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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东北灵异档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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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晨看我不说话了,也没吱声,迈步就走。我只要又跟了上去,她见我跟上来,又停下问我:“你还有什么事么?”

“对不起!”这话真是发自肺腑的,就算是究根结底我都得对她说一声对不起。要不是黄天酬瞎聊sāo,能把她的护法小黄皮子勾搭来了,没有这事儿就没有之后的那些事儿。谁能想到最后就发展成这样了呢?

我这话一说,王晓晨竟然眼圈红了,不过她赶紧深呼吸了几下,声音颤抖的对我说了句:“不用说对不起!我妈有jing神病!”

她这样一说我就更内疚了,于情于理都是我欠人家的,再想想她家现在的那种情况,如果我姑nǎinǎi一走,那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想到这儿,我头脑一热,把我妈给我请来的佛珠从手腕上退了下来,递给王晓晨,王晓晨看了一眼没接,也不知道是不想跟我再有什么来往,还是真心觉得这佛珠的卖相有点不招人稀罕。

“拿着!”我的语气不容她置疑,“你姑且信我一次,那天的事情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要是想听,我就跟你解释,你要是不想听就算了。这串佛珠长的难看了点儿,但是很灵的,你相信我,你就戴着吧。”

王晓晨冷笑着对我说:“你自己留着戴吧,我还没那么无聊!”

说完,送我一个白眼就扭搭走了。反正我知道,如果这佛珠不是这黑了吧唧的石头串的,要是珍珠玛瑙玉石翡翠的,她说不定就接过去了。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昨天它还显过一次灵,我也真心瞧不上这么一串脏不垃圾的东西。

如果谁要是主动送我一串这个,我也觉得他是个jing神不正常的人,设身处地的想想,当谁是傻子呢?当小孩儿那么忽悠,给个这破玩意就能哄开心了?

想到这我才觉得自己像个**,可惜当时太冲动,没过大脑就把话给说出去了,真丢人。

我只好又把这串佛珠戴回手上,丑不拉几的,送人都容易找骂。看着王晓晨还在前面紧倒腾着小碎步,我掉了个头,拐进了一个小胡同,绕过去吧!

我这优柔寡断的xing子还做不出绝尘而去那事儿……

第三十九章 联系不上

中午到家之后身体就不舒服,身体很累,但是jing神很兴奋。吃过饭,本来我是准备睡一觉的,但是怎么躺都难受,我就起来去佛堂打坐。

中午阳光很充足,隔着玻璃照shè到我身上,更加闷热。我妈过来瞅了我一眼,一声没吱的就下楼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在太阳底下打坐,越坐心里越浮躁。身体也跟着闹起毛病来,就像重感冒一样,浑身酸软无力,原本亢奋的jing神,估计是被太阳给晒的,心火都快勾出来了。坐了能有十来分钟,听见我妈开门回来。我实在是坐不住了,心一点静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乱糟糟的发慌,只好起身。

我妈看我起来了,喊我过去吃冰糕。原来她是怕我晒中暑,下楼给我买冰糕去了。我正烧膛子呢,我妈这完全是雪中送炭,我接过来就猛吃了一大口,结果吃急了,冰的我脑瓜仁子疼。缓了半天,我妈看我凉的直翻白眼,责怪我吃太急了,让我慢点吃。

我买一共买了两盒冰糕,我自己消灭掉一盒半,那半盒我妈吃了两口,没吃了,我也吃不下了,她就给放冰箱里去了。

吃完冰糕,我终于感觉心火压下去了,可能是吃太多了,我又开始冷上了,胃里冰凉冰凉的。我回屋躺着,这回能躺住了,不抽疯了。

我把毛巾被扯过来盖到肚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做了个梦,梦见王晓晨来我家找我,后面还跟了个男的,瞅着岁数比她大,就站在她身后。我问她这个男人是谁,她没说话,就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很怪,很温柔还有点舍不得。不知道怎么的,我看见她的眼神,就觉得后面的男人是她新找的男朋友,心里酸水泛滥,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跟她已经啥关系没有了。可潜意识里面还是觉得有点儿感情的,现在看到她又找了一个,而且还五大三粗,黑了吧唧的,心里更是愤愤不平。

我拉着王晓晨跟那个男的保持了一段距离,然后问她:“你咋不找个像样的呢?咋找个这样的?你着啥急啊?”

王晓晨还是不说话,眼圈泛红,好像有多委屈,我看见这样我就更来气了,你心里委屈你还找这样的?男人的小心眼劲儿在我身上充分体现。

我还想再跟她说些什么,没想到她竟然转身走了,那个男的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也跟着她出去。给我气的,那眼神好像是跟我炫耀。我想追出去,可是又没有理由,我凭什么追出去啊?我是她啥人啊我?

看瞅着她消失在门口,心里的失落别提多严重了。感觉就跟生离死别了似的,就像永远都见不着她了。胸口堵得难受。就想发泄出来,揍人一顿或者被人揍一顿。

正难受得紧呢,闹钟响了,我从梦里醒过来,回想了一下,心情很糟糕,但是也庆幸这就是个梦。梦里面的各种难受的感觉在现实中被压制的死死的,没办法,梦里面是潜意识,虽然真实,但是不靠谱。现实中我还有宛儿,我不能对王晓晨有任何想法,她爱找谁找谁,跟我都没与有关系,绝对不会像梦里面那么幼稚。

想把她忘了,不去想就好了。我洗了一把脸,跟我妈打了个招呼就骑车去单位了。路上骑的很快,因为我怕碰上她,可是到了每天她上下班走的那段路的时候,我又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车速,我给自己的理由是骑太快显的太绝情,不是我风格,我在路上踅摸,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没有出现。

到单位的时候张姐自己在忙,王晓晨还没有来。我帮张姐准备下午要用到的仪器,张姐经过那次失败的调解也看明白了,也就不费那个事儿了。懒得跟我俩多费口舌。

两点多了,王晓晨还没来,这次不用张姐吱声,我就主动的给她打了个电话,不能因为这破事儿老耽误工作啊,电话通了,但是却没人接。我连着打了三遍都是如此。

这是闹哪样啊,怎么还不接我电话了呢?我把情况告诉张姐,张姐掏出手机,亲自给她打,结果跟我的如出一辙,通了,但是没有人接。

这回我才有点慌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张姐好像也有点急,不过她比我稳当,跟我说过一会再打一个,看看有没有人接,没人接就让我去她家看看。

我听王姐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我可不敢去她家了,我现在跟黑眼蜂似的不招她家待见,我还敢自己过去送死?

到了快三点的时候,我又打了一个电话,这回通都不通了,直接无法接通。张姐也打了一个,跟我情况一样。张姐让我骑车去看看,我硬着头皮出去。一路上我来回踅摸,就希望能在路上碰上她,那就太好了。可惜那只是我美好的愿望,一直到了她家胡同口都没看见她影儿。

看来不入虎穴是不行了,我在她家胡同口又不死心的打了个电话,这回我死心了,只能硬闯了。可当我来到她家的时候,发现硬闯都闯不了,她家大门上面竟然挂着一把锁头。

该不会是她妈……严重了吧?要是严重了,邻居应该能有什么消息吧?

我赶忙下车,她家左边那户人家大门敞开着,我直接就走了进去,刚穿过门洞来到院子,就用余光看见一个黑影向我扑来,我赶忙一闪,扭头就跑,因为我发现院子里面竟然拴着一条藏獒,我靠!那熊玩意儿把铁链子抻的哗哗乱响,低沉的吼声震的玻璃都跟着颤动。

屋子里面正好有个小姑娘趴在窗台上吃柿子,我突然从门洞里面出来她也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她家的藏獒就开始发威,她“妈呀”一声,赶紧追了出来。

喝止住藏獒,她跟着我跑出院子,看见我躲在电动车后面,一脸戒备。她冲我笑笑,“没事了,拴着呢!出不来,你找谁?”

说是小姑娘,其实也是个青少女,瞅着也有十五六那样了,我问她王晓晨家里人都干嘛去了。

她听了反问我一句:“你是她家啥人啊?”

“哦,我是王晓晨同事,她没去上班,电话又打不通,我就过来看看。”我说道。

那小姑娘把柿子根儿一扔,告诉我:“你去医院吧!她家出事了!”

第四十章 失控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我连忙问道。

那小姑娘神神秘秘的向两边张望一下,然后小声告诉我:“她们娘俩都疯了……”

我感觉像是一个大锤猛然轰击在胸口,我差点一点老血喷这丫头一脸,怎么会这样?!中午下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能都疯了?

“不可能吧?怎么会疯了呢?”我焦急的问道。

“有啥不可能的,给我家狗都快累死了,”小姑娘一翻白眼跟我说:“这两天我就家狗总冲着她家叫唤,今天中午我家狗不是好声的叫,比看着你叫的还邪乎呢!我就出去看一眼,没想到一出去就看见她们家院子里面全是人,我过去一看,王晓晨她妈躺在院子里的地上吐白沫子,王晓晨披头散发的像个狗似的蹲在她妈前边儿,呲个牙,嘴里还往下淌哈喇子,给这帮人吓完了,以为她要咬她妈呢。老吴家二哥寻思过去把她给抓住,差点让她咬着,你说多吓人!”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然后呢?”我追问道。

“然后这帮人就不敢上前儿了呗,有几个胆儿大的拿着铁锨,镐把子站在前面,后面的人给她爸打电话,让她爸赶紧回来。都没敢告诉她爸出啥事儿,你说谁摊上这事儿谁不得疯啊?这一家子要是全疯了可咋整!”那小姑娘痛心疾首的说。

我突然发现不对劲,问道:“那老太太呢?王晓晨她nǎi呢?”

那小姑娘恍然大悟的一拍脑子,“对了,还有那老太太!那老太太在屋里吓傻了,把屋门都反锁上了,最后她爸回来了,那老太太才出来,吓的脸煞白!”

“那最后咋整医院去的啊?”

“硬抓啊!这家伙给这帮人整的,几个大老爷们都按不住王晓晨,好几个都让她挠出血了,老吴家二哥怕她咬人,本来想把她脑袋给按住,结果她一回头,吴二哥的手正好伸她嘴里,吭哧一口!那血淌的……啧啧,也跟着上医院了!”

这小姑娘挺能白话,也不知道这些话里面有多少夸大的成分,就算有一半真实xing,那这事也都算严重了,我赶紧打听明白去的哪个医院,骑车就过去了。

我们这小地方没有jing神病医院,所以只能去普通的医院,在路上的时候我给张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王晓晨好像生病了,我去医院瞅一眼,张姐一听,语气有点不高兴,跟我说:“你让王晓晨洒愣上班,三天两头不来还能不能行了,这单位又不是国营的,让厂长知道还能留她了吗?”

我一听也挺来气的,“嗯”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太没人情味了。平ri里嘻嘻哈哈的,说翻脸就翻脸。

那小姑娘也不知道具体在哪个病房,我到了医院俩眼一抹黑,我总不能挨个屋子找吧,我到咨询台打听,结果那俩小姑娘也不知道,她俩接班儿刚站这儿。旁边打扫卫生的大妈听见了,过来问我:“你说的是不是一起送来娘俩那个?”

我连忙点头,“对,对!一个昏迷的,一个疯了的!”

那扫地大妈对我说:“不是,俩都昏迷了,抬这儿来大夫看一眼就让拉走了,没在这!”

“啊?拉哪儿去了?”

“拉市里去了,大夫说咱们这儿治不了,赶紧往市里拉!就直接拉走了!”

我差点也跟着昏过去。事情怎么还不可控了呢?不是说好姑nǎinǎi坐镇的么?就这么坐镇的?

我jing神恍惚的回到家里,我妈看见我又回来这么早,不禁很纳闷,问我:“你们单位是不是要黄啊?怎么天天下班这么早呢?”

我怕我妈看出我失魂落魄来,只好跟她开玩笑,“我俩领悟能力太强了,说一遍就全会,一天一个项目,完事就下班!”

我妈还当真了,跟我说:“那可挺好,你冲个澡去吧!晚上我领你去你老姑家吃饭!”

我不禁纳闷:“去她家干嘛啊?”

“邱锋回来了,要看看你!”我妈说道。

太好了!邱锋是我表哥,比我大四岁,我刚上大学的时候他正好毕业。毕业以后一直在外面做生意,然后就结婚了,在外地买的房子。我已经好几年都没见着他了。小时候一直是他带我玩的,我真挺想他的。

最主要的,我听我妈说他也是有堂子的。结婚那年立的,不过不是看病的,是什么隐堂子,我也不懂。他回来的正是时候,我有好多事儿想问他!

冲凉的时候我捋了一下思路,别到时候一激动把想问的都给忘了,目前十万火急的就是王晓晨这个事儿,我得让他帮我看看,看到底是怎么了。能治好的话,我决定让他给治一下。就算治不好,起码让我知道个原因。第二件事就是问明白我这到底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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