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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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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契丹太子前些日子得知她和沈让的消息时,顾不得女真族对契丹边境的咄咄相逼,也顾不得朝中大臣的恶语重击,任何事情与她相比,都不再重要。

连夜带着百名一等一的武士策马扬鞭急速奔来,甚至数日都没合过眼,幸好来得及时,不然,他会后悔几百辈子。

“阿里~”契丹太子柔柔的呼唤。

沈让与月儿相视而笑,看来老天还是厚待他们的,俗话说的好事多磨就是今日这种经历。

契丹太子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他们应该怎样感谢他呢?将月儿让给他,打死沈让也不会做到,也许他们可以用尽余生来慢慢报答吧!

“契丹太子,大恩不言谢。”沈让微笑的说道,与月儿带着劫后重生的心绪牵手迈步,

一阵凛冽的冷风吹过,人的衣袍跟着‘嗦嗦~’而响,崖两边石缝中的青草被吹的断了根儿,那是怎样的一种诡异。

刹那间一名尚未咽气的黑衣憋足了最后一劲儿跳跃而起,如闪电般的挥着刀向着月儿头顶劈去。

沈让顾不得多想,奋力将黑衣撞开,但他本就在万丈山崖的边上,身边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一连贯的动作快到还来不及眨眼,黑衣狰狞的笑,沈让眼中的不舍,统统消失在月儿的视线之中。

空气漫流,月儿长大了嘴,伸手去转,却什么都抓不住了。

坠落的沈让仰望,他的夫人没事,他们的女儿没事,就好

“照~顾~她~”最后的希传来,显然,这是沈让对契丹太子说的话。

月儿眨眼,他说什么,让契丹太子好好照顾她吗?不,他怎么可以丢下她?

月儿向山崖下扑去,“夫君,带我一起~”

坠落的两人对望,时间凝固,冷风擦着耳边掠过。

她额前的碎发飞的不见踪影,伸手向下抓去,泪水掠过脸颊,夫君,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沈让懊悔,但又唤出柔情,对,他怎么忘了,他们说过的,生死都要一起。

耳边风声呼呼,心如止水,她对他微笑,他也对她微笑,四只手臂伸出拥抱,近了,近了,三尺,两尺,一尺,指尖碰触。

然而就在此时,“嗖嗖~”声传来,两根结实的绳索从月儿腹部绕过,她伸着空臂瞬间暂停在半空中。

契丹太子来的匆忙,两根麻绳还是临时找到的,能拴住月儿已是不易,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麻绳救第二个让人。

距离再次拉开,一尺,三尺,十尺,沈让越来越远,他一直在微笑,一直在微笑

“夜,我爱你,嫁给我”

“你早已占据我的整颗心,我爱你,胜过任何人”

“我,我不会,不会吟诗‘‘‘”

“我错了,跟我回家‘‘‘”

“夫人,还疼吗‘‘‘”

“你敢,等着我,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

两两相望生死崖,此去离别梦难圆,枕前发恩千般爱,之子君心寸断肠

月儿脑中昏厥,眼前一片漆黑。

梦里,天地间坠落了几粒尘埃,脑浆嘭溅四裂,几只野狼触动的嘴角溢出血渍,她找不到夫君的尸首,哭得没有了泪水,双目失明,每日坐在崖底等待夫君归来

。。

☆、时光荏苒

三年后,初夏。

耀眼的强光从茂密的枝叶缝争抢着洒落在小草上,鸟儿叽叽喳喳穿梭在林间,微风偶尔吹过,沙沙作响。

一个小小的身影穿梭在绿草之间,圆圆的脑袋上扎着两个羊角辫儿,身上穿麻布小衣裙,像企鹅一样笨笨的奔跑着,脚上系着的铃铛‘铃铃铃~’作响。

“娘,娘,快也(来)抓我哦,嘻嘻嘻~,娘抓不到我哦,嘻嘻~”悦耳的笑声传遍整个山林。(小孩子发音不标准)

一名少妇打扮的女子,穿着一身淡蓝色布衫,挽了一个小巧的发髻,面容清美温婉,略带奔跑追赶着前面的小身影,裙摆跟着飒飒颤动。

明白的阳光下,稚嫩的小脸蛋儿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水嫩,还透着淡淡的粉红,真想让人咬一口,微挑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

耳边流水声越见清晰,小宝贝奔到了小溪边,蹲在碎石上伸出婴儿肥的小手去撩水花。

“哗啦哗啦~”她开心极了。

“思思慢些,莫掉进水里!”少妇赶了两步奔到女儿跟前蹲下,将小宝贝的衣袖挽高一些,宠爱的护着。

河中一条小鱼跃出水面,掉到了小溪中间的大石上,似乎是撞破了鱼鳍而动弹不了,十分艰难的干张嘴。

小宝贝歪着脑袋盯着那条鱼发愣,片刻后撅着小嘴说道,“娘,那条鱼好可怜,帮帮它哦!”

少妇将女儿撅起的小嘴按了按,“好,思思在这而等娘啊!”

“嗯!”

少妇轻呼吸,屈腿跳起,空翻两圈,犹如一阵清风落到溪水中的大石上,将小鱼拎起轻轻抛入水中,溅起的小小水花清澈透亮。

小宝贝站在溪边拍手跳起来,“娘好棒,娘最厉害哦!”

少妇再是两个空翻回到溪边。

小宝贝拉着她的手摇晃,“娘,思思什么时候才能像娘一样厉害,思思要变厉害,就可以打过哥哥。”

少妇蹲下,将小宝贝鼻子轻刮,“哥哥对你那么好,有好吃的都给你吃了,为什么要打哥哥呀?”

“嗯,哥哥说,说打是亲,骂是爱,老让思思打他,但是,但是哥哥跑的快,思思打不到哦!”小宝贝皱起了小小的眉头,很是苦恼。

少妇笑了,抱起小宝贝往家的方向走,一边说道,“乖,哥哥是跟你玩儿的,不能真打,你们一年才见三次面,他让你打你也不要打,知道吗?”

小宝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知道了!”

回到了茅屋,已经下午,少妇挽起袖子淘米择菜,小宝贝在篱笆院里玩儿娘做的溜溜板儿,小木马,自顾自乐呵。

没过一会儿炊烟袅袅,饭菜做好,少妇给孩子洗了手,母女两人吃了饭。

到了晚上,烧了水,母女两人在硕大的洗澡桶里打了会儿水仗,换了干净的衣裳,少妇唱着歌谣哄女儿睡觉。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方光明,好像千万小眼睛···”

小宝贝躺在娘的怀里,一只小手摸着娘的奶奶,一只小手揉了揉眼睛,昏昏欲睡。

“娘,爹爹是不是快回来了哦,思思好像见到爹爹···”说着说着,进入梦乡。

少妇微微蹙起了眉头,小脑袋抚摸抚摸,轻柔的把衣襟内小手抽出,吹了油灯,搂着睡去。

夜空中圆月高照,繁星闪烁,整个篱笆小院看上去雾蒙蒙一片。

“嗖嗖~”一阵衣衫扑飞的声音传来。

少妇睁眼,起身为女儿掖好薄被,穿鞋出了门。

月色下,院子中矗立的白衣男子将少妇凝望。

“好久不见!”少妇先开了口。

“嗯,还好吗?”

“你不是看见了,挺好的。”

“思思还好吗?”

“也挺好的!”

一阵无语,鸟儿扑闪回巢。

“那,我就走了!”白衣男子抬脚。

少妇招手,“要么进屋喝杯茶吧!”

白衣男子驻足,怔了一下,说道,“别了,你每次都这样,但又只是喝茶,我会失望的。”

“那你走吧!”少妇扭身回屋。

白衣男子快步奔来,“要么,我还是进去喝一杯茶吧!”

少妇笑笑,没有言语。

屋内,昏黄的油灯将人照映的恍恍惚惚,温馨感让人心情放松。

两人依旧不言不语。

男子喝完了茶,少妇就给她倒,再喝完了就再倒,直到男子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才尴尬的示意别到了。

少妇收了茶壶。

男子明白再坐下去也还是个坐,他知道她不喜欢人打扰,故此来的次数不多,三年了,每次到这儿也只是喝些茶,当然这次依旧不会有下一步的进展。

他起身走到门口,说道,“月儿,思思越来越大了,你不给她找个爹也不是办法,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愿意,思思就是我白玉堂的亲生女儿。”

三年过去,从月儿曾经的大腹便便,倒现在沈思思已经两岁,他对她的心从未间断,总想着也许有一天她就会答应了。

男子步出门外,身后传来月儿的声音,“小堂子,谢谢你,可我柳月儿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夫君!”

白玉堂闻言也未再说什么,玄飞进无边的夜色中。

柳月儿回到屋内,看着油灯下的女儿,歉意的抚摸孩子滑嫩的小脸儿。

思绪飘忽回三年前沈让坠崖的那一天。

那一刻,月儿看着沈让下坠却还毫无办法,急火攻心,脑中昏厥。

等她再次有知觉已是在两天后的一辆马车里,虽然车上垫子铺的很厚实,很软和,但车轮一不小心压倒了大石头,令车身猛烈的晃动,将她晃醒。

月儿睁开眼,身边是熟悉的温暖,契丹太子皱着深深的眉头看着她,见她醒来,他松了口气,身边放着玄月剑。

月儿翻身跳起窜出马车,车夫来不及刹住,由于几日未进食,她下地时脚软跌倒在地,腹痛难忍。

太子将月儿搀扶,“我知道你要去找他,但你现在的身体不允许,再折腾孩子就要没了。”

月儿怔住,将小腹轻轻抚摸,这是夫君的孩子,她爱这个孩子,许久后说道,“你派人送我去!”

“我已经派人搜过崖底,那里,那里只有一些野狼和残害,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月儿眼前骤然一黑向后倒去,太子接住,将她抱上马车,等她缓过劲儿,挣开太子的怀抱,“我不信,你让我去~”。

太子一声令下,马车按着原路返回,经过弯弯曲曲的山路,赶到了那个崖底。

月儿肢体无力,甩开太子的搀扶,跌跌撞撞向着石堆跑去,太子忧虑她接受不了现实,却也无法阻拦,只好紧紧跟随。

崖底风声呼呼,就像地狱里的催命曲,让人心底跟着冰凉,此时没有了野狼的踪影,散乱的石块上血渍发黑,几处稠浓的脑浆干痂,残留的白骨断裂粉碎,明显有野兽啃食的痕迹。

石头的夹缝里残留有银色战袍的一片,随着冷冽的风噗噗飘闪。

月儿浑身颤抖,扶着大石走过去,捡起那片残袍捂进胸膛,脑中断了电···

月儿七天没有睁眼,即便醒了也依旧闭着,手里紧紧的攥着那残袍,离不得胸口。

太子知道月儿一心求死,将她抱上马车时遍便了她的穴,靠渡气来为她补体力。

太子寸步不离的陪着她,没有强迫她吃饭,也没有劝她睁眼,他知道,以她的性格再去劝,只能适得其反。

太子沿途给月儿找了最好的大夫,但大都一句话,“这位夫人受到过大的刺激,急火攻心,体虚不羁,若是再不进食,怕是腹中孩儿也难以保住!”

月儿自然听到了大夫的话,还吃什么,还喝什么,夫君在那边等着我,我们一家三口盼着团圆。

第七日的晚上,月儿脑中恍恍惚惚,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婴孩儿向她爬来,一滴滴的血渍练成一道刺眼的红线,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婴孩儿扒着她的脚,小小的身子不停地滴着鲜红之色,哭得有气无力,“娘,娘,我好饿,爹爹让你给我吃饭饭,你给我吃饭饭!”

月儿心中抽痛,沈让,你是让我将咱们的孩子照顾好吗?为何你自己不托梦给我?为何不让我再看看你?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睁了眼。

一个月后,契丹与大宋的交接处,一片青山绿水的林间,盖起了一间普通的小茅屋。

月儿谢绝了契丹太子要照顾她的好意,太子也没有强求,告诉她生孩子的时候通知一声,他会找来最好的稳婆,她应承的答应。

又是一个月后,白玉堂找到了月儿,表明愿意照顾她和腹中孩子一辈子,她微笑着拒绝,只说生孩子的时候会叫他来帮忙,白玉堂点头。

再是三个月后,大龙带了小蝶和林儿寻到了这间茅屋,月儿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对他们微笑。

月儿能感觉到腹中一定是个女孩儿,便想起夫君的话,说这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儿。

那时她没反应过来夫君为什么会那么说,直到后来她才想起中国古代医学中有一种说法,若是男人爱女人爱的深,那么两人结合之后生出来的大半是女儿,但若是女人爱男人爱的深,那么生出来的大半是儿子。

而她与夫君结合之时,夫君知道她心中还留有另一个男人的影子,那样算算,夫君投入的爱是比她深,且他也定听过这种说法,所以才会告诉她的,当然,这里面包含的不是嫉妒,不是可惜,而是浓浓的爱,深入骨髓的爱。

她跟阿奴错过了,夫君再次用爱一点一滴的充盈了她的世界,让她快乐,幸福,满足。且她和夫君有了一个家,有了责任,那么不管夫君是活人也好,是幽魂也罢,她都要陪夫君一辈子的。

月儿告诉林儿,以后会有个小妹妹和他玩儿,林儿开心的拍手叫好。

大龙对月儿说,左旋翼希望她回玄月山,她没答应,若她回去,只会给玄月山带来麻烦,还有,娘在三年前也莫名其妙的消失,月儿因身怀六甲无法寻找娘,让大龙转告师父帮她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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