没事人似的,然后,在知香疑惑的眼神中,一拍她的肩膀,“吃饱一点吧,一会儿带你看城外的月亮。”

“……”知香愣愣一瞬,正想问什么,便听院子里响起一阵杂沓的脚步声,紧接着,管家神色急急的在院子门口,看着云初,忙道,“大小姐,方才皇宫里来了旨意,说是让你和忠勇侯一同前去城外,如今,忠勇侯已经带人在外面等着了。”

云初点点头,“劳烦云伯了,我这就去,如今父亲也不在府里,我一会儿出了府,此中事就麻烦云伯了。”

“大小姐哪里话,这都是老奴应该的。”

“对了,三小姐回府了吗?”云初突然不经意问道。

闻言,管家摇头,“还没有。”

云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看着知香,“走吧。”

知香当即跟在云初身后,朝着院外走去。

“小姐,等一等。”这时,奶娘抱着披风走了来,递给知香,轻声嘱咐着,“春夜料峭,以免感染风寒。”

云初看了眼那披风,没说什么,对着奶娘点点头,这才跟着云伯向前院而去。

一走出府门口,便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而忠勇侯站在一旁,以忠勇侯的身份,而云初身为晚辈,就算坐在马车里面等着,又或者说,当先行一步的,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可是忠勇侯如此这般的好态度,真是……

云初对着忠勇侯和气的打招呼,忠勇侯笑笑,有些尴尬。

到底,经过宋玉一事,忠勇侯看着云初多少还是心虚的。

云初却恍若不觉。

“大小姐,马车一会就到。”这时,一旁云伯道。

“马车?”云初的目光落在忠勇侯的马车上。

忠勇侯触至云初的目光,一张老脸上当即一慌,似乎生怕云初会说要坐他的马车似的,虽说他是长辈,云初是晚辈,同坐一辆马车没什么,但到底……

当然,忠勇侯再猴精,眼底一丝一毫情绪自然也脱不了云初的眼,心底轻微一笑,当下对着云伯道,“不要马车,要马,王府里,最好最快的马。”

“马”云伯讶异,看着云初,眼底有疑惑,虽然,他已经知道大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骑马了,而且马术一流,可是这般时候,骑马出京,让身后忠勇侯再跟着?

一旁忠勇侯听说云初要骑马时,神色都是一松,随即同样疑惑,用得着这般赶,要骑马去?

他可不认为,云王府大小姐是这般会干实事的人。

“对,就骑马。”云初又道。

云伯自然是相信云初的,当下让人下去牵来了马,云初当即一个飞身,便上了马,同时的,顺手一捞,便将知香给捞了上去。

“小姐……”知香一声惊呼还未传开,便已经见着云初抽马绠,然后,马儿纵蹄飞扬。

“侯爷,云初先走一步。”风声中,传来云初的声音。

忠勇侯没想到云初说走就走了,当下也上了马车,让人趋马跟上。

皇上说是让他和云初一起去,而且,他到底算是长辈,怎么能行到后面,当下让人加急向着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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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红颜知己(二更)

今夜的大晋京城似乎格外的平静,白日里那般热闹的迎接,到最后,却传来南齐和南延在城外被阻的消息,所有人尽皆散去,也似乎是心照不宣般,明明天色才暗下来,长街闹市里却比以往静下不少。

所以,云初急纵着马,再配合她完美的驱马之术,几乎没有任何阻滞停留的横穿而过,直向城门而去。

“小……小姐……”急纵马背上,坐在云初身后的知香此时承受着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声,感受着身下的晃动,眼眸都不敢睁开,好久,这才从喉咙间艰难的挤出声,“小姐,我们真的……需要……这么……快……”

“不是要快,也不是着急,只是,你家小姐我现在心情不太好,看着身后那辆马车上坐的人,也更更不爽。”说话间,云初倒是让马儿走得缓了些。

随着马车放缓,知香此时也终于渐渐习惯了马身的颠簸,虽然,臀下还是极不舒服,但是还是朝身后看了眼,那里,长街静寂,无一丝人影,显然的,小姐带着她不过走才没多久的时辰,已经将忠勇侯远远的给落下了。

“小姐,到底是皇上下的旨意,让你和忠勇侯爷一起,你这样……”知香思前想后,还觉得有些不太妥。

云初自然明白知香话里的意思,轻声笑笑,“有何不妥,你怎知忠勇侯现在不是为了怕落人口实,已经猴急白赖的紧赶着追上来。”

知香闻言,听着云初的笑声,却是不说话了。

不知为什么,虽然小姐在笑,可是她却总觉着,小姐的心情并不见得高涨。

这种感觉极其轻微,若不是她一直在小姐身边,又本身体质与常人有些不一样,也断难看出。

之前,太子在小姐的房里那般久,二人说什么,她自然不得知,可是之后,路十来和她打过招呼之后离开时,面色分明是极其复杂的。

所以,知香思忖半响,圆圆的脸上,大眼睛闪了又闪,终是抿了抿唇,双手也不自觉的紧紧抓着云初的腰间的衣衫,轻声开口,“小姐,太子……”

“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人了,不仅是太子,凡是与皇室有丁点血缘的人都不要提。”云初直接打断知香欲以开口的话,语气如常,并没有半丝怒意。

知香嘴一闭,想了想,又看看云初浸在月色下光滑一线的侧颜,见其面色平常,深感疑惑,但,到底是跟在云初身边太久,脑子也灵光了,轻声道,“那小姐,忠勇侯只是太子的舅舅和皇室没什么血缘关系,我们这……”

“嗯。”云初点头,然后风声中,声音极其缓而慢,“忘了说一句,与皇后有关的人和事,我也不想听。”

好吧,知香闭嘴,不过,抓着云初衣衫的手,却是紧了紧,她怕小姐将她丢下去,而且,只有她知道,小姐方才在提到太子那一瞬,浑身极轻微的一颤,很轻,很微,可是,她感觉到了。

太子和小姐到底……

“哒哒哒……”而就在云初让马缓下来这般没多久,身后,渐渐传来马蹄急驰而来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自然是忠勇侯要追上来了。

“这忠勇侯可真执作,还真是拿着皇命不当儿戏。”云初冷笑。

“小姐,那我们现在是等着侯爷一起,还是……”知香看看身后,又看看云初,在询问。

云初看了看天色,却一拉马缰,让马停了下来,然后,目光落在两边长街的暗影交晃处。

知香见得云初的表情,也跟着她的目光,看向那长街阴影处,只见一道细长的身影投下,如不仔细看,都几乎看不出,那是一个人的身影。

知香当下面色拧紧,原本抓着云初的衣衫,害怕自己摔落的手此时更紧的搂紧了云初的腰,好似一个保护的姿态。

云初感觉到知香的动作,低眉看了眼腰间,却是对着其安抚的一笑,然后对着那暗影处道,“既然来了,又不献身,不是白跑一趟。”

云初话声落,那几乎与月色融合在一起的细长身影似乎动了动,然后,有人走了出来。

是名女子。

熟人。

范语。

那位因为父亲与外敌巫蛊往来,意欲加害皇上,被皇上下旨,一连九族,满门抄斩,一夜之间,门庭败落的范氏大小姐,太子还亲自督办抄族之事,可是暗中,谁也不会想到,这位范家小姐竟然是在为太子做事,而且,还是珠宝店肆的掌柜,可说是景元桀的掌钱人。

而之前,绊倒安王,又哪里全是她的功劳,这其中,多少也有这位范家大小姐的贡献。

还记得,那夜,她女扮男装,初次与范语相见时,她轻笑烟语,媚态横生,一眼一笑,勾魂夺魄,意欲对她下毒,却被她一眼识破。

然后……

云初此时看着走出来的娉婷身影,面上微微一笑,“我倒是一直想问,那夜,我女扮男装与你第一次见面时,你如何是那般窘态。”

“被朝廷通缉,云初小姐觉得我还能不那么落魄。”范语走过来道。

她此时一袭素青色衣衫,五官不算美,却甚在柔,只是此时这般情竟下出现,又这般衣着,显得眉目清寒,其人内敛,与之前任何一次见面,都有些不大一样。

云初唇角微勾,笑意轻讽,“难道,那个时候,你还没有为太子做事?”

“在斟酌。”范语也不含粗,答得直白,只是,虽说是范家大小姐,但是,到底经历了这般多,说话间,语气神态还是多了些许红尘沧桑之态。

云初也不置可否,“那如今呢,显然的在为太子做事,可是……”借着月色,云初看向前方某处方向,“如今你范氏府邸被抄,废草丛生,满庭萧条,你为了哪般?”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轻嘲。

“云初。”范语声音既不是孟良辰那盘干练爽净,也不是名玲珑那般带着俏意,更不像云花月寻般秀静雅气,当然,也不是云初这般明亮,似珠落玉盘,只是,微微低沉的嗓音,却自有人怜惜处,此时听着云初的话,声音低了几分,眼神直直的看着马上高坐着的云初,也不再唤一声“云初小姐”而是直呼其名,却没有任何轻视的意思。

显然看出范语有话要说,云初挑眉,“只要不说太子的好话,其他,我,洗耳恭听。”

范语一噎,随即却是道,“我不说太子,我只回答你问我为哪般,我告诉你,只因为那高山白雪般的男子曾经的一个笑容,二月白雪,三月融化,桃柳树下,黑衣锦绣,风华千千,一个侧颜,轻然挑眉,让人一生,难忘。”范语道。

一句话,却说出一个云初早已猜到,只是此时却觉得有些可笑的事实。

范语喜欢太子。

勿庸置疑。

所以,这是范语甘愿为太子做事的理由。

“所以……”云初眉梢轻挑,一丝轻笑,“太子允许一个心仪他的女子在他身边做事,也并不那般的不近人情嘛。”

“云初,我并不是这个意思,那样的男子,身居高处,旁人勿近,不染纤尘,更从不曾为谁折腰,如今却为了你一再破例,安王曾经做了多少太子不喜之事,到最后,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放过,可最后也是因为你才釜底抽薪,还有帝师,那可是效忠大晋朝几百年从未更替过,更莫说其他一桩桩一件件。”

“说得好,从不曾为谁折腰,为我做了这般多。”云初突然轻声笑开,笑声清悦空灵,却不带任何感情。

范语眼底光芒闪烁,她此时站在那里,到底也是会武之人,身姿笔直,紧了紧神色,又道,“太子之心你不是都了解吗,之前即使他自我伤害,你不是也都理解吗,为什么现在……”

“现在怎么了?”云初一幅好奇的问。

范语蹙眉,“云初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聪明人。”

“呵呵……”闻言,云初冷笑,然后,语声微沉,“范语,不要做出一副圣人的样子来这里给我说道道,老子不吃这一套,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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