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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无量春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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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这时候谁还敢拿命去试?

  胆小点的已不觉的开始退后,胆大的虽没动,可是已不禁机伶一颤。

  小呆的双眼间过一丝寒芒,他环顾众人一圈,又道:“在我数完三后,还留在现场的,我保证他们一定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二”喊完,只剩下了五、六人。

  “三”字才出口,全场只剩下了两人。

  那剩下的两个人,正是“长江水寨”大寨主“翻江龙”林震江、和师爷秦士仁。

  “很好,林震江,这世上当众人皆弃你而去的时候,你绝想不到有人愿与你共生死、共患难吧?”小呆望了一眼秦师爷椰榆道。

  “翻江龙”林震江捧着肿起老高的手腕,他只知道有人留了下来,却没回头去看到底是谁,他恨声怒道:“‘快手小呆’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我长江水寨了……我长江水寨里的兄弟,岂非个个怕死……”

  “是吗?”小呆古怪道:“恐怕你要失望了,我说你长江水寨全是一群贪生怕死的猪—

  —”

  “什……什么意思?!”“翻江龙”振声道。

  “你何不回头瞧瞧。”

  秦士仁秦师爷捂着脸站在“翻江龙”林震江的身后,当林震江扭头回望一看,差些没气晕了过去。

  原来这留下的秦士仁并非不跑,实乃无从开步罢了。

  因为他的两条腿早已吓软,到现在仍是哆嗦颤抖的像是打摆子,明眼人更可发现他的裤子已湿了一片。

  无怪乎小呆会那么肯定的说,也难怪林震江气愤得一个箭步上去,举起没断的左手一连十几下耳光连绵不断。

  可怜的秦师爷,本来已肿得老高的脸颊,这下更是不成人样,恐怕他嘴里余的牙齿,将不会有一颗完整如初啦!

  “够了。”小呆冷硬的道:“你无须在我面前摆你那大寨主的威风。”

  对这个又损又讽、又难缠又可怕的敌人,“翻江龙”早已恨极、气极。

  他现在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暴吼一声,捡起地上的手钩没头没脸的袭向小呆。

  轻轻摇了一下头,小呆侧身躲了开去,因为他已看出林震江的神智已到了崩溃边缘。

  毕竟任何人都很难忍受这种众叛亲离,凄凉痛心的场面,又何况发号施令惯了的“翻江龙”林震江?

  因为他一直的冲向前,他舞动着手中的武器,像与一条看不见的鬼影博斗一样,口里狂喊着:“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啊——”

  他冲过了小呆身旁,而小呆的身后十来丈余后即是一片陡直的悬崖。悬崖下,滚滚长江,湍湍激流,而“翻江龙”已一头栽了下去。

  小呆轻叹了一声,他除非神仙,任何人从那么高的地方一头栽下,就算有九条命也将完蛋。***

  回过头,小呆只望能从秦师爷的口中,慢慢的看看能不能探出一些线索。

  他实在不敢指望这个人能明白的告诉自己什么,因为,因为他已想到一张脸如果被人打成烂柿子,要他开口说话简直是很困难、很困难的事情。

  慢步走到秦士仁的身前,小呆已完全失望,他突然发现这个人真正成了“死人”,至于他是被吓死,还是打死的就不得而知了。***

  水员外不知道许佳蓉为什么离去?他更不知道她的眼泪为什么而流?

  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多想,事实上一个人要走,又有什么能令她留下?

  包围的圈子逐渐缩小,甚至水员外已感到剑气及杀气已然袭身。

  他的手心已沁出了汗,现在他紧捏住手中的针,他知道他不能稍有仁心,否则他将死在这里,而且死的很难看,死的不值一文钱。

  这里的人似乎全以欧阳无双为首,他她们全静静的等待着她的一声令下。

  “你怕了?你已经怕了是不?”欧阳无双不再咆哮,她淡然的说。

  水员外苦涩的望着这张曾经深爱过的脸庞,他哑然道:“是的,我怕,而且还真怕的要命!”

  他当然不是怕死。

  他只是怕再也无法从这张冷峻狰狞的脸中,寻回自己所熟悉的巧言倩笑。*

  夕阳,夕阳红如火。

  欧阳无双的双眸更红如火。

  她已看到水员外手中紧捏着一把绣花针,她更想起了水员外也使得一手好针。

  “水员外,你这‘七巧手’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有一丝错愕,水员外不知欧阳无双所指何事。

  “不要装蒜,我是问你手中的针。”

  “这,是不是一个女人传授给你的?”欧阳无双厉声叱道。

  水员外默不作声,因为他已想到欧阳无双也同样是使针做暗器的好手。

  “这个贱人,她以为……”欧阳无双倏地住口。

  “你说谁?”

  话落,一条美好的身影,袅袅从农舍旁一株大树后行了出来。

  因为面对夕阳的关系,水员外无法看清来人的面貌,可是那声音他却想忘也忘不了,毕竟他曾经以为自己也爱过说话的人。

  不错,是展凤。

  她现在美得不沾一点人间烟火,风华绝代的站在那里,而她的眼睛像在对着每一个人说话。

  水员外的感觉,就像倒翻了的五味瓶,分不出是甜?是酸?是苦?是辣?

  他不敢看她,却忍不住想要看她,而只是轻瞄一眼,他已经读出了她眼内的一种轻愁及幽怨。

  其他的男人,“八大天王”与郝少峰,十八只眼珠子已经让展凤的美,给吸引得动也不动,而每个人的心里全是赞叹、惊异与一、二分邪念。

  欧阳无双亦有一刹那的激动,很快的,她已换上了一种冰冷的面孔,就像她全然不认识她,或者根本没见过她一样。

  这些人里恐怕只有那六个瞎女人不为她所动,瞎子,瞎子看不见一切,当然无法知道来的人美到什么程度。

  嗯,就连桌子下那对老农及他们的孙子,也都忘了危险,伸长了脖子。

  展凤爱菊,这是每一个认识她的人都知道。

  只是水员外猜不透为什么她手中的轻摇着一株杂菊。

  菊花该是观赏岂能亵玩?

  一个爱菊的人怎会做出这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来?

  她没再说话,却让水员外更惊异的是,她竟然用手剥落那菊瓣,一片片,一片片……。

  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一瓣瓣随风飘舞的菊花瓣,夕阳更幻想一抹绚丽的色彩,轻拢着她的长发,轻拢着她那纯白的长衫。

  每个人都陶醉在这如梦似幻,如诗如画的情景里……

  然而欧阳无双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破坏了这宁馨的气氛。

  “是你?!”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你不顾他的死活?”

  “我没忘……”

  “那你这时候的出现是为了什么?”

  “我找你。”

  “找我?!”

  “是的,找你。”

  “好,有什么事情我们等下再说,等我先处理了眼前的人后,我会好好和你谈谈。”

  “不行,我想现在谈。”

  “现在?!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找到他。你又知不知道眼前除了杀了他之外,我不认为还有什么事会比这更重要?”欧阳无双指着水员外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我知道。”

  “你知道?!你既知道为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不忍见他死?”

  “是的,他不能死,至少目前还不能死。”

  “如果我非要他现在死呢?”

  “我……我会救他。

  “救他?!哈哈哈……救他?!你有没有弄错?!你救了他后死的将是另外的一个人。”欧阳无双冷漠的笑道。

  展凤的眉头轻皱,看到她的人全像揉碎了自己一颗心般的难受。

  这世上的人,没有谁能够忍心见这么一个女人皱眉,能够让她皱眉的人,无疑是第一等残忍人。

  她的嘴唇翕合了好久,才轻叹道:“欧阳,你……你这是何苦……”

  “不要管我,多管管你自己。”欧阳无双双目合煞,语气极冷道。

  展风凄绝的望了水员外一眼,这一眼让水员外心头一跳,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再不躲开她的目光,自己又将自作多情,这一来恐将陷人万劫不复之地。

  艰难的,水员外收回目光,他蓦地大吼:“双双,我水员外尚不至于懦弱到一个女人为我求情,你看着办好了,看看我水员外是不是一只缩头乌龟。”

  欧阳无双回过头,她古怪的笑道:“好,好,好,水员外你终于挺起胸膛来了,你终于挺起胸膛来了——郝——少——峰——今天你若不能生擒水员外,你就自己找处没人看得到的地方自一行——了——断。”

  话冷,冷得一旁而立的郝少峰机伶一颤。

  他却极快的上前,同时手已举出准备攻击的手势。

  展凤急欲上前。

  欧阳无双那对原本会笑的眼睛,凶光一露,叱道:“站住,如果你胆敢上前一步,我立刻掉头就走,后果你自己负责——”

  展风无奈的收回步子,此时——

  郝少峰手已落。

  八只生铁铸就的齐眉棍,已然让夕阳变色,掀起一阵黑影的罩向水员外。

  水员外的手极快的翻动十六次,十六根锈花针毫无声息的急射而出,攻击的对象为那“八大天王”。

  任何暗器,如果成了明器,它的威力、它的效果,绝对大打折扣。

  刚才谈话中,“八大天王”早已知道水员外手中的针是他的护身符,他们岂能不加以提防?

  于是一阵“叮”“叮”乱响,十六根锈花针全消失无踪,也没有一根击中敌人。

  能使八根沉重的铁棍,准确无失的磕边肉眼也难察觉的锈花针,这份功力,这种隼利的眼力,该是多么吓人,由此可见丐帮的“八大天王”确是高手。

  水员外原先的预想,他认为十六根针至少有八根能击中的对方的手臂,然而他的预想落空,同时他也才明白丐帮的确好手如云,恐怕只有自己是浪得虚名。

  针落,第二波的攻击又起,齐眉棍只停顿了一下,又挟着威猛绝伦的破空之声,又再出招。

  水员外暗自咬牙,他明白以一己之力,独斗“八大天王”任何三人,甚至四人能勉力一试,但是“八大天王”到齐,水员外却只能处于挨揍的份。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仍然是射出手中的针,二十四根绣花针,一根接一根,映着夕阳泛起点点寒光,像极了倾巢而出的毒蜂又全袭向了执棍的手臂。

  水员外仁心,到现在他仍不愿攻击敌人的要害,毕竟他对丐帮仍有着血浓于水的感情,这是无法改变得了的。

  然而,他这样想,别人却不这样想。

  闯荡江湖,笑傲武林,有着妇人之仁的人,根本就难以生存,更何况江湖中本就是弱肉强食,武林里全为尔虞我诈。

  所以——

  “八大天王”里有两人不顾自己臂上即将中针,仍然攻势不变,铁棍直击而到。

  也许他们认为三根针,攻的又不是要害,就算挨上一下有何要紧。

  也许他们已经抓住了水员外的弱点,有着不忍伤害同门之心。

  因此——

  二声闷哼过后,二只铁棍风卷残云的到了水员外身前。

  水员外想都没想到这两个人宁可挨针,也不愿闪躲,一刹的错愕后已然看到二条黑粗的铁棍急快的当头而落。

  好在只是两个人、只是两根铁棍,水员外尚能应付,他腾出手来已制出他的“描金玉骨扇”。虽称王骨,其实是铁骨。脚下踩着“疯癫十八步”,连消带打的已化解了攻势。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水员外已发现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也尝到了“妇人之仁”的苦果。

  因为水员外已失去了距离,同时他也被八根铁棍紧紧缠住,连出针的机会也没有。

  “八大天王”没一个是傻子,他们当然已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近身搏斗。***

  水员外汗已湿透重衣——

  展风目现焦虑——

  欧阳无双和郝少峰更是面露喜色。

  情况很明显,水员外再也难支持几个回合。就连桌下那对老农及他们的孙子也都看得出来。

  “任为山——你……你们八头猪,八头蠢猪啊——你……你们受人利……利用了知……

  知不知道?……”水员外已经捉襟见肘的喊道。

  “叛帮之徒,我们看得清楚的很,你无须多言,帮主早已有令,我看你还是束手就缚的好……”“八大天王”里的任为山一阵快攻,冷然叱道。

  “猪,猪啊!叛……叛帮助的人是……是郝少峰啊……他……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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