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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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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端起茶杯正要喂女儿,突感异样,将茶水当做无意的瞥了一眼,趁那打算盘的中年男老板不注意,放了一颗药丸儿在茶杯里给小宝贝喝了些,再是倒了一杯放颗药丸儿自己一饮而尽。

月儿才将这间客栈细细打量,只有四张桌子,且年头久远,整个厅里只有她这一桌,外面栓的马明显是用来赶路的,那些路人去了哪儿?

没一会儿中年妇女端出来一盘切好的腊牛肉,一盘馒头,放在了桌上,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夫人,请慢用!”

月儿将馒头掰了一小瓣儿,在中间加了些牛肉递给小宝贝,小宝贝大口吃起来。

月儿不怕,刚刚那药丸儿是白玉堂送给她的,白玉堂说那是他大嫂特制的药丸儿,服下之后百毒不侵,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防诈。

“娘,好好吃,还要吃!”

那妇女一边擦着旁边的桌子,一遍客气的问道,“这位夫人带着孩子,是要去寻亲吗?”

“是呀,回娘家!”月儿回答。

“哦,夫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很累吧,还背着剑,是习过武的?”

“习着玩儿的。”

妇女还像再问,月儿一副不愿搭理的模样,妇女与中年男子对望一眼,不再言语。

门口风风火火跑来一个不大的人影,将客栈里打量一圈儿,向着月儿走来。

客栈老板看来人是一命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子,两只眼睛立刻放出了精光,像是捡到了宝物。

客栈老板与这妇女是一对儿夫妻,他们夫妻二人在此埋伏已久,就是为了在这男孩子会城的路上将其挟持,然后送给要捉拿这男孩子的背后之人,来换取高额的酬劳。

至于要捉拿这男孩子的背后人是谁,还有捉这男孩子用来干嘛,这对夫妻管不着,也不想管,换到银子才是最主要的。

男孩子坐在凳上饮完茶水,黑爪子抓起白馒头狼吞虎咽。

小宝贝盯着饿极的男孩子,“哥哥,你慢点吃,别噎着哦!”

男孩子对小宝贝露出了微笑,“嗯!”

月儿吃饱了,撩了些钱银,背起包袱和剑,在妇女和客栈老板的诧异中抱着女儿往外走,这对儿母女居然没种迷药,怎么可能?

男孩子一把拉住月儿,“嫂子,别丢下我。”

“噗~”月儿对这称呼差点儿吐血,这孩子是想给人造成一种嫂子要丢弃小一叔子不养活的错觉吗?她威胁的说道,“小子,别乱叫,松手!”

男孩子满嘴鼓囊囊,含糊不清的说道“等我吃完咱们一起”

话还没说完,手已松开,晕倒在桌子底下,嘴里的馒头渣和牛肉渣撒了满地,很明显,男孩子不知道食物和水被人做了手脚,中招了。

“娘,哥哥摔倒了!”

月儿脚下没停,“哥哥困了,让他睡!”

脚还没踏出门槛儿,“嗖~”月儿侧身躲过,一把短小的匕首扎在门上。

小宝贝很镇静,将没来得及收回手的中年男子瞪了一眼,“你细坏银!”

“你居然没中了我的‘半日梦’,算是有些能耐,不过今日既然栽倒我们手里就别想活着出去!”

客栈老板再是甩袖,袖中飞来两把匕首直冲月儿脑门儿,这少妇见过他们夫妻的容貌,更能躲得过他们的暗算,一定是个有能耐的,若是让这少妇活着出去,必定对他们有威胁。

“嗖嗖~,噹噹~”再次扎在了门框上。

月儿放下女儿,将包袱和剑放在女儿身边,“乖,在这里等娘啊!”

“嗯”小宝贝乖巧的点点头,坐在门槛儿上,双手撑着下巴,一副等着看好戏的一样。

客栈老板和妇女对视,纷纷挥袖,“嗖嗖~”之间数把匕首袭来。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来头,除了功夫不错以外,袖子里竟然还能藏这么多家伙,该不会是变魔术的吧,这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吗亲?

月儿一边惊异,一边飞身旋转将匕首击偏,闪电光速前进,再一个黑虎掏心,“噗~”将来不及躲闪的客栈老板胸口猛抓一把。

霎时间客栈老板脸上变了颜色,受了内伤,靠倒在墙壁上,胸口渗出大片血渍。

妇女顾不得出招,惊慌的跑到客栈老板跟前摇晃,“孩子他爹,孩子他爹!”

“咳咳~”客栈老板将月儿一指,“一定,不能让她跑了,不然泄露了,咱们的,咱们的事情,就,就麻~!”话未说完两眼闭上。

妇女狠狠的咬了牙,对着月儿低吼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妇女放下男子,将裙摆盘在腰上,双眼燃着怒火,把背后的匕首统统拿在手里,疯了一般向着月儿抛来。

月儿零点零一秒的时间玄出内力,飞到半空中的匕首被镇住,调头向着妇人返回。

“啊~”妇人躲闪不及手臂中了匕首,但另一手快速向墙上的一处凸起抹去。

月儿暗叫不好,定是要发暗器,她上前欲要擒住那妇人,谁知“哐嘡~”一声,头顶急速急速掉落一个宽厚的铁笼,将她罩住。

妇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月儿气运丹田聚集到手掌,将铁笼抓住奋力扳弯,然而用了几次力,那铁笼就像世上最坚硬的物质,根本动不了一丝一毫,真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做的。

月儿对女儿喊道,“思思,快到娘这儿来。”

小宝贝闻言跑过来,却还是慢了一步,那中年妇人截住小宝贝夹在腋下,冲着月儿阴险的笑。

“放了我女儿,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月儿威胁。

妇女不屑,“你杀了我孩子的爹,你的女儿也别想活。”说完夹着小宝贝就奔出门外。

月儿想发内力,但距离够不上,再者即便击中也有可能伤了孩子。

“娘,娘,娘,救我,娘~”小宝贝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远。

月儿心似被火烧,被针扎,用尽全部力气震打铁笼。

“咚~咚~咚~”

一道道内力震在上面,能起的作用很少,月儿急的满头大汗。

“咚~咚~咚~”再是数声,房顶的碎土都被震了下来。

地下的男孩子被震醒,晃晃脑袋看着铁笼里震打的月儿。

“嫂子,出了什么事?”

“快去就我女儿,快去!”月儿指了指门口,虽对这个男孩子来说希望很渺茫,但她不愿放弃任何救女儿的希望。

男孩子不带任何犹豫,爬起来就向着门外奔去。

月儿瞄到门边的玄月剑,暗骂自己,蠢货,真是心急生乱,对着玄月剑召唤,“还不快来~”

一刻钟后,空中刮起了风,苍茫的大地上尘土飞扬。

月儿用玄月剑劈了坚韧的笼子,寻到客栈外,却丝毫没有那妇人和女儿的踪影。

她心中烦乱不堪,四处大喊,“思思,思思,你在哪儿?思思,思思~”

月儿奔到树林里,依然找寻不到任何踪迹,就在她准备原路返回寻找时,几只小鸟聚在一起向她靠近,对着她“叽叽喳喳~”。

月儿脑中一亮,定是女儿让小鸟来找她的。

她跟着小鸟一路奔跑,靠近山崖边,传来了小宝贝的哭声,“呜呜呜~,哥哥,你醒来,哥哥,你醒来,呜呜呜~”

月儿趴到压边看见了女儿,松了一口气。

崖边矮一点的地方有个不宽的石棱,女儿和男孩子缩在石棱上,男孩子已经昏迷,但始终保持着护住女儿的姿势,额头上流血不止。

月儿飞身而下,轻点石棱,将女儿先抱了上来,又下去一次将男孩子抱了上来。

夜色当空,圆月明亮,深蓝的天空干净的没有半丝浮云。

男孩子清醒,他躺在几张拼凑的桌子上,身下铺着褥子,仔细瞧瞧还是在那间客栈,摸摸额头,被清洗包扎过。

月儿和女儿在一旁吃饭,见他醒来对他微笑,“醒啦,喝些水吃些饭吧!”

男孩子下了桌子,坐在母女身边,将小宝贝好一阵细瞧,小心的询问道,“妹妹没事吧!”

小宝贝小脸儿粘着馒头渣,对男孩子笑,“嘻嘻~,没西,哥哥七饭饭!”

男孩子放心松了口气,猛然扯到头上的伤口,疼的裂牙。

月儿瞥了一眼,刚刚女儿说这位哥哥将坏人打下了崖,她看来看去都不觉得这男孩子有多大的能力,若是真的有,又怎会轻易被人追杀?

可女儿不会撒谎,也许他是凑巧将那妇人推到崖下的吧!不管怎样他救了女儿,帮帮他就算还人情了!

“你叫什么?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月儿问道。

男孩子低头不语,持续吃喝中。

小宝贝眨眨眼,手里剩了一点点的小馒头递给男孩子,“哥哥句哪哦?娘送你回家!”

男孩子换上一副诚挚的笑脸,“我家住兴庆!”

月儿眼懵,无奈的轻叹,居然是个小色鬼,看上我女儿了!不过,想也是白想。

第二天,日出东方,晴空万里。

月儿将客栈里的一众尸首挖了洞掩埋,三人踏上了征程。

路过走到小镇月儿买了辆马车,铺了席子,软和的靠垫儿,以及路上用的东西,又雇了马夫,一路晃晃悠悠的前行。

为了不被男孩子的仇家追杀,月儿硬是将男孩子换了女装,扮成了可爱的小姑娘。

男孩子极不情愿,却没办法,因为小宝贝说,“哥哥不听话,西西(思思)不和哥哥玩儿哦。”

通过不多的交谈,月儿知道了这个孩子姓李,她就叫他小李子,小李子不爱跟她说话,对她女儿的兴趣到是很浓厚。

两个孩子会在马车里玩儿指鼻子指眼睛,小李子会把好吃的先给小宝贝吃,还用草叶子给小宝贝折蚂蚱。

月儿平淡的看看,没有过多言语。

途中有两次与黑衣人面对面的路过,那些人看马车里是大小三个娘们儿,倒也没有多做打探,再者也没听说要追查的小公子人有女性同伴,于是便放了行。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月儿带着孩子走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山林,打了野味烧烤一番,解决了晚餐问题。

晚上,微风徐徐,众人安然入睡。

月儿睁眼,传进耳中的“嗖嗖~”之声十分细小,不像是林里小动物发出来的。

月儿将熟睡的女儿背在背上用布条绑住,小宝贝睡得香甜,趴在娘的肩膀咗咗小嘴。

月儿将小李子摇醒,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快钻到车底,一会儿听到任何声音都别出来。”

小李子揉揉眼睛,立刻反应过来是遇到了什么,跟着月儿出了马车钻到了车底。

借着月光,月儿将帐篷里的马夫叫醒,让他赶着车前进。

马夫疑惑,“夫人,这三更半夜的,还没睡够呢!”

“要是还想活命,就立刻赶车!”

马夫看这夫人不像开玩笑,有了些戒备,只顾着穿好衣裳,连帐篷都没来得及收,赶忙跑上马车。

然而马夫还没来得及挥出手中鞭子,数名黑衣人踏着月色飞奔而来,矗立在马车四周,挡个严实。

黑衣人手持利剑,面色凶狠,眼中射出的寒光到是为闷热的夏夜带了降温的作用。

马夫脸色吓得煞白,他只想靠赶车赚些钱银,好养活一家老小,没必要把命搭上。

他下了马车跪地求饶,“各位英雄,劫财俺确实没有,要是劫色,那位夫人倒还是可以,英雄爷爷就饶了我吧!”伸手将月儿一指。

月儿面无表情,与瞪过来的众黑衣对视。

黑衣将月儿探究,冷冷的问道,“那个孩子呢?”

月儿知道今日的黑衣不同寻常,身上带着隐匿的内力,想来她们快到兴庆城,这些人便是追杀小李子的最后屏障。

跟这些人多说无益,她将包裹的宝剑握在手中,向着黑衣人走进,一手抛出一锭银子落在车夫跟前。

车夫捡起银子,稍显愧疚,却也极快的向着车后跑去,消失在夜色中。

黑衣人步步紧逼,缩小包围圈。

月儿眼神逐渐冰冷,将周身扫了一圈,利剑出鞘。

霎时间强风吹过,林中树叶沙沙作响,女子的刘海儿被吹得发直。

车底的小李子只听到一连串的‘噗嗤噗嗤~’和骨头断裂的闷响,待那些倒地的黑衣发现车底隐藏的人,也已经再没了说话的机会。

月色下断裂的四肢遍布满地,浓浓的血腥刺激着人的感官。

顷刻,“娘,西西要睡觉,娘让西西睡觉,呜呜呜呜~”小宝贝因为娘的打斗被吵醒,被困意折磨的大哭。

月儿收了宝剑,解开带子,将女儿反手搂紧怀里哄着,“乖乖睡,娘不折腾了,睡吧睡吧!”满地的狼藉丝毫没有影响到一颗慈母的心。

小李子从车底钻出,顾不得惨烈的现场,跑到月儿处跟着哄,“思思乖,没事了没事了!”

月儿白了一眼,刚刚我跟人血拼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大义出现?

次日一早,小宝贝因半夜的折腾还没睡醒,窝在马车里做美梦。

小李子不停地用扇子为小宝贝蒲扇着微风,擦着额头的汗水,照顾的十分悉心。

没有了车夫,月儿只能自己赶马车,一路向兴庆城靠近。

空中艳阳高照,没有一丝微风,进出城门的人,不管男女老幼,都严格的接受着守卫的检查。

月儿将马车停下,撩开布帘,小李子已经换回了男装,正在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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