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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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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忍不住想多吃一个,于是偷了妈妈五毛钱,后来被妈妈发现,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妈妈打的并不疼,她还是嚎啕大哭,妈妈心疼的将她搂入怀中哄逗着,和颜悦色的教育着。

和妈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幸福。妈妈,女儿很想你,你还好吗?

看着树上的‘长雪糕’,她飞身上树,情不自禁朝着一根树枝咬去,一股冰凉从喉咙划下,混进温热的体内,她感受这冰凉,入心,入肺。

睁开眼再咬一口,牙齿被树枝咯到,她皱起眉头,将咯疼的腮帮子轻柔,活动活动口齿。

一抹青色飘然前来,看见她的囧样笑了出来,“瞧你,怎么像个孩子?”

她也不看来人,平淡的说道,“若是永远长不大,只做孩子,多好。”

她伸手接住雪花放在额头,感受雪的纯洁与美好。

青衣人正是辽信奴,他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真的决定了?”

李小夜没有回答,摆弄手中的雪花。

辽信奴继续说道,“我已探听清楚,七日后你们大婚之时,吐蕃牛精谷部人准备借机偷袭,但却查不出是谁在宋军接应。”

小夜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我给你跳一支舞,可愿意看?”

辽信奴疑惑,“你不打算将这事情告诉他?不怕他有危险?”

小夜的笑脸渐渐平静,闭上眼睛深呼吸,沉沉的说道,“我自会护他周全。”

一片寂静,雪花尽情播撒,犹如一只只召唤人心的白色幽灵,将她的心掩埋在厚厚的积雪下。

片刻她睁眼,又泛出微笑,“不想看我的舞姿?”

辽信奴笑而不答,双手抱在胸前,拭目以待。

小夜跃到地面,单手将斗篷细带解开,向空中抛去,周身旋转,衣裙随着雪花一起飞舞。

她腰身柔软,娇翘至极,抬臂、卷袖、摆腰、脚尖轻转、眼波随着飘飞,放射出银色的微光,举手投足之间,就像是一株随风飘舞在雪中的白莲。

口中清唱:

曾经欢天喜地 以为就这样过一辈子

走过千山万水 回去却已来不及

曾经惺惺相惜 以为一生总有一知己

不争朝夕 不弃不离 原来只有我自己

纵然天高地厚 容不下我们的距离

纵然说过我不在乎 却又不肯放弃

得到一切 失去一些 也在所不惜

失去你 却失去 面对孤独的勇气

得到一切 失去一些 也在所不惜

失去你 却失去 面对孤独的勇气

···

自从上次艾儿的事情以后,大雪纷飞的三日,小夜没有去军营,沈让也没有回家。

第四日雪停,小夜来到军营。

两人见了面之后就像商量好了一样,谁也没有再提艾儿的事情,他依旧对她微笑,她也依旧对他体贴相伴。

小夜心里清楚,两人越是装作若无其事,便越是将心中情绪隐瞒,就像被强行堵住的火山口,只会让下一次的喷发更猛烈。

他那故作轻柔的抚摸,和她那不自然的微笑,就像清晨扬起的雾霾,越渐浓烈,而这一切,与她料想的一模一样。

与其这样看着结局变坏,发展到没有回转的余地,不如就让她消失在他的世界吧!

在彼此还没有厌烦之前,在还没有怨恨之前,趁着他还爱她,她不在了,或许他还会想念,好过以后的彼此怨恨,漫天怒骂。

小夜将小炉挪进帐中为沈让煮姜茶,茶香四溢,飘散到帐内每一给角落,看着他认真地批阅军务,将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刻录在脑中,心中。

沈让也很享受小夜的温柔,对她微笑的回应,会揽她入怀,会轻吻唇瓣。

张子云对两人的恩爱冷眼旁观,月儿,是你二人感情太好,怎么也拆不散,不要怪舅舅无情,不到关键时刻,舅舅定会留你一条命。

夜晚,沈让似乎不愿再顾忌小夜的‘滑胎’之创有没有彻底恢复,想将她留下。

小夜冲他莞尔,“还有七日咱们就要成亲,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之前我想要,你不给,现在就剩几日你便等不了?”

沈让,若我现在给了你,见不到我落红,我的‘不洁’会在你心中刻得更深,倒不如让我将这些带进坟墓,好过你的失望。

他将她亲吻一番,欲要将她**燃起,被她挡住,披上斗篷,她回头嫣然一笑。

沈让无奈,不过再想想,也就是七日而已。她不在营中便会在家中,不在家中便会在营中,还能跑了?等了这么久,再等七日无妨,他有什么好担心的?于是送小夜出了军营。

又这样过了四日,她白日来,晚上走。他挽住她的手,轻刮她的小鼻头,可有些感觉却不是以前那般。

直到张子云请来了媒婆,告诉他俩成亲三天前,男女不能再见面。

展昭回信,因查询到张龙的下落,公务在身事情紧急,无法参加二人婚礼,做为娘家人,特意派人送来一对同心结给小夜,带话说忙完公务一定亲自前来赔不是。

此次大婚张子云做为女方的舅舅,担任了娘家长辈。

为了照顾军中弟兄的心情,沈让要与兵同乐,再加上双方没有过多长辈干涉,一些礼仪和不太恰当的地方,就不再忌讳。

于是张子云和沈让商量好,将迎亲路线由沈家发出,将小夜接到军营中,在指挥大帐拜天地,喝交杯酒。

营外会挂满红色灯笼,军中指挥大帐也会布置的红红火火,热闹非凡。

沈让会穿着一身威武红袍,骑着红花大马,身后跟着三十六名兵将抬着聘礼,三十六匹白色高头骏马系上红花,一起前来迎亲。

军营外,三百六十久名兵将,人人斜披红色绸缎,两侧排开,夹道欢迎。

然后待一切礼毕,军中摆满酒席,沈让与众人摆酒言欢,待到众人尽兴,二人便可在大帐圆了洞房。

听张子云讲述沈让计划好的婚礼过程,小夜心里越发安静,沈让,因为爱,才会在乎。  媒婆说,虽一些步骤可以省略,但有些礼仪还是要进行的。

于是成亲前三日,沈让派人将催装妆花髻,销金盖头,花扇等一些必备物品送回来。

小夜按照媒人的提点,回了金银双胜御,罗花璞头,绿袍,靴子,等等。

成亲前两日,开始送妆,张子云派人将嫁妆送至军营,虽然成完亲这些东西还是要抬回来,但这必要的程序不能少。

一箱箱的嫁妆,一字排开,罩着喜庆的红布,浩浩荡荡的送至军营。

------题外话------

李小夜担心的和沈让担心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问题。

李小夜的心里受伤了,可是沈让的心里也受伤了,究竟是谁不信任谁,谁伤害了谁?

这误会深呀!

☆、填房的大婚

… …

一路围满了百姓,这是他们见过做多的嫁妆,城里县令老爷家嫁女儿都没有这么大的排场,真不知道赫赫有名的沈将军娶的是谁家的女子,做个填房还这般有气魄。

众人议论纷纷,传到前去买菜的刘妈耳里,刘妈传给了奶娘,奶娘传给了小蝶,小蝶是个憋不住的,一不小心传到小夜耳朵里。

填房?小夜一笑了之。

成亲前一日,张子云命一干人等到军营开始铺房,将指挥大帐换了新的软榻,铺设好帐幔,被褥,梳妆台,洗漱用品,等等必备之物,并且备了一些礼前来暖房。

因小夜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张子云便命了两个身家清白的姑娘在帐中看守,不许外人进入,以待新人,寓意这福寿双全的‘好命婆’,意取吉祥。

终于到了成亲这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徐徐挂着一丝微风。

因为今日也是元宵节,街上早已摆满了叫卖的小摊,挂着动物形状的灯笼,各种认人挑选的小玩意儿,捏泥人的,叫文弄墨的,比比皆是。

百姓也不计较冬日的寒冷,一大清早街上人流涌动,热闹非凡。

为了不让成亲大队受到街上人流的影响,而过于缓慢延误了吉时,张子云与媒人提前商议好,将迎亲的队伍提前一个时辰出发。

小夜一早便被人叫醒,与其说是叫醒,不如她说整夜未合眼,等着人来给她打扮。

一番梳洗,坐于梳妆台前,两个喜娘为她开脸。

喜婆站在背后,拿起梳子口中念叨,“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长发一缕一缕被盘起,挽了一个很美的发髻,将小脸衬得更加精致。

双颊被一点一点涂上香粉胭脂,眉毛被一笔一笔描成了柳叶,勾略淡淡的眼线,小嘴抿过蔻丹,红的娇艳可人。

镜中的李小夜明眸皓齿,娇柔可人,像一朵出水的红莲。

自她来到这个年代,一直都是素面朝天,今天是她第一次描眉抹粉,细心装扮。

沈易莲是她在这时代见过最美的女人,现在镜中的她,美过了沈易莲。她对着镜子,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

若沈让第一次想要她的时候,她便给了,或许事情就不会是这样,若她不坚持自己的完美之念,或许今日便是她在这时代最幸福的一天。可是,没有那么多的或许。

喜娘为小夜披上嫁衣,嫁衣上绣着比翼鸟,展翅高飞,栩栩如生,衣袍边缘浅红色花边随着她的举止动作摆动不停,带上彩饰凤冠,一片喜帕将她盖住。

屋外院子中人声渐渐嘈杂,嬉笑之声,道贺之声,犹如逛庙会一般热闹,这些人都是祝贺的,都是来看新娘子的。

而新娘子一直静静坐在房中,等待那个迎娶她的男人。

不知坐了多久,由远及近传来阵阵吹奏之声,和围观百姓的哄闹之声。

她心中静止,他来了。

按照喜娘的交代,李小夜现在应该哭,扭扭捏捏不肯上轿,等新郎吟完‘催妆诗’然后再上轿,可她此刻有这个心情?

未等到喜娘前来敲门,李小夜便自己起身,顺着喜帕边沿看着地面,走到房门处开了门。

喜娘吓了一跳,暗道,见过嫁人急的,没见过这么急的,片刻都等不了,竟然还准备自己出门?但反应的挺快,立刻将她背起。

喜娘将李小夜背出屋子,走过走廊步入院子,身边涌来众多的人,都是周围几家的邻居和小蝶的朋友,向新娘子凑过来粘粘喜气。

通过缝隙,李小夜看到奶娘怀中的林儿也被穿打扮的一身喜气,带了虎头帽子,小家伙感到盖头下的是小夜,冲着她“哎哎啊啊”的叫唤。

出了沈家门,透过喜帕缝隙一角,李小夜看到一名锦玉红袍刚正有力的身影,那身影,她是多么的熟悉。

红色的八抬大轿立于门前,八个强壮的轿夫着装统一,喜气洋洋。吹奏的、指挥的、将新郎围个严实,大家都掩饰不住好奇,踮起脚尖向新娘子张望。

或许是紧张的原因,锦玉红袍的男人拳头一握再握,身形期盼的朝她边倾斜,已经迫不及待。

一种人围上来,嬉笑的嚷嚷,“吟诗啊,新郎官怎么不吟诗?”

“就是,就是,不吟诗可接不走,”

“对,接不走。”

众人起哄。

新郎官从未这般紧张过,这是他期盼已久的心上人,他爱的女人,他的妻,心情怎能平静?

新郎结巴的说道,“我,我不会,不会吟诗~”

“什么不会吟诗?别接了,别接了,新娘子可接不走。”

“对,接不走。”

“···”

众人再次瞎起哄,新郎官有些不好意思。

新娘在喜娘耳朵上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喜娘长大了嘴,反映了一下,说道,“新娘子说了,可以不吟诗。”

“哈哈哈~”众人大笑,“没见过这么不害羞的新娘子,竟然不让吟诗!”

“就是,真大方,急着嫁人呢”有人调笑。

喜娘一声“照轿”,众人停下嬉笑,小夜听喜娘交代过,照轿可以压邪。

旁边走出来一个女子手拿一面镜子,将轿中一照,冲喜娘点头。

喜娘将新娘放入轿子口,一个女子端来一盆水递入新娘手中,新娘将一盆清水撒到冰冷的地面。

喜娘交代,这样可以涤除污秽,压邪治鬼,也代表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永远不会被退回来。

一群孩子围到新郎官处要糖吃,执事的人赶紧每人散了一把,孩子们才一哄而散。

“起轿。”

执事的一声令下,轿子被八人抬起。

新郎官翻身上马,溢出一脸的幸福,回头望一眼被抬起的轿子,夜,咱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花轿在迎归的路上前呼后拥好不气派,开道的汉子喜气洋洋,紧随的是执事的、掌灯的、吹鼓奏乐的,沿路吹吹打打,欢声连天,这是整个香子城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次亲礼。

终于,花轿迎至军营外,天色已经全黑。

一些不当值的军中弟兄挡在营门口索取吉利钱。

武牛喊得最欢,“拦门,拦门~”。

张子云洒出一把铜钱,一把谷子,一把果子,兵将们争着去抢。媒人说过这叫做“撒满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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