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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刀春色-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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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钩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不是想害,而是适逢其会,沧羽这孩子不练廿八星经也没什么大用处。”

  说着又探入一指扩张揉 弄,苏小缺忍不住“啊”的长声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眉宇间已浮上浓烈的淫 态春 意,在他干净到清透的脸庞上,格外突兀又出奇的诱 惑。

  沈墨钩眼神益发华美深沉,呼吸却也乱了,就势将苏小缺翻过身来,压在紫檀桌上,桌面甚高,好在苏小缺双腿恰是特殊的修长,腰背弓着,足尖倒也能触地。

  沈墨钩顺着笔直的大腿亲吻而上,抵至那两瓣挺 翘饱满的臀,却抬起身来,覆着苏小缺的背,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直送入耳蜗里去,苏小缺一声惊呼,却连手背肌肤都红了,呻吟中更是带了几分低柔的哭腔。

  沈墨钩见他敏 感如此,也不再忍耐,也忍耐不得,便直往那销 魂密处研磨挺送。

  苏小缺突的转过身来,臀 腰之间的弧线更是惊人的漂亮,只瞧得沈墨钩这积年的老狐狸如同毛头小子乍见美色也似口干舌燥。

  他一手抵住沈墨钩的巨物,嘴唇微微哆嗦,脸上是少年人纯然的惊惶失措:“沈墨钩,我现在认你当爹爹,你能不能放过我?”

  沈墨钩迟疑片刻,终是轻轻拨开他的手,道:“我沈墨钩不配有孩子”

  苏小缺合上眼帘,转回身去,胸口紧紧贴着桌面,一双手死死抠住桌沿,涩声道:“爷,你用吧。”

  沈墨钩见他指节苍白,指甲的血色凝在了中间一点,不由得有几分心软,但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发,心中更加明白,就算今日放过这小狐狸,只要他在七星湖一天,终究还是自己最深切隐秘不可遏制的热望,一时道:“只怪你不是我的孩子,我从不曾对你娘有过半分绮思亵渎,你却不同,你是苏辞镜和唐清宇的骨肉,我又何必对你不忍?”

  吻了吻他的耳后,触碰后 庭密处,见那里已然张开如圆润柔软的花蕊,在薄暮中显出微湿的艳光,不禁心中一荡,笑道:“瞧瞧,你自己也想要不是?当我的枕边人,可比当儿子快活多了。”

  李沧羽浑身冰冷,硬如铁石,卡在玲珑的太湖石洞里,除了听觉超乎平时的灵敏,全身上下,再无一个地方可用,连心跳都控制在最轻最缓的程度,呼吸几乎完全停止,一双眼也完全没有力气睁开。

  苏小缺在湖底给他灌下的药丸,正是程逊早年的得意之作:死生丸。

  死生丸服下后两个时辰内,虽生如死,两个时辰后,死而复生。

  只假死时,六感尽失,真如死人一般,苏小缺颇具天份,增减几味药材,却使得听觉不失,更增灵敏,而待满林霜轩的枫叶形镂空花窗,正对着后面的太湖石假山,李沧羽身促山石洞中,轩中种种声音毫无阻隔,声声直传,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第五十一章

  李沧羽听到沈墨钩异常奢华却冰冷的声音说道“沧羽这孩子不练廿八星经也没什么大用处”,只恨不得耳朵立时聋了,或是一个雷把自己劈死当场才好。

  待听到“我沈墨钩不配有孩子”,一颗心已遍寻不着,麻木而不真实的听着肉刃艰难的破体而入,听着苏小缺越来越弱的挣扎和断断续续的惨叫,听着鲜血滴落在花梨大理石的地面,听着逐渐潮湿顺畅的肉 体 交 合,听着□在□轻抽猛送的淫 声,听着苏小缺模糊不清的哭泣求饶,还有沈墨钩难得动情,粗重如常人的投入喘息。

  恍惚想起,沈墨钩与自己交 欢时,竟连呼吸都从来不会乱。

  死生丸药效渐失,李沧羽缓缓睁开眼,透过枫叶花窗,在七星湖明丽的暮色里,看清了轩中抵死纠缠的两人。

  沈墨钩坐着,双手握住苏小缺的腰 胯提起按下,苏小缺以一种亲密无间的濒死姿势跪坐在他怀里,两人黑发缠绕在一起,看不清苏小缺的脸,却看到沈墨钩情事中溢彩生辉的面容。

  这样的沈墨钩,自己何尝见过?此刻他的温柔是真实的,残忍也是真实的,急切是真实,索取是真实,欲罢不能是真实,沉醉其中还是真实。整个人似乎从玉雕幻化成了真人,活生生的美艳和煞,沈墨钩是苏小缺活生生的情人。

  李沧羽,只是鼎炉。

  似乎痛到了极致,反而有了种尖利的快 感,嫉妒、伤痛、愤恨、无助等情绪渐渐褪去,灵台渐渐澄明,眸光中只剩下近乎纯净的柔和深情。

  李沧羽深深呼吸,如重生般珍惜的享受空气,不知不觉中,死生丸药性已过,四肢不复僵硬,真气也不再凝滞。

  看着桌上那只缺了一足的碗,只觉异常讽刺,当下缓缓闭目,凝神将真气聚入气府,不住旋转渐次凝成气团,毫不迟疑,砰然炸散开,感觉到气府重而钝的一痛,已然震废,体内真气无所归依的散入四肢百骸再消失不见,但举手投足间涩滞之余,却有了终踏实地的安心。

  慢慢走出假山,绕过花窗,进入轩中,李沧羽此时一身内力真气尽付东流,脚步自是十分沉重,沈墨钩却毫不惊异,更恍若未见,只□间益发凶狠了几分,苏小缺早已全无神智,只半睁着眼睛瘫在沈墨钩腿上,随着动作起伏,偶尔发出微弱而无辜的呼痛声,这一折腾,却骤然哀叫一声似醒转了来,匝手匝脚的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挣扎着想从那狰狞恶物上逃开。

  沈墨钩哪里容得?手扳两股往下直舂,苏小缺只剩了喉咙里嘶嘶往外冒气的能耐,李沧羽看去,见他腿 缝间尽是斑斑鲜血混着些□,尚且缓缓往下淌,不禁想起了被猎叉刺穿的小动物,却只静立一旁,眼神无悲无喜,转开看着太湖石山上珊瑚珠也似的藤萝异果。

  良久沈墨钩闭着眼下颌抬起,手掌用力贴在苏小缺腰上揉捏着,偏过脸去咬着苏小缺的耳垂,又已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苏小缺虽是痛得几欲发狂,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被撕碎一般,□处却又有种直透脊髓入骨酥 麻的快感,这快感混在痛感里,更是令人发疯,在这般粗粝凶狠的□中,竟断断续续哽咽着,无意识的泄了,把沈墨钩小腹处湿了个透。

  沈墨钩轻轻吻了吻他汗湿的脸颊,道:“你今日可不行了,我这就饶过你罢。”

  波的一声轻响拔出巨物,苏小缺□已是无法合拢,血肉模糊。

  沈墨钩自行穿上衣服,捡起苏小缺已干了的衣服,却不帮他穿好,只用外袍将他裹上抱在怀里,转向李沧羽,微笑道:“你何必自废武功?当我是什么人了?”

  李沧羽涩声道:“沧羽一直当你是良人。”

  “至于自废气府也与你无关,只是觉得为了这廿八星经,沧羽以往行止都不堪入目无耻之尤,再不能容忍自己。”

  沈墨钩点头道:“如此也好,你以后有何打算?”

  李沧羽淡淡道:“我想离开七星湖,若你不放我,留着也无所谓,总之沧羽从此对你百无一用。”

  沈墨钩笑道:“好,你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这几年是我对不住你,出了七星湖若遇到什么难处,不妨再回来。”

  说罢对怀中苏小缺道:“你可满意了?哼哼,这般一出戏,为的就是这个吧?这点聪明,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不给你点儿狠的上,你可记不住这疼劲儿。”

  李沧羽咬着唇,突的流下泪来:“墨钩,咱们一起已经三年了。”

  沈墨钩嗯的一声,道:“自从雁荡龙湫相逢,却是三年零三个月整。”

  李沧羽见他记得清楚,眼神中不免带了几分喜悦的光芒:“墨钩,你再陪我三天好不好?”

  沈墨钩低头见苏小缺面如白纸气息微弱,微一沉吟,点头应允。正待抱着苏小缺出轩,苏小缺却挣扎着往桌上那碗莲心伸出手去,低声道:“给给我那个碗。”

  沈墨钩依言拿过那只碗来,见甜白釉印花碗里,躺着小半碗碧绿的莲心,当下递了给他,苏小缺两手哆哆嗦嗦的抱住,阖上眼靠在沈墨钩的胸口,不再说话。

  苏小缺被沈墨钩送回烟分剑截院时,见崇光正独自坐在孤灯下发愣,一张烟视媚行的脸孔倒显出了几分孩童似的可怜可爱,不由得轻声一笑。

  沈墨钩见他这番折磨下,竟还能发笑,不觉更增了几分爱意,亲自打来清水替他把□从里到外的揩抹洗净,再细细涂了上好的药膏。

  七星湖别的伤药大约及不上程家父子所制,但好在以淫为根本,有口皆碑,这□用药自是天下第一,药膏到处,火辣辣的疼痛,如针刺火燎,伤口却也迅速凝结。

  苏小缺倒也是个强悍货色,被奸时虽痛得死去活来哭爹叫娘的求饶,但缓过一口气,神志清醒了,却是一声不吭。

  沈墨钩见他倔得有趣,格外用手指又痛加疼爱了几下,大吃几口豆腐,苏小缺却仍是茅坑里石头般臭着脸硬着骨头。

  沈墨钩变态到了狐狸一样捉摸不定的地步,见他如此,心里只越发欢喜,食髓知味,只恨不得搂在怀里再做上一回,笑着一回头,见崇光两眼红肿如水蜜桃,只盯着苏小缺哀哀的嚎哭,又见他臀瓣微微分开,□受伤颇重,实在无法承欢,只得按捺住欲火,吩咐崇光好生照顾,自行去了。

  他一去,崇光腾的扑到床边,搂着苏小缺一条胳膊牢牢抱住,一边哭来一边说,更是无所顾忌,大水冲翻了龙王庙,波涛淹没了水晶宫,其悲悲切切,涕泗横流,上气不接下气,前言不搭后语处,仿佛被人暴 奸的不是苏小缺而是他本人一般。

  苏小缺趴着听了半日,起先还觉得他连哭带唱的挺新鲜,放到街头要饭倒是块好料子,结果听了半日,越听越不耐烦,这崇光没完没了,也不知道倒碗水给自己喝,当下攒了攒力气,嘶哑着嗓子骂道:“老子还没死呢,哭这么晦气?你唱小寡妇上坟么?”

  崇光听他开口嗓音暗哑撕裂,一时心痛欲死,把苏小缺的胳膊往怀里更紧的按了按,越发哭得凄惨了几分。

  苏小缺叹了口气,见不是办法,只得皱着眉,有气无力道:“劳你哭驾,给我倒碗水喝吧!老子嗓子眼儿里都快干出鸟来了。”

  这句话倒是入了崇光的耳,立马爬起来,手忙脚乱的倒了水,想了想又搁一勺蜂蜜,试了试冷热,忙忙的端到床边,一边抽泣,一边一勺一勺的喂给苏小缺喝,倒是两不耽误。

  苏小缺渴得狠了,如饮甘露,一碗蜜水不一会儿就喝得精光,觉得回复了几分精神,听崇光的哭声略低了些,生怕他是养精蓄锐候着场,只等着再次粉墨扮孝子,忙笑嘻嘻安慰道:“你别哭啦,凡事得想得开些,这世上哪有不脱裤子的婊 子,死要脸面的乞儿?”

  话音未落,崇光扁了扁嘴,眼泪断线珠子般滚滚而下,虽是无声之泪,却更叫人看了心烦。崇光这次真是伤透了心,只恨苏小缺是个没心肝的,偏偏说出话来字字戳人的心,只替他痛得一颗心都碎了,他却一脸的无赖模样。

  苏小缺见他越劝越来劲,屁股腰骨又痛得一阵阵的森冷抽搐,一时也顾不上崇光,歪着脸压在枕头上,不一会儿已沉沉昏睡过去。

  梦中只觉浑身热得发烫,恍恍惚惚的回到了白鹿山卧云桥下的水潭里,一入水便是清凉舒适,桥上立着一人,白衣孤高,左手抚着腰间长安刀,双眸如寒星,笑容却是山花烂漫,不是谢天璧却又是谁?

  仿佛这两年来的一切都未发生,还是身处白鹿山的春夜里,融融的温暖。

  谢天璧微笑着,苏小缺仰头凝视,良久只觉得眼前发花,揉了揉眼睛,却见他一身白衣沾染了月光的清寒,镀上一层青色,漆黑的鬓发被如雪的星光映成了薄薄的银白,越看竟越像魏天一,心中不由得惊讶恐惧,潭水也变得冰寒彻骨,自己却无力游上岸去。

  如此一阵火热一阵冰冷,当真是梦里都不快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睁开眼来。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只有崇光益发桃子的眼睛,不由得心中失望,叹了口气又晕了过去。

  李沧羽眼波流动,为沈墨钩斟上满杯的葡萄酒,道:“这几年你日夜对着我,也苦了你。”

  沈墨钩笑道:“沧羽颜色如花,又怎么会苦?”

  李沧羽摇摇头:“墨钩,你今日跟我说说心里话好不好?一个人面具戴久了,脸不烂心里都会烂。”

  沈墨钩听他直白如此,不由得扬了扬眉梢,道:“也好。”

  “沧羽,我从未喜欢过你,二十多年来除了苏辞镜之外,我从未喜欢过任何一个人苏小缺则是个意外。”

  提到苏小缺不觉眼神里都带了几分笑意,既柔和又热切,更有些许纵容和凶狠。

  李沧羽端着酒杯的手微微发颤,声音却甚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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