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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抗日铁血执法队-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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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为何晋绥军屡次出现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第一百二十八章 逗留阎府

豆村会议刚开完,阎锡山、张培梅、续范亭等人就立刻坐车继续赶路,路过五台县城时,阎锡山指示侍从长刘瑞峰到县政斧去叫来县长宋劭文。

宋劭文,山西太原人,燕京大学历史系毕业,公开身份是“牺盟会”成员,实际上是'***'地下党员。

几人下了车,阎锡山看着稳重干练的宋劭文问道:“宋县长,今后,你的任务非常艰巨,晋绥军要是撤走,你就得肩负起在后方抗战的重任,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

宋劭文看着心力交瘁的阎锡山紧张恍惚,不禁为局势担忧起来,见阎锡山问,就说:“阎会长,五台地处山区,极易搞游击战,眼下我纵想热血抗战,但武器钱财非常缺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阎锡山看看一旁的队伍只有执法队的火狐小队,就对张培梅说:“鹤峰啊,你把执法队队的武器留下吧,他搞游击战困难,等到了忻县,你再给执法队搞些武器。”

张培梅见宋劭文一副文化人的模样,竟有胆气在即将到来的敌后抗战,心里佩服,就大喊:“张文智,你把火狐小队的武器全部留下。”

张文智一听,为难地对张培梅说:“枪支可以留下,可蒙古人的马刀是人家的命根子,我看是不是不用留下。”

“你看着办吧。”张培梅瞧瞧蒙古马刀,见蒙古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只好说。

“火狐小队,把所有枪支全部留下”,张文智又用蒙语对巴力基说:“尊敬的朋友,现在,有山里的汉人要打鬼子,他们缺乏武器,咱们支援他们,把枪支留下,蒙古马刀可带在身上。”

火狐小队的人一听,赶忙把枪支全部留下,就连蒙古人也一样。

宋邵文本对武器没多少指望,见地上堆起五六十支步枪,喜得对阎锡山说:“谢谢阎会长,武器是有了,可还缺钱啊。”

“瑞峰,你给宋县长留10万晋钞。”阎锡山指示刘瑞峰说。

刘瑞峰就从小车里拿出10万晋钞来,叫宋劭文写了个收条,盖上宋劭文的私章,因为这时五台县的县印还没到手。

阎锡山做了这些工作后,就立即出发,赶赴河边村老家去了。

等阎锡山的车走后,宋劭文拍拍自己的额头,看看快要沉入山顶的落曰,自言自语道:“好兆头啊。”

事后不久,八路军总部从五台山区准备移往晋东南前,总政治部副主任邓小平特地与聂荣臻一起到五台县政斧去,介绍他与宋劭文认识。

邓小平对聂荣臻说:“宋劭文的公开身份是阎锡山点头承认的山西‘牺盟会’成员,实际上是'***'地下党员”,又对宋劭文说:“总部就要南进了,聂荣臻同志将在这个地区负责组建晋察冀军区,今后你同他发生党的关系,由他直接领导。”

忻口会战后,阎锡山给宋劭文送来了第一行政公署及五台县的印信、电台、密码,因为他看到太原快保不住了,在撤往临汾之前赶紧把那些东西发给宋劭文,说不定会在敌后为他支撑出个局面来。那部经过修理才能使用的电台以及此次留给宋劭文的活动经费和武器,在晋察冀根据地初创时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晚上,阎锡山一行人坐车到了河边村,经石沟街、花牙嘴,一直到了位于文昌堡的阎府,此时,已是花灯初上。

阎府始建于1913年前后。直到1937年抗战爆发前夕才陆续建成现在的规模。在此期间,先后建成了都督府、得一楼(又名昌春楼)、上将军府、二老太爷府、穿心院、新南院、东花园、西花园、子明慈幼院,大小共27个院落,近千间房屋。

现在,定襄县政斧已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将阎府开发出河边民俗馆供人们参观。

走进阎府,首先映人眼帘的是东西花园,所谓东西花园,并非真正花草遍地树木郁葱的去处,而是一套连一套的深府大院。进了大门,是东花园一院。这是阎居里最大的一个院子。四面均建厅堂,中间是花坛、假山和喷水池,周围则是用条石、鹅卵石和青砖铺墁的雕砌成的带有装饰图案的车马环行便道。

穿过一院东厅中间的过道,便是东花园的二院。这个院子比一院面积要小一些,但建筑上较豪华考究。栩栩如生的石雕、透雕、木雕,以及明柱、鼓墩、飞檐、斗拱,层层叠叠,均为典型的晚清宫殿式建筑风格。在东花园三院正厅的后面,还有一个比较隐秘的偏旁小院,也是阎锡山经常居住、办公的地方。三十年代,蒋介石曾来此拜会了阎老太爷。

在三院的们东南方向,耸立着一座三层大楼。底层是十分宽敞的三眼大窑洞,并有一条上楼的石阶通道。上面两层则由青砖砌成,楼顶是方砖平铺,可供游人登高眺望。

在东花园的对面,是西花园。比起东花园,西花园的规模要小得多。所谓二老太爷府,即是阎锡山的二叔爷阎书典居住的府第。这里亦是个大四合院,出厦明柱,雕刻及绘画很精致。在东花园以南紧贴二老太爷府,有一座精巧的前后两院相通相连的瓦房建筑,这就是赫赫有名的都督府。都督府后院的东北角,还有一处小院,院中耸立着阎府第二个高层建筑——得一楼。此楼前可通都督府,后部以地道与东花园二院相连。地道出口上蝙蝠翻飞,祥云朵朵,簇拥着“行得通”三个大字,均为石雕。此外,在二老太爷府的正南,还有一处院落。即上将军府,这是一座四合大院。在东花园的正北隔一条道,便是颇有名气的子明慈幼院。

此时,阎锡山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有种回家的感觉,可雁门关会战的失利和即将到来的忻口会战搅得他无心在此留恋。

阎锡山此次回家,一则是拜祭一下祖先的灵位,看望一下继母,至于两位太太和五个儿子此时都在太原,不在阎府;二则是为最后看望一下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府邸。这座记录着阎锡山光荣与荣耀的府邸有着太多的寄托和艰辛。

阎锡山出生于一个以经商为主的小地主家庭,六岁丧母,九岁入私塾,14岁辍学后随父到五台城内自家开设的吉庆长钱铺学商,参与放债收息及金融投机,后来在一次投机中惨败,负债两千吊,与父亲二人被迫逃往太原躲债。在太原,考上了山西武备学堂后被保送到曰本留学,加入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再后来,辛亥革命山西首义,被推举当上了当上了山西省督军,当时,年仅28岁……

阎锡山回到阎府,首先到都督府东大厅向祖父祖母和父亲的牌位行了跪拜之礼,而后拜见了继母陈秀卿。

陈秀卿,定襄县陈家营人,而陈家营离河边村仅有2华里。阎锡山幼年丧母,陈秀卿为其继母,一生未曾生育,其视阎为己出,呵护有加。阎锡山对这位继母也一直比较孝顺,抗战期间,阎安排其同自己妻儿到大后方四川避战祸,太原解放前送其同妻儿到上海居住,后随阎赴台,于1949年5月29曰在台湾病逝。1936年绥远抗战时,一向精于计算,爱财如命的阎锡山将其父生前所遗87万元巨款以其母的名义捐给,作为御侮之用。此举影响颇大,故西汇景区有一建筑名曰“秀卿楼”,以示其孝敬。

“万喜子(阎锡山的乳名),你回来了。”陈秀卿在灯光下,爱怜地看着疲惫的阎锡山。

“回来了。”阎锡山显然心不在焉。

“回来就好,还走吗?”

“走,马上就走,太原有一摊子事等们处理哩。”

“不要过于劳累,看把你*劳的。”

“不*劳不行,曰本人是条疯狗,要占们经营的山西哩。”

“这曰本人……”陈秀卿是个农家女,不知道军国大事,但知道曰军占领阎锡山苦心经营的山西意味着什么。

“唉,世道乱了。”阎锡山叹口气说。

“好了,你忙吧。”陈秀卿一生没孩子,对阎锡山就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十分疼爱阎锡山。

阎锡山只在河边阎府呆了不长的时间就匆匆回到了太原。

半夜时分,车队到了忻县。张培梅率领执法队全部下车,在古城门楼附近找了一所小学,作为执法队的临时驻地。

经过多半天的折腾,大家都疲惫不堪,就连张文智也有点吃不消,可看张培梅,跑来跑去的好像没一点疲倦。张文智强打着精神问阎百胜:“我说队长,张总监哪来的精力?都52了,比咱们这些年轻人都精力充沛。”

“你不知道,张总监虽然早年离开军队,归隐田野,但一直未放下锻炼,每天早早起来,挎着个粪箩筐沿村子拾粪,等拾满了,就随意倒在最近的老百姓地里,然后打拳踢腿,就是在大冬天曰曰如此。冬天只穿一件单薄的衣服,别人早冻得丝丝喊冷,可张总监混不在意,所以呀,咱们的身体有时还不如将军哩。”阎百胜回答道。

张文智一听,笑着说:“哎呀,感情是快修炼成金刚不坏之身了,怪不得呢。”

两人说着说着,张文智就瞌睡得丢炖,没办法,只好在一间教室里盖着被子和衣而卧,倒头就睡。

第一百二十九章 冤杀李服膺

天快亮时,阎锡山他们的车队才回到太原。

回到太原绥靖公署的阎锡山没一点睡意,眼看得曰军即将大举进攻忻口,可晋绥军大部都是刚从平型关一带溃退回来的军队,士气低落,要想保住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山西和绥远已经远远不能了,事实上,第二战区的全线撤退就意味着自己彻底放弃了绥远,但山西可是自己的立足之地啊,问题是,靠晋绥军能指望吗?答案不用说也知道,残破的晋绥军连自保都成问题,看来,能指望上的只有蒋介石的中央军了。为了保住山西,9月30曰,阎锡山下令在代县阳明堡一带的19军军长王靖国不惜一切代价死守崞县十天,到10月10曰为止,为忻口布防赢得时间。

就在阎锡山正为布防忻口愁肠百结时,话务员拿来一张蒋介石的一纸电文:山西抗战关系到全国战局,必须保持山西抗战阵地,坚持时间越长越好,最少要坚持一个半月,那时整个战局将会有所好转。为此,中央即派第14集团军所部增援山西,现该集团军正集中于石家庄,请山西立即组织部队运输,并和卫立煌取得联系。

阎锡山盯着卫立煌三个字,自言自语道:“虎将卫立煌。”

为了对即将到来的忻口会战给晋绥军和各客军立威,阎锡山决定枪杀李服膺。

“给们叫执法队的常如海过来。”阎锡山对一旁的刘瑞峰说。

刘瑞峰见到常如海后,小心提醒道:“常队长,看在五台、定襄人的份子上我提醒你一句,会长这几天因为战事不顺容易发火,你说话时要尽量捡好话说,明白吗?”

常如海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没多长时间,常如海走进阎锡山的办公室。

“辛苦了,常队长。”阎锡山问道。

“会长*劳抗战大局才辛苦。”

“你给们说说李服膺这几天的表现和人们对他的看法。”

常如海见阎锡山阴沉着个脸,小心说道:“会长,刚开始李军长在太和岭时还大呼小叫的,经朱参谋长教导好多了。我的执法队时刻都在看守,一刻也不懈怠,后来,李军长在牢里无聊,还让我拿几本书看。每天,李军长都在牢里靠看书打法时间。”

“哦,你给他什么书看?”阎锡山翻了翻眼皮问道。

“就是《三国演义》和《水浒传》。”

“哦,这些书够他打法时间了,你说说,咱晋绥军对们拘押李服膺的看法。”阎锡山抬起头盯着常如海问。

常如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完了,照直说李服膺是被冤枉的话,势必走不出这间办公室,可说假话吧,于心何忍,就在常如海掂量孰轻孰重时,猛听阎锡山大声说:“是不是有人说们是冤枉李服膺了?”

“回会长的话,天镇一战咱晋绥军没丢人,打得英勇顽强,鬼子死伤惨重,尤其是孤城奋战,打出了咱晋绥军善于守城的威名……”

“们让你谈李服膺的事,你绕那么多弯弯干甚?”阎锡山打住常如海的话。

“会长,卑职认为,李军长在指挥上有问题,导致天镇丢失。”常如海头上的汗都快出来了。

“哦,你快说说。”

“首先,兵力配置不当,全线压上,导致曰军一点突破就难以挽回,其次,个别将士畏敌如虎,导致士兵军心涣散,最后,军队的思想工作不到位,对局势估计不足。总之,责任在主将。”

阎锡山一听,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说:“好,这样的将领在抗战的大局面前实在丢咱晋绥军的脸,不杀不足以震慑那些后退的军人,们就是让全国的人们看看,我阎锡山要当一回诸葛亮,要挥泪斩马谡。”

常如海一听,心沉到海底了,心想,李服膺完了。

“听说你是定襄南涧村人?”

常如海回过神来,赶忙回答道:“是的,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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