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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一刀春色-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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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吟冲笑道:“刚才那小子可不是一般人物,正道武林这两年风头最劲的便是他唐一野了武功还真是不错,跟道爷不相上下。”

  打量了一眼苏小缺的脸色,见他只顾着发愣,续道:“说起来,还是咱们少主的师兄,只这般急扯白脸的扑过来,的确叫人有些个为难”

  说着将心比心,色 心里不由得一荡,暗自琢磨这唐一野看着对少主感情甚好,少主却拼命躲着,更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惊恐模样,瞧着令人格外心疼心动难不成这唐一野也是着迷于少主的容色风姿不成?

  一念至此,眼神不免带出了几分yin 荡,苏小缺坐在对面一打眼看见了,若是以往,知他毛病如此,最多也就一笑了之,此刻却是无比厌恶这种眼神,当下重重哼了一声,道:“黄堂主很闲么?实在闲得厉害,不妨陪崇光练练功罢。”

  黄吟冲忙起身,颤声道:“属下不中用!属下忙得要死!这就出去瞧瞧沿途水路。”

  屁滚尿流而去,凝视悠悠江水抹了把委屈的热泪,好在黄堂主有颗坚毅忠诚的心,暗暗握拳发誓,改天一定要让少主对自己改观。

  崇光噗嗤一笑,正待说话,苏小缺却抬了抬手,缓缓道:“他是我的哥哥。”

  “也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天底下最好的大哥。”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最是相信的人。可他却不信我”

  崇光听得自己竟是他心目中除了亲大哥外最信任的人,不由得一阵狂喜感动,两行眼泪情不自禁的滚落,觉得便是此刻死了,也是再无遗憾。

  一时兔子状乖巧的俯在苏小缺膝上,道:“他不信你什么?”

  苏小缺迟疑片刻,淡淡道:“他不信我是他的亲弟弟,他以为我是沈墨钩的儿子。”

  崇光啊的一声,口不择言:“他笨得死了算了,你若是爷的儿子,爷怎么会”话到嘴边,忙把那剩下几个字的吞了回去。

  他不说,苏小缺也明其意,笑了一笑道:“他不知道我去了七星湖,又怎会知道沈墨钩与我之事?”

  叹了口气,道:“原本我还打算把你托付给他照顾,现在还是觉得你留在七星湖,跟我一起最好不过,你就是咱们七星湖的脂醉花,生生让你离开,反是害了你。”

  烟分剑截院里种着的脂醉花,生在石阶下背阴处,棵棵妖红株株惨绿,只开在七星湖的夜晚,只见星光和月色,若是把它们挪到外面或是照射阳光,就会枯萎死去。

  崇光跟脂醉花一般无二,如今自己不也是一身七星湖的味道气息?

  崇光抱着他,蹭着笑道:“我才不喜欢你那个哥哥,你便是把我托付给他,我也不会搭理的不过,怎会这么巧,他就在渡口遇到你呢?”

  苏小缺眸光一冷,嘴角勾起一抹笑,只这丝笑意却未至眼底:“自然是有人通风报信,咱们此次出来,赤尊峰固然有所准备,唐一野也是早已知晓。”

  指尖沾了茶水,在桌面寥寥数笔勾勒出一张面具,凝视片刻,用袖子抹去。

  数日后回到七星湖,苏小缺只觉浑身轻松,游鱼入水般心境自在,他既身陷淫 药,与沈墨钩乍离多日不曾欢 好,身体自是饥 渴想念不说,出奇的是,连内心深处对沈墨钩竟也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交代黄吟冲等去知会各堂此次金江之事,忙忙的自去见沈墨钩,一进精舍,沈墨钩却正临窗写着一幅字,见他进来,只转头微微一笑,示意稍等。

  分隔近一个月,沈墨钩瞧着瘦了不少,纹云锦袍宽宽大大,更显几分仙风道骨,苏小缺见他凝神静气,也就寻了套画卷慢慢细看。

  待一炉香燃尽,沈墨钩放下笔来,唤道:“你来瞧瞧。”

  苏小缺走到书案前一看,沈墨钩写的正是一幅赤壁赋,墨迹淋漓,无起止之迹,其痛快处,如夏云奇峰、惊鸟出林,其自然处,如壁坼之路、泥墙坼裂。端的是不输任何名家的佳作。

  心中赞叹,却不屑笑道:“春蚓秋蛇、钉头鼠尾,你这笔字毫无力道,太不喜庆,也就清明节能将就着用用。”

  沈墨钩低头看了半晌,道:“格局当真是有些小气了。”

  说罢抬起手,把一幅字慢慢撕碎扔了,眼睛里盈满笑意,深深看向苏小缺:“一路上可辛苦?”

  苏小缺摇头,沉吟片刻,道:“赤尊峰自行退出金江水路。”

  沈墨钩也不诧异,笑道:“谢天璧缜密深沉,七星湖自有他的耳目,想必是为了补偿你,这才让你这么一遭罢。”

  苏小缺冷冷一哂:“若他当真想让,为何不把赤尊峰也一并让我做了教主?”

  又道:“金江九路本是我七星湖多年经营,针插不进水泼不入,他这一番退让,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沈墨钩伸臂搂过他,在他尖下巴上轻啄一口:“你要不要查出这内奸来?”

  苏小缺觉得下巴连颈子都痒了起来,忙躲开了些,伸手挠了挠。

  沈墨钩见他这个小举动像极了小猫洗脸,登时起了玩心,扣着后腰一把将他拉近,干脆咬住了那弧度清俏优美的下颌,含住了忽轻忽重的吮 吸。

  耳边却听苏小缺低声喘 息,模模糊糊说道:“以前是谁,不必查,如今是谁,我已知道。”

  此番小别重逢,肌肤一触,自是天雷勾了地火,苏小缺手脚利落,已将沈墨钩衣衫解开,一手攥住那物,上下套 弄开,不一时掌心已被渗出的粘滑之物浸得微微湿润,动作愈发旖旎动 情。

  沈墨钩见他主动,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把抱起搁在书案上,苏小缺两条修长的腿已牢牢勾在自己的腰后,眉飞眼笑,浓密的长睫上下交剪出春 意盎然,浓稠得化都化不开的扑面诱惑。

  两人黑发纠结在一起,苏小缺抬起臀,沈墨钩摸了两把,突的轻轻笑道:“你要不要上来?”

  苏小缺一愕,还以为自己误会其意,沈墨钩却放开他,自行伏在桌上,慵懒风 骚的摆了个任君享用的臣服姿势。

  第六十章

  美人在桌,不吃那就是傻冒加缺心眼儿,苏小缺自我感觉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心眼儿,脑子既正常,胯 下的物件也正常,哪有不吃的道理?

  一声欢呼扑了上去,照着沈墨钩白 皙优美的后背就啃了一排的胭脂记,又拧过他的脸来,舔了舔嘴唇,痛吻一番,待见到沈墨钩深眸如醉乌珠流墨,唇红如三月烟雨后的杏花,色迷了心窍,一颗心只管上下左右的怦怦乱跳,只跳得胸骨都震得慌,一激动,直 挺挺的便往里插,哪知沈墨钩少年时虽被姝姬刻意折辱一洞春水战过无数长枪短炮,但自姝姬死后,这二十年来却从未开过此门,不弹此调久矣,因此苏小缺这么没头没脑的使劲一戳之下,后ting未开却疼,玉 杵不入而痛,两人都不好受。

  沈墨钩也不怪他,笑着一把抱起,走上塌去,取出润滑之物来,放到他手掌中。

  苏小缺得此艳 遇,几欲喜极而泣,忙忙的挖了满手,便往沈墨钩密 处糊去,砌墙掏砖般好一通前 戏,这才入了港。

  一番缠 绵情事,滋滋有声,色色分明,端的是有声有色,有情有趣,苏小缺还是第一次居于人上行此乐事,再加上沈墨钩这等容色,精擅风 月,那销 魂密 处温 软滑腻、柔嫩自如、收放灵巧、紧zhi不涩,端的是无双异宝,苏小缺又哪能久战?顿饭功夫,已是丢盔弃甲束手就擒,乐极而罢。

  酣畅淋漓的高chao之后,苏小缺尚在余韵中失神回味,恬不知耻的趴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沈墨钩,满心打算休战片刻再战一轮,沈墨钩鉴其神色,已是心知肚明,心中笑骂这小混蛋好色无厌得寸进尺,自己一时忘情而已,岂会容他一尝再尝?

  当下将他轻轻搂定,微笑道:“你一路劳顿,且先好生睡一觉,待养足了精神再闹吧。”

  苏小缺无法施 暴,只得阖上眼,闻着沈墨钩身上熟悉的气息,一觉睡得既踏实又香甜,他睡觉也不老实,牢牢抱着沈墨钩一条胳膊,侧着身子,一条腿搁在沈墨钩腰上。

  沈墨钩却是喜欢他这种毫无隔阂的亲密,只静静看着他沉睡的面容,不舍得移开目光。

  他睡着时,跟苏辞镜并不十分相似。苏辞镜的容貌是轻雪般的清灵俏生,放在掌心能融化的感觉。

  苏小缺的眉睫漆黑浓密如清水里漂过的鸦翅羽,却是朗朗的英气,嘴唇是润泽妩媚的粉色,弧线却有些隐隐的傲气,虽然也是骄傲漂亮的尖下巴,与脸颊相接的线条却不十分柔和,而是有些分明的棱角。

  苏小缺不是苏辞镜。

  沈墨钩第一次见到苏小缺时,心中隐有触动自是因为苏辞镜,而对他兴趣滋生,却是为了那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却出语真诚的“你当男 宠还真是挺合适的。”

  一句本该是最刺痛人心的话,二十多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当面提及的话,被他那么一说,竟是全然纯净的欣赏与赞美,磊落光灿得毫无一丝污 秽之意。连那些不堪的往事,都成了沉淀下来的磨砺淡然,一颗心就像埋在淤泥里二十年,终是开出了致致亭亭的莲花。

  那场残酷而温柔的千里追杀,在他狡计百出真心不移中,却变成了自己一路的心思起伏、牵肠挂肚,他就像一泓清泉,缓缓梳理澄清了自己这一世的轨迹,潭水边毫不犹豫的救治,难道不是动心的开始?

  一来七星湖,苏小缺便断送自己续命的最后一丝希望,自己却终是喜悦,只要是他给的,便是千般劫难,也是幸不是劫。

  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苏小缺赤 裸的肌肤,指尖掌心传来的触感扣人心弦,心慢慢褪去茧子伤疤,又成了敏感柔软的最初模样。

  苏小缺睡梦中似有所觉,懒洋洋的捞过沈墨钩的手,凑到自己下 腹,挺腰送 胯,将那已半立半硬的物事抵在沈墨钩手上来回研 磨。

  沈墨钩忍不住好笑,却也被他勾出欲 火来,当真将他轻轻翻过身,俯下去,指尖轻轻揉了揉那物,也不知是否心之所爱之故,只觉那昂昂然bo起之物,自有一番清新可爱。

  一时情 迷,竟低头含住那柔嫩的顶端,唇舌并用,一吸一放的打着圈儿挑 弄抚 慰。

  口中之物有些腥有些滑,耳边听着苏小缺情不自禁变粗的呼吸声,沈墨钩似着了上好的催 情药,全身血液只奔着下身汹涌而去。

  正温柔情 挑间,蓦的真气一阵狂冲猛突,走气海过膻中直扑神庭,沈墨钩额间隐然浮上一点血线,双手颤抖着已将苏小缺粗 暴的死死按在身下,就着他浑然无辜的睡颜,分开两瓣翘 臀,挺身而入。

  撕 裂般的疼痛中,苏小缺猛然惊醒哀叫一声,心中不由得暗骂,这老狐狸刚才让自己尝鲜,原来只是抛出的鱼饵,现在换作自个儿上了钩躺油锅里乖乖挨煎了。

  此番鏖战,更与前番大不相同,但见:(被雷了绝不负责)

  绿林影里,跳出一条大汉,桃花源中,闪过一名小将。乌云遮体,大汉紫肉横生,青筋暴起;花蟒缠身,小将粉桃微露,一点灵犀。

  一来一往,来时狰狞如猛虎,虎虎生风,往处险恶似涡旋,旋旋起水。

  一上一下,一个是探海紫金柱,尽手段往紧 深戳 刺,一个是架柱白玉斗,弄风 流向根底吞 吐。

  架隔遮拦,恰似锦马超逢俏罗成,盘旋点搠,浑如美吕布战巧燕青。

  一抽一送,时闻怒鸟高啼,一抵一留,每听花 心哀鸣。

  战到酣处,好比飞虬迎螭,鏖战良久,却是角鹰拿兔。

  只见那灯光暗影里,已是折了一员小将,正是小园昨夜东风恶,吹散嫩菊就地横。

  沈墨钩似嗑药了一般,一改温柔风情手段,只换了霸王硬弓之势,及至半夜,苏小缺已被弄得疲软无力疼痛不堪,晕过去又醒过来,快 感早被一阵阵的刺疼钝痛冲散,便是一根小手指也再抬不起,更是在沈墨钩毫无休止的折腾下,身子抽搐痉挛,再支撑不住,勉强哑着声音哭泣求饶不迭,沈墨钩也不为所动,竟一直精神抖擞到东方发白。

  苏小缺心中隐隐觉得沈墨钩殊不正常,除了第一次的残酷,沈墨钩再是情难自控,也总会留有三分体贴温柔,断不会当真伤了自己,此次这般狠 操狂弄近乎恐怖,直似要把自己揉碎戳坏吞吃入腹一般,更无半分怜悯节制。

  彻底昏睡过去之前,脑中一念闪过:难道这老狐狸精快成妖怪了?

  苏小缺醒来,已是午后时分,一睁眼便看见一双眼近在咫尺的凝光流墨,不觉吓了一跳,张嘴欲说话,却发现嗓子早已嘶哑干涩。

  沈墨钩浑若无事,起身倒了一杯蜜水,慢慢喂给他喝,动作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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